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做不爱,总裁,滚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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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做不爱,总裁,滚出去!- 第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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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帮你涂点药膏,一会儿去拍个片子检查一下。”

夏纯冷硬拒绝:

“不用!”

他刚往自己面前一拉,她又痛得蹙紧了秀眉。

“很痛吗?”

他眸底掠过一抹内疚,心弦像是被人轻扯了下,一种难以言说的感觉自心间泛开。

“我自己涂药。”

夏纯答非所问,伸手欲夺他手中的药膏,他却大手一抬,避开她的手,深邃的眸凝着她发红的手腕,把药膏挤在食指指腹,轻轻抹到她肌肤上。

一丝清凉夹着他指尖的温度渗进肌肤,驱逐了些许因触碰而产生的疼意,她怔愣于他的轻柔动作,身子僵了僵,终究没再挣扎。

空气里弥漫进丝丝清凉的药味,混着他清冽的男性气息萦绕在鼻尖,寂静中,连彼此呼吸都几近可闻。

她怔怔地看着他骨节分明的长指抓住她纤细柔软的小手,抹药的手指力度轻缓柔和,动作却是熟练得很。

他专注地涂了一遍药,在她看他时,心有灵犀地把视线投向了她。

四目相对,咫尺之距。

梁上君的心微微一悸,情不自禁地问:

“还疼吗?”

温热的气息正好扑在她白希的小脸上,夏纯被他轻柔地语气给惊醒,立即垂眸,没好气地说:

“你下次发火的时候能不能别把东西往门口砸?”

梁上君深眸半眯,不动声色地问:

“那往哪里砸?”

“往你自己身上砸啊!”

她抬头狠狠地瞪他一眼,还愤怒地撇了撇嘴。

梁上君嘴角抽搐了下,凝着她丰富的表情,削薄的唇角情不自禁地上弯:

“好,以后不往你身上砸,往我自己身上砸。”

夏纯对着他翻白眼,他的话听起来怎么这么怪,好像他们很熟似的,哼,最好砸死他自己才好。

心念微转,她又抬起头望着梁上君:

“我现在是工伤,是不是可以放假几天?得给我工伤补助。”

“你想借着工伤放假去约会?”

梁上君变脸像变天,蓦地沉了脸,那模样,那语气,怎么都像是抓着妻子外遇的丈夫该有的愤怒。

031 离开他,做我女人

“咝!”

夏纯发出闷哼声,梁上君才意识到自己刚才不知不觉加重了力度,见她挣扎又沉声斥责:

“别动,我轻一点。叀頙殩晓”

话音落,真放轻了动作。

“我那天跟你说的,考虑如何了。”

他粗糙的指腹延着她她手腕轻轻按摩了一遍,才停下动作,抓着她的手却没放开,深邃的眸沉沉地凝着她。

夏纯眸子里泛起茫然:

“考虑什么?”

梁上君的眼神深了一分,想要看清她是不是装傻,可她双眸清澈如水,看不出真假,他又耐着性子提醒:

“离开平伟煊,做我的女人。”

夏纯小脸一变,甩开他的手,腾地从沙发里站了起来,睁大的眸子里泛起恼怒:

“这是不可能的。”

梁上君轻轻挑眉,一脸的气定神闲。

夏纯皱眉,心里划过不安。

他势在必得的样子让她觉得自己是掉进了狼窝的小羊羔,难以脱身。

下意识挺直了背脊,抿了抿唇,冷硬地说:

“梁少,你要是没什么事,我就去工作了。”

然,她刚一转身,他却突然出击,将她拉得跌进他怀里,柔软的唇瓣划过他饱满性感的额头,温热的触感惹得他心神一漾。

“梁少,请你自重。”

夏纯立即挣扎,不知是不是因为她手腕刚才被他砸的缘故,他竟然在她挣扎时放开了她。

夏纯长喘了口气,苍白着脸,语气却十分严肃:

“梁少,你长得这么英俊多金的,想要什么样的女人都有,何必来为难我一个平凡女子。我只想安静的工作,平静地生活,不想和你有一丝瓜葛。”

梁上君剑眉紧蹙,丝丝冷意自眉间泛开,看着夏纯的眼神犀利薄凉,这个女人铁了心要和他划清界线。

这是第一个不愿和他有任何关系的女人,从来都是女人对他投怀送抱,无法入他的眼。

现如今,居然还有人急着摆脱他。

可他,却想要她!

他喜欢她的身体,是的,他很确定,自己想要这个女人。

“你也知道你很平凡,那就别再和我发生关系后还想着嫁给别的男人,就算平伟煊娶了你,他以后也会因为你不是处、女而心生芥蒂的!”

夏纯小脸再次白了一分,声音染上尖锐:

“伟煊不会介意的。”

“但我介意。”

梁上君深眸锐利如刀锋,声音坚定而霸道:

“我说了要对你负责,就一定要对你负责。只要你想好,我会去跟平伟煊谈。”

夏纯不可思议地看着梁上君那张英俊的容颜,棱角分明的五官线条彰显着他的决心。

这个男人狂傲到什么程度,他以为他是谁,他说要对她负责,她就得和男朋友分手吗?

真是神经病!

她被气得不知道说什么好的时候,手机铃声却尖锐的响起,梁上君淡淡地说了声:

“你先接电话。”

便起身离开沙发,几步走到豪华办公桌前,拿起水杯喝水。

夏纯掏出手机,看到来电显示着‘小天’两个字时。暗自平息了心里的情绪才按下接听键。

想着夏天肯定到A市了,唇边不禁漾起一抹笑,声音轻柔愉悦:“喂!”

032 车祸,晚了一步

电话那端却传来一道陌生的女声:

“是夏纯夏小姐吗,我们这是人民医院,你弟弟夏天出了车祸,正在抢救中……”

夏纯如遭雷击,娇瘦身躯重重一颤,手里的手机‘铛’的一声掉落于地,惊了站在办公桌前,背对着她的梁上君。叀頙殩晓

“出什么事了?”

梁上君愕然转身,触及她惨白的小脸时,疾步上前,弯腰去捡手机,他的声音似乎拉回了夏纯的理智,她突然抬步就走,却被他一手抓住。

她回头,又急又怒,恼恨地冲他吼:

“放开,我要去人民医院。”

梁上君心里一惊,看了眼已经断线的手机,沉声追问:

“到底出什么事了?”

夏纯急得眼泪夺眶而出:

“我弟弟出车祸了,我现在要赶去看他。”

“我陪你去。”

梁上君眸色一紧,俊眉皱了皱,松开她的手,两步回到办公桌前,抓起车钥匙冲出办公室追上脚下一个踉跄,差点跌倒在地的夏纯,紧抓着她胳膊道:

“别担心,不会有事的。”

夏纯身子猛颤了下,想要挣扎出被他抓着的手,他却拉着她几步走到电梯处,按下电梯按钮时,温言安抚:

“冷静点,人民医院离这里不远。很快就能见到你弟弟的。”

顶楼的专用电梯里,只有他们两人,梁上君抓着她胳膊的手一直不曾放开,那丝丝男性的温热透过她肌肤渗进茫然慌乱的心间,全部心思都在夏天身上的她忘了挣扎。

很快地,电梯到了一楼,从电梯出来时,正巧林烟从一楼收费大厅出来,她看到梁上君抓着夏纯的手走出大厅,夏纯却没有看见她。

梁上君见她着急,生生把十分钟的车程缩短成五分钟,豪华跑车在A市人民医院的停车场停下时,夏纯不待车子停稳,便拉开车门冲了下去。

夏纯跑到急诊室还是晚了一步。

她弟弟夏天安静地躺在急诊室冰冷的手术台上,医生们已经停止了抢救。

触及他身上的血污和僵滞的身体时,她双腿一软,扑通一声跪倒在地。

“夏纯。”

她的声音悲痛而嘶裂。

跟在她身后的梁上君俊眉一皱,急忙伸手将她扶起。

夏纯的眼泪像是开闸的洪水,汹涌而出,巨大的悲伤排山倒海而来,痛得她难以呼吸。踉跄着扑到手术台前,不管不顾的低头抱住身子还未凉透的夏天。

刚才负责抢救的医生走过来,冲梁上君点头。

看到她悲痛欲绝的模样,梁上君心头一紧,丝丝疼惜自心底泛起。转头看去,走廊那端,两名年轻警察正和一名男子走来。

那名男子一身青灰色休闲装,面前依稀可见丝丝血迹。看到梁上君时,他俊朗的面庞蓦地一变,惊愕地眼底一抹暗沉飞快掠过。

梁上君亦是眸色微深。

夏纯的眼泪大颗大颗地滴在夏天身体上,她颤抖着手去摸他闭着的眼睛,每一次呼吸,都痛得尖锐刻骨。

一旁的医生温言解释着:

“病人撞到头部,送来时已经生命垂危,我们已经尽力……”

033 残忍提议,捐献角膜

夏纯听不见医生的话,脑子里一片空白。叀頙殩晓

唯一的意识就是面前的弟弟永远离开了她,再也不会醒来了。

他衣服上的鲜血还未完全凝固,他的体温还没凉透,但他却不睁开眼看她一眼。

她哭得撕心裂肺,惊慌失措的去拉他手,摇他身子,甚至掰他的眼:

“小天,你睁开眼看看我。”

“小天,你不是要替我拍婚纱照的吗?”

“小天,你怎么这么狠心……”

人世间最大的悲伤,莫过于生离死别。这一刻的急诊室里外都充满了悲伤的气息。

夏纯虽身为医护人员,这一年的护士生涯没少见过生死,甚至在病人去世时,她们还会安慰其家属。

然而,当这种悲剧真正发生在自己身上时,当离去的是自己亲人时,那种铺天盖地的痛还是令她几近昏厥。

她无法接受小天这样突然的就离开了。

前两天他还发信息,打电话说要替她拍婚纱照。

他还那么年轻,他的人生才刚开始……

“夏小姐,你需要办一些手续以及交费,我们要把你弟弟的遗体送至太平间了。”

“不要!不许推走我弟弟。”

夏纯惊慌的抱紧了夏天,顾不得他一身是血,只知道不能让他们把弟弟送走,不能。

“等等。”

一旁一直沉默的看着她陷入悲痛的梁上君突然开口,声音沉冷中渗着微不可察的挣扎。

像是做出了一个艰难的决定。

急诊室外那个一身休闲装的俊朗男子神色倏地一冷,皱眉间,一丝阴鸷窜过。

“梁少!”

这名医生是认识梁上君的,听见他开口,便把目光转向他。

梁上君薄唇抿出一丝冷毅,垂眸凝着抱着弟弟悲伤欲绝的夏纯,沉声道:

“夏纯,把你弟弟的眼角膜捐献了吧。”

夏纯浑然不觉他的话,独自沉浸在漫天的悲恸里。

急诊室外的男人微微眯眼,冷冽的嘴角勾起一丝嘲讽,他还真是不放过任何一个机会。

但他相信面前这个姓夏的女子不会答应。虽然梁上君是陪着夏纯一起来的。

梁上君等了一秒,没等到夏纯反应,他俊眉微蹙了下,视线扫过冷冷躺在急诊台上的夏天,突然伸手,将夏纯一把拉起。

“放开我!”

夏纯悲愤的挣扎,声音嘶哑而痛楚,含泪的双眸却紧紧盯着夏天,不愿挪开视线。

梁上君手上力度加重,逼得她抬头与他对视。

他重重地抿了抿唇,深锐眸子紧锁着她写满悲痛的双眸,一字一句,冷漠残忍地说:

“夏纯,你弟弟已经死了,听我说,你现在捐出他的身体器官,还可救很多人,让很多人获得重生。”

夏纯不可思议的瞪着梁上君,红肿的双眼写满了愤恨,死死地瞪了他两秒,突然愤怒挣扎,嘶吼道:

“你胡说,我弟弟没事,他不会有事的,你这个流氓,强盗,你放开我,你休想来动我弟弟一根头发。”

身旁的医生护士皆变了脸色。

梁上君亦是俊脸一沉,骨节分明的大掌紧抓住她胡乱挣扎的双手,顾不得她前不久还被砸得红肿的手腕,粗鲁将她拉出急诊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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