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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顾
王小鸭顾名思义央视名主王小丫,可惜,此小鸭非彼小丫,音同字不同。此小鸭年方20,聪明活泼古怪精灵,内心自卑外表狂傲。当初取这个名字的时候还无人知晓会与20年后的央视小丫名字大撞车,嗨!只能抱歉了,你叫你的小丫,我叫我的小鸭,你不侵犯我,我也不控诉你,互不干扰,嘿嘿……
此时的小鸭漫不经心的收拾着宿舍的行李,墙角四处结满尘网,上下床铺,书桌,铺满厚厚的一层尘埃。
毕业了,舍友们早张开翅膀扑入滚滚不息的职场,寻求生存发展的契机,谁还记得这里的一草一木,一颦一笑,三年的日子,飞一般飘过,那群青涩的女孩是否都装上了坚强如钢铁般的翅膀,迎接着生活抛来的种种考验。
背着行李,呆呆的进行最后一次悼别,眼睛氤氲潮湿布满雾气,忽闪一下泪珠会夺眶而出。
“大哥!”三个形态不一的女孩从背后冲过来狠狠的压在王小鸭的身上,“咯咯……”
听到熟悉的笑声,小鸭使出浑身的力气将那三团肉球从身上狠狠扳下来,“丫的,以为你们全掉钱眼里,早把咱们根据地抛脑勺后面去了——”
“pose!”老四举着数码相机前面喊。
王小鸭与其她两个女孩默契十足的伸出一条腿,手举成傻傻的V型。
老二嘟着嘴解释:“大哥,冤枉死了。早想回老营团聚了,Q了老四多少回,她都没给个准信儿,丫的真是个守财奴!”
老四忿忿不平:“丫的,二哥屎盆子别全扣我一人身上。三哥说了多少回来来,结果哪次不是放鸽子!”老二冲老四翻白眼……以示抗议。老四顺手‘卡’的一声,把老二倾国倾城的媚态全部收入囊中。
老二扑上去抢相机,“删了不?不删老子给你砸了?”
老三手插在牛仔裤后兜里看热闹:“老四,你编排我没事,我不是爱计较的人儿,你侵犯二哥的肖像权就是你的不对了,怎么着?想给二哥弄个移花接木贴网上整一出艳照门不成?太毒了,二哥揍她——”
老二挥舞着拳头要往上冲,王小鸭心疼的将自己一只白白嫩嫩的小手狠狠拍在脏兮兮的桌子上:“住手,再斗下去你们就永远不再是我的兄弟——”
二人噶然住手,不服气的用冒火的眼珠子互相对攻。
王小鸭拿出大哥的风范和度量上前拍拍二人的肩膀,声色哽噎的说:“我们已经毕业了,分别会去不同的地方不同的环境上班,以后再见一面,真正的团聚一次恐怕会很难,今天,有可能是我们最后一次团聚,请大家珍惜。”
老二和老四面色深沉的低下了头,王小鸭将她们两个的手拉在一起,然后压上自己的手,老三也伸出自己的手覆在上面。四人庄重悲怆的声音一起响起,“我们永远都是打不散的好兄弟!”
校园里,四个年轻的少女变换着姿势,蔷薇花前,丁香树下,假山后,小桥边,用相机留下她们宝贵的青春倩影。
最爱臭美的老四不知从哪里又弄来一条红色的吊带连衣裙,嚷嚷着:“你们挡着我点,我去小树林里换上。惊艳死你们!”
老二得意的摊开双手做了一个怕怕的姿势,然后三人悄悄的拎着相机跟入。
“妈呀!你们坏死了——”是老四的惨叫。
三人笑瘫在碧绿的草坪上,盯着相机看:“妈呀!惊艳死了——哈哈!”
醉酒
深夜11点多了,王小鸭拖着行李箱摇摇晃晃的上楼,边上边喊:“秦杨,滚下来——滚下来——否则,姑奶奶不上去了——”
秦杨是她混了三年的大学同学兼铁杆男友,之所以这样说是因为三年中只有秦杨一个异性对她表示好感,而且不离不弃,就像狗皮膏药一样粘着王小鸭不放,终于在快结束大二奔大三的那年,王小鸭在忍无可忍,无所选择的情况下,郑重宣布:“朕打算纳秦杨为男朋友,希望得到大家的支持和鼓励!”
宿舍其余三姐妹早就受了秦杨N次贿赂,背后达成共识只盼王小鸭早日将这层窗户纸捅破,大家哗啦啦鼓掌一致通过。
王小鸭假装做了一个摘帽子的姿势,然后右手护在胸前深深一躬,“谢谢,谢谢CCTV谢谢海内外同胞……”
此后,秦杨就成了王小鸭的正牌男友。
秦杨在被窝里正搂着枕头做着美人投怀送抱的春秋大梦,听到了地动山摇的凿门声,惊了一大跳,扔掉枕头,穿着一条三角裤赤脚蹦下床,打开门,一团软呼呼的东西迎面扑来,哧溜倒在地板上。
那团东西还真不是东西,正是自己盼星星盼月亮盼着早日和自己同居未遂的女友王小鸭,醉醺醺的趴在地上,嘴里还吧嗒着:“死秦杨,下来不?你不下来我就不上去?下来,下来——”
秦杨心疼的指责:“又跟那几个水性杨花去哪里喝了?你还真能喝,这样下去非喝个家破人亡不可?”伸出胳膊将王小鸭重重的身子揽了起来,“梦还真灵验,刚做完就有个送上门的。”
旁边卧室门里挤出一个又细又尖的脑袋瓜,两只贼眼烁烁放光,好心的提示秦杨:“哥们,今晚上千万别放过了,过了这村没这店,趁此良机——嗬,将丫做了吧?你不吃说不定以后就成别人的了。”
秦杨骂道:“滚!回你的泡房呆着。”然后大义凛然的将王小鸭抱向自己的卧室。
王小鸭死仰八叉的躺在秦杨温热的被窝里,小脸因酒气熏染的红扑扑的,让人垂涎欲滴,饱满的匈部起伏不定,修长的大腿横陈在雪白的被面上……
只有一条三角裤蔽体的秦杨,赤条条站在地上直勾勾望着床上衣衫凌乱鼾声大起的王小鸭,“妈的!豁出去了,明早就是让这只勾魂摄魄的鸭子吃了啃了,我也认了。再这样挺下去,非走火入魔七窍流血而亡。”嘴里念念有词,闭着眼睛蹦上床,拉过被子,将王小鸭软绵绵的身子抱入怀中,嘴啃上王小鸭的俏脸,腾出一只爪子将台灯灭了。
没有了光亮,做贼的心稍微踏实下来。怪不得贼都怕光呢?光对心虚的人有震慑作用。秦杨压在王小鸭身上胡思乱想,以前不敢乱碰的地方今天一路绿灯,手覆上饱满的胸部轻轻柔涅着,稍稍解开一个扣子,大片春光尽显,一串串炙热的吻从脸上到耳根,白皙的脖颈,胸部……
浴火越烧越旺,一直向下游走的手遇到了障碍物,一根又紧又硬的皮带,如果秦杨有一嘴尖利的牙齿肯定将那根恼人的皮带咬碎,三下两下吞进肚里。可,如今,如今……真的,真的……
他不敢想下去,望着昏睡如猪的王小鸭一股羞愧之情油然而生,我是什么?我是她的恋人,更不是小偷。
早晨,王小鸭从一个坚实的胸膛中钻出自己的脑袋,然后一阵尖叫:“啊——你!你强尖我——”拉着被子盖在自己的胸前,指着只穿一条内裤躺在自己身侧的秦杨。
秦杨被她的叫声惊醒,轻蔑的看着花容失色的王小鸭:“切!你够格吗?想借醉酒诱我上你的贼床,然后假惺惺吃了亏哭啼啼的让我娶了你,拴我一辈子。做梦吧!你的奸计不会得逞!”说完,咣当躺在床上继续睡觉。
王小鸭检查自己的衣服,上衣,裤子,完好无损;内衣内裤还在原来的位置穿着,身上也没什么不适,头稍微的疼痛,是昨晚那三个疯丫头灌的,下次看怎么修理她们。
知道自己没事叹秦杨还真够爷们,挤出一个千娇百媚的笑容,扑了过去:“误会,误会,别生气了,啊?”
双臂搂着秦杨的腰一个劲儿的晃悠,秦杨心里的怒火唰唰就好像遇上了一场倾盆大雨,瞬时全灭了。
“还真生气了?原谅我一次吧?秦哥哥——”王小鸭趴在他后背上故意发嗲。
秦杨一个转身将王小鸭结结实实压在自己强壮的身下,抵着她的额头坏笑:“怎么补偿我这个坐怀不乱的大英雄?”
“人家行李都搬来了,还怕人不归你嘛?”王小鸭小声在秦杨耳边哼哼着,话一出口,自觉脸上滚烫不已。
秦杨对此答案非常满意:“你终于肯搬过来和我一起蜗居了?天呀——”然后又补了一句:“就今儿晚上吧?”
“不过?”
“还有什么条件?”秦杨猴急的问。
“房租你付。”
“我付。”
“水电费你出。”
“我出!就是生了孩子我也养!”
“讨厌!谁给你生孩子——”
“你呀!”
“无聊。”
小屋里两人在床上闹成一团。
共处
王小鸭在洗手间洗漱,刚起床的朱越洋在门口排队,手摆成鸭子的形状朝在厨房忙乎的秦杨“嘎嘎”乱叫。
秦杨扭过脖子骂他:“吃多了?早餐没你的份儿。”
朱越洋干脆凑过去问:“昨晚怎么样?够味吧!动静真够大的,下次悠着点,身子骨是革命的本钱。”然后就像亲身耳闻目睹了一样,朝秦杨一阵意味深长的怪笑。
恶心的秦杨浑身起了鸡皮疙瘩,举着铁锅砸过去:“滚不滚?”
王小鸭端着牙缸牙刷出来,瞪着眼珠吼朱越洋:“滚回你的泡房!不会说人话就别说!”
朱越洋是秦杨的铁哥们,早在毕业前就与秦杨合租了这套两室一厅的房子,目的非常明确:泡妞方便。他三天两头的往这里领漂亮妞过夜,秦杨与其相反,一心一意守身如玉只等王小鸭最终有一天入住寒舍抱得美人归。朱越洋嘲讽秦杨的卧室为“泡汤。”只因王小鸭迟迟不肯来的缘故,守不到大树也看不见大片森林——死心眼。
王小鸭恨朱越洋整日跟秦杨泡在一起,恐将秦杨带坏,咬牙切齿的骂朱越洋的卧室为“泡房。”深恐有一天朱越洋会精进而亡,并且下了死命令要秦杨跟朱越洋一刀两断,否则你不跟他断,咱俩断。因此秦杨当着王小鸭的面也从来不给朱越洋好脸色,背地里两人吃喝不分,穿一条裤腿还嫌肥。
早餐摆在客厅的一张餐桌上,土豆丝,西红柿鸡蛋,还有半条红烧鲤鱼。主食是昨天的剩馒头切成片,在油里炸了一遍,金黄金黄的。
朱越洋看到吃的眼睛乐开花,捅秦杨:“哥们,还有这手呢?”捡起馒头干往嘴里送。
王小鸭吃着馒头片,说:“见过不要脸的没见过这样不要脸的!”
朱越洋要还嘴,秦杨朝他挤挤眼睛意思是:哥们,给点面子,吃吧。
早餐在炮火浓烈的气氛中吃完,王小鸭回到卧室关上门,和秦杨宣布:“饭以后各吃各的,互不掺和。”
秦杨面带微笑双手赞同,“老婆说的有理。”
“老公,还有一事不知道你赞同不赞同?”
一句老公把秦杨叫的心花怒放,“老婆,你说。就是上刀山下火海老公也再所不辞。”
“就是……就是……”
“什么呀?快说!我性子急。”
“你看我现在还没找到工作,要暂时住在你这里。”王小鸭结结巴巴的说。
“什么叫暂时住我这里,那是一辈子,没工作没关系,老公养老婆天经地义。”秦杨很男人的挺直了匈部。
“可是,能不能暂时井水不犯河水先坚持一阵子?老公,嗯——”王小鸭乖巧的腻在秦杨的身上。
秦杨脸色紫一阵白一阵的,心里说朱越洋要是听到这话指不定怎么嘲笑自己呢,泡汤!还是泡汤!到手的鸭子吃不着,哈哈……
“老公,行不行吗?”王小鸭勾着他的脖子在耳边腻歪。
“行!只要老婆高兴。”
王小鸭窜上去,像八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