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oss伤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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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oss伤不起- 第3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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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直觉告诉自己不能跟尹川说刑冬阳出过面帮助自己调查,她总觉得在没弄清楚事实之前,还是隐瞒着比较好。

“尹川,这些事你先别想了。周舟那儿你打算怎么办?”韩臻臻在那之后再也没有得到过消息,韩旭在处理完这里的工作之后也已经回家,她打过几次电话给他,他也只会含糊其辞不跟她说。

尹川无奈地叹息,“已经落案起诉,家里现在为她找律师。我去看过她,她什么都不肯说,整个人都没了魂。我想不明白,她到底是有多大的怨恨,想用这种方式来报复我!”

“怎么会……”韩臻臻说不出话,她是恨过周舟,昔日的闺蜜抢走自己的男友,爱情和友情一夕之间全都离她而去,可发生这样的事情之后,她对她的所作所为感到可悲,且尹川说着周舟的情况时,她心中反而多了一层隐忧。

“这是我在她抽屉里找到的,我不知道她什么时候拍了这些。”尹川说着把一叠照片放在韩臻臻面前,他苦笑道:“没想到她对我们的误会有这么深。”

韩臻臻不可思议地一张张翻看,她惊得抬头问:“怎么会有这些照片?”全是她和尹川那晚在咖啡厅时被拍的,其实根本没有发生任何事,但照片的角度让人浮想联翩,难道周舟就因为这个而对她采取极端的报复吗?

尹川显得十分痛苦,“可能她找人跟踪我拍的,她那段时间整天都心不在焉,电话也不接,就连手机的都不敢开,好像很害怕什么似的。我不知道她在想什么,可能她一开始就不相信我,也怪我自作自受。”

韩臻臻顾不得尹川的情绪,她越想越不对劲,正色问:“有人找过她?”

“我不知道是谁,但我看她整天拿着手机很害怕,问她为什么也不说。”尹川顿了顿,像是想起什么似的,“对了,她自首前一晚接了个电话出去了,我当时没太在意,以为是出版社的人找她。可现在想起来总有些怪怪的,她将近半夜回来,谁会找她谈那么久的公事!我说了她几句,她那脾气你也知道,我以为她又会闹,可这一次什么都没说。第二天她就出事了,我想那天晚上她肯定是见了什么人,不然她也不会变成这个样子。”

韩臻臻听完这番话,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周舟自首前的那一晚不就是自己在拘留室待的那一晚吗?刑冬阳来看她,她是半开玩笑地说给他一次机会说救她出去,但看得出他是认真的。

难道……真的是刑冬阳?

“臻臻?”尹川唤了她好几声却只见她呆愣在那儿。

韩臻臻回过神,像是急于去确认什么似的匆忙起身,“尹川,我想起来公司还有点事情,我先走了,你有事再打我电话。”

不等尹川回答,韩臻臻匆匆跑出了咖啡馆,她现在满脑子想的都是刑冬阳那晚来拘留室的样子,他很认真地确定她的态度,如果救她出去是否能原谅他……可是,如果仅仅是为了和她在一起,而他不知用了什么办法使得周舟去自首,但这样的处理方式她实在接受不了,而且尹川分析地不无道理,整件事实在有太多蹊跷之处,即使周舟在出版界有一定名气,但也只是个新人,她没有那个能力去操纵一个网站。

韩臻臻越想越不安,回到公司已是下班时间,她去了刑冬阳的办公室却已经没了人,同事说他已经走了。

这个时候他去哪儿了?韩臻臻拨了他的电话,结果是无人接听。她突然发现对他的行踪有时候难以掌握,他以前是夏凉虽然也在家写作,但作为刑冬阳还是会在公司露面,但有好多次不是凌晨回家,他有那么多应酬吗?

没有办法,她只能先回家,如果他不在家也只能先等着,他不可能不会出现在自己面前。

韩臻臻回到家之后,客厅里还是黑着灯,看来他真的没有回来。不知为何,从前也是一样的情况,可此刻她实在无法当做没事发生,隐隐的不安萦绕在心头,她预感一向很准,总觉得其中有她不知道的事。

刑冬阳的房间已经被他上了锁,那次她误闯似乎惹得他非常生气,一再警告她不许进去,估计现在也是对她有所防备了。她已经知道夏凉和刑冬阳是一个人,他想隐瞒的不就是身份吗,还有什么不能让她知晓的秘密呢?

韩臻臻无心做其他事,只是坐在客厅等着,很久很久,久到她眼皮撑不开,就这么迷迷糊糊地倒在沙发上睡着了。

她没想到的是,他一夜未回。

……

韩臻臻睡得极不安稳,做了好多梦,全是刑冬阳的影子,她记不起内容,只是感觉自己好累,像是永远也抓不住这个人,她甚至不确定他到底对自己是真心还是别有用心。

恍惚间,感觉脸颊一阵轻柔的触碰,带着难以言明的迟疑。

韩臻臻像是有意识一般睁开眼,见到的便是坐在沙发旁的刑冬阳。她有一瞬间的怔忡,不知他什么时候回来的,也不知他坐在那儿有多久了。只是,刚才的一瞬间他脸上的神情有些慌乱,仅仅是一闪而过但她能捕捉到,却觉得陌生。

“你这傻丫头,怎么睡在这儿,也不怕着凉?”刑冬阳佯装微怒地先开口。

韩臻臻坐起身,她揉了揉眼睛,随意找借口道:“昨天看电视到好晚,睡着了自己都不知道。”

“不会是等我回来吧?”他玩笑着问。

韩臻臻只是扯了扯嘴角微笑,没有应声回答。

察觉到她的态度有些冷淡疏离,刑冬阳的眉宇微皱,“怎么了?是不是怪我没跟你说不回来的事?”

韩臻臻一直低着头,她不仅仅是怪他整夜无音讯,更是不解他到底在干什么。

“你知道最近工作也越来越多,新刊的事我还得操心,估计会经常通宵加班。”

这是他的解释,似乎很正常,事实上漏洞百出。

韩臻臻故作不在意地点了点头,说:“没关系,你是老大嘛,你不忙谁忙?哦,对了,我今天想请一天假,我去看周舟。”《|wRsHu。CoM》

刑冬阳的脸色顷刻间沉了下来,他冷冷地问她:“你去看她做什么?这件事现在跟你已经没有关系了,不要再去惹麻烦!”

“我只是不明白她为什么要这么做,有些事我必须当面问清楚!”韩臻臻强硬地说道。

“我说了不需要就不需要!”刑冬阳容不得她的坚持,厉声警告:“事实上,以后有关周舟的一切你都不要再问了,她是死还是坐牢都跟你无关。还有,不要再让我知道你跟尹川见面,我希望昨天是最后一次。”

韩臻臻很吃惊,他居然知道她和尹川见面的事。

“你跟踪我?”她突然觉得害怕。

“这是事实,不是吗?”他不承认却反问。

“刑冬阳,我跟谁见面那是我的自由,你有什么资格来干涉?”韩臻臻为他的这种不善的警告很恼火,这已经不是霸道的范围了。

“我有什么资格?”他像是听了个笑话似的轻笑,下一秒眼神变得阴鸷,“你是我的女人,以后不许再跟别的男人纠缠不清。”

“刑冬阳,你不觉得自己说出这种话很可笑吗?我从来没答应过跟你交往,如果你以为上一次床就是你的女人,那未免也太荒唐了。”韩臻臻轻蔑地笑道,实则说这番话的时候紧张得手心全是汗。

“韩臻臻!”

“况且我是不会跟一个满口谎言的男人在一起的。你昨天根本没有加班,同事说你早走了,我打了你好几通电话都是无人接听,你会告诉我你在干什么吗?你不会,因为你一直都隐瞒了我很多事,包括周舟的事一样,你到底想做什么!”韩臻臻索性跟他开门见山,不想再周旋在那些无聊的事情上。

刑冬阳被她的话彻底激怒了,他红着眼像是变了个人似的粗暴地把她推倒在沙发上,疯狂地啃咬着她的唇,直至血腥味充斥着口腔。他根本不顾她的反抗和挣扎,像是发泄什么似的直接撕开了她的衣服,雪白的女性胴|体暴露在外引得她不停战栗。而他根本不复之前的温柔,甚至连任何前|戏都没有做,便直接挺身进入她干涩的甬|道。

相对于失去第一次的疼痛,此刻韩臻臻所经历的痛楚是那时的几倍,,身体像是被撕裂了一般,她根本没有准备就这样接受他无法停止的占有,一次一次,重重的像是在她体内烙下火印。不知何时,她已经放弃了挣扎和叫喊,甚至连一丝力气也使不上,像是扯断了线的木偶,在他的身下木然承受着无止境的凌|虐。

她呆呆地望着上方的花型吊灯,眼里是死寂般的灰色。泪水一直没有间断,掉落下来也只是化成一滴小小的水渍,很快便消失不见了……

☆、chapter38

韩臻臻已经不记得刑冬阳什么时候离开自己的身体,仿佛意识已经不属于她,眼眸像是失去了焦距,只是木木地看着上方的吊灯。

身上的疼痛依然存在,只是远不比心里受到的伤害,而她竟不知为什么两人会到这个地步。

耳边隐约听到有人说话,不安、愧疚却又温柔。

“臻臻,对不起……我,我不想这样,我没办法控制自己。我不是想故意伤害你,你不知道我心里有多难受。你只要待在我身边,爱我,别再想着离开我。你想要什么我都会满足你,哪怕是天上的星星我都摘给你,好不好?”

那时,刑冬阳见身下的人没了任何动作,原本红润的小脸变得惨白一片,嘴角一抹刺眼的殷红是他伤她的证明,那双黑亮的眼眸仿佛凝结了一层冰霜,像是把自己所有的情绪都隐藏了起来。

他到底是在干什么!那么伤害她是他真的愿意的吗!

他对她说了很多,几乎是低声下气,抱着她也不敢使力气,深怕又再一次弄疼她。脑海里浮现的只有她不停地挣扎,盈满泪水的样子,她说过不要,连嗓子都喊哑了,可那个时候的自己仿佛失去了控制,听不见她的声音,也无法放开怀中的她,只想用那种残热极端的方式将她吞噬。

然而,她始终没有回应。

后来,不知过了多久,她被抱上了床,软软地被褥合在身上,而她一直维持着平躺的姿势没有动静。明明是有呼吸的人,却没了生机,只是静静地睁着眼。

刑冬阳站在床边看了她一会儿,黑墨似的眼眸里隐忍了许多情绪,他想说句什么,终没有再开口,只是弯身亲了亲她的额头,便走出了房间。

韩臻臻唯一听清的是他离开之后那闷闷的关门声,像是阻绝了一切,他们之间怕是回不到最初的关系了。

可能喜欢上一个人是一瞬间,但是想忘记一个人或许要用一辈子……

那天之后,刑冬阳再也没有回到那间小屋,仿佛消失了一般再也没有出现在韩臻臻的身边。她也没有再去找他,而且也搬离了宿舍,毕竟发生了那天的事情,只要一回想起那些零碎的画面就觉得是一场噩梦,她从未见过那样的他,仿佛被恶魔附身一般,那双眼充满了嗜血的欲望。

韩臻臻去过一次公司,她递上了辞职信,已经到了这个地步她已经觉得没有必要留在那里,她能做的就是尽快忘记这里所发生的事情,回到原来的样子。

可是,那又谈和容易?

她记得那天离开小屋的时候,自己一个人收拾行李,她看着房间里的一切,竟然有一丝不舍。她想起自己初来这儿遇上他,种种的种种,他做了很多事情,就像那一次为她做的三菜一汤,空荡的客厅依稀能看见她独自在那儿吃饭,而他漫不经心看电视的情形。

想到这儿,莫名的酸涩涌上心头,她想哭却流不出眼泪。其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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