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海情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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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海情涛- 第6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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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姑娘微笑回答:“好的!就留给你!”

铁掌开碑扶着无敌神剑上马,玄衣仙女也扶着桃花仙史蹬骑,怨毒地盯了文俊和凤姑娘一眼,驱马向南昌奔去,临行还加瞪咬牙。

玄衣仙子的剪水双瞳中,并不是怨狠光芒,而是一种,无比神秘的光采,她和桃花仙史同乘一骑,慢慢地走在最前。

………………………………………………

十六

不久,前面的人已经看不见影子,后面了无人踪,她在桃花仙史的耳畔,轻累地问道:“姐姐,我送你回惊天堡!”

“不必了,那丫头不知用什么奇功,震伤了我的内腑,我必须在南昌好好治理,而且,我不会就此返回汉中,走遍天涯,我必然将他得到。”

玄衣仙子心中一跳,急问道:“哪一个他?他是谁?”

“就是他,刚才那俊年轻人。”

“得到他,你又怎样呢?”

玄衣仙子脸色一变,但在鞍后,桃花仙史未从知悉。

“得到了他,我和他找处安身立命之处,合籍双修,要是不能,得不到的东西,我也不愿别人得去,把人毁了。”

“令主的孙千金也是这意思,怎么办?”

“怎么办?哼!那毛丫头面首满天下,年轻,美丽,找个如意郎君等于拾泥土之易。而我,四十出头,做宇宙神龙的情妇,等于自带枷锁,江湖谁不怕我?找个真诚要我的人委实不易。毛丫头敢给我争,哼,休怪我桃花仙史狠心。”

“他和你只相见两次,不啻水火,他怎会爱你呢?真诚相爱从何而来?”

“他会的,上次他的满天暗器,本可以将我击伤,但他没有,这次,眼看要毁经绿衣丫头奇功下,也是他救了我们,如果他心无有念,怎么出此?”

“你忘了,我是阎王谷的人,胳膊是向内的,雁姑娘是我的晚辈啊!”

“这个我知道,也只有我们这种人,能够互相了解和同情,你不会对她说是么?”

“说着,她的左时有意无意,正紧挽着玄衣仙子的左乳期间上。

“可能我会同情你,但目下,我还难下结论。”玄衣仙子心里暗暗冷笑,并没有回避手肘的意思,他练的是柔骨功,穴道可以移动不怕桃花仙史下毒手。

“我行道江猢二十年,直至今天,总算遇着个引起我强烈的爱和恨的人,我在心中发誓,得不到他,就毁了他、即使同归于尽,亦觉心甜。”

“人真对你有那么重要吗?”

“好妹妹,我知道,你瞧不起男人,一生中绝不会对以动情,世上也没有值得你倾心的男人,三十年岁月,古井无波,久之成羽,难怪你不解此中情趣,自然不会这这种强烈的感受,总之,我认为这是值得的。”

玄衣仙子并未管腔,她回味和文俊交手的情景,那时的心情,和胸间的一掌的奇妙感受,只觉得浑身一阵势,粉面泛上赤霞,似乎力道全失,她心中自间:“聂翠花啊,你真是不会对男人动情吗?三十年岁月等闲过,心湖中真的不会泛起涟漪?”

突然,她恍然大悟,心底暗叫道:“不!我不是苦井的死水,也希望爱人,也愿被别人所迷,我怎能目睹十二年前的悲剧,而痛恨天下所有男人啊?我该爱的,就是他!他多么与众不同啊,我该有爱他的权力。”

她仰天吁口长气。粉面上泛起一道神秘的彩霞。

“我这伤需将养半月以上,好妹妹、你能替我追查他的去向和下落么?千万别伤他,我宁愿他在拒绝我时,被我所杀,不愿意假手于你呀。”

玄衣仙子心中一震,打一冷战,信口道:“大姐,你和他交过手,他的功力比你还高,要杀他谈何容易?小妹更不成哩。”

“好妹妹,你真笨,明枪易躲,暗箭难防啊,只怕功夫深,他逃不了我的裙下,只有千日做贼,哪有千日防贼之理?再说姐姐我一身媚骨,房中事自信举世无匹,月貌花容,天赋丽质,只稍擒住他保证他乖乖在我裙下称臣。

“死心塌地,永爱不渝。你等着瞧好看的吧。”

“玄衣仙子又是一寒,暮地,粉面上泛起杀机剪水双瞳,凶光四散,她不经意地间道:“假使他不被你美色所惑?”

“不会的,当鱼水合欢后,他不会再生二心的,我这迷魂彩巾将使他欲仙欲死,假使他定力高明,不为所动呢?

玄衣仙子有点紧张。

桃花仙史冷哼一声,说道:“杀了他。”

玄衣仙子冷漠他说:“你没有机会了。”

桃花仙史只感到命门穴上一麻,本来从后面伸来,挽着她腰的那只玉手,中指不偏不倚地,正捺住胸下七砍大穴上,前后两穴都是致命要害,她内腑伤势本来就够沉重,怎禁玄仙子全力一击。

玄衣仙子将她死抱在身前,喃喃地说道:“你的爱和恨都强烈,心肠又太过歹毒,我不杀你,你会对他做出任何卑劣之事。别怪我,因为……因为我……我也爱他!我送你到南昌去,让惊天堡派接你。”

可笑这两个不正常的女人,竟然为了个陌生男人,自相残杀起来,要让文俊知道,不知他有何感觉?

文俊目送绿衣仙子等人去远,方凤姑娘拱手为礼道:“姑娘这份厚情,如果区区留得余生,或许有图报之日。告辞。”转身大踏步地走了。

凤姑娘望着他的背影发呆,似有无限地委曲。

“孩子,你过来。”姥姥下了马,向文俊招手。

“文俊怔了怔,但略一迟疑,缓缓向老太婆走去,躬身一礼道:”婆婆,有事请吩咐,晚辈洗耳恭听。”

“孩子,别气虎虎地老大不愿意,老身是诚心相请。”

“晚辈不敢。”

“你不是不敢,而是对湖口官道之事不释于怀,是么?”

“不是的,婆婆,假使因此,晚辈岂配挤身武林?”

“老身也有同感,看你不是那种人,孩子,能告诉我你的大名么。”

文俊有点作难,委婉他说道:“晚辈命运多难,闯荡江湖不过三月,与武林名声显赫的人物为敌,对头四起,强敌环伺,故不敢透露身世名号,婆婆明人,能当谅我。”

“老身不能怪你,你可愿知道我的来历吗?孩子。”

“晚辈愿闻。”

“老身久处海外.已久疏武林,名号早已淡忘。你叫我一声姥姥足矣。”

“姥姥,晚辈放肆了。”

老大婆似乎很高兴,指着身后凝盼的凤姑娘说:”这老身的小主人一凌云凤姑娘,那是主人的爱徒,凤姑娘的妹妹一玉姑娘。”

文俊向两闰姑娘抱拳一礼,说道:“姑娘技绝夭人,区区初履江湖,不知姑娘芳名,幸勿见怪。”

两姑娘赶忙回礼,看文俊那一本正经的模样,不禁泛起笑意。

姥姥又说道:“江湖中妄语甚多,老身看小侠英雄内蕴,又才成恃重,故将来历,告知,希少侠代守秘密。”

文俊接口道:“隔墙有耳,姥姥,晚辈认为不必说了。”

“目前当然不便说,他们走了再说不迟。”

姥姥一面说,一面向正欲离开的瑛姑娘摇手道:“点上他们的穴道,不可伤他性命。”

“是”字一出,瑛姑娘快如雷闪,向竹林中一闪而没。眨眼提出两男一女到道中。

文俊心中一惊,暗说:“这小姑娘的身法比我还胜一筹,我得好好用功啊!”

玉姑娘左手提着两个男人腰带,右手提着一个劲装女郎的腰带,吊在路中,娇笑道:“姥姥,他们不象坏人,全捉来了。”

说完,往地下放,两男女面向地,状如死人,文俊府身将他们一一翻开,“这是晚辈的朋友,我……我不愿见他们。”说完,展开魅形轻功,向南昌飞去。

“孩子……”姥姥声一出,他已远出二三十丈外去了。

两女面面相觑,垂下粉头。

姥姥摇头,轻叹道:“这孩子,身世秘奇,必有难言之隐,却又心地善良,这种人,如流入邪道,不知要在杀多少性命啊!”

“姥姥,我们可否跟踪他呢?”凤姑娘问道。

“不容易啊!姑娘。他功少不北,行动飘忽,我们怎能追踪他呢?你不看他的轻功么?快如闪电,比你的轻功相去亦不大远,假以时日,说不定会成为武林首屈一指的盖世英材。因为他年轻,正在突飞猛进呢!”

玉姑娘说道:“姥姥。我们可以试试,跟着他走,也许能找到我们要找的人。”

姥姥说道:“且试看吧,今晚返回南昌。”

玉姑娘,拍开两男一女的穴道,径自取坐骑去了。

两少年穴道一解,知觉全复,和少女同时爬起,怔怔地凝视着姥姥和姑娘,姥姥笑问道:“孩子们,你们不是歹徒,为何行动又那么暖昧呢?”

稍年长的少年答道:“我们偶见一个人,刚发觉和你们在路中,突然人事不省,怪事!他怎么不见了。”

“你是问刚才那少年吗?”

“是的,”少年回答。

“他说你们是他的朋友,但他有事先走了一步,他真是你们朋友吗?”

“哼,谁是他朋友,我们正要找他算帐。”少年恨恨他说。脸上不太好看。

凤姑娘正待发话,那小姑娘说:“哥哥,你能这样说吗?他……”

“不许你说。”少年争叫。

姥姥仍微笑,兹和他说:“孩子,难道你与他有仇?”

少年摹地涨红脸说:“不!只是为了……只是为了……一位……唉,不说啦。”

“他姓什么?你真要找他?”

“怎么不真?只是……只是我还不知他的姓名,仅知爷的名字叫什么俊,其它,就毫无所知了。”

“孩子,这真是奇闻,一无仇,更不知他的姓名,你却要找他算帐,岂不可笑,孩子,何必呢?他已经走出二十里外了,你不必追踪他啦。”

“我要追的,我永远不会饶,妹妹,你回家去吧.我和二弟非找到他不可,芝妹妹那里绝不许透露我们的消息,找到了他,我自会去找她。”

“姑娘说道:“哥哥,爹在等着呢!你……”

“三妹,别替我们打算。爹会原谅我们,二弟!走!”说完两人向扬州奔去。

小姑娘知道无法阻止,向南昌走去。

凤姑娘凝视她的身影,这种奥妙的情景,只有女人才能了解。

“走吧,姑娘,我们到南昌找他。”说毕,跳上马背。

“哼,但愿……而不是……”凤姑娘低头自语。

“姐姐,走阿,别晚了一步哩!”王姑娘在马背上叫。

“俊……要不是这三个讨厌鬼找岔;他会说出姓名的。”姑娘低头自语。

三匹马向着南昌奔去。

'奇'十来里,片刻即过,由于这一带都是平原,虽距南昌只有十余里,但仍难望及。

'书'官道中行人渐多,贩夫走卒,已是未牌时分,行人都在匆匆赶路。

'网'三匹马看看要赶上前面的香车,姥姥已到了车后百余丈。

香车仍在缓缓前行。

前面一条三叉口,正中一条乃是南昌的大道,在官道左侧奔流,草木十分茂盛。

中间大道一字排开,五匹雄驹,五个高高矮矮的大汉,中间两人,正注视他们。

官道两侧,分蹲着两个怪物,说怪真怪,二个高仅四尺,瘦得只剩一个骨架子的老人,满头两尺长的自发披在头后,乱得象个乌巢,半闭的老眼,脸上除了一层皮,找不到四两肉。头下短胡须,也是乱横交错,身穿一件土褐色的布褂,破布鞋,他蹲在路旁,像在打瞌睡尼,一条褐色打狗棒,正倚在他肩上。

路对面那人也怪!那么大的太阳;他竟穿着棉衣,戴着破斗笠。人也够矮,不令超过五尺,年纪总在一百高龄,因为他头后露出的发脚太少,也是其白如银,满脸皱纹翻着白眼,皱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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