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做不爱,总裁,滚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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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做不爱,总裁,滚出去!- 第20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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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纯纯,就算阿姨求你,你要真爱君子就离开他,不要让他成为世人的笑柄。”

“不要跟着我。”

她哭着冲他吼,脚下油门一踩,车子猛地提速箭似的冲了出去。

那是上次沈尘尘对她说的话,那时她怀疑她肚子里的孩子是司翰宇的,说她给梁上君戴了绿帽子。

若是沈尘尘知道她的身世,知道她夏纯是一群流氓的女儿,那她又会怎样鄙视她,不。

她不要再面对梁上君。

不要。

她真的崩溃了,没有任何的勇气来面对他。

她无法接受这样残忍的事实,无法接受自己的身世。

“纯纯!”

身后梁上君焦急的语气淹没在车声里,看到她那样开车,他一颗心都悬到了嗓子眼,这样下去肯定出事。

“开快点,把她拦下。”

梁上君狠狠一咬牙,冷然吩咐。

**

陆家。

沈尘尘看着眼前的陆琳,再次追问:

“小琳子,刚才纯纯问你的话是什么意思,你给君子的那张纸究竟是什么,为什么纯纯会激动成那样。”

刚才夏纯脸色惨白的样子她不是没有看到,她儿子紧张的样子她更是怀疑。

“沈阿姨,您别问了,我答应过君哥,不能说的。”

陆琳一副守口如瓶的样子,却是在告诉她真的有事。

沈尘尘皱了皱眉,又想起夏纯厉声问她那句话里提到了鉴定报告,还有什么小字?

鉴定报告?

她脑子里突然闪过一道光,难道是前些日子自己调查的?

夏纯的身世!

心念至此,沈尘尘脸色一变,伸手抓住陆琳紧张地问:

“小琳子,告诉阿姨,是不是纯纯的身世?纯纯刚才说的鉴定报告就是你她的身世对不对,你今天去找君子,就是想用这个和他谈条件,让他帮你爸爸和大伯对吗?”

陆琳眼神闪烁,摇头道:

“没有,沈阿姨,我听不懂您说的什么,我只是去求君哥帮忙,不是讲什么条件。”

沈尘尘锐利地盯着她,语气里尽是不相信:

“不可能,小琳子,我刚才明明看见你和君子拿着一张纸,一看见我和你妈妈去,他就紧张地收起来。君子是我儿子,我了解他。他性子倔得很,上次我就怀疑他为什么医院接你。”

“沈阿姨,我真的不能告诉你,我答应了君哥的。”

陆琳眼神慌乱的移开,转身就要往楼上走,却听见沈尘尘在身后说:

“小琳子,现在就算你不说,君子也不会再帮你了。”

她这话一出口,陆琳惊愕回头,辩驳道:

“沈阿姨,只要我守口如瓶,君哥就会帮我爸和大伯的。”

沈尘尘上前一步,盯着她的视线锐利得要看穿她的心思:

“小琳子,你不是在鉴定报告上写了字吗,你虽然没有亲自告诉纯纯,但你那字是¨。电子书 ZEi8。COm电子书 。电子书 。电子书¨故意留的吧,在君子看来,这和你亲自说出来没什么两样,总之是因为你纯纯才知道了她的身世,如果我没猜错,纯纯的身世是林烟告诉你的吧。她死前最后见的人是你。小琳子,我是真心喜欢你,希望你成为梁家的儿媳,但你为什么要瞒着我呢?”

陆琳低垂着头,一旁陆母则是惊愕地睁大了眼说不出话来。

“沈阿姨,我不是故意瞒着你的,可那关系到夏纯的身世,我……”

“那结果呢,你既然都做鉴定了,结果是什么?”

沈尘尘打断她的话,陆琳紧紧皱着眉头,半晌,才说:

“沈阿姨,你要是想知道,就去问君哥吧,我不会说的。”

沈尘尘不悦的冷了脸,其实她已经从陆琳的话语里知道了答案,也猜到肯定和林烟之前告诉自己的结果一样。

她要的不过是陆琳的坦诚,对她坦诚。

**

寂静的效区柏油路上。车胎与路面摩擦发出尖锐的声响,车子与人的距离不过几公分之距。

若是晚一秒,就会把他给撞飞出去。

一旁的几名保镖屏住了呼吸,看着梁上君高大挺拔的身影如青松一般俊隽挺立在柏油路中间。

他这是拿自己的命来堵。

只因夏纯一直不停车,他没有别的办法。

只能让阿明超了夏纯的车,再停车,他拉开车门踉跄地冲了下去,听见车里的人惊呼,他双臂一伸,深邃的眸子直直地看着开车冲过来的夏纯。

车子在他面前停下!

他扑过去拍打车门,夏纯因为这突然的急刹而身子重重晃了几晃,一张小脸惨白得毫无血色。

那是被他吓的。

她大口大口的喘气,看向站在车窗外的男人,他抬起的手正是受伤的那只,她清楚的看见他白色衬衣上浸湿的一大片鲜红,心口又是狠狠一痛。

情不自禁地开了锁。

梁上君慌乱的拉开车门,弯腰向她扑来,不由分说将她拥进怀里,焦急的声音里透着浓浓的哽咽:

“纯纯,纯纯!”

真实的感受着她,他紧绷的心弦才放松下来。

“梁上君,你想死吗?”

熟悉而温热的男性气息扑入鼻尖,她的泪水打湿他的衣服,他的泪却落进了她颈间……

“我宁愿死,也不要你离开!”

说这话时,他已经带着哭腔。

她痛得无法呼吸,刚才他是真的不要命了,若是她来不及刹车呢,他不得被撞飞出去吗?

她抬起手就往他背上捶去,恼怒他刚才的不要命。

“纯纯,跟我回家好不好?”

他的头埋在她颈项不曾抬起,哽咽的声音满是乞求,他在求她跟他回家,求她不要离他而去。

身后几名保镖直直地站在路旁,个个眼眶湿润。

夏纯呜呜地哭,手不停的捶打,全然忘了他满背的伤。

梁上君突然没了声音,过了几秒,夏纯觉得不对劲,心里一慌,伸手推他,在他背上捶打的手不经意地撞入视线,那手上的鲜血让她惊得忘了呼吸:

“梁上君?”

她的声音都变了调。

他被她一推,身子失去支撑的往下滑去,她急得大喊:

“梁上君!”

站在几步外的保镖冲过来,一左一右的扶住了梁上君,原来,他承受不了痛,体力透支的晕了过去。

在两名保镖扶着梁上君离开了后,阿明还抓着车门不曾离开,有了刚才的教训,他怕夏纯再跑掉,一脸请求的看着她:

“大少奶奶,大少爷流了好多血,您陪他去医院吧,他醒来要是看不见您一定会难过的。”

夏纯看着自己手上染上的鲜红,他流的血都渗透了衬衣和针织背心了!

她紧紧地咬着唇,含泪看着他被塞进车里,看着刚才他站在位置,终是下了车,阿明扶着她坐进那辆车里。

看着身旁双眼紧闭,陷入晕迷的男人,她心里除了痛,还是痛!

**

“纯纯,不要走。纯纯……”

梁上君伤口撕裂导致高烧,整个人陷入晕迷不说,嘴里还不停的喊着夏纯的名字。

病床前,苏与欢皱着眉头,大手抓住他打着点滴的那只手,冷声命令:

“君子,纯纯就在这里,你老实点,别乱动。”

“纯纯……纯纯……”

他的命令没有作用,梁上君嘴里梦呓不断,俊毅的眉头紧紧地拧在一起,病房里的另一张床上,夏纯泪眼朦胧,在听见他一遍遍地唤着自己名字后,她再也躺不住,挣扎着要起来。

“纯纯,你躺着别动。”

她刚要坐起,便被欧阳墨怡按了回去:

“医生刚才的话你听见了,再这样折腾受伤的只是宝宝。”

听到宝宝的名字,夏纯眼底的痛越发的深了一分,她转头看向不愿老实的梁上君,紧紧地抿了抿唇,轻声说:

“我只是跟他说几句话,一会儿会好好休息的。”

259 一定要坚强

欧阳墨怡的话说得婉转,实际上是,她再不好好休息,宝宝就会没了。睍莼璩晓

她转头看了眼梁上君,无奈地叹了口气,温柔地说:

“我扶着你,慢一点。”

夏纯在欧阳墨怡的搀扶下下了床,走到一米外梁上君的病床前,苏与欢身子往一边挪了挪,抓着他的手不曾放开,怕他乱动。

“纯纯,不要难过……”

“纯纯,你还有我,还有我们的宝宝……”

夏纯在病床前的椅子里坐下,泪水无法自抑的滑落眼眶,滴在白色床单上,她抿紧了唇,视线看向他扎着针的手。

她颤抖着把手伸向他额头,用手指擦去他额头沁出的汗,清凉的手指刚一触及他的肌肤,他似乎立即就感觉到了她,唤她的语气更加急了。

“君子,我在这里。”

她溢出红唇的声音颤抖而哽咽,纤细柔软的手指自他额头下滑,轻轻抚上他英俊的面颊,她指尖的清凉渗透进他滚烫的肌肤,她温柔地凝着他,轻声重复他刚才的话:

“君子,我不走,也不难过,我还有你和宝宝……”

欧阳墨怡转开视线,抬手抹眼睛。

苏与欢见梁上君在夏纯的安抚下渐渐安静下来,心里感慨不已,慢慢地放开手,把梁上君的手放在床沿上,又观察了几秒,见他不再乱动,便起身,拉着欧阳墨怡离开了病房。

欧阳墨怡有些不放心,被他拉出病房还在回头去看。

苏与欢关上病房的门,长臂揽上她的腰,柔声道:

“给他们一点时间。”

“可是纯纯……”

欧阳墨怡紧皱的眉心泛着担忧,夏纯的情绪并不比梁上君好,他们这样离开,会不会发生什么事?

“别担心,暂时不会有事的。”

苏与欢说得肯定,他刚才听了阿明简单的说事情经过,夏纯会陪着梁上君来医院,就说明她是放不下他的。

而刚才,她听见他在晕迷中的话会难过得要去安抚他,就说明,她至少不会现在离开。

“与欢哥,纯纯和君子到底怎么了,他们不是好好的吗,为什么会跟吵架的?”

欧阳墨怡疑惑的看着苏与欢,想到刚才医生给梁上君重新包扎时,他背上那触目惊心的伤口,她又忍不住皱眉。

苏与欢薄唇微抿,眼底划过一丝暗沉,拉着欧阳墨怡走到几米外无人的楼梯间,低声说:

“三言两语也说不清,我只能告诉你,这一次的事怕是会成为君子和夏纯最大的阻碍,若是君子他妈妈知道真相,还不一定会反对成什么样呢。”

“为什么?”

欧阳墨怡更加惊愕了,什么事,能成为他们最大的阻碍,难道比夏纯之前嫁给司翰宇都严重吗?

“与欢哥,你说啊,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苏与欢犹豫了一秒,被她摇晃着手臂,不得不告诉她:

“肯定是夏纯知道了自己的身世……”

听完苏与欢的话后,欧阳墨怡惊愕得双眸圆瞪,好半天都说不出话来,苏与欢眸底泛起一丝宠溺,抬手去揉她的头发,温柔地说:

“小怡,夏纯没有什么朋友,这些天你辛苦一点,多陪陪她,开导开导她。”

“要不叫咱妈来开导纯纯吧,她不是有这方面的经验吗?”

欧阳墨怡终于消化完了他的话。

她说的是苏与欢的母亲苏筱冉,她的身世虽然没有夏纯的悲惨,但和夏纯也有些共同点。

闻言,苏与欢俊眉微蹙,平静地说:

“等找个合适的时机再说吧。”

**

病房里,梁上君彻底的安静下来,一动不动扣趴在病床上,打着点滴的手老实的放在床沿。

夏纯抚在他脸上的手不敢放开,就那样静静地守着他,看着他,心里的痛蔓延到了四肢百骸,每一个呼吸,都带着痛意。

“君子,我该怎么办?”

她在心里无声地问,红肿的眼底尽是茫然,她现在虽然不像一开始那样激动,可实际上,她并不是想开了,而是陷入了更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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