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做不爱,总裁,滚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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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做不爱,总裁,滚出去!- 第21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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纯纯,你现在是不是睡了,咱们儿子今天乖吗,有没有踢你,有没有因为听不见我的声音而烦燥……

纯纯,我还是很想你,好想好想!

他是用笔写的,那字迹刚劲有力,却不失清隽飘逸,只是后面那四个“好想好想”有着被水滴渲染的湿意,看着很模糊。

“纯纯,怎么站在这里,会被太阳晒黑的,走,进屋去。”

身后,阳台的门被打开,司翰宇的声音低沉温润的响起,打破了她的思念,她慌乱抬手抹了下眼睛。

司翰宇只当没有看见她这一动作,两步上前,把手中的牛奶递给她,温柔地说:

“渴了吧,这是给你的。”

夏纯抬头,冲他客气地笑笑,接过牛奶,一口气喝了递给他,却见他皱着眉头,神色怪异。

“司翰宇,你怎么了,是不舒服吗?”

她眉间泛疑,担忧的问。

“没有不舒服,快把牛奶喝掉。”

司翰宇的神色瞬间恢复了正常,嘴角还泛起笑意,声音低沉温润,听不出异样。

夏纯眉心微蹙,扫过他扶着阳台的手,把杯子扬了扬,说:

“我喝完了,你刚才没看见吗?”

奇怪,他怎么连她喝完牛奶都不知道。

司翰宇心头懊恼,脸上却笑意不减,渐渐地,眼前的黑暗消失,又出现了光明,他看清了她手中的杯子,伸手接过:

“我刚才一恍神你就喝完了,还要不要再来一杯?”

“不喝了。你的脸色有些苍白,好像很累的样子,昨晚又没睡好吗?是不是担心被人找到?”

“怎么会?不过昨晚是没睡好。”

司翰宇老实承认,他扶着阳台的手抬起,缓缓伸向她的脸,夏纯不太自然地偏开脑袋,转移话题道:

“进来看看我织的毛衣,照这种速度下去,再过三天就能织好了。”

“好!”

她说完转身就进了屋子,司翰宇停顿了一秒才跟着走进去。

“纯纯,有件事我得告诉你。”

夏纯在沙发上坐下,司翰宇则是坐在她对面,把杯子放在茶几上,看着她拿起织好了身子,只剩下袖子的毛衣,脸上笑容越发的温柔。

“哦,什么事?”

夏纯微掀眼眸看他,拿起毛衣细细一番打量,脸上绽放出灿烂地笑:

“这件应该宝宝两岁以后才能穿。”

“我看我干儿子出生就能穿,你直接给他当被子裹就行了。”

司翰宇笑着打趣,两岁的衣服她现在忙活什么?

夏纯瞪他,挑了秀眉,得意地说:

“我织好这件,再给宝宝织一件连体衣,那样就直接裹住。你刚才说什么事,怎么不说了?”

“我让其他人都走了,只留下阿诚,纯纯,你不是以后要自己生活的吗,现在是磨练的时候,接下来这两个月就由你做饭,好不好?”

夏纯惊愕地睁大了眼,听见司翰宇问:

“怎么,你不愿意,还是想趁着没人逃掉?”

“也许我真有机会逃掉。”

夏纯敛去笑,质疑地盯着司翰宇,补充道:

“不过我更希望你们都走掉,剩我自己在这里就行,我很喜欢这里的环境。”

“会的,等宝宝出生后,我们就走。”

司翰宇笑得温柔,他骨子里那股阴冷强势气息似乎也全部退却了,这几日都给她亲切温和地感觉。

“要是警察找来了呢?”

“纯纯,你是担心我吗?”

司翰宇身子前倾,定定地看着她,继而勾唇一笑,安抚地说:

“我把弟兄们都安排好了,只剩下阿诚在这里,纯纯,如果有一天真的警察找到了我们,你也不用内疚。”

夏纯不自然地哼了哼,冷硬地说:

“我才不内疚呢,司翰宇,你与其被警察抓,不如自己去自首,那样可以轻判。”

“呵呵,还说不内疚,你看你,还是怕我处以死刑不是吗?别织毛衣了,我们去刘大婶的菜地里摘些菜,中午我给你打下手。”

夏纯被司翰宇拉下楼,出了门,看见阿诚正在院子里那块空地上挥动锄头锄地,见他们出来,他抬头笑着打了招呼,额头上大汗淋漓的。

“这是准备种什么?”

“宇哥说种点空心菜,长得也快,我先锄好地……”

阿诚连称呼都换了,夏纯一时间没反应过来,怔了几秒才恍然,笑着说:

“好,司翰宇,你想得很不错,空心菜长得快,十天半月就能吃了。”

“那就走吧。”

司翰宇提着篮子和夏纯来到刘大婶的菜地里,他负责摘长豆角和黄瓜,夏纯则蹲在地上摘空心菜。

这乡村的空气都比城市的清新,鼻尖萦绕的是疏散的气息,把手中嫩绿的空心菜一根根多起来,摘了一把,司翰宇已经摘了足够今天吃的菜,伸手来拉她。

回到他们家里,阿诚已经把院子那块地翻锄好了,夏纯不仅摘了空心菜,还摘了颗出菜心地菜苗。

司翰宇站在一旁看着他们两个齐心协力把菜种上,脸上的笑容映着这灿烂的阳光,心里无比的幸福满足。

阿诚浇水的时候,司翰宇就帮着夏纯摘菜。

阿诚要做饭,被司翰宇阻止,说他做的饭没有夏纯做的好吃,阿诚很识相的走开了,留下他们两人在厨房忙碌。

司翰宇只是打下手,菜是由夏纯炒的,中午一荤两素还有一汤。都是出自夏纯的纤纤玉手。

不知是她做的太好吃,还是那两个男人给面子,反正这顿饭三光了,一点点都不剩,司翰宇脸上的笑容一直都没有减少过。

**

梁上君开会到下午两点,回到办公室,便看见他母亲沈尘尘坐在他办公室里等着。

“君子,你可开完会了,妈给你煲的汤,还有你最爱吃的菜……”

沈尘尘一见儿子进来,立即站起身,讨好的开口,说话间又慌忙打开保温盒的盖子,顿时一股浓郁的香味弥漫开来。

“妈,你拿回去吧,我没时间吃,现在要出去一趟。”

梁上君把手中的文件往办公桌上一放,转身就要离开。

“君子,再忙总得吃饭吧,你看你现在瘦得,吃饭也要不了多少时间,就几分钟而已。”

沈尘尘提着打开盖子的保温盒拦在他面前,浓浓地香味充斥在他鼻端,梁上君眉头皱了皱,看着她母亲一脸期待的眼神,他依然拒绝:

“妈,我会吃饭,你不用担心。”

“君子,你是想一辈子不理妈了吗?”

梁上君抬手拧开门的动作微微一滞,身后他母亲的声音里夹着浓浓的哀伤,他心里划过一抹酸涩,没有回头,冷硬地丢下一句:

“我现在真的很忙。有时间我会回去看你和爸的。”

268 最后的时间

“君子……”

沈尘尘难过的声音被梁上君抛在身后,他高大俊毅的身影出了办公室,很快消失在她视线里。睍莼璩晓

怀里的保温盒还飘散着浓郁的香味,她僵滞地站在那里,希望梁上君会改变心意回来吃她送的饭,可她儿子是多么心狠的人,他走了就是走了。

梁上君临下班时回到办公室,那个保温盒还放在他办公桌上。

汤是他喜欢喝的,菜也是他喜欢吃的,只是早已凉透。

梁上君盯着保温盒看了许久,脑海里浮现出他母亲在厨房里忙碌的模样,又想起下午她那期待自己吃这些饭菜的表情,心终是软下来,掏出手机拨打电话。

“君子,你看到办公桌上的保温盒了吗?”

电话刚响两声就被接起,他母亲沈尘尘喜悦的声音从电话传来,梁上君俊眉微凝,语气淡然:

“看到了,都凉透了,是想让我吃了拉肚子吗?”

“君子,是妈想得不周到,要不你晚上回家吃饭吧,把阿浩和敏欣也叫上,我们一家人好久没有一起吃顿饭了。”

“一家人吃饭?”

梁上君语气一冷:

“纯纯没回来,叫上阿浩一家三口也算不得团圆,我晚上还有事,一会儿我让阿明把保温盒送回去。以后别再给我送来了。”

“君子,难道夏纯不回来,你就一辈子不回家了吗?”

“是,我说过,你们接受纯纯我就回去,不接受,我回去只会和你吵架。还是不回去得好。”

沈尘尘心里一惊,知道梁上君不是说着玩,急忙回道:

“我不是答应过你接受纯纯的吗,现在是她自己不愿回来。君子,你不能真的一辈子不要妈了吧,你回来咱们一家人吃顿团圆饭,这个周末你外公大寿……”

梁上君听得心里冒火,直接挂了电话,深眸冷冽的眯起,他就知道他母亲不会无缘无故来讨好他,更不会这么轻易的示弱,原来是想让他去他舅妈家道歉。

因为陆校天的事,他一个舅舅牵扯进去,判了两年,他妈因此被他舅妈埋怨。说他六亲不认。

**

“夏小姐,谢谢您啊,这下我们家玉儿不用去诊所,可以在家里躺着打点滴了。”

夏纯熟练地给三岁的玉儿扎了针,玉儿虽然眼里噙着泪,但没有哭出来,一旁的刘大婶感激的道谢。

“玉儿好勇敢,不要动哦,乖乖地打完点滴,阿姨奖励你三颗巧克力。”

夏纯微笑着摸了摸玉儿的小脑袋,从兜里掏出三颗包装精美的费列罗巧克力,玉儿纷嫩的小脸上顿时绽放出欣喜的笑,稚声稚气地说:

“谢谢夏阿姨。”

“呵呵,小嘴真会说话。”

夏纯把一颗巧克力放进玉儿的小手里,再剥了一颗喂进她嘴里,玉儿立即张嘴咬下一口,脸上笑得像花儿一样。

“夏阿姨,好好吃的巧克力,你也吃。”

小家伙是要让夏纯吃她咬了一口,沾了口水的巧克力。

“夏阿姨不吃,这是奖励玉儿的,你要乖乖地躺在这里,特别是这只手不许乱动。”

夏纯从刘大婶家里出来,司翰宇正走进院子,专程来接她回家做晚饭。

看着他们出了院子,刘大婶才转身回去。

“纯纯,你现在都快成这村庄的名人了,以后还是低调点好。要是惹来了警察,那我们还得搬家多麻烦。”

司翰宇看似埋怨的话,实际上透着愉悦,看着夏纯和这里朴实的村民相处愉快,他心里很放心,以后她真要住在这里,也会过得很开心。

夏纯瞪他一眼,半真半假的回道:

“你要是怕,那就赶紧带着阿诚离开啊,你就算不考虑自己,也该替阿诚考虑考虑的。”

“会的,再过些日子,就让他离开。”

司翰宇嘴角噙着笑,狭长的鹰眸温和地停落在她脸颊上,一只手臂放在她身后虚扶着她,两人并肩往家走。

“司翰宇,你怎么不走了?”

夏纯走着走着,突然发现身旁的人落后了几步,她转头看去,只见司翰宇眉峰轻蹙,闭着眼站在那里不动。

落日余晖自他左边的树荫里折射下来,打在他棱角分明的五官上,映出他脸上不太明显的痛楚表情。

感觉到她疑惑地目光,司翰宇强忍着头痛,高大的身躯努力挺得笔直,笑着说:

“呵呵,我想等你走了几步,再追上你。”

夏纯秀眉微凝,顺手从路旁的黄瓜架上摘下一条青嫩的黄瓜,几步返回去,状似不经意地问:

“吃黄瓜吗,我刚摘的。”

“你吃吧。我不吃。”

司翰宇没有伸手,转动的眼珠子没有聚光,英俊的脸上闪过一丝茫然,夏纯秀眉一蹙,垂眸扫过他放在身侧的手,把黄瓜塞进他手里,明显感觉他的手一滞。

“司翰宇,走吧。”

“好!”

在她锐利的目光下,他捏紧了手中清凉的黄瓜,迟疑地抬起脚步,可刚走出一步,便被夏纯抓住了手,她质问的声音泛着清冷:

“司翰宇,你眼睛怎么了?”

“啊,什么怎么了?”

司翰宇脸上闪过一丝慌乱,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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