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身心舒畅。”
话落,朝李仰福了福身。
李仰看着林同乐更是满意,笑得愈加灿烂,点点头,让她下去休息。
林同乐道了声谢便转身下去,看上去依旧很淡定,若不是闻人璃音无意间看见她眼底的势在必得,可能也会被骗到。
最后一个便是跟梨娘很像的那个女子,只见她对着闻人璃音笑了笑,换来水栖寒的瞪视。
“小女子是凌纺。”凌纺缓缓开口,声音很是空灵。
闻人璃音对她笑笑,她发现这丫头越看越顺眼了,“嗯。”突然腰间一疼,闻人璃音委屈地看向掐自己的男人,抽了抽鼻子。
水栖寒冷冷地看了她一眼,心下冷哼,待在我怀里还不老实,自己就是女人还跑去勾搭小姑娘。
闻人璃音撇撇嘴,我哪有,我只是看那凌纺顺眼嘛。
水栖寒撇过脸,懒得再看那副可怜模样,不然又得心软。
“你用什么方法?”李仰看着眼前这个清秀的女子,笑着问道。
“用心。”凌纺没有过多的语言,只是淡淡吐出了两个字。
李仰闻言,眼底闪过亮光,用心么?心里暗暗为这次比赛定下了赢者,朝她点点头,示意她下去。
凌纺道了声谢,转身想走,闻人璃音却站了起来,对她浅浅一笑。
“公子?”凌纺看着让自己心动的公子拦住自己的去路,有些无措。
“傻丫头,我是女的。”话落,转身离开看台,闻人璃音声音不大,只让凌纺一个人听见。
水栖寒见闻人璃音走了,也跟着起身,淡淡地看了李仰一眼,追随闻人璃音而去。
凌纺却愣在了当场,女的?公子不是公子,是,是女的!自嘲地笑笑,自己还真是只有努力当“织女”这一条路可走了,难得动一次心,却是这样的结果。
下一刻却释怀地笑了笑,女的也好啊……
李仰不知道闻人璃音跟凌纺说了什么,冷冷地看了闻人璃音的背影一眼,严肃地对凌纺道:“‘织女’一定要身体干净,你也是颗好苗子,不要自毁前程。”话落,转身离去。
老李走至台前,看着底下议论纷纷的众人,笑道:“三日之后是下一轮比赛。”话落,转身离开了。
李岚见父亲走了,也打算走,路过凌纺身边的时候浅浅一叹,淡淡提醒道:“如果可以,别执着于流云吧,那,不是好东西。”
凌纺看着这个病态的男子离去,心里疑惑扩大,流云不是好东西,但流云锦的确是所有纺织者心中最神圣,也是她娘最想见却无缘见的遗憾,摇了摇头,摔掉心头的不安,再次坚定要当上“织女”的信念。
看着走得差不多的众人,黑衣低垂着眼站了起来,没说要回金蚕,只是默默地离开,看在封残眼里,多少有些担心。
锦食坊,二楼。
“音儿。”水栖寒搂着闻人璃音站在窗边,看着慢慢暗下来的天色,温柔道。
“嗯?”闻人璃音解开束发,墨发散落,懒懒地靠在他怀里,闭目养神,淡淡地回道。
“想知道那金蚕是怎么回事么?”抬手勾起飘至眼前的长发,放置鼻尖嗅了嗅,水栖寒勾唇道,他家音儿的好奇心哦。
果然,闻人璃音瞪开了眼,一个翻身面对着水栖寒而站,双臂勾住他的脖子,眼里闪过狡黠:“哟,寒大爷,终于愿意说啦。”
水栖寒见此,心下一动,看着微张的小嘴,紫眸愈加深邃,邪气勾唇,笑得好生暧昧。
闻人璃音一愣,耳根微微发热,看懂了男人眼里的意念,好气又好笑地捶了他一下,娇气道:“说正事哪!”
“那为夫一会要说那么多的话,音儿不用给签酬劳么?”放柔了目光,水栖寒邪笑着低下头,靠近怀里的人儿。
闻人璃音咬唇笑瞪了他一眼,微微仰头,攀着他的肩朝着那薄唇吻了上去,舔过他的,水眸里染上媚色。
不满于这女人的蜻蜓点水,水栖寒扣住她泛红的小脸,低头擒住她柔软的唇瓣,闻人璃音轻声嘤咛,属于他的气息拂上口鼻,两人的气息渐渐急促,唇舌交缠着,身子微微发热……
“咳咳,我说寒,要亲热也该注意下地方不是。”未逑端着两盘糕点一脚踹开了雅间的门,戏谑地看着窗边吻得火热的两人,调侃道。
“信不信我让你一个月碰不了那小草。”水栖寒迅速将闻人璃音搂进怀里,不让未逑看了她一丝媚态去,紫眸危险地眯起,阴恻恻道。
“别别!我这不是开玩笑么!”未逑一愣,笑得谄媚,托着俩盘子蹭了过来。
闻人璃音在水栖寒怀里平复了下心情,缓缓抬起了头,脸上红霞褪去,恢复了一派潇洒的模样,靠在自家男人怀里,鄙视地看了未逑一眼,又转过身去问道:“好啦,现在该告诉我那个金蚕是什么了吧。”
未逑放下盘子,闻言笑了笑:“啧啧,问他不如问我,我对毒物研究可比寒多哦。”
“好啊,你给音儿解释下,说得不好,你就别碰你媳妇了。”水栖寒淡淡地看了未逑一眼,凉凉道。
未逑脸一黑,这个人真是骨子里都冒黑泡泡了,丫的他又不是说书先生!
闻人璃音撇撇嘴,看了看似笑非笑的水栖寒,再看了看得意洋洋的未逑,推开抱住自己的男人,把两人统统鄙视了个透。
正巧看见走进了的小毒和黑衣,抬步朝她们走了过去,牵起黑衣的手,摇晃着问道:“黑衣,告诉我那个金蚕是什么嘛。”
水栖寒听见她撒娇的语气,直接黑了脸,三两布冲上前去,大手一伸,搂过闻人璃音,霸道道:“不准对别人撒娇,女的也不行,不然我灭了她!”
“你想灭就灭?我不会拦着啊!”闻人璃音见水栖寒这般霸道,小脾气也上来了,张口了反驳回去。
水栖寒见此,二话不说,直接搂着她转了一下位置,高大的身材挡住了所有人的视线,低头吻住了那气死人的小嘴。
灵动的舌头轻巧地探入檀口,攫取她甜美的气息,闻人璃音水眸微眯,眼里全是雾气,唔,这男人真是无耻,说不过她就直接身体力行!
水栖寒自然知道她在想什么,紫眸里溢满笑意,不这样,能堵上这张小嘴么?闭上眼,加深了这个吻,吻住所有的抗议。
紫眸暗了暗,嘴角勾起,舌尖邪肆地舔遍檀口,夺走了她所有呼吸,跟着缠吮着粉嫩丁香,索取着那芬芳气息。
未逑看着相拥的两人,识趣地耸耸肩,眼神示意小毒和黑衣出去,正巧碰上刚进门的封残。
封残见这三人要出去,正想开口询问,黑衣促狭地笑笑,一手捂住听得嘴,一手拉着他走出了雅间,最后还不忘关门。
封残被她这一系列亲密的动作给吓到了,一直淡定的心“噗噗”跳了起来,黑衣反应过来,迅速收回了手,黑纱下的脸红透了,不敢再看他,转身就走了。
封残看着她离去的背影,眼里闪过复杂,他快陷进去了,可漩帘怎么办……
裔痕刚从黑衣房里把睡了两天的龙仔拿出来准备去晒太阳,见到发呆的封残,淡淡开口:“残叔,要学会抓住眼前人。”话落,朝楼下走去。
封残一愣,有些窘迫地看着人小鬼大的裔痕,跟着他走下楼去,心里却在思考着他的话,抓住眼前人么?
雅间内。
闻人璃音抓着水栖寒的衣服,像是抓住了海上的一块浮木,氤氲的水眸瞅着他,很是不服气,她好像又被他的美色勾引了,闭上眼,热情地回应起来。
水栖寒感受到佳人的主动,眼里溢满温柔的笑意,深深吻了吻她,离开了她红肿的唇瓣。
闻人璃音娇喘着瞪向水栖寒,刚想说什么,水栖寒又俯下身,吮吸着她嘴角、粉嫩的下颚,最后停在了细致的锁骨,轻吮着软嫩的肌肤,留下一道道湿热的痕迹。
“唔……寒,别闹了,说正事啦。”闻人璃音抱着他的脑袋,身子微微发颤,想推开他,却被他抱得死紧。
水栖寒身子僵了僵,心不甘情不愿地抬起头,哀怨地看着怀里的人儿:“音儿……”
闻人璃音心下一软,但还是嘟唇道:“不准不准,说正事!”
水栖寒紫眸一眯,危险地看向闻人璃音:“如果我要,你说不准也没用。”
“寒……”闻人璃音咬唇低吟,“以后再补偿你嘛。”话落,小手帮他整理起乱了的衣服。
水栖寒看着这样的闻人璃音,心里全是暖意,无奈地叹气,大手袭上她的小脸,轻轻捏了捏,宠溺道:“我该拿音儿怎么办呢?”
水栖寒把她抱向餐桌,让她坐在了桌上,从怀里拿出玉簪为她盘好发后,轻轻将她拥进怀里,温柔道:“让黑衣告诉你吧,毒林的东西她比我清楚。”
“那你还让我给你奖励,丫的,水栖寒你太坏了!”闻人璃音本事乖乖靠在水栖寒怀里,一听这话立马暴躁了,瞪着水眸看向他,眼里全是控诉。
水栖寒见她这可爱模样,邪魅一笑,不顾怀里人儿的抗议,搂起她就朝门口走去。
闻人璃音狠狠闭了闭眼,暗骂自己的无能,平时的聪明劲都上哪去啦,每次跟这男人对上自己就跟小白没两样!心下一个不顺,使劲往他腰间掐去,引来一声抽气声。
两个人折腾来折腾去,总算是到了一楼,迎着大伙暧昧的目光,做回男子打扮的闻人璃音挥着扇子大剌剌地伸手把封残拽开,坐在了黑衣身边。
水栖寒跟了上来,把封残再往后面一拽,一屁股坐在了闻人璃音身边,给她倒茶。
封残黑着脸坐在与黑衣相对的位置,被打压得心情非常不美丽!却因打不过这俩人,没法争回靠近黑衣的宝座……
“黑衣,告诉我那金蚕的事儿啦。”闻人璃音不顾形象地趴在桌子上,把扇子往桌上一丢,结果水栖寒的茶杯把玩着。
“把淳儿给我吧。”黑衣对着闻人璃音笑笑,想将精神很好的龙淳要回来。
“姐姐,我要跟着狐狸大爷!”龙淳站在目无表情的裔痕肩上,跳了跳说道。
黑衣一愣,眼里全是无奈,摇了摇头,“那你好好待着。”
“璃音。”黑衣看着闻人璃音,拿起茶喝了一口,低叹了一声,缓缓道:“这种金色蚕是我毒林的宝物,叫净蚕,顾名思义,是最纯净的蚕种。”
“所以它的毒性只对不纯净的身体起作用?”闻人璃音挑眉道,“所以说,对它来说,只有处子才是最纯净的。”
“嗯。”黑衣点点头,对于闻人璃音的通透,很是佩服。
“那我就想不通了,别说毒林了,就是那幻谷常人都难以进入,何况还能在你眼皮子底下把净蚕偷走呢,这城主真是不简单哪,哦还有,你们毒林的规矩是什么,为什么你刚才那么生气?”未逑问题一上来就是一大堆,饶得黑衣有些晕了。
“毒林里的毒物皆不可外出伤害无辜的人。”黑衣淡淡道:“但那只净蚕却……置于城主简不简单,我也看不出。”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这净蚕每年都会少一批,我却始终查不出是谁做的,今天突然见到它,有些压抑不住怒气。”摇摇头,对于自己的怒意,黑衣自嘲地笑笑。
“李仰除了野心,其他的什么都没有。”水栖寒放下茶杯,勾唇道。
“你也看见了?”闻人璃音挑眉,他们刚上台子的那一霎那,她可没漏看李仰眼里的不屑的阴毒。
“呵,音儿怀疑我的能力?”水栖寒敲了她的脑袋一下,接着道:“若我没猜错,他的身后一定有一股强大的势力帮扶着。”
“有线索么?”下意识的,闻人璃音开口问道,却发现自己问的问题傻到不行,干笑了两声。
水栖寒睨了她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