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宫策云若皇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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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宫策云若皇后- 第16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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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百里邵河凝眸,亦配合拓跋泽举杯,然就在这时,忽听外面人来报:“陛下,慕大人来了。”

    此句一处,拓跋泽、百里邵河,乃至始终不怎么说话的靖的神情都有了一个微秒的变化,大殿中的气氛如是要进真正的主角那般霎时紧绷起来。

    靖,第一次放下了手中的酒杯,深黑的眸里,有了些许不同,下意识向着殿外望去,似是也想见这那被众人提及之人,想见这……经常徘徊在脑海中,那陌生,而又被那个靖所依恋着的女人。

    是啊,他看得到夏侯靖一切的记忆,只可惜,模糊了情感,连长相都记不清,只是隐约知道有这么一个人,曾深深占据着这个身体主人的心扉。

    如今的他虽不再是他,是另一个意识,如同另一个人,但,他却对那个被夏侯靖刻入心里的她无比好奇,好奇究竟是怎样的女子,能让那过去的夏侯靖,如此深恋。

    冷峻的薄唇,不经意多了一抹深邃的弧度,似乎对今日的宴席,多了一点点微薄的兴趣。

    可就在同一时间,一个越合的兵卫却匆匆赶入,稍稍行了礼后,附在靖的耳畔说了几句话,且见靖的眸子微微一动,拧眉喃喃念道:“琦阳……”

    许是听到了什么急事,始终都冷峻的脸上,忽而多了些忧虑,又忍不住看了眼殿外那有些想见之人欲来的必经之处。

    思忖半晌,终是稍稍压了下俊眸,道:“抱歉,突然有些急事要去处理,失礼了。”

    百里邵河颔首,示意“随意”。

    靖又稍稍对拓跋泽投了一抹视线,拓跋泽大致明白了,点了头允他离开。

    而后,靖便起了身向外走去。

    百里邵河略有不解问道:“是否有什么急事,孤王可是能帮上什么忙?”

    拓跋泽浅淡勾了下唇,望着殿外那方,只道:“让百里兄担心了。依本王看,不过是……女大不中留,不愿心仪之人,与旧爱重逢罢了。呵呵呵……”

    百里邵河蹙眉,不明他的意思,拓跋泽也不再多说这个话题,而后又与百里邵河共饮了几杯,心情依旧不错。

    而这一方的靖却扬着稳中带急的步子,冷冷向着王城外面走去,身后一些西陵龙炎殿兵卫紧随其后,亦是有着一股气势。

    然而就在这一瞬间,随着一股同样带着冷摄的清凛气息逐渐飘来,那亦带着兵将向着王城赶来的一身雪白之人恰好向着王城而行。

    ***************月下的神兔分割线***************************

    今日主人公喜好大公开!(食物篇PS:此处字数赠送,皆不收费,欢迎亲们踊跃入群,告诉兔子喜欢谁的什么小剧场)

    兔子:“泽,听闻你的喜好非常特别,请问你最喜欢吃的东西是什么?”

    泽怔然,惆怅的想了许久,莞尔一笑,一字一顿道:“莲、子。”

    兔子愣了三秒:“为什么?”

    泽雅然一笑,只道三字:“你不觉得,熬在粥里,软绵

    绵的,咬起来口感很好吗?呵呵。”

    兔子:“……”其实这句话听起来很正常,可是莫名背后有股寒意…………%¥#%#……

 【196】挫骨扬灰!

    这一方的靖扬着稳中带急的步子,冷冷向着王城外面走去,身后一些西陵龙炎殿兵卫紧随其后,亦是有着一股气势。

    然而就在这一瞬间,随着一股同样带着冷摄的清凛气息逐渐飘来,那亦带着兵将向着王城赶来的一身雪白之人恰好向着王城而行。

    一人出,一人进,恰是如天意那般无声交臂而过。

    他疾步带起的冷风,卷起了她的青丝,而她带起的幽静,也撩动了他的墨发才。

    偶然间的四目相接,却又匆匆消逝,无人停下了脚步,直到那盈白的身影完全从消失在余光之中,靖才如感觉到什么那般缓缓驻足。

    他站在原地许久,任风拂过,而后若有所思的转过身看向那飒飒天风下洒脱而清秀的身影,黑色双眸蓦地一动,启唇,最终又归为了沉寂,指尖轻抚过自己的心口,冷峻的脸上却更显欺霜赛雪,没有任何的情绪,也没有任何的表情。

    “王,可是有事要返回大殿?”这时一名龙炎殿随从问道。

    靖沉默半晌,仅道一声“不了”,而后便转身向王城外走去摹。

    几名西陵随从面面相视,心中似都在想着,对于王来说,琦阳姑娘果然是很重要的人。

    然靖走,这一方的云却也驻了足,似是不知为甚,刚刚似乎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袭上心间,不,是一种很特别的感觉,明明似曾相识,却又同时陌生到难受。

    云若回眸看去,却发现身后空空如也,思忖半晌,认为许是自己的错觉,遂扬步继续前行。

    大殿之内,百里邵河仍在和拓跋泽做着一些面儿上的交涉,言语上虽是谈论着风花雪月,可这所喻之事,却是惊天的大事。

    随同的丞相等人,都听得精神极度紧绷,因为纵是政客之笑,从拓跋泽的唇中笑出,不仅仅是有暗箭的胆战心寒,还有那明面上的血腥,他便如同是那随时都可能将眼前眼之人吃的尸骨不剩的野兽,虽笑容在面,却犹寒心间。

    恰是在那气氛略显沉重的时刻,王宫殿门的侍卫忽而双双将们打开,一缕刺目阳光映入房中,拓跋泽也稍稍眯起了眼睛,当那一身冰蓝卷着雪白的身影映入眼帘的瞬间,深眸忽动,眼中霎时撩过一缕有光。

    门外的她,一身清凛,傲然独立,如今还带了些沉稳的魄力,眸上的一抹蓝晕,看起来冷静,却不亦与人接近。视线一转,看到了正望着自己的拓跋泽,清眸微动,齿间稍稍用力,却生扯出一丝礼貌的笑,那丝笑浅而淡,几乎看不出任何真心。

    拓跋泽见状,反倒是有些愉悦了,尤其是当视线落在她脖颈那处已经熟透的樱红时,唇角笑意更深。

    云若看到拓跋泽,先是因为他那曾几何时如斯熟悉的相貌有些讶然,随即眸子一眯,重新恢复了冷静,只是心底不免还是回忆起了些许旧事,一缕痛楚袭过,不经意撕扯她的心。

    而后她先稍稍对百里邵河行了礼,道:“抱歉,陛下,云若来迟了。”

    百里邵河含笑,以手示意无事,可实现亦无意间瞥过云若脖颈,他有些疑惑,遂问:“是否遇到什么事了?”

    云若依旧面若清风,仅一字一定道:“来前遇到一只闲得无聊的蚊蝇,让它咬了一口。无伤大雅。”最后四个字,她念的用力,可却字字清晰。

    拓跋泽拿着茶杯的手倏而一顿,单手扶了右颊,竟愉悦了起来,深邃的黑眸抬起望向云若,似在享受那她骨子里泛出的阵阵冰冷的怒意。

    百里邵河轻拧眉,但他却也同样能感觉到云若自心底的不愉快,“那是否需要——”

    上药二字未言,云若却用一抹微笑打断了这个话题,百里邵河知云若不想提,便也收了话题,道:“这位是西陵,拓跋殿下。”

    云若应声,侧过身看向那正淡然饮茶,唇角含笑听着的拓跋泽道:“拓跋殿下,幸会,我叫慕云若。”

    拓跋泽放下茶杯,双手撑桌起身,而后用那缭绕着幽光的双眸凝视着她,四目相接,有了一种别样的气氛,犹如瞬间将记忆拉回到离开东卫皇宫的那日,也回到了他要将她一箭穿心的那日。

    然拓跋泽却倏而轻笑一声,视线撩过云若腕上隐约透出的一条冰蓝色小链,于是惑声而道:“小云,何以如此生分?你是睿的妹妹,不该对本王,也唤以……‘哥哥’吗?”他如故意强调那般,将哥哥二字念的极重,这刻意的亲昵,让云若脸色瞬间僵住,眸间霎时沁出些愠怒。

    拓跋泽这个人,看起来说话毫无章法,然却将细密的心思藏匿其中。一句“哥哥”,足以让百里邵河怀疑她慕云若是否会真心替越合来谈今日之事。

    云若抿唇,下意识看了眼百里邵河,幸好百里君主知她底细,并没对她怀疑,可若换做他人,方才那一句话,当真会要了她的命。而且,不论结果如何,拓跋泽也可通过这样一个反应,看出百里邵河对她慕云若的信任究竟到了什么程度。

    这个男人果然不简单。云若咬了下牙,重视眼前的他。

    “请拓跋殿下,务必,不要如此称呼慕云若。云若,消受不起。”云若一字一定,毫不客气的将他的亲昵推拒,深吸口气后,便在脸上笼上一层淡漠的笑容,“还是,按照越合的礼节,称呼慕云若,慕大人的好。”

    拓跋泽稍抬下颌俯视云若,示意了然,可双眸中也落出了赞赏。

    这个女人,还真的可以在一瞬间将自己全部都心绪恨意全部掩藏,反而让他看不透她在想什么。

    舌尖,若有似无舔舐了下唇角。

    云若右眼冷不丁因他这细微的小动作眯了一下,而后重新回身看向百里邵河,自此便入了席。

    这一席,许是第一次西陵、东卫、越合同坐。气氛总归是有些奇怪的,不过幸好今日云若仅是代表越合,所以当真是完全的从越合这方利益出发去与拓跋泽暗示一些细则,且每每旁敲侧击的方案,都是那般一阵见血,可见她当真已将西陵、越合之关系分析透彻。

    如此百里邵河不得不在心中暗暗赞叹,能在短时间内做到如此者,甚至还要毫无私心的与身为敌国的人商议这等事情,纵是男人,也难掩心中之痛,而一名女子,究竟她的心,要坚强至何地,才能用这番胸怀及冷静,面对眼前的一切。

    这样的商讨,大致持续了一个时辰之久,宴席也差不多让众人觉得有些乏了。百里邵河见差不多了,便欲起身,亲自安排西陵众人在越合这几日的住行。

    可他才刚刚起身,恰好这时一人上前报道:“陛下,左大人那边——”

    百里邵河动作微顿,蓦然抬眸将那人的话打断,那人一怔,这才意识到这里似在商议着大事,遂紧忙收了声。

    然百里邵河的脸色却在听到那人说的话后稍稍发了白,似是朝里近日有什么事让他挂心,他想走,又止步,似是有些担心云若单独与拓跋泽一起,而若是其他人,他又担心会有言辞不慎,再在这关键时刻得罪了西陵。

    一前一后,难以取舍。

    云若看出了百里邵河的心思是在担心自己,终是轻舒口气,起身主动说道:“陛下若有事便先行吧。慕云若,自当尽地主之谊,不会怠慢西陵客人。”

    此言一出,百里邵河讶异,也有些惊喜,更是也夹杂着担忧。暗暗思忖,终是点头,道:“那……就麻烦你了。”

    说至此,百里邵河望了眼依旧面不改色的拓跋泽,颔首行礼,又说了几句客套话,而后便随着来人匆匆赶去。

    不多时,大殿里且剩下了拓跋泽与云若。

    云若转身看向那忽而像是松口气,而后靠在椅上拧眉饮茶的拓跋泽,清眸略微一眯。

    “这百里兄,说话咬文嚼字的,真是绕的本王晕头转向。”拓跋泽径自开口,倒像是完全把云若当了自己人一样。

    云若眉心一紧,仅道:“从刚才开始,拓跋殿下就好像有话对慕云若讲,现在,只有你我二人,不是很好的时机吗?”

    云若保持着一贯的笑容,还有那双眸中看不透的流光。

    拓跋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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