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想知道,是不是年纪大了,所以您的体力不行了,完全没有当初的霸道。”
“哦?”简易玩味的看着她,明明身体已经累的快要抽筋了,她的嘴巴却依旧硬的很。
“既然你求我粗暴的对待你,那么我根本就不用考虑你的身体,彻底满足你。”
他笑的阴沉,模糊之中又像是魔鬼。
简易的眼神越来越冷,不知道是情欲的作祟,还是压抑着生气的气焰。
这已经不是亲热的状态,而是发泄怒意的行为。
她被他欺负的浑身发软,意识都要被彻底被攻下,发狠的咬着自己的双唇,承受不主的时候,一把抓住他的臂膀。
苏一诺能够感觉的到,她的指尖深深的陷入他的肉里。
想问,疼吗?
远远明白,肉体的疼痛,永远也无法比心灵的疼痛更加的彻底。
“嗯……”她忍住的叫出声来,“我恨我自己。”
简易被欲望冲昏了头脑,他听不到她的嘴里到底说了些什么。
“但是我却更恨你!”
【男人,不怕我再卖你一次?】11
简易被欲望冲昏了头脑,他听不到她的嘴里到底说了些什么。
“但是我却更恨你!”
最后一句话,简易听清楚了。
他发狠的侵略,嘴巴撕裂着,露出他的牙齿。
“全世界的人恨我没关系,只有你不能恨我!”
凭什么恨他?苏一诺又有什么资格在他的面前说恨他?
世界上最可耻,最卑劣的笑话,就是苏一诺这个女人,敢在他的面前说恨他!
“恨我什么?”
简易翻过苏一诺的身体,动作并不温柔,啃食着她的双唇,这是长久以来的并不算的上是亲吻的接吻。
苏一诺感觉自己的双唇,有种莫名的腥甜。
“打掉我的孩子,收了老头子的钱,还说恨我?”
简易揪住她的脖子,眼里布满淡淡的血丝。
“如果说恨,那也是我恨你,轮不到你。”
简易松开她的脖子,看着她软着,滑落在地上的身子。
苏一诺抬起头看着他的眼,欢爱过后的痕迹让她整个雪白的身子上抹上了淡淡的绯红。
正双眼扑朔迷离的看着他,整个眼眶都被水汽迷乱。
“完了?”
苏一诺叹了一口气,扶着墙壁总算是能支撑住的站了起来,“我去洗澡。”
简易再也不说话,因为他发现在苏一诺的面前就算是你说上三天三夜,她也不会有任何的反映。
树不要皮,必死无疑,人不要脸,天下无敌。
用这句话来形容苏一诺,简直就是世界上最好的比喻。
所以,对付不要脸的女人,往往行动比语言更有冲击力。
简易拉着苏一诺的身子走进了浴室,直接把她拽到浴缸里。
温水从淋浴头里倾斜而出,打在苏一诺的身上。
水是温热的,连身体也是热的,漫过头顶的时候,一直镇定的苏一诺这才开始在浴缸里挣扎。
“不要乱动!”
简易牵制住她的肩膀,转过她的身体,不让淋浴头对着她的头。
惊魂未定的苏一诺这才长吁了一口气,像是躲过了让人恐怖的枪林弹雨。
简易的眼中抹过一丝阴郁,“不是什么都不怕吗?”、
这个男人完完全全明白,她的弱点到底是什么。
【男人,不怕我再卖你一次?】12
简易的眼中抹过一丝阴郁,“不是什么都不怕吗?”、
这个男人完完全全明白,她的弱点到底是什么。
苏一诺依靠在浴缸里,伸出手臂还住他的脖颈,把他拉近自己。
面对面的看着他,朝着他的嘴唇轻轻一吻,低笑的看着他。
“简易。”
终于叫了他的名字。
双腿环绕他的腰间,似是蛊惑的轻咬着他的耳朵,“试着享用我。”
一直处于被动状态的苏一诺,第一次开始主动。
俩个人都不再是六年前那青涩的年纪,光是接吻,就足够让俩个人的心跳加速,更何况还是在浴缸里这特殊的地方。
一直压抑住的媚声此时却无须多费的隐藏,主动的亲吻声音在水声中声声作响。
越是主动,简易眼里的寒意也就越来越更加的深沉,他看着苏一诺闭上双眼激情四射的模样。
他在想,她是不是不想看到自己?
自嘲的弯起嘴角,只不过是六年的时间而已,身下的女人就已经学会那些女人的招数,该怎么迎合男人了。
简易发现自己的心脏被身下的女人,用无形的双手抓住,正要分离他的身体。
索性干脆闭上眼,忘记一切,只要按照她的所说,享受她,这也就足够了。
但是,越是隐忍也就越是想要弄死她!
兽性大发的简易,只想发泄自己的一切,不断的索取身下的女人的全部。
如果内心他无法侵略,撕不掉她的那张伪装成完美无损的厚脸皮,那么就用欲yu望撕裂她的身体,让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苏一诺却欺负的叫声连连,几乎都快要喘不上气来,看来简易非要弄死她才罢休。
从浴缸出来,连湿漉漉的头发以及身体都没有擦拭。
他抱着苏一诺软下的身体,朝着她的嘴唇亲吻,不断的掠夺她的口腔,缓缓的放着她的身体,压在床单上。
今天难道是世界末日吗?
简易真的是不搞死她不罢休。
整个腰肢都快要被男人折腾的快要断掉,浑身上下已经瑟瑟发抖。
大言不惭的话,苏一诺现在只想收回,这折腾的已经不算的上是自己的身体,却异常的难受到已经承受不住。
【男人,不怕我再卖你一次?】13
大言不惭的话,苏一诺现在只想收回,这折腾的已经不算的上是自己的身体,却异常的难受到已经承受不住。
“唔……”苏一诺想要推开简易的束缚,“放开我……”“不要命令我!”简易低吼着,却算的上是贴心的换了另一个姿势。
简易看着苏一诺的后背,拉着她的两条臂膀。
穆然,他亲吻着她的后背,细细的吻,从她的脖颈开始缓慢朝下,那摩擦的,带着湿润的亲吻,翻起的酥麻触感,一下子遍布了全身。
“简易……简易……”
她娇喘的叫着他的名字,每一个字都带着深深的含义。
长时间的运动,让俩个人的身上,蒙上了淡淡的汗渍,在幽暗的灯光下越显得如此暧昧。
他包围着,侵略着,一点一点的带着她一起沉沦着。
“简易……”
她疼的哎哎直叫,挣扎的身体却被简易按了下来,不断的继续冲击。
紧抿着的双唇没有半点的松懈。
怀抱着她的身体,又把战地改在□□。
这下彻底的麻木了,苏一诺干脆彻底的放下了挣扎,任由他在她的身上,‘任由发挥’。
就算是被简易彻底的攻陷到没有了战斗力,让她成为一池潭水,简易也丝毫的不想饶过身下的女人。
到底是为了什么而做,又是为了什么而爱,这些对六年里都没有相见,也未曾联络过的俩个人,彻底的沉沦。
他躺在她的身上,在她的耳边,低沉的粗喘。
苏一诺呼着长而急促的呼吸,用着仅剩的力气哈哈大笑。
为什么要笑?
简易没有张口询问,而是在她的肩头一咬,留下自己的牙印。
估计连皮肤都被简易咬破了吧?
苏一诺深深的想,可惜却没有半点的疼痛,因为……
心里的痛楚永远比身体上的痛楚,更加的让人难以忍受。
“洗澡。”简易声音轻浮的道,却没有等到苏一诺的答案。
他把她再次扔进浴缸里,看着软成一滩泥水的苏一诺在浴缸里静静的躺着,双眼都开始涣散着。
准备帮她进行第二次的清洗。
【男人,不怕我再卖你一次?】14
苏一诺在惊叹简易的体力,她已经混身都发软到快要死掉,简易到还有精神还为她洗澡。
她昂着头看着天花板上的灯光,还真好呢……当过兵的人,体力是让别人无法比拟的。
简易闷声,看着苏一诺的身上,被自己‘折磨’过后的痕迹。
他坐在她的面前,一点一点轻柔的擦拭着,似乎刚才在□□折磨她到腰腿都酸掉的人是另有他人。
一会是魔鬼,一会是天使。
粗暴,霸道,温柔,寡言……
第二次清洗完毕,拿出干净的毛巾擦拭着她的身体。
浴巾盖上她的头,横着把她抱了起来扔到□□。
“擦干净。”
他轻轻的抿着双唇说话。
苏一诺擦了擦,最后实在是没力气,冲着他挥了挥手,“可以等会吗?”
“不要命令我。”
苏一诺对着苍天翻了翻白眼,她哪里有在命令他?
简易皱了皱眉,薄唇深抿,她看着他的面容刚毅的浮现在她的面前,带着丝丝的冷冽。
就算自己动手给苏一诺擦干,可惜床铺还是湿的。
他从抽屉中拿来药片递给她。
看到白花花的药片,苏一诺习惯性的皱眉,“我又没有生病。”
“呵……”简易的脸上终于有了表情,“这是避孕药。”
苏一诺微怔一下,看着那白色的药片一古脑的吞了下去。
曾经那个抿着坚毅的双唇的少爷,是从来都不会让她的身体受到损害……
这个人已经不在了。
“你以为我会再次的让你打掉我的孩子吗?:”
这话,似乎是在埋怨。
“我休息一会就会走,也希望您能够履行我们之间的契约。”
苏一诺淡淡的说,尝试着握住自己的手,力气好像在慢慢的恢复了。
简易再次把身体压在苏一诺的身上,“你以为只有这样我就满足了?”
四目相对,对视几秒之后,苏一诺关掉台灯,背对着简易的身体侧躺。
“想要的时候再叫我。”
X市离a市并不远,却也有几个小时的车程,天还没亮她就急匆匆的朝着x市赶,晚上又被简易折腾的快要死掉,她想拥有完美的睡眠,至少体力要恢复到足够应付明天的全部事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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X市离a市并不远,却也有几个小时的车程,天还没亮她就急匆匆的朝着x市赶,晚上又被简易折腾的快要死掉,她想拥有完美的睡眠,至少体力要恢复到足够应付明天的全部事物。
寂静的夜,寂静的房间,俩个人相互背对背的躺着,就算是没有微弱的光芒,双方似乎也懒得去看对方的脸。
简易微微扭头,看着躺在自己身边的那个身影,确定没有离去之后才缓缓的回过头闭上眼睛。
好久了,都没有这么放松过,终于可以有一夜的好眠。
再美丽的梦境也有清醒的时候。
天还未发亮,苏一诺从噩梦中惊醒。
梦境很简单,天气刺骨的冷,没有开着冷气的房间,男孩抿着双唇,折断了女孩送给他的画笔。
他说,“我再也不会画画了,尤其是人物肖像画。”
猛的一下的睁开了双眼,额头上,身体上被冷汗淋湿。
仔细的看了看自己的周围,房间是暖的,她的衣服没穿,甚至连睡衣都没有。
有些口渴,却只能咽下了自己的口水。
转过身子,她看着他睡着时候的容颜。
房间很暗,看不清楚,也不敢摸索,她怕会把他惊醒。
只能在脑海中细细的幻想着他的脸。
抚着发丝,苏一诺从□□坐起来大口的喘气。
压了过去,双臂支撑着身体,害怕有一点轻微的声音就会把男人吵醒。
他不喜欢睡觉的时候有光芒的出现,也不喜欢房间里有轻微的声音干扰他的睡眠。
可想而知她现在敢这样的看着他,是多么有勇气的举动。
看不清楚黑暗中的他,只能闻得到他身上的味道,淡淡的柠檬草沐浴露的味道。嘴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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