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擒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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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擒兽- 第1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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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人太可恶了,从来没听他说过一句中听的话,果然留他不得!姜小豌深吸一口气,是时候摊牌了,于是道:“明堂哥,跟我来,我有话要对你说。”说罢径直转身去了后院。

哟,两个人讲悄悄话啊?顾明堂屁颠颠地跟了过去。

姜宝山望着两人的背影,心里颇为欣慰,女儿最初百般嫌弃明堂这个义兄,说话半点不留情面,让他夹在中间也有些难做。最近一阵子关系似乎渐渐融洽起来,小豌的态度改善不少,这再好也不过,家和才能万事兴嘛。

……

进了后院,姜小豌委婉道:“明堂哥,我近来觉得你挺有本事的,呆在我们这穷乡僻壤的山沟沟里真有点委屈你了。”

“好说好说,这地方虽然穷了点,偏了点,但山清水秀的风光还不错。”顾明堂简直要心花怒放,今天太阳打西边出来的么,这丫头居然说出这么动听的话来,算她还有两分眼光。

姜小豌几乎要翻个白眼,“我过阵子就要嫁人了,到时候会把我爹接到新家去,到时候你就要一个人住这里了。”

虽然赵玉书一直未提出成亲的具体时间,但眼下有需要,不妨提前说出来点醒某位义兄。

你嫁得了才怪!顾明堂忍不住道:“小豌,你还没听说么,大槐村的传言都臭了天,刚才赵玉书他娘的脸拉得有丈把长,生怕自己的宝贝儿子在你这沾了更多晦气似的。”

姜小豌闻言一怔,“你怎么知道大槐村的传言?你听说什么了?”

顾明堂眉一挑,唇一勾,邪笑道:“不就是我和你的那档子事儿么。”

姜小豌又羞又怒,“什么我和你的那档子事儿,说得这么难听,我和你根本什么都没有,都是那些村民无中生有乱嚼舌根!你既然早知道了为什么不告诉我,也不向大槐村人解释清楚,就随他们往我身上乱泼脏水?”

顾明堂一脸无辜道:“那些话难听得很,我怕你知道了会受不了,所以才瞒着你。至于解释嘛,我越是解释,他们会越说得起劲,你信不信?”

其实那些谣言他听着挺顺耳的,只是这话不能说出来,否则这丫头只怕会扑上来跟他打一架。

姜小豌蹙眉,好吧,算他说的有点道理。只是看这位义兄看上去没事人一样,好似半点没受谣言困扰,而自己却差点被怄死,还被赵玉书的母亲误会疏远,真是太不公平了。

见她气恨难平,不甘又郁闷的模样,顾明堂趁机再烧上一把火,“小豌,我看你趁早打消嫁进赵家的念头,出了这种事赵玉书他娘要还允许你这个媳妇儿进门那母猪也能爬上树了。”

姜小豌咬牙不语,心里很不是滋味,先前方氏对自己的态度有多冷淡她这个当事人最清楚,顾明堂或许说得夸张了点,但以方氏的心性,自己和赵玉书的亲事肯定要有一番波折了。尽管如此,见到顾明堂幸灾乐祸一副看笑话的模样,仍是让她难受不已。

世人都说宁拆一座庙,不坏一桩婚,怎么这位义兄总是反着来,处处挑拨自己和赵玉书的感情,这对他能有什么好处呢?难道因为他自己是光棍一条,所以看不得别人情投意合花好月圆?这人真是何其自私,赵玉书说他是白眼狼,还真没说错!

“而且啊,那小清河的水那么浅,连胸口都不到,都能把他淹个半死,这样没用的男人你也最好别嫁了。”顾明堂继续口逞损人之能事。

姜小豌忽地抬起头来,连珠炮般质问:“你怎么知道小清河的水很浅,不到胸口?我似乎没跟你说过吧?昨晚在河边偷袭玉书害他受惊落水的人就是你,对不对?”

顾明堂自悔失口,但事情既然已经败露了他也懒得再否认了,带着两分痞气和无赖道:“是我又如何?我不过随手丢了个土块罢了,既打不伤他更死不了人,他自己胆小如鼠掉进河里关我什么事。”

姜小豌气得浑身发抖,心里生出前所未有的浓重失望,冷冷道:“顾明堂,我今天才算认清你这个人,你走吧,我们家这座小庙供不起你这尊大佛。”

顾明堂顿时傻了眼,目瞪口呆地愣在当场。

作者有话要说:  明堂锅,玩火者终自焚,乃保重~

今天六一,祝大家童心未泯,节日快乐!这两天要陪孩子过节,没什么时间码字,明天更新不定,大家周一再来看吧!

☆、出走

他不明白,话题怎么突然平地间来了个乾坤大挪移,刚才还在说昨晚的事,怎么一眨眼姜小豌就翻脸不认人了?

他难以置信地沉了脸,“你要赶我走?为什么?看到姓赵的躺在床上病秧秧的样儿你心疼了,觉得我对他太狠了?真是笑话,我要真想对付他,只消一拳就能打得他上西天,哪里还会让他有命在!”

姜小豌咬牙道:“是,你厉害,随便动一动拳脚就能让人非死即伤,什么人在你眼里都不值一提,那你还留在我家做什么?你这么有本事的人我们招惹不起,我怕有一天你一不高兴,动动小手指我和我爹就爬不起来了。”

赵玉书的事情只是一个方面罢了,或者说是促使姜小豌下定决心让这位义兄离开的导火索。她无法容忍顾明堂为人处世的态度,什么都不当一回事儿,一切由着自己的喜好肆意妄为,浑不考虑他人的意愿和立场。加上这人武力值爆表,哪天真要发起狂来谁能制得住,就如身边埋着一颗不定时炸弹一样让人提心吊胆。

顾明堂一听就急了,额上青筋暴跳,挥着拳头低吼,“你胡说什么!你和你爹怎么能一样?我顾明堂是那么没良心的人么?!”

自从这位义兄来了以后,姜小豌已经无数次见到他威吓别人,但这还是头一回顾明堂对她露出这般愤怒而又凶狠的表情,如一头咆哮发怒的狮子,她心里不由一惊,不自觉后退两步,“顾明堂,你别过来!”

发觉姜小豌受到了惊吓,顾明堂霎时从戾气中醒过神来,赶紧缓了声色道:“小豌,你别害怕,我刚才是一时昏了头才冲你发火。我这人脾气是有点差,火一上来就收不住,但天地良心,我就算再犯浑,也绝不会对你和义父动手的。”

自从父母双双离世后,十多年来,顾明堂第一次在姜家体会到久违的家的感觉,姜家父女于他而言非常重要。但究竟如何重要他说不清,只知道自己脾气再坏,火气再大,也不会伤害这父女二人,尤其是眼前这位嘴上厉害,其实心思比谁都要柔软的少女。

姜小豌涩声道:“那要谢谢你对我和我爹格外优待了。但是,顾明堂,你还是走吧,自你来了以后,我就没过过几天省心的日子,如今连亲事都出了问题,我累了,也有点怕了,不敢再留你了。”

顾明堂心里翻江倒海,有无数话想说,但却像被一道天堑阻隔,一个字都说不出口,许久才低低道:“好,如你所愿,我走。”

说罢转身进了堂屋,将竹床上的包袱一拎,然后脚下不停地走了出去。

他到姜家时就只一个随身包袱,走时也一样,来时潇洒去如风,绝不拖泥带水,也似无一丝留恋。

姜小豌心里一下子有些空落落的,下意识追上几步,“顾明堂!”

顾明堂忽的一下转过身来,眼中带着一抹期待的亮色,似是盼着姜小豌会改口挽留。

然而,姜小豌动了动唇,说出口的却是干巴巴的一句话:“以后你自己多保重,凡事三思而行,不要一味冲动鲁莽。”

顾明堂眸光霎时黯淡下来,片刻后深吸一口气,“谢了。”

姜宝山见顾明堂挎着包袱出来,讶然问:“明堂,你这是干什么去?”

顾明堂单膝拜倒在地,“义父,我走了,日后有缘再见。”

不等姜宝山有所反应,顾明堂便起身大步而去,任姜宝山如何呼喊也没回头,高大的身影很快便没入乡间小路之中,再也看不见。

姜小豌靠在门边望着,或许是风扬起了尘沙,只觉得眼中有些酸涩,不由抬手揉了揉。

姜宝山上来疑惑不解道:“小豌,明堂这是怎么了,刚才不还好好的,怎么突然说走就走了,脸色还那么难看?”

姜小豌抬起头,不想告之实情,只勉强扯了个由头:“我也不清楚,好象是有急事要赶去做吧。”

姜宝山摇头埋怨:“这孩子,有事不能说出来大家一起想办法么,偏要一个人闷在心里,也不说什么时候回来。”

姜小豌心中轻叹,他应该永远都不会回来了……

心里有点憋闷得慌,怕继续面对姜宝山自己会失态,她赶紧回了房。

一进房便一眼瞧见床头针线篮边放着一件做了一半的新衣,不是给姜宝山的,她爹那件早几天已经做好了。姜小豌立在当地怔怔望着,半晌后回了神,也不知出于什么心理,走到床边拿起那件未成的新衣飞针走线起来。

……

某人一走,姜家又只剩了父女二人,不仅屋里空旷了许多,连日子也一下子安静下来。姜小豌原本觉得某人在时整天聒噪让人心烦,如今屋里这么静竟有点不习惯了。

不过就算不习惯日子也要过下去,某人的停留其实很短暂,前后还不到一个月,留下来的些许痕迹很快就会消失,连同某些暂时的莫名的惆怅情绪。

姜宝山的腿脚已经完全康复了,而姜小豌的精神却不大好,有些恹恹的,问起却又说没事,姜宝山便重新自己一人上山打猎,让女儿在家歇息。

过了两天,姜宝山采了些药材回来,姜小豌便打算去探望赵玉书,一来看他病好了没,二来也想缓和一下与方氏的紧张关系。

她用篮子装了药材和一只洗剖干净的野鸡,正准备出门去大槐村,却有一群人闹哄哄地闯进了自家院子,带头人正是大槐村的村长钱茂德,后面跟的都是大槐村的村民,姜小豌虽然叫不出名字,却也都看着脸熟。

见这群人来势汹汹,个个手里还拿着锄头扁担顶门杠等器具,活像要群殴的架势,姜小豌心里顿时有个不好的预感,面上却不动声色,笑问:“钱大叔,诸位叔叔伯伯,真是稀客,今天什么风把你们吹来了?”

钱茂德半点不理会她的招呼,沉着脸道:“你那个义兄呢,马上叫那小子出来。”

姜小豌暗道糟糕,将手一摊,“我义兄前两天已经走了,不在我们家了。”

后院的姜宝山听到动静,连忙来到前面,一见院里这群人的架势就蒙了,“村长,这是怎么回事?”

钱茂德狠狠道:“姜宝山,你那个义子把我的外甥魁发打得不成人样了,一条命在鬼门关前吊了几天,今天才刚刚醒过来,现在我就是代魁发来找你义子要个说法。”

姜小豌扶额,真是好的不灵坏的灵。

这几天都没听到这方面的动静,她还以为李二狗被收拾了一顿得了教训,不敢再生事了,原来还是低估了那流氓丧心病狂的程度,都不成人样了还敢撺掇一帮人闹上门来,真是狗改不了吃|屎。当初真应该给他后脑勺再来一下子的,让他变成白痴谁也记不得才好!

不过好在顾明堂已经走人了,不然这下子可有点麻烦了。

想到此,姜小豌隐隐松了一口气。

作者有话要说:  桑心,上一章竟然没一个评论,光看见收藏掉了。。大家不满意也好歹吱一声,让我知道乃们的想法嘛T T。。

☆、强横

姜宝山闻言大惊失色,“这,这不可能吧?明堂很少去大槐村,应该不认识魁发,怎么会将他打成重伤呢?”

人群中冲出一个人来,正是李二狗的爹李铁柱,气急败坏地吼道:“就是你那义子没错,魁发说得清清楚楚,姜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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