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花笑,美人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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烟花笑,美人蕉- 第8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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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什么?看夕怡谨那冷若冰霜,连最起码的待客礼节也不顾了,只要秦锦华上门,一准将夕颜支走,若秦锦华想对她说点什么,对不起,我很忙,没时间。

总之就是不给你说话的机会,最后连秦峥嵘都惊动了,亲自带着儿子上门谢罪,双方这才坐下来好好说道这事。

论谈判,秦锦华是老手,自上了谈判桌起还就没犯怵过,要说这次谈判对象也不算强大,但谈判筹码对他很重要,在声势和感情上他就输了一筹,因此谈判过程一直被对方牵着走,但结果,还算喜人,至少他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

夕怡谨同意两人的事,但小包子航航要姓夕,并要记在夕怡谨大哥早逝嫡子也是唯一儿子的名下,充做夕家长房嫡子嫡孙,对外说是从夕家旁支那过继来的孩子。

儿子和老婆让秦锦华选一个,这有什么可犹豫的,当然是老婆,没有老婆哪有儿子。

有了老婆,还愁没儿子?

便是过继给了夕颜的大表哥,不也还是他儿子,血缘这种东西,不是过继就能断的了的,再说,这孩子还是养在他和夕颜身边,感情还是亲厚的,再来,连夕怡谨都能老蚌生珠生对双胞胎出来,以他的能力,想要几个孩子没有。

且这样一来,夕颜未婚生子的事也能遮掩过去!

秦峥嵘也是刚刚才知道他有了个大胖孙子的消息,还没从这震惊中醒过来,激动加冲动,一直处于浑浑噩噩的状态,待他醒过神来,他那没出息的儿子已经签下了割地赔款的条约,还乐颠的很。

大孙子还没看到,就变成人家的了?这让他很是失落和忧郁,但他跟秦锦华的想法差不多,没有鸡哪有蛋,没有儿媳妇哪有大孙子,舍不着孩子套不着娘啊!

后又安慰自己,就算孙子姓夕,也还是他大孙子,得知孙子在谷家,出了关家门,连声交代都没有,便直接去了A市。

他等不及待朱清越和汪乔完婚后再去见孙子,反正离他们正婚之日还有几天,在那之前赶回来就是。

中国人最重子嗣,便是过继给别人,也没有过继长子的理,夕颜还是有些担心的,“你不跟着一起去?秦叔,他心里……”

应该很不舒服吧!

“没事,有司机和保镖跟着呢?他现在心情肯定不好,我去,不是找打嘛,”又见夕颜一脸愧疚,忙安慰道,“别担心,不管航航是姓夕,还是姓秦,他都是我的儿子,我爸的孙子,他现在是急着见孙子,老人到了这个岁数,都想抱孙子,”眸光微闪,“你若是觉得对不起我们老秦家,心里亏的慌,可以用别的方法补偿我,”

“怎么补偿?”

秦锦华笑笑却没立刻说,“你打算站在门口跟我讨论这个吗?”

这个地方的确不合适,还有几日就是汪乔大婚,南苑小区人来人往的,不是送客的,就是送嫁妆的,“那以后再说,我先去看看乔乔,”

“乔乔不在家,我刚看她在越子家跟关鹏他们一起炸金花,正好我有事找越子,一起去,”

南苑的别墅说起来是集资房,第一、二排是人情房,住的都是些当官的家属或亲戚,第三排第一家是关大伯家,常年空置,第二家是关家,隔壁是关二伯家,再过去是汪乔家,秦锦华家在汪乔家后面,当年,秦峥嵘怕儿子跟季虹母女处不好,就让关景山给了两套别墅的地皮,打算给他娶媳妇用,农村习惯,儿子娶媳妇,老子要给盖新房,他就这么一个儿子,住远了,他想的慌。

秦锦华高二时,便借着功课紧,搬到了隔壁住,至于季虹如何恼恨秦峥嵘偏心,秦盈如何嫉恨他哥,这就不是秦锦华在意的了,两套别墅相邻,左边是朱清越家,右边是薛蟠子家,朱威威和齐岳家又在后面一栋。

左拐路过自家门口时,秦锦华突然伸手拉住夕颜,“要不要去我家坐坐,”

在夕颜犹豫的时候,就被拉进了院子,夕颜不是第一次来他家,却是第一次单独来他家,之前都是跟着汪乔一起的,旁边总会还有诸如朱清越、薛潘子等人,因此有些习惯性,却也没有拒绝。

秦锦华到底是一个人住,园子里也是有绿色植被和花草的,闻着空气中的淡淡草香和整齐的绿色草坪,想来是有专人打理的,角落还种着几棵果树,长势还行,别墅前的风水鱼池也很干净,里面养了些莲花、观赏鱼,看着也算整洁,但缺少人气。

别墅大厅的装修是偏中式的,但也可见西式的壁炉,这装修还是几年前的式样,已经有些旧了,但还算整洁,窗明几净的,应该经常有人打扫。

一进门,夕颜就被秦锦华从后面抱住了,“今个怎么这么乖,”

“反抗无效,还不乖乖投降,难道还等着*?”

秦锦华沉沉笑着,“*?真是冤枉,我哪里舍得,”

夕颜哼了一声,“真舍不得就放我离开,”

秦锦华会放人?

废话,到嘴的鸭子哪个傻子会让她飞走,“来都来了,喝杯茶坐会再走,”

话虽这么说,人却是不放的,就这么抱搂着,温热的唇不停地亲吻着夕颜的颈间,来回斯磨缠腻着。

夕颜的颈子本就最是敏感,岂能禁得住如此撩拨,只一会,便软的跟团面似的,只撑着他的手臂,由他抱着,轻咬下唇,抑住要出口的□声,咬牙道,“这青天白日的,你莫要乱来,”

秦锦华勾唇,露出一丝得意,“什么叫乱来,我怎么乱来了?”说罢,将夕颜翻转过来,低头吻住她的唇,辗转磨挲,纠缠,“不过是给你机会补偿我而已,”

夕颜听罢也知他今天是不会放过自己的,既无法反抗了,也就安下心的享受,再说,他们两人的关系也算是定了下来,看在夕家后继有人的份上,她也愿意补偿他,当然,也不能轻易就让他得逞就是,张嘴,一口咬住他的嘴唇,也并不用力,只轻轻的用牙磨着,微微的痛,伴着阵阵酥麻,让秦锦华本就不愿压抑的欲。望瞬间达到顶点,更何况这么久以来,夕颜还是第一次做出勾引他的动作,欲。望瞬间排山倒海般地涌上来,顺势将她压在墙上,深深的吻住,将手伸进了她的衬衫内,吻不断向下,用牙齿咬开她的衬衫衣扣。

夕颜叫了声,“别在这,”

“没人会来,”秦锦华已经麻利的将胸衣解开了,白嫩嫩的小兔儿跳了下,这是他的最爱,眼里迸出暗红色的贪婪,惑的一点思考能力都没有,低头一口咬住大馒头,吮咬起来。

夕颜吃疼,拿手推他,脸红气喘地说,“上楼上,”

“好,”秦锦华听令,一把将人抱起朝楼上走去,夕颜靠在他胸前,两人离的很近,近的只要一低头,秦锦华就能闻到她身上那股淡淡冷冷的幽香,醉了人的心神。

卧室在二楼,一进门,就将人压倒在床上,也不知是紧张,还是紧张,夕颜双颊绯红,双唇微张,沉沉的喘息着,长发盘起,散落的碎发垂在她白玉般的额角,衬着那张精致的脸魅惑的不行,秦锦华轻柔的摸上她的脸,那种光滑如丝绸般的柔腻触感,让他不舍的流连着。

你是我的,他在心里说道。

人在怀中,先前的种种担忧和烦躁都已散去,她到底还是他的。

手顺着夕颜小巧的下颚,向下,滑到她纤细的脖颈上,精致的锁骨间,刚刚那股压抑的燥热再次席卷全身,身子不由自主地颤抖,只想紧紧的抱住眼前的人,然后狠狠地……占有她!

只有融为一体,才能抚慰他不安的心绪和惊扰的心魂,低头强行将舌探进夕颜的口中,霸道的扫遍每个角落,将两人刚刚平复的气息再次打乱,“颜颜,想不想我,”

“嗯,”夕颜早已是情动,横波如水,潋滟魅人,双眸泛着迷蒙的雾气,只一眼,秦锦华的呼吸就是一窒,无论看过多少遍,他都无法抵挡住夕颜情动的样子,有些痴迷的伸手打散夕颜的发,长长的宛如黑绸般的发,柔顺的披倾而下,衬着那白暂如雪般,晕着粉红的肌肤,更是一种难以言喻的魅惑。

他细致温柔的吻着夕颜 ,极尽手段的撩拨,只把夕颜弄得瘫软,呻。吟不止,他迅速地将两人都脱了个干净,在她蜜水丰盈时进入她的身体,很暖,很软,也很紧。

真真是让人欲罢不能,“颜颜,”他喜欢在情动的时候呼唤她的名字,这让他浑身充满了力量和激情,然后每一次进入,都达到最深处,口舌在不停的绞缠,津液顺着两人的唇畔,一直滴落。

许是因为他终于得以见了光明,许是因为她终于属于了他,许是因为他这三日受了惊吓,许是因为他慌乱的心太需要她来抚慰,今天的□格外激烈,但到底还记得不能在她脖颈处留下痕迹,其他地方却是烙满印迹,重叠在旧印迹上,骇人的很。

极致的缠绵过后,两人紧紧应在一起,没有一丝空隙,心中漫溢的是暖暖的温情,整整一个下午,两人抵死缠绵,到了最后,夕颜觉得自己神魂都已经出窍了,整个人像睡在棉花里一般,软的不行,虽然老妈念在秦锦华识趣的份上,默许了两人出来的事,但到底不好留的太晚。

见太阳下山,便挣扎要起身,“呲,”腰疼,腿酸的,真真难受死了。

酸软的身子重新跌回床上,赤|裸的身子布满了凌乱的痕迹,不禁抱怨道,“你说你怎么都不知道节制点,也不怕精尽肾亏,”

秦锦华一下一下的浅吻着她的发,她的额头,搂着小腰的手一点都没有要放人的意思,“隔夜奶都还要挤出来,更何况我存了四年多的精子,怎么着也得排断时间吧,得给你出国的时候腾地方,”

“你……”

“还想要,”

“滚……”

******************

夕颜到底没当成汪乔的伴娘,倒是安洛在她大婚前两天赶了过来,不仅答应了做她的伴娘,还将童颜也一起带来充数,虽然童颜的年龄是里面最大的一个,但那张脸太有欺骗性了,婚礼当天,她和安洛两人联手将除秦锦华之外的新郎把兄弟都灌趴下了,包括新郎在内。

秦老大之所以逃过了这劫,不是因为他酒量惊人,只因那天他一门心思地讨好丈母娘了,并借着大喜的日子,他和夕颜的事算是真正的过了明路,待夕颜毕业后再说结婚的事。

婚礼结束后,夕怡谨就跟这夕颜回了A市,将小包子带回了江城,找了族人开了宗祠,在族谱上将小包子的名记在了夕表哥的名下,并将夕家的祖产正式交给了夕颜保管……一保险箱的古董和古籍,每一样拿出来都价值不菲。

做完这些后,小包子的事基本该知道的都知道了,包括夕颜的老爹——王翰景,他自然是看不上秦锦华的,但是夕颜喜欢,且两人有了孩子,他就是想阻止,也不知怎么阻止,更何况谷外公亲自带着秦锦华上门拜见他,就像秦锦华说的,他不管如何不喜,到底还是给谷家面子的。

这些事做完后,夕颜就带着小包子跟着安洛一起回校了,秦锦华还要上班,自然没法去陪老婆儿子,索性夕颜只有一年就毕业了,他咬咬牙,等着呗,四年都等了,不在乎再多等一年。

第67章

夕家人丁单薄;过继子嗣又是临时起意,办的并不算大;但该知道的人也都知道了;比如京城庞家;连一向不管事口称要享受晚年的庞老太爷都惊动了;将执掌庞家大权的庞父叫过来,问道,“东林何在?这等大事为何不及早通知我们,以他跟那丫头的关系,这过继一事他不可能不知,”既知该是早告知他们的,难道,“她们是临时起意?”

“想来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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