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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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第16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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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一双很好看的手,bai皙,细腻,纤纤如玉。

即便是女孩子见了这样一双手,也都要疯狂的,也要为之嫉妒的。就是这样的一双手,却在适才爆发出了无与伦比的力量,他也不知道那究竟是梦境,还是现实,因为他不知道刚才是不是真的有一个黑影被自己扔出去了。

人世间的事情,还有什么是比这个更为玄妙的?缘起缘灭,百转千回,谁也说不清楚其中的玄机,他也只能走走停停,在某个特定的时候,想起一些特定的人而已……这些事情的背后,又是什么?

他不知道,他当然也不可能知道。

这样的忘记也许才是更好的存在,还有什么是比这样的事情更加的美妙的呢?

第二百零三章 疑惑

“阿宝,大冷天的,你开窗户干什么……”老娘在一边半梦半醒,嘀咕了一句。天宝应付道:“那个窗户的卡子坏了,所以一下子给风兜开了,我这个不是把窗户关上了吗?”这是一个漏洞百出的借口,不过老娘正做梦呢,下意识的问一句,其他的也没有追究,就继续睡觉去了。

火车上的窗户哪里是风能兜开的?这个借口也显然烂的厉害,不过天宝的经历却不在这个上面,刚才的那一幕事情,似乎是发生在两个截然不同的时间,截然不同的地点,截然不同的人身上,但其中有一个却就是自己。

他以为那是做梦,可是这个理由却无法说服自己……火车卡他卡他的行进,他的目光看着远处的黑暗,思绪不由的就飞走了。那梦幻一般的真实,这真实一般的梦幻,他不知道那一个是真,哪一个是假。着似乎本来就好像是一个无法解决的数学题一般,没有人可以给出最为确定的答案。

秋秋的一颦一笑,都是那么的真实——而这个女子也并非是那种梦里的幽灵,也并不是一个他虚构出来的完mei女人,她就是她,这个女人,他一想起来头就很疼,心中也疼,就好像是被人狠狠的剜了几刀一样,几乎都要死掉了……

她是谁?

为何会让自己心碎?

……

沉沉的夜色,就好像是一只狰狞的怪兽一般,张开了它的獠牙。人类啊,你恐惧吧,黑暗中你们无能为力,你们不知道前方是什么,让黑暗啃食了你的心,然后你也就会变的黑暗,成为黑暗中的幽灵……游zou于黑暗,岂非也是一种幸福?不,游zou于黑暗,那应该说是一种不幸,天宝不会这样选择。

三室一厅两卫,不大不小,天宝一个单身男人绝对还要空余出两个房间来。认真的看了一下合同,尤其是字里行间的那些个微型字体更是没有放过,然后看了一下背面,抖了抖没有发现夹层(没办法,合同欺诈看多了,要小心小心再小心),在确认了没有任何问题的时候,天宝才签上了自己的大名,直接汇款过去,他也如愿以偿的领到了钥匙和房产证。

新房的装修又是一个麻烦的事情,干脆就等回去以后再说了。学校的同事期盼着能够喝上一口他乔迁新居的喜酒,盼的望眼yu穿,但天宝似乎根本就忘记了一般,依旧是正常的上课,正常的打游戏。他不是不通人情世故,但他就是厌恶请客!

家里结婚要请客,盖房请客,买房请客,有的人离婚了还要请客……天宝对于这个酒桌上的文化是深恶痛绝的,所以既然是他自己的事情,又为什么要请别人呢?他不怕得罪人——别人爱说他是自负也好,还是不合群也好,他不在乎。

缺少了他们这些人际,对于天宝的生活也不会有任何的影响,更为重要的是天宝本来就不会喝酒,让他去陪一群酒罐子,可能吗?所以,新房都装修完了,天宝也住进去了,每天都步行来给学生上课的时候,也没有请人喝一口酒,有人说天宝“抠门儿”,天宝也不否认,他就这么自顾自的生活着。

装修用的是一个由一群专门搞装潢设计的大学生来的,价钱便宜,创意多多,给天宝节约了不少的资金,而且房间也设计的绝对个性。三间卧室都是那种粉红色的色调,而客厅是水蓝色的,有波纹一般的韵律感,给人身在水下的感觉。

至于说是窗帘,电视,电脑等等,也都到位了。这个新家可是没少花钱,现在洗澡方便了,天宝也不吝啬去冲一冲。带着湿漉漉的头发躺在chuang上,自己的家,和宿舍的感觉就是不一样!

柔和的灯光,让人昏昏yu睡……

“咔”的一声,时间定在了十一点自动关灯的灯关了。房间里陷入到了一片黑暗之中。除了天宝的呼吸声以外,再无其他。一道鬼魅一般的黑影突然在窗外飘忽,然后一股冷风就吹了进来,天宝下意识的紧了紧被子,风舞的窗帘飘摇,一条妙曼鬼魅的影子落到了天宝的床头,风停了,窗户也关了起来。这个鬼魅般的影子,竟然是来的如此的突然。

而天宝经了冷气一激,膀胱中的尿液自然就多了起来,人一冷,全身的体液循环,就多尿,这个是一个很生活化的常识,天宝迷迷糊糊的抬手拍开了灯,出门进了厕所。厕所中一阵“哗啦哗啦”的冲水声。当他打着哈欠推门进卧室的时候,却突然一下子定住了!

一把刃长一乍,宽一寸,厚度仅仅的之后不到三毫米的不反光的黑色刀子抵在了他的喉咙上,不是他不想动,而是一动就死!无论是何种的,对于危险和杀气都有一种敏锐的直觉,其实这个直觉人也有!

只是在物yu横流的you惑面前,这个本能不断的在退化,甚至是消失!

而天宝,却依旧保持了这样的直觉,所以他直觉的危险,直觉的停住了。他的对面,是一个身穿着黑色的胶衣的女子,连身的黑色手套中握着的,就是指着他喉咙的刀子。那女子的身高有一米七五,足足的比天宝高处了十厘米,就这般居高临下的打量着天宝,一个黑色的口罩挡住了她大半个脸,拉的很低的帽子让人连她的眼睛都看不到,但天宝却能感觉到她在看自己。“你的直觉还不错,否则你现在就是一个死人了……”

刀,轻轻的从天宝的脖子上提了起来,在他的脸上轻轻的摩擦……“你,很有趣。自己找绳子把自己捆起来,不许叫!”天宝根本就没有办法拒绝,因为拒绝就意味着死亡!他只是将目光从那张看不清楚的脸上慢慢的移了下去!

这是一个很有you惑力的女人。

或许这个就叫“牡丹花下死,做鬼也feng流”,一辈子没怎么见过mei女的天宝,竟然生出了这样的念头!他按照那女子的要求把自己的腿捆了起来,然后就见那女子手中的乌光一闪,刚刚的黑色刀子就不见了。

麻利的抓起绳子,把天宝的手捆在了背后,以一个艰难的下蹲姿势固定在了衣服架旁。那女子饶有兴致的打量了他好一阵,说道:“你一定很想知道,我是谁,对不对?”

天宝道:“不错,深更半夜的,一个mei女跑到我这里来,我实在是深感荣幸,但我知道自己这只癞蛤蟆是不可能得到天鹅的垂青的。所以,你是谁?为什么来我这里?”被人捆了起来,他反倒是不担心了。

这么一个厉害的女子,要杀一个人很容易。

那女子“噗嗤”一笑,说道:“第一次见到你这样的怪人。别人被我控制之后,不是大叫饶命,就是想逃跑,喊警察。你说,你这样的人怪不怪?”天宝见那女子摘了线帽和口罩后,竟然是一张不类凡人的绝美面容,不由的就呆住了。

心道:“乖乖的,难道我今天是做梦?”那女子的一声笑,打断了他的妄想。曾经,天宝不可能想象出一个人竟然可以美丽到如此的程度。所谓的“一笑倾国”“红颜祸水”在这个女子面前,也是不过如此而已。她的全身上下都有一种魔一般的力量,就好像是无边的黑洞,吞噬着天宝的灵魂。

那女子道:“凡俗人中,你是第一个见到本小姐容貌的人。其他的那些,连我是什么样子都不知道,就已经死了!也不怕你知道,我本是天山媚门中人,行走这世间,本就是为了杀一些不听话的人的……”

天山。媚门。一切似乎都是武侠小说的情节一般!

那个小偷,似乎就是一个小小的影子一般,而他的记忆中,另外一点点和那个秋秋相识的经历,则是从脑海中被翻了出来,那一切都好像是真实的,合情,合理,比现实还要现实,令他根本就无法做出应有的判断。

他怎么会有自己的房子?他怎么成了老师?要知道他最为痛恨的就是老师这个职业,而且那时什么地方?天下间怎么可能拥有那样美丽,那样动人的女人?而且,实力还是那么的厉害,天宝有些不相信,却又无法不信!

那一切似乎就是一个梦,是自己发疯以后的臆想……他从来就没有离开过自己生长的小城,也从来没有去过别的地方,当然老家除外,这次的来包头,也是除外。但是,为什么自己对那个地方却那么的熟悉……那个城市,应该是叫做金帆市才对,而且那个火车站不远的学校,似乎是……

第二百零四章 微澜

一个自己从来都没有去过的城市,却似乎熟悉无比,这一切,也都是那么的让人感觉到费解,天宝不能够知道自己的那些记忆是来自于何方的,更不知道那些是否就是现实,他想到:“以后,或者是找一个机会,去看一下吧,也许可以找到一些自己需要的答案也说不定呢,是不是真的,眼见为实。”

他的心中暗暗的决定了自己要去一趟金帆,求证一下事情的真伪,不过先前的首要事情还是去包头过上一个好年——而且包头,似乎也隐隐约约有什么东西在吸引着他,似乎对他的未来非常的关键一般。

“知天之所为,知人之所为者,至矣。知天之所为者,天而生也;知人之所为者,以其知之所知以养其知之所不知,终其天年而不中道夭者:是知之盛也。虽然,有患。夫知有所待而后当,其所待者特未定也。庸讵知吾所谓天之非人乎?所谓人之非天乎?

且有真人而后有真知。何谓真人?古之真人不逆寡,不雄成,不谟士。若然者,过而弗悔,当而不自得也。若然者,登高不栗,入水不濡,入火不热。是知之能登假于道者也若此。古之真人,其寝不梦,其觉无忧,其食不甘,其息深深。真人之息以踵,众人之息以喉。屈服者,其嗌言若。其耆yu深者,其天机浅。古之真人,不知说生,不知恶死;其出不?,其入不距;翛然而往,翛然而来而已矣。不忘其所始,不求其所终;受而喜之,忘而复之,是之谓不以心捐道,不以人助天。是之谓真人。若然者,其心志,其容寂,其颡;凄然似秋,煖然似春,喜怒通四时,与物有宜而莫知其极。

故圣人之用兵也,亡国而不失人心;利泽施乎万世,不为爱人。故乐通物,非圣人也;有亲,非仁也;天时,非贤也;利害不通,非君子也;行名失己,非士也;亡身不真,非役人也。若狐不偕、务光、伯夷、叔齐、箕子、胥余、纪他、申徒狄,是役人之役,适人之适,而不自适其适者也。

古之真人,其状义而不朋,若不足而不承;与乎其觚而不坚也,张乎其虚而不华也;邴邴乎其似喜乎,崔乎其不得已乎!滀乎进我色也,与乎止我德也;厉乎其似世乎!謷乎其未可制也;连乎其似好闭也,悗乎忘其言也。以刑为体,以礼为翼,以知为时,以德为循。以刑为体者,绰乎其杀也;以礼为翼者,所以行于世也;以知为时者,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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