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你爱我如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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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你爱我如初- 第3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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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医生啊,怎么可以扼杀他活下去的机会。”

沈以澄并没有还手,而是任由着她发泄,在说出的真相的那一刻,他感到前所未有的轻松。

对待任然,他是愧疚的,如果她不执着于这件事情,或者,他们可以相互扶持,走到终老。只是有了这件事情,怕是不在可能。

如果世熙知道,她会怎样?

如同现在的任然这般?尽情地发泄,还是转身离开?

任然无力地瘫坐在地上,望着墓前的宋亜筠,他的笑容如从前般温暖,只是她再也感受不到,他的温度。

而那个侩子手,此刻就站在她身后,她该报警抓他?还是任由着他?

“亜筠,你告诉我,我该怎么办?”她支撑不住,扑在墓前放声哭泣。

沈以澄无奈地看着眼前的任然,站在原地,举起的手悬在半空;他知道,不管他说再多安慰的话,都无法抚平她心中的创伤。

宋亜筠已经死了,在三年前,他取下他心脏的那一刻,他便死在冰冷手术台上面,没有留下只言片语。

而那一句“照顾世熙。”成了他留在这个世界上最后的话,也是那句话,让纪若然愧疚不已,与世熙纠葛不清。

沉浸在自己悲伤中的他们,并没有发现不远处,半跪在地上,努力平静心情的苏皖;泪水早已打湿她的脸颊,他们的话,如狂狼一般,席卷她平静的心湖。

她怎么也没想到,儿子的死,竟然没有表面的那么简单,他们当年,真的没有发现,他们口中的那道刀口。

抬头望向墓地,任然跪在儿子墓前,而身后,站着女儿好友,也是亲手杀死她儿子的人,大名鼎鼎的圣手医生沈以澄。

任然刺耳的哭声,整个脑海都是他们刚才的对话,她该怎么做?

一个救死扶伤的医生,因为私人情感,而将别人的心脏给了另一个患者,进而扼杀了别人的生命。

没想到,她只是回来寻找丢失的耳环,竟无意听见他们的对话,泛白的指尖,紧紧地抓住衣领,她该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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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好吧,我表示我又凌乱了,本来想加更的,但是手给弄伤了,尽量码字试试吧哈。

忍不住哭诉:我真的没有自残哇,那是意外,意外,意外啊~~~

☆、秋意微凉,梦醒情歌【3】

没想到,她只是想回来寻找丢失的耳环,竟无意听见他们的对话,泛白的指尖,紧紧地抓住衣领,她该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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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世熙不安地站在书房门前,手悬在半空,始终没有下一个动作,他回来之后直奔书房,整整一个下午,都没有迈出一步;连秦俊海都不敢上前打扰。

望着手腕上已经淡化的痕迹,最终转身离开,他一定很生气吧?

他一定不希望她看见,不完美的纪若然。

忽然觉得,她不该说出来,只是如果他后来发现她已经知道,却依旧假装不知道,或者会更生气吧,毕竟他那么骄傲的人,不允许任何人愚弄他。

最终还是没有敲门的勇气,宋世熙转身走回房间,望着这偌大的房间,她没有开灯,闭上双眼,感觉他的气息是那么近,又那么地远。

坐在床沿上,望着墙壁上,他们的婚纱照。此刻,她才猛然感觉到,他的温柔的眸子中,带着一丝疏离;再次想起,他跟沈以澄的那番话,他可以给她所有,唯独给不了她爱情。

他现在已经给了她安定生活,而父亲在有纪家的庇护下,不再受人欺凌。她还不满足吗?

还有今天穆云若的话,她真的不了解他,可是她发现,她的心已经向他靠近,却被他拒之门外罢了。

纪若然,真的是我奢望了吗?

还是说,涵涵回来了,而你将会回到她身边?

躺在床上,脑海中满是纪若然今天生气的模样,他为什么会生那么大的气?因为她发现了他的秘密吗?还是因为她不自量力地以为很了解他?

想着想着,她缓缓地闭上双眼。

纪若然回到房间的时候,看见宋世熙躺在大床中央睡着,并没有盖被子,单薄的身子在黑暗中,显得异常娇小。

想起她今天的话,他是否该对她坦承?他身体里的心脏,原本属于她哥哥,是他抢走了他的生命,是他让她活在痛苦愧疚当中,是他害她被赶出家门,一切的一切都是因他而起。

如果没有他,她就不会在深秋冷雨的夜晚被赶出家门,就不会因为淋雨而体寒。如果不是他,他们一家一定会幸福地生活。

娶她,只是因为将她当做一种责任,还有心底许下的那个承诺。他从未想过,要将这一份责任转变成爱情。

当他们之间发生那种微妙的变化,他便惶恐不已,因为他早已经失去爱人的资格。

宋世熙缓缓地睁开双眼,看见纪若然坐在床沿,他还是关心她的,不然也不会为她盖好被子,温热的泪水滑落在枕头一角;闪烁的泪光,在黑暗中,异常明亮。

纪若然看着她,并没有开口,只是静静地与她相望。

“纪若然,对不起。”宋世熙最终忍受不住这种无声的僵局,沙哑地道歉。溢满泪水的双眼,忍不住眨动,泪水更是如决堤的河水,一发不可收拾。

纪若然依旧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她;没有疼惜地上前拥住她,更没有伸手为她抹干泪水;望着她的眼神,平静地让她害怕。

他不理她,连她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他回来了,她好想告诉他,她喜欢他。

只是现在他眼中看见的不再是疼惜,而是一种近似痛苦,让人看得迷惑的深邃。

她便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双手紧紧地抓住被单,努力压抑哭声,却依旧发出呜呜地哭声,她害怕,害怕到颤抖,他真的不要她了吗?

良久,纪若然叹息一声,刚才他到画室,看见那幅画像,心里有说不出的烦躁,如何说起,他也说不清。

“别哭了,我不生气了。”

纪若然说完,起身准备返回书房,今天还未来得及给父亲去电话。

“不要走。”在他起身之际,宋世熙已经抓住他的手臂,紧紧地抱住他的脖子。温热的泪水落在他的颈脖…。。

“我只是去书房,不会走远。”

伸手轻拍她的后背,单薄的衣服下,觉得到她身体的颤抖。

纪若然一惊,她在害怕吗?因为他没有过去?还是知道三年前的那场手术?

“不要走。”

宋世熙说着,大声地咳嗽起来。

“好,我不走。”纪若然无奈,又重新坐回床边上,任由着她紧紧地抱住自己。

他又坐回床沿,想到今天,餐厅的那一幕,宋世熙往他怀里蹭了蹭,她不要放手,即使那个人是穆云涵,她也不要放手。

脑海被所有思绪侵蚀,在这个温暖的怀抱中,听着他的心跳,她欣慰地闭上双眼,脸上挂着满足的微笑,只是刚才的哭泣,让双眼红肿不已,纪若然低头吻了吻她的双眼,手指在她唇边揣摩,轻轻地抚弄,见她秀眉微皱,又怕吵醒她,小心翼翼地将她平躺在床上,为她盖好被子,在她额头上落下一吻,拿起手机走出阳台。

“爸,妈已经到了吗?”

纪若然没有理会时差,直接拨通父亲的电话。

“嗯,已经到了,我们会在这里逗留一段时间,你好好照顾世熙。”

电话一端,传来纪昀笙威严夹杂着些许疲惫的声音。看来他在纽约并不轻松。

也是,面对着韩信那样的奸诈小人,他那么精明的人,怎么会轻视?

“我知道,代我向哥哥问好。”

“我听说,你去圣彼得堡的时候,带上穆家那丫头了?”纪昀笙有些愠怒,他竟然违背他的话,跟穆云涵来往。

如果他此刻还有记忆的话,怕是早已经穆云涵碎尸万段了吧?

“只是碰巧遇上了而已。”听出父亲的愤怒,只是既然他已经知道了,他便没有否认。

“但愿真的有那么碰巧。”“记住,你是已经结婚的人,你家里还有一个你明媒正娶的妻子。”纪昀笙不屑,如果让穆云涵那个贱人做他的媳妇,他情愿选择宋世熙。

“爸,我想起了部分记忆。”

在纪昀笙未开口之前,纪若然抢先说道;他知道,父亲知道他跟穆云涵见面,必定会被训斥一番,所以他率先开口。

“你,你说什么?”

纪若然的话,让纪昀笙为之一震,他想起了什么?想到过去那些不堪的事情,他不希望,他想起来;还有穆家的事情,如果他将一切想起,那么意味着,A城穆家会在这个世界上消失。

想到这些,他连呼吸都沉重。

“我说,我想起了一些事情。”“您放心,我还没有完全想起,所以您担心的事情,暂时不会发生。”

纪若然并没有理会电话一端,父亲的不同,继续悠悠地说道。

“纪若然,如果你还当我是你父亲的话,立刻停止跟穆云涵往来,为了不让你被毁掉,我可以毁了任何人。”

纪昀笙说完,没有再跟纪若然纠缠,直接挂断电话。

听着电话传来的嘟嘟声,纪若然冷笑,不允许任何人毁了他吗?你在乎的不是我,而是纪氏唯一的接@班人罢?

握紧手机的手,紧紧地握住栏杆,他此刻如同夜间行走的狼,嗜血的双眸,身上散发的寒气,让人远远地感到害怕。

宋世熙站在床边,远远地望着阳台上的男人的背影,他的话,听得并不真切;她只听见他说想起,身体震惊地站在原地,他想起来了,那她呢?

良久,纪若然回头,看见宋世熙站在床边,呆呆地看着他。

想来她应该是听见他讲电话了,他迈着步子走进房间。

在他走近的时候,宋世熙忍不住挪动步子后退,只是他眼快,动作更快,在她刚移动的时候,走到她面前。

“怕了吗?”

冷漠不带一丝温度的声音,让宋世熙惊恐地抬头,他从来都不会用这种语气对她说话的,现在的他,怎么会?她睁大双眼望着眼前陌生的男人。

“看来,是真的怕了。”纪若然冷哼,随后松开抓住她手腕的大掌,“宋世熙,如果害怕的话,就好好安分地过你的日子,别再做无谓的事情。”

说完,他没有丝毫留恋地离开。

砰~,巨大的关门声,将宋世熙惊醒,望向紧闭的房门,宋世熙想要追上去,脚步却定在原地。

泪水再次滑下脸颊,纪若然,我该拿你怎么办?

☆、秋意微凉,梦醒情歌【4】

泪水再次滑下脸颊,纪若然,我该拿你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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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眼冬天替代了秋天,寒风呼啸,天色异常阴霾,宋世熙穿着西装大衣,由于怕冷,她早早地系上围巾;背着画具箱走在人影稀薄的大街上,虽然没感觉到很冷,但是她依旧缩了缩身体;寒风稍稍吹起,她便觉得寒冷无比。

虽然她走在人行道上,但是不远处,一台豪华的奔驰房车紧随着她的脚步移动。

车上的张伯,面色凝重的望着前面的女子,自从那天晚上,少爷离开之后,就再也没有回来过。期间穆二小姐爆出不少绯闻,只是眼前这少奶奶,似乎并不关心。对待少爷的新闻,从来都是一笑置之。

宋世熙耸了耸肩,撇了一眼身后的车,并没有多加理会。

这一个月以来,她已经习惯了这样的相处方式。不管她走到哪里,只要可以开车的地方,身后总跟着张伯以及司机。

自从那晚之后,她没有在见过纪若然,公公婆婆也暂时留在欧洲度假,她一个人住在宽敞的纪家,每天守着空阔的房间,画着心里的那人。期间见过两次父母,多余的时间,她除了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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