耸了耸肩膀,他一脸不置可否的样子,“反正以后我们结婚,总不能你住你的、我住我的吧?这样很好啊!”
拍掉他搁在自己腰上吃豆腐的毛手,她仰起头,“谁要跟你结婚。”
扎扎实实地把她搂在怀里,把她压在墙上,慕君凡给她来了一记地地道道的法式长吻,亲密地靠着她的脸,低低地耳语:“不由得你不答应了,棠,你的人生,我早就预定好了!”
粉晰的唇扬起美丽的笑容,陶意棠踮起脚,不服输地覆上了他的唇。
他们的故事,终于完美地落幕了——跟每一个童话故事的几句一样,王子和公主永远幸福地在一起,只是这个故事的主角不是王子和公主,而是国王和皇后。
74
74、1。木糖醇 。。。
自从陶意棠和慕君凡家的墙被打通了之后,某人就常常无故跑到女王的房间里面过夜,不到大清早不出来,所以女王很快就有了小宝贝。
但是,因为非常不爽某人先斩后奏的做法,所以女王坚决不答应某人的求婚。
“棠,嫁给我吧!”
“慕总裁,除非你能坚持一个月不到我房里过夜,否则免谈。”
“啊?”
“不答应——下次请早,拜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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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日,天气晴朗。
陶意棠和慕君凡坐在客厅里吃水果,陈君夕打电话来骚扰。
电话那头的邢君夕,声音甜得像是涂了蜜糖,一听就是有图谋的,“诶,我的新工作室落成,有空过来剪彩啊!”
懒洋洋地摁了一下遥控器,转到法律频道,冷酷无情地拒绝:“No way。”
拖长了音调,她的招牌娃娃音,“为什么啦?有异性没人性!”厚,不过是钓到一只金龟而已,自己的顾遥夜也很不错啊。
坐在旁边的慕君凡乖乖不做声,剥了一颗葡萄放进女王的嘴里,面对自己在看的体育新闻被法律讲座取而代之的事件,很聪明地选择了缄默,毕竟按人头来算的话,他们家女王总是能够以二比一的票数取胜。
“我怀孕了。”细嚼慢咽了一阵,陶意棠吞了葡萄,补充:“八个月。”
“真的!”除了慕君凡以外,敢跟刺海棠玩出人命的家伙估计坟前的草已经比人还高了吧,“取名字了没有?”
终于露出一丝淡淡的笑容,白皙的素手不自觉地覆上温热的肚皮,感受那一阵奇妙的触感,“还没——你有什么好的建议?”
刑君夕歪了歪脑袋,“你和你老公知道婴儿的性别没有?”
其实一开始他们就不打算照B超,王子公主都一样,“没有,而且他还不是我老公。”切,她陶意棠还没有答应嫁呢!
腰间一软,被无声抗议的慕君凡捏了捏,她忍不住吐了吐舌头,一脸俏皮。
最讨厌想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了,还浪费她的脑细胞——刑君夕扁嘴,从抽屉里拿出一个粉红色的小瓶子,定睛一看,原来是草莓味的某口香糖!不由得捧腹大笑,“诶诶诶,我有个不错的提议耶!就叫木糖醇吧?”
白眼,慕棠纯?果然是没有大脑的人想出来的名字。
转头,陶意棠瞥了一眼置身事外、故作对法律讲座很有兴趣的慕君凡,“有人提议你未来的接班人要叫慕棠纯耶。”
思考了半秒钟,他很快就笑开了花,“不错啊,我明天就把木糖醇这间公司收购了,做我们宝贝的出生礼物。”
电话这头,听见那番惊悚对话的刑君夕感到一阵恶寒,鸡皮疙瘩掉了满地都是——老兄,我讲讲而已,你不需要这样昭告天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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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一个半月之后,慕君凡和陶意棠的千金出生,还真的取名为慕棠纯,小小的婴儿才刚刚出世,就当了一间木糖醇企业的总裁,被誉为2009年度商界最囧的奇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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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5、2。女王的胎教 。。。
法庭上,一场没有硝烟的战争正在如火如荼地进行之中。
这是一宗离了婚的父母抢夺孩子抚养权的官司,引人瞩目的并不是这宗官司本身,而是上场打这宗官司的人——站在母亲这一边的,便是那一位大名鼎鼎的法律界刺海棠,律政女王陶意棠。
原本打官司也没什么,只是她还怀着九个月的身孕!
挺着圆滚滚的肚子,还穿着一身特别订制的黑色套装,依旧那么神色犀利地往那儿一站,让人不知道应该要害怕还是想笑。
她也不想这样——谁让慕君凡那个家伙,不让自己干涉刑事案件,觉得那对宝宝的影响不好,所以又回到了起点,开始接一些小官司来玩玩,赚赚奶粉钱。
谁知道棠棣事务所那些没心肝的东西,忽然发现这个孕妇很好差遣,只要是接那些父母争抚养权的官司,她站在哪一边,哪一边就绝对赢,所以他们就把所有相关的案子都丢给她处理,竟然还一脸大言不惭的样子。
ORZ,都怪身为人母的女王,气场真是太强大了。
“虽然孩子的父亲有较好的家庭环境,但是他的为人处世,对孩子来说,似乎不是一个好的榜样——各位试想看看,有谁希望自己的孩子,跟随一个时常在外面花天酒地的男人生活?说不定一个不小心,把孩子栽培成另外一个在外面包养女人的花心大萝卜,这对孩子的成长根本没有任何好处!”
“所以我认为,孩子的抚养权,应该判给我的当事人黄女士。”
微微扶着腰,陶意棠真是不习惯以前那条水蛇腰变得像水桶一样粗,但是她的神色仍然那么锐利,锋芒毕露,叫人难以逼视的压迫感。
白皙的额头上沁出淡淡的薄汗,她在汪琦的搀扶下慢慢坐回座位上。
呼出一口气,这绝对是最后一件官司了——还有半个多月就预产期了,恐怕慕君凡那个紧张兮兮的准父亲,早就已经策划好要把她捉进医院里待产,怎么可能继续让她在法庭上跟别人唇枪舌剑,胎气乱动。
忍不住浅浅地笑了起来,抚摸着温热的肚皮,这也算是另外一种胎教吧?现在还藏在肚子里的小家伙,听了母亲在法庭上的激战,或许早就蠢蠢欲动了。
“法官大人,我认为孩子的母亲根本没有足够的能力,亲自抚养这个孩子健康地长大。她只是一个下岗的工人,又没有足够的文化——”
“恩!”忽而,法庭上传来一阵风铃般的嘤咛声,大家的视线都“刷”地集中在那个声音发出的地方——接收到法官传递过来那份关心的眼神,咬着唇,陶意棠尴尬地清了清嗓子,“抱歉,只是阵痛,请继续。”
“咳咳。”那个律师的脸色青了青,搞不清楚她是真的还是假的,硬着头皮继续往下说:“如果把孩子交给母亲抚养,那么这个孩子的前途就难以保障——”
“啊!”突然,又一阵稍微清脆的颤音逸出粉晰的唇,陶意棠原本红润的脸色变得有些苍白,摸了摸肚子,感到一波剧烈的疼痛传来——纵使平时也是这样痛着的,但是这一次持续的时间似乎有些久了。
汪琦按捺不住,担心地凝视着她,“棠姐?”看起来大事不妙啊。
法官也觉得不明所以,用眼神示意那个律师停止自己的长篇大论,冰冷的公式化腔调底下隐隐带着一份温暖的关怀,“陶律师?”
不行,忍不下去了!
抬眸望了法官一眼,亮晶晶的眸子里尽是无奈,陶意棠尝试用最冷静的语调,说出那一句最惊心动魄的话,顿时在平静无波的法庭上掀起了滔天巨浪!
“法官大人,我要生了。”
啥?法官被震慑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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