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张纸巾,在关雅兰的小脸上轻轻的擦拭。关雅兰吃不住徐枫这样的柔情,或者说,她自觉自己的身份配不上徐枫,自己只是残花败柳,哪能配上徐枫啊?念及于此,心中微微有几分自卑,微微有几分抗拒。
徐枫是个纯粹的大男子主义的男人,哪能允许关雅兰反抗啊,微微一瞪眼,像是发飙的老虎,使得关雅兰感到一丝的畏怯。但是也不完全是畏怯,这是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就像是自己的爱人再用着另一种方式来关心自己,心中同样是暖暖的。
关雅兰享受着徐枫的这份关切,一颗心渐渐在其中沉迷着,她本已经过了怀春的少女时代,但是偶尔的温故也是一种不错的享受。关雅兰半蹲在徐枫的面前,心中如小鹿乱撞,胸前的两团饱满随着呼吸而上下起伏,白花花的浪涛显得是那样的汹涌,徐枫忍不住下意识的将目光往下面落了几分,原本是擦拭着额头上的汗渍的纸巾不知不觉的往下面滑落了半分,轻轻柔柔的在关雅兰那张漂亮至极的小脸上摩挲着,动作说不清的暧昧。
起初关雅兰还十分享受徐枫这难得的轻柔的摩挲的,但是她越是享受越是感觉不对劲的!试问,有谁会傻乎乎的在自己的脸上同一个部位摩挲五分钟以上的?就算是再怎么喜欢,也不得时不时的挪个位置换种手势的?这货倒好,从始至终就是一个手势,动作也没有一丝的改变,这货还真以为自己的手是机械手臂啊,被人设定了某种程序,持续不断的做着同一动作啊!
再看徐枫那一脸色迷迷的猪哥相,唇角似乎有一丝淡淡的涎液,眼神死死的往下盯着。关雅兰好奇的将视线随着徐枫的视线走了一下,目光正好落在自己那空门大开的胸部,不由得一阵阴寒!
徐枫看得正起劲,只见一团黑不隆冬的东西堵住了自己的视线,徐枫心中不由得大怒,心中没好气的想着,你丫赶紧滚蛋,大爷正看得爽呢!但是刚想出口的时候,只看见那挡住徐枫看好戏的“东西”缓缓的起来了,一张含羞带怒的通红脸蛋出现在徐枫的面前,眼中含着薄薄的愠意,羞恼的盯着徐枫。徐枫这才恍然大悟,这东西不是东西啊,原来是关雅兰的脑袋啊!
徐枫偷窥被抓个正着,饶是以他的脸皮之厚都不禁微微红了一下,看着关雅兰那羞怒的脸庞,抬起自己的大手,在关雅兰的面前微微招摇两下,脸上带着尴尬的笑意,模样像是那招财猫,讪笑着说道:“嗨!”
“哼!”关雅兰冷哼一声,旋即脸上带着一层薄薄的寒意,看着徐枫,语气悠悠的说道:“好看嘛?”
好看好看啊!真是让人欲罢不能啊!徐枫恨不得跳起来对着关雅兰诚实的说着。只是,这话能说吗?很显然,以关雅兰现在的模样,只要你敢说,她就敢做出出火儿的事情。
徐枫闻言,装出一脸的茫然,微微皱着眉头,思考了半晌,才呐呐的问道:“什么好看不好看的啊,我怎么听不懂呢?”说着,徐枫的视线落在了自己手上的那被关雅兰包扎成蝴蝶结模样的雪白纱布上,“恍然大悟”,抬起自己的手臂放在两人的中间,装傻充愣的问道:“你是在问这个蝴蝶结好看吗?”说着他一脸的幸福的笑意,深情款款的说道:“肯定好看啊!你亲手为我包扎的蝴蝶结,谁敢说个不好看,我一定将他腿打残!”
看着徐枫堆出的那一脸人畜无害的笑容,关雅兰恨得牙痒痒的,恨不能冲上去再在他的另一条手臂上留下一道疤哼,此生难以忘记。关雅兰美丽动人的脸上的阴寒越发浓厚,像是那即将爆发的暴雨前的乌云,厚重且令人不由得心生畏怯。唇角一抹似笑非笑的冷笑,看着徐枫,半晌才说道:“既然好看,那要不要更加深入的看看呢?”说着,一双玉手极具撩拨的在自己的胸前的衣扣上解开着。
徐枫瞪大了眼睛,死死的落在那正在缓缓宽衣解带的玉手之上,心中急切的呼喊着,你丫到底会不会脱衣服啊,这么慢存心折磨死大爷啊!你不行换大爷!当然,想是这么想,话可不能这么说。徐枫的眼睛充满了求知欲的放在关雅兰那饱满的胸前,眼睛一眨不眨,脸上出现一抹无奈的苦笑,声音更加苦涩的说道:“我说,这就不用了吧?我是正经人的啊,你都把我想成啥人了?再者说,在这里要是被人发现了,终归是不好的吧?”这样装纯的表情若是再配合上那左右摇晃的脑袋,那才是完美无缺的。可是,在这个时候,徐枫眼皮都不敢眨一下,还想摇头?你当大爷是憨子啊!
“正经你妹!”关雅兰见这货恬不知耻的盯着自己缓缓动作的小手,嘴上还说着这样无奈的话,小宇宙顿时爆发,拿起旁边的一个抱枕就砸向徐枫,没好气的骂着。
徐枫一门心思全都扑在那缓缓解着衣扣的玉手上了,那能想着这妞儿的心情变化之快纵使是六月的天气都无法比拟,猝不及防,被砸个正着,呜呼一声,彻底悲剧鸟!徐枫半晌才“艰难”的站起身,一脸委屈的对着关雅兰说道:“雅兰,你好狠的心啊,差点没把我砸死。再说了,人家身上还有伤。”这样委屈的表情配合上这样的话,你说,这货咋就这么欠揍呢?
关雅兰砸完之后,气呼呼的站起身来,没好气的骂一句:“疼死你算了!”然后蹬蹬的踩着高跟鞋,扭着性感的小屁股走了出去,看得徐枫不禁连连摇头,暗道可惜啊可惜啊!
徐枫就是一猥琐的禽兽,此时见关雅兰背对着自己扭着小屁股的性感模样,忍不住低下了自己自认为高贵的头颅,然后啧啧的咂舌,一脸的可惜,继续说道:“唉,你说,这裙子要是再短两寸该多好啊!不是三寸五寸,就两寸就好!”但是事实总是让人蛋碎的,徐枫最后只好咬牙切齿悲愤无比的说道:“我恨不够短的裙子!我恨啊!”
……
第一百四十章暮馨苑什么时候是东西了?
第一百四十章暮馨苑什么时候是东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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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章暮馨苑什么时候是东西了?
牧远集团的高级会议室中,一群西装革履的男人坐在一旁等候着,谁也不知道今天牧远集团是刮得什么风,许久未曾动用过的会议室居然在今天打开了,大家很是疑惑,但是却默默的遵守着牧远集团的规则——多做事,少说话,默默的等待着。会议室很是宽广,会议室位于牧远集团的最顶层,在上面可以将全上海的美丽风景给一收眼底,但是此刻却无人敢享受这风景。会议室中人不是很多,从那一个个脸上写满了认真的脸上你就不难发现,这些人才是牧远集团的根基,因为有了他们,牧远集团才敢在上海这个经济发达的城市中俯视那些竞争对手。可以毫不夸张的说,今天只要是谁在这里安放一枚炸弹,那么它将炸毁的不仅仅是几十条人命,而是牧远集团那庞大的根系。
大家只是坐在一旁,没有人敢入座会议桌上,只因牧远集团的那个女掌门人对众人的威慑力实在是太厉害了。
下午两点半,已经到了这次会议的开始时间了,大家也都做好了心理准备。
吱呀一声,会议室的大门被人打开,一个身着米色的职业套装的女人一脸严峻的走了进来,暮馨苑的身后跟着一个女人,同样的光鲜亮丽,一身职业套装,脸上的表情不苟言笑。此人正是关雅兰。众人见状,纷纷起立,对着女人点头哈腰,一脸恭敬的齐声叫道:“慕总好。”
暮馨苑朝着众人点点头,不苟言笑,然后径直的走向主席台上,然后坐下,对着众人摆摆手说道:“现在我宣布,牧远集团本年度第一次高层会议正式开始,大家请入席。”
众人纷纷入座,动作有条不紊,尽显大型集团的气度。也就在这个时候,不知道是谁轻声咦道:“咦,徐总呢?”
“不知道啊,没看见,好像一直就没来。”一个人小声的回答着。
徐枫在牧远集团的地位极高,虽然他只是一个总监,但是人家却是牧远集团前所未有的双料总监,这样的殊荣,自牧远集团集团开门到现在,几十年来,也就徐枫一个人有过。这不是地位的象征,但是这确实对徐枫的能力的肯定。所以徐枫的一举一动,都牵挂着牧远集团上下所有人的心,他离开了有人欢喜有人忧,当然,他要是犯错了,同样有人欢喜有人忧。欢喜的是那些嫉妒的人,这点无可厚非,不遭人妒是庸才!忧愁的是暮馨苑和关雅兰这两个妞儿,其实徐枫没有出现在人群中两人早已经注意到了,暮馨苑心中有些不悦,恼怒这货的生性懒散洒脱,但是却无可奈何。但是关雅兰却焦急万分,虽然知道徐枫与自己身旁的慕总之间的暧昧关系,但是在这么郑重的场合不给暮馨苑面子,却是不行的。她拿出了手机,给徐枫这货发了一个信息。
就在这个时候,暮馨苑站起身来,对着众人环视一圈,说道:“既然各个部门的主管们都已经到齐了,那么会议就算是正式开始了。”暮馨苑说出这话也不知道是什么意思,这话也不知道是偏袒不在场的徐枫还是为了打徐枫的脸,告诉徐枫收敛一些。总之无论如何,上意不可随意揣度倒是真的,要是一个不小心,估计没轮到徐枫倒霉,自己已经下水了。但是无论如何,这话确实让不少对徐枫羡慕嫉妒恨的人的心神微微振奋一下,这人嘛,最怕不一心。
暮馨苑环顾了一圈周围人的脸色,那些被暮馨苑清冷的目光射到的人都自觉的保持镇静,不敢多言。这妞儿的气势,厉害如斯,绝对不简单。暮馨苑轻咳一声,对着众人说道:“这次会议主要是通知一下牧远集团的人事变动和一些战略合作计划方向。在此之前,我先向大家介绍一个人。”说着,门吱呀一声被人推开了,一个一身白色西装革履的男人出现在门口,众人齐齐将视线转移到西装男身上,眼神中闪过一丝惊讶,旋即被满目的疑惑代替。
男人面皮白净,脸上没什么胡须,头发修整的整整齐齐,一丝不苟,脸上还带着一副金丝眼镜,仪表堂堂,一副斯文人打扮,有几分奶油小生的感觉,至少已经符合了“高帅富”男人的标准。男人身高约摸一米八出头,身材消瘦,身上的衣服合身,正儿八经的范思哲,儒雅帅气。五官端正的脸上带着一丝淡淡的笑意,笑意看似亲切,但是混迹商场多年的男人便能从其中感受到一股淡淡但是却强烈的高人一等的自信。这种人一看就是海归派,且家中钱财无数,不然这样的笑意不会给人一股强烈的盛气凌人的感觉的。
男人缓步走到暮馨苑的面前,对着暮馨苑笑着说道:“馨苑,这么多年没见,你比以往显得更加亭亭玉立了。”说着,用着自以为十分迷人的笑意看着暮馨苑,继续说道:“在美国的这些年里,我没有一刻不在想念着你的容颜,再次见到你,真是让人激动啊!”说着上前就要拥抱暮馨苑。这男人一看就是在国外生长了许多年,不然这样的自信和那股厚脸皮劲儿是不可能随意养成的。
暮馨苑见男人已经冲上前。就要抱住自己,跟自己来一个法式的贴面礼的时候,不禁微微蹙起了娥眉,玉手伸向前,挡住男人那热络的身躯,声音带着一股拒人千里的冰寒,冷冷的说道:“楚总,请你注意自己的用语和动作,这里是公司,是你以后将大展拳脚的地方,所以还希望你态度放端正些。”说着,又冷冷的一哼,声音清寒无比:“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