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空渡轮- 第34节

“应该不会是魔术，因为我没有感觉到大型魔术发动的力量，虽然体系不同，但是身为‘天使’的我还是可以感受到大型魔术的痕迹，而且这些年对于这个世界的解析也让我明白了这里的力量运转方式。”天使怎么会出现在学园都市里？如果没错的话，学园都市代表的可是这个世界科学侧的力量，也就是站在魔法对立面的势力，怎么可能有天使存在呢？

“是么，但是为什么艾华斯你感受不到的东西我能够发觉异常呢？这个修比特又是通过这种看似直白的漏洞来告诉我什么呢？”亚雷斯塔看似在询问，但是知道他脾气的艾华斯明白他只是在自我推算，即便是拥有超强计算力的树状图设计者也不可能代替人类的大脑，因为机器还没有超越人类的智慧，没错，计算力永远代表不了智慧，智慧这种东西是无法用简单的方程和程序模拟的东西。

“假如说，有一个人拥有随时操纵别人意识，甚至是整个世界人类意识的能力……不，这几乎不可能，那么很可能是通过时间操纵？这个可能性很大，那么假设一个人拥有操纵时间的能力让自己出现在别人的意识中，但是又不引起别人的意识冲突发觉这种突现的记忆是伪造的，那么一定是在操纵意识灰带……”亚雷斯塔如是说道。

“意识灰带似乎是很笼统的东西，但是身为人类总有看不到的地方，即便经历过一些事情也不可能看到别人看到的东西，而所有人类看不到的地方，只能道听途说或者本身就充满迷雾的东西，那就是集体意识灰带，所以在这个里面加入一些本来没有的东西，再将意识灰带照亮，就可以让人有种恍然大悟的感觉。”

“那么既然是这样，我为什么会发现这个人的不寻常，而不是本身就拥有超强力量的艾华斯发现呢？”

亚雷斯塔在困惑，随即艾华斯轻轻开口打断了他的思考道：“那么，你有没有想过，是他让你知道的？很多时候，不是顺势而为就能做到某些事情，而是需要关注，就像小孩子需要关注的时候会闹别扭，他或许只是需要你的关注和支持，所以才让你发觉他的不同，以此来获得自然状态下根本不会有的支持。”

艾华斯的语气根本就是肯定，这一点上，作为旁观者的他比起亚雷斯塔可以说看的更透彻，若非特别的东西，又怎么能引起亚雷斯塔的注意，并且让这个家伙产生“就让他试试看，最终会发生什么”的想法呢？而且这个修比特确实有几分真材实料，他很轻易的就将树状图设计者的机密构图通过逆向推倒给解析了出来，这一点大大出乎了亚雷斯塔最初的预计，要知道树状图设计者可是超越了这个时代的电脑，那么在意识灰带中新出现的讯息，也就是上个世纪，名为修比特的男人发现了末日机械，并且得到了外星科技的事情是真的？

“他现在在制造地面树状图设计者，虽然没有人知道他真的可以做出来，但是我知道他一定会成功。”亚雷斯塔开口和艾华斯讨论道，“那么之后呢？似乎他多透露给我的讯息表明，那将是打开新的大门，迎来比起绝对能力更可怕的力量，并且完全可以保证我的计划安全实现的力量，可强烈的不安还是让我很迷茫，这在我现在的状态几乎不会出现，那么只可能是真的很恐怖的东西。”

艾华斯看着一脸面瘫的亚雷斯塔，虽然人是靠着激素的刺激来产生一系列的情感反应，但是人们也无法知道失去了所有的正常生理刺激后，人类是否会变成冷酷的机器，说到底，人类本身就是有些唯心的生物，所以亚雷斯塔说他感觉到了迷茫，一点都不让艾华斯意外，最初全身被这个营养槽包裹的时候，他甚至感受到了恐惧，那已经不是一般意义上和正常人类一样的情感，而是带着一些预言性质的东西。

“那么就放弃绝对能力者计划吧，让克隆人军团组建单纯的网络，同时在虚数学区的人工天使也可以得到更强的能力，我对于调制一个人工天使已经有不少的信心了。”艾华斯说出了自己的意见，这些年，包括建立学园都市和魔法侧对抗，艾华斯其实是出了很多力气的，将能力者量产的开发能力试验，其实本来就不是这个世界单纯的魔法统治该出现的东西，当然如果魔法真的蛰伏起来，最终科技发展到极致，能力者量产也不是不会发生，只是掺杂了艾华斯的经验，这一过程变得提前而扭曲了。

“好吧，那么就让绝对能力者计划取消吧，至于试金石一方通行，也不能简单的放弃吧，就让他参与到修比特的计划中好了，相信矢量控制的能力可以在其中起到作用，同时也应该会有一些提高吧？”亚雷斯塔说罢，已经同步地将一系列的命令发了出去，而这些本来就是在暗中，或者说对于身处在这个世界的人是处于意识灰带中的，只不过有些人并不在这意识灰带中。

剑冢坐在SCP学园都市的分部中，看着一些观察记录，发现了其实整个学园都市都充满了似是而非的东西，最初的观察报告就指向一个人，那就是统括理事会的亚雷斯塔，这个男人是一切的根源，而SCP在其中扮演的角色其实只是投资人，他们最初觉得提升人类本身的力量对于处理SCP事件很有帮助，毕竟很多事情还是需要这个世界的“原石”才能处理。

但是随后就发现了亚雷斯塔的学园都市所有参与了超能力开发的学生都有了异样的波动，而这意味着，亚雷斯塔的手段本身就是有着违规的，那么是一件物品还是得到了什么人的帮助，这一点SCP还未得出最终的定论，但是剑冢已经先知先觉是那个异界的天使带来的问题。

然后的报告就是绝对能力者的实验停止，这一点让剑冢十分惊讶，按理说这个实验没理由在上条当麻和他的伙伴禁书目录破坏掉树状图设计者前暂停，即便是树状图设计者被破坏也没有暂停计划，那么这一次一定是有着外力介入所导致的。

会是剑冢这一边带来的异变，还是其他玩家呢？

在遥远的地方，一个男子摸了摸自己炸起来的头发，感受着世界的异常，轻轻挑起了眉角。

“看来那家伙动手了啊，不过不挡着我的路就好，意识灰带？哼，小把戏，即便能够真的操纵所有人，这个世界也不存在能够打败我的人。”这个自信的男人就是无尽战意，或者说他的名字——真。

而他所在的这个遥远的似乎不存在世上任何地方的空间，被一些人称作阿瓦隆，也即是幻想乡，而他眼前逐渐出现了一个女人。

“哎呀，想不到面对魔神还有人能够走神，该说你艺高人胆大还是……作死呢？”

眼前的女人自然不是湖中精灵也不是什么仙子，而是魔神，说到底，有能力开辟出异空间的，只可能是这些本身就超越了魔法极限的存在，至于神，这个世界只是规则的一部分罢了。

“嘿，和你动手还不需要全力以赴，那么，就使用五成力好了，见识一下老子的力量吧！”真一声爆喝，提起自己的拳头冲了上去，魔神开始还不怎么在意，因为一般的拳头根本不可能打到他，但是很快她就发现自己错了，那拳头周围的波动起初只是幻觉一般不真实，可是拳头到达她脸前的时候，赫然就像是……破开了整个空间般充满了压迫力。

而同时，罗马正教的教堂中，一个男人看似虔诚地坐在圣遗物前祈祷着，圣光仿佛也在为他进行礼赞，但是很快，一切就变得浓稠而阴暗。

“果然是灭世行动啊，借住这个地方的圣遗物的预言，虽然有天使坠落阻挡对于未来的查看，但是也得到了一定的信息，意识灰带确实曾经被修改过。”中年男人摸了摸自己下巴上的胡茬，露出了笑容，这个男人正是马库斯，他的小动作说明他已经开始认真了起来。

“那么【皆杀】，这一次就让我会一会据说拥有召唤灭世收割者的你们吧……”马库斯的信心绝对不是这个充满了各种可以利用的圣遗物的教堂，而是……他深藏的四个队友，那四个小姑娘可是拥有着制衡实力天堑中几个拥有特异能力家伙的实力啊。

第四十一章　剧情崩坏

当原本的世界多出一些本不该出现的人时，这个世界的轨迹绝对不会像原本的样子发展下去，而对于知道这个世界本来样子的人来说，就叫做剧情崩坏。

凯撒这个原本不该出现在上条当麻身边的女人，随着他一起在7月20日之前一同行动了许久，直到这一天到来，却提出了离开，当然不是因为她终于找到了住处，而是因为她感觉得到一种紧迫感，一般来说，这种紧迫感出现意味着帝国之王在警告。

一般人是感觉不到的，也只有某些可能会对整个世界进程产生巨大影响的人在这个游戏中才会有类似的感觉，那代表着帝国之王已经不能用单纯的因果律干涉将不相干的人员引开让这个世界该出现的主线剧情发展下去。

就这样，同样能感受到这个世界中帝国之王意志的那个男人，一样在离主角上条当麻很远的地方注视着剧情的发展。

相反，本身还有些弱小的几个家伙虽然感觉到不可以在这个时候去打扰主角，但是还是会向着主角的方向前进以谋取利益，不过他们会因为因果律干涉而无法到达就是了。就这样当上条当麻起床后，遇到了这个时候应该遇到的“棉被”茵蒂克丝。

当然，上条当麻不像原著中那般无聊，也没有和御坂美琴在夜里战斗导致停电，因为凯撒每天晚上都会对上条当麻进行特训，虽然不明白为什么这个临时住客会训练自己的体能和打架技术，但是这段时间确实让上条当麻很开心，没错，是开心。

无能力者在学校里的生活自然不会很开心，原因自然是整个都市都在攀比能力等级，并且学校也依此来决定学生待遇的时候，没有人能不为之闹心，学生吗，就是这么单纯，自然就会因为比较而觉得低落。

“没有晒棉被啊？”上条当麻看着挂在自家阳台上的茵蒂克丝，就像是原剧情那样，两人相识，并且用自己的右手破坏了茵蒂克丝的灵装，这也是导致接下来发生悲剧的源头。

随后吃饱的茵蒂克丝提出要离开，而上条当麻则提出让她在这里躲一躲。

“那么你愿意陪我深入地狱吗？”茵蒂克丝的话仿佛是一道晴天霹雳，让上条当麻感受到了一股寒意，或许他生活很不幸，但是绝对不会用地狱来形容自己的遭遇。

就是一犹豫的时间，茵蒂克丝这个女孩儿就消失不见了。

上条当麻顿时觉得不太好，但是需要补习的他也只能就此离开。

自然他不会知道接下来的发生的事情，而在茵蒂克丝那边，赶来扮恶人的史提尔·马格努斯和神裂火织两个人却是遇到了不应该遇到的人。

“你们是罗马正教的人？不对，罗马正教的人不该和魔术结社的人一起，你们是谁？”史提尔叼着烟头问道。

和史提尔对峙的人穿着一身圣职者的衣服，留着短胡须，一张方正脸，看上去颇有几分忠厚，而他身后除了一个同样有些憨厚的大汉外，是四个明显带着一些类似精灵耳朵外貌的红发魔法师女孩儿，这一队自然就是马库斯一行人，他们掐的时间也是刚好，或者说是对于整个世界都有干涉能力的帝国之王安排的好，几个人偷渡进学园都市的时候，遇到了不大不小的麻烦，不过最终还是到达了这里，换言之，这也就是帝国之王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