死欢乐!”
说着,又意犹未尽的在她樱唇上长吻起来。
好大一会,月英才轻推开他,故咳道:“刚才你说什么?你和冬梅也做了这事?”
龙天扬这才想起刚才口没遮言的全吐出了,遂思索瞬间,坦然道:“月英,我们已做过两回了,何况上次你是为了救我才……因此,我也不瞒你了,我和冬梅交欢,是在昨天……不仅有冬梅,我还和东吴的大、小乔两位美女也……还有玄德公的甘、糜二夫人也有鱼水之欢,我和东吴大、小乔之间一是有互爱之意,还有更一层深义就是,这次联吴成功,其实也是她们帮了重忙。”
月英惊疑地道:“你与东吴大、小乔的艳事我可理解,但你怎么能将玄德公的二位夫人也………”龙天扬叹了一声道:“唉!我和她们纯碎全是互贪其美色,而有肉体之欲……这些我们双方都有不是,我相信你是女人你会理解这些的,她俩同样和你是十分庄重、文静的人,但尝了一次甜头之后,就……就变得和你一样疯狂了!”
月英被他挑逗得又气又喜,遂用粉拳捶着他的胸脯道:“你好坏,我很淫荡吗?她们虽是久渴之人,但我却不见得就和他们一样!你还真风流呀!十八九岁就和这么多可说是当今绝世的美人们欢好,你真有艳福,这也许是你的另一‘命运’吧,唉!我们这些女人真悲哀呀,全让你这个摧花大色魔沾污了!”
龙天扬闻言,不禁欲望又起,遂一把将其搂紧喘不过气来,并嘻笑道:“你们都很贱,我不来‘采’你们这些花,谁来‘采’?只怕等到你们人老珠黄时,送上门都无人愿沾呢!既然你说我是摧花色魔,那我就再把你摧得死去活来,花瓣调零………”
说时他便吻上月英的双唇,欲宽衣解带,月英被他吻得神魂颠倒,花枝乱颤,娇吟不己,但她竭力克制上涌的欲望,缓缓抓住其正解衣的双手,柔声道:“看你这副色样,是个十足的色魔!快移开手,我们己疯了这么久,冬梅你那小美人还有已好像对你动了情的仁孝公主,此时只怕他们也等得急不可耐了!啊!我受不了啦,快……快移开你的色嘴和魔爪,我们快回去了!”
龙天扬经她这一说,不禁才想起身后山丘外那茅屋内的冬梅二人,遂吻了她一口,又用手恋恋不舍在其丰满得弹衣欲破的双峰上狠抓两把,又在其肥臀上拍了一下,调笑道:“小骚货,我想你和孔明军师交合时,没有今夜这么舒坦吧?他一介文儒能有什么力气,根本满足不了你这淫妇的胃口……好吧,我们暂且回去,等一会我要让你们什么贱妇、美女、贵公主的,全得好好侍候我一番,我要尝遍你们不同的味道!看看你们三女战一男,是否能胜得了我!走吧!”
二人打情骂俏的边说边走,刚走出不及一丈远,二人猛然同时一惊,互视一眼,忙退后两步,惊骇的齐扫视着面前一片高有一人密密麻麻的草丛。
忽闻一个大如洪钟的声音在丛中响起:“了不起!被你们察觉到了,没想到一个女人和一个黄毛小子,竟有这么敏锐的感官,发现了我的到来。”
说着,便从草丛中现出一个身才欣长、长发披肩、威风凛凛年约三十五六的男子。
龙天扬不禁暗惊:“不会吧!我和月英竟然在他离我们这么近的时候才发现了他的声息!这家夥定不简单!”
那男子忽然道:“看你们不像是单纯的百姓,你们是‘吴军的人?”
龙天扬与月英惊骇万分,不予置否。
那男子冷笑道:“啊……气氛变紧张了!你们不回答我,那么,‘沈默’就是承认了,你们就是我的敌人了!”
说时,他那被朦胧的月光照射下,显得十分神秘的面孔陡然杀机大炽,浑身杀气逼人,他沈“啊”一声,一挥手,草丛中突地跳跃出二十多名身穿夜行衣、手执短刀、身手敏捷非常的蒙面大汉,他们自空中齐挥短刀,扑向龙天扬与月英,其势甚疾,煞是惊人。
龙天扬暗忖;“糟糕!刚才我所感到的那股强气并不只是那先前的男子所发的呀!他们都扑上了,这种杀气太骇人了,若是我不应战的话……恐怕连月英都会丧命的!不能犹豫了!”
想着,他遂从怀中取出临行前所携的短剑来,他神色沈静,目光如炬的注视着外面而来的众蒙面人。
那负手站在从中的先前男子,惊愕地盯着龙天扬,暗惊道:“啊?看这小子的气魄,莫非他是……”他蓦地惊喝道:“大家……散开!”
话音未落,一声龙吟,龙天扬的短剑脱鞘弹出,闪出一片令人眩目神迷的光芒,他斜挥短剑,厉喝道:“空破山──”
只见一圈形如弯月的弧形剑光,骤然凌厉无匹的呼啸扫向疾落的众蒙面人。
哪知,那些蒙面人的武功甚是厉害,他们身在半空,双腿却不借力,自然而潇洒的向后一挑,身子便翻跃向后,如硕星般直落于地,他们如同一人般齐曲单腿跪于地上,左手挺刀注视着龙天扬。
这些只不过是在电光石火间所发生的,龙天扬不禁─惊,暗忖:“什么?他们竟躲过了我的突破山?这可是从未有过的事呀?”
正在此时,那长发披肩之人冲冷赞道:“没想到你这臭小子,竟然会使‘空破山’这招。”
龙天扬闻言,暗惊道:“什么?他竟知道‘空破山’这招术!而且还射过了连那些‘虎豹骑’都逃不掉的‘空破山’,这些人究竟是何方神圣?”
正惊疑时,只听那男子冷笑道:“呵……小子,你在确值得与我一博!我们是‘百越’之民,我是‘白虎’扬圣!”
龙天扬疑惑道:“百越之民……”
月英解释道:“天扬,‘百越’是越族人的总称,而越族的百姓,就是东吴人口中的‘山越’,他们是住在东吴南面广大山岳地带的居民,我听说他们不服从吴的统治,至今仍与吴为敌,纠纷不断。”
龙天扬暗惊道:“与吴相争的民族?第一次听说这种事,越族人……没想到《三国志》的历史中竟有这种民族……”
此时,扬圣面露杀机的冷笑道:“呵……你们这些吴军还装作不认识我们?不过,我既已知道你们是吴军,那就不能这样轻易地放你们走,更何况是会使‘空破山’的人!小子你就来让我看看你有多大本事吧!”
说着,扬圣“呛啷”一声,抽出随身佩剑,“忽”地拔地而起,劈向龙天扬,只见草丛尤如海里的波涛般被那强烈的令人窒息的透出强气,逼扭得狂摇乱晃。
龙天扬伸挥短剑,暗付:“好强的杀气!莫非他当真欲置我于死地?月英在我身后,而那些‘百越’蒙面人的身手如此娇健,我们恐怕逃不开这里,也躲不过他们的攻击,没办法,现在我只能尽力一拼了!刚刚那招‘空破山’因为距离太远而被他们躲过了,这次我要把距离拉近之后,再使出‘空破山’之术。”
想至此,他不退反进,运气挥剑逼到扬圣身旁,以雷霆万钧之势斩向其右肩。
扬圣见状,不由一惊,就在这石火光电间,他只觉右肩一痛,已被龙天扬的强浩剑气确入一道深愈寸许的长槽。
那些蒙面大惊,齐惊道:“啊!”
龙天扬暗道:“这一剑没有伤到他的要害,不好意思,在这样以寡击众的情况下,我已经没有犹豫的时间了!得加紧解决战斗!”
正待他再次出剑时,扬圣只一运气,他伤口便疾速地止住血,并愈合了,同时,他的长剑却比龙天扬更快的劈下。
龙天扬暗惊,忙撤剑上挡,边惊道:“怎么可能……他中我了的‘空破山’右肩己受了很重的伤,没想到他竟能进攻!”
扬圣将剑压向他左肩,冷笑道:“你太小看我了!那种程度的‘空破山’是根本伤不了半根毫毛的。”
忽然,龙天扬只觉左肩一阵剧痛,忙侧目─瞥,只见左肩己被对方的下压剑气划开了一道口
子,鲜血急涌而出,他大骇,暗惊:“什么……什么?这是‘空破山’!为什么……!我早在他的长剑下砍之时己接住了他的剑呀!这为何会……”
扬圣见他面现惊讶之色,遂得意地道:“这是‘阴刀术’真义──‘冲破山’,你别以为‘空破山’就只有你那几种招术。”
龙天扬惊道:“阴刀术?……”
忽然,草丛前面的山路上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并有嘈杂的契喝声,瞬间,只见有许多顶盔穿甲、手执利刀的士兵急向他们涌来,最前面的士兵向龙天扬他们一指,吼道:“找到了,在那里!可恶的山越之徒,一个也别想逃走!”
龙天扬侧首注目一看,暗惊道:“那是…………!”
扬圣撤回剑,冷笑道:“呵……碍事者来啦!”
话音未落,他向后如狸猫般敏捷的跃入从中,并沈声道:“小子,下次要拿出真本来,事□时,我会毫不留情的取走你的生命。”
说完,他与那些蒙面属下一晃身,入便连着几个兔起鹊跃,转瞬不见。
龙天扬运气止住伤口的流血,并将其愈合,他注视着眼前的草丛,轻声道:“好厉害!扬圣……他到底是何方神圣?”
正说时,只听月英娇呼道:“天扬,他们过来了!”
只见那些吴兵如临大敌般,齐挺枪、刀围向他俩,并狠狠地道:“可恶的山越,总算被我们追上了!”
龙天扬一怔,遂辨道:“山越?你,你们是误会了,你们要找的‘山越’是刚刚跑掉的那些黑衣人……”
未待他说完,那些士兵已怒不可遏的齐逼近,厉喝道:“废话少说!还敢装蒜!你以为我们没有看到你们把港口的军粮烧掉,而往这个方向逃走吗?”
龙天扬更疑惑地道;
“烧掉!我们……”
一名士兵头目上前切齿吼道:“你们不断偷袭我们要送往陆口的军粮,现在哪怕是女人或小孩,也不会饶恕你们的!”
龙天扬恍然大悟,遂对月英轻声道:“月英,我明白了,原来,刚刚那群山越人是因为偷袭了港口,而受到吴军的追击才藏到这片草丛里的!”
月英问道:“现在怎么办?天扬!”
龙天扬无亲地道:“哦……看这情形他们是不会听我们解释的,但是,我们又不能和吴军起冲突,看来,我们还是先乖乖束手就擒吧!”
正说时,只听那些吴军后面传来几声“哎哟”的痛呼,并有女人的娇叱声,只见有几名吴军抱头鼠窜,后面却是冬梅和仁孝公主在紧迫不舍。
众吴兵忙分成两队,一队围住龙天扬与月英,另一队则围向她们。
几名吴兵气势汹汹的挺枪刺向二女,并喝道:“你们两个臭娘们!还想反抗!
”
话音未落,他们的脸上己被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