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制霸爱:冷情boss,请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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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制霸爱:冷情boss,请放手- 第20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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汽车穿过大街小巷,最终停在某胡同一处四合院的后门,林知闲下了车,由陈思楠带着进去,古老的屋宇漆色有些斑驳了,傍晚的余晖洒在廊下挂着的鸟笼上,各色雀鸟叫得热闹,陆谦穿得很随意,盯着一只黄莺发呆,目光却没有焦距,直到脚步声传来他才回过神,看到林知闲的时候眼睛微眯了下,并不虚假客套,进屋直接说:“请坐。”

林知闲在雕花椅上坐下,面前的桌子是紫檀嵌大理石桌面的,那一整块大理石纹路极为精致,恰恰勾出一张水汽氤氲的湖光山色图,房间里一切都透出浓浓的古意,就着夕阳的朦胧,让人有种时光倒流的错觉。

“我已经点好菜了,听说你胃不大好,特意嘱咐过厨师的。”

“多谢。”

陆谦凝视着逐渐变得浓艳的晚霞,叹道:“日薄西山,美是美,也迟暮了,你我都不再年轻,该退场了,这世界终究是下一辈的。”

林知闲点头:“我知道你的意思。”

“这私家菜馆的人是我旧友,信得过,今儿也不接待别人,有什么话,我们开诚布公的说完吧,该商议好的事情就全部商量好,尽力不要影响两个孩子。”

“尊夫人是一个难题,陆老爷子是一个难题,除此之外,我们两家以前发生太多事,哪些该瞒着,哪些说清楚,是得好好谈谈。”林知闲深深吸了口气,说道,“若初知道太多,怕是会崩溃,我瞒她那么多,也不过是想让她过得纯粹,别带着仇恨生活。”

陆谦默然片刻,说道:“那些事,该烂的就烂在心底吧,在孩子面前,我们必须和平相处,免得他们为难。冉墨那里虽然得花点时间,但是她现在没法像曾经那样肆意妄为了,我父亲虽然严厉,终究是个当爷爷的。旧事如何遮掩,等会儿再谈。今天我必须搞清楚一件事——”他定定看进林知闲眼底,一字一句肃然道,“林若初不是你女儿,她生父到底是谁?”



又过了几天闲散日子,转眼已经到了五月。

林若初从超市返回,手里提着一大堆食材,秦风正巧站在门口,顺手接过她手中的口袋,陆维钧眉头微微一皱,过去拿了口袋,不疾不徐道:“你是客人,怎么好意思麻烦。”

秦风手上倏地空了,怔了一瞬,旋即安然微笑。

楚骁正在和众人眉飞色舞的讲林若初坐飞机时的囧样:“她那张脸啊,白得和石灰一样,整个人都要抖散架了,下飞机的时候如果没有我搀着,她铁定是一咕噜从梯子上滚下去……”

林若初闻言,从食材里拿了一把葱递过去:“理葱。”

“林妹妹,你这也太不厚道了,我是客人,你……”

林若初似笑非笑:“我看你闲得慌,再说,你这段时间蹭饭的时候可没把自己当过客人,既然是自己人,干点活是应该的吧?”

楚维维笑得花枝乱颤:“哥,好好练练,到时候好建设炊事班。”

楚骁无奈的开始理葱,理完之后,林若初又递来一口袋小土豆:“把皮削了。”

“你男人呢?他怎么就闲坐着?”

林若初道:“他需要静养。”

楚骁咕哝:“还养!过两天就出院了。再说你惯他吧,惯得他发胖,八块腹肌变成一块肚腩……”

池铭听得有趣,正想说两句,手机却忽然响了起来,他看了看来电显示,接起,听电话那头说了几句,脸色倏地一沉,挂了电话,道:“抱歉,家里有事,必须回去处理。”

说完他便匆匆离去,行走如风,众人怔了下,都沉默下来,林若初不大了解池铭的近况,迟疑了一下,悄悄问陆维钧,他道:“或许是花映月又怎么了吧。”

林若初愣了一下,摇摇头,走进厨房洗菜,陆维钧跟着过来给楚骁等人拿水果,她终于忍不住,低声问道:“花小姐和池铭,他们两个到底是什么关系?”

陆维钧沉默片刻,说道:“夫妻。”林若初对池铭折磨花映月的场景记忆犹新,闻言手一松,蘑菇落了一流理台:“怎么会?他那样对花小姐,花小姐会同意……难道是逼的?”

陆维钧摇头,目光变得深邃悠远:“他们结婚三年了。花映月是……自愿的。”

林若初还想问,可是想起还有客人在,只能忍住,让他赶紧把水果端过去。

午饭很丰盛,宾主尽欢,饭后楚骁接到上级的电话,匆匆离去。陆维钧和秦风聊着公司的事,楚维维从中发现了自己的机会,便加入了对话,林若初在厨房守着熬药的药罐,幽幽药香飘了整个屋子,到了时间之后,她小心翼翼把药汁滤出来,端到陆维钧面前,温言道:“等凉一些了喝。”

楚维维道:“好辛苦,还要你自己熬药啊?现在不是有先进的中药熬药机吗?”

林若初摊摊手:“没法子,那个名医开方子之后特别叮嘱,说有几味药得先后加入,不能一股脑的煮,再说,就是要这种粗糙的药罐子,才能完全催发药性。”说完她返回厨房,隔了会儿端了一个小砂锅出来,一揭开便溢出甜丝丝的香味,冲淡了药气。

“我炖了点银耳雪梨蜂蜜汤,甜甜的很滋润,秦风,这段时间可真麻烦你了,你除了自己的公司,还得帮维钧处理景天的事,听说你忙得上火了,一直有些咳嗽,喝这个正好。”

她一边说一边给他和楚维维盛上甜汤,又多给他舀了些润肺止咳的雪梨。秦风接过碗,温柔一笑:“谢谢,你费心了。”说罢他舀了一勺吃下,银耳柔软,雪梨清甜,蜂蜜的滋味恰到好处,甜而不腻,他不由得赞道,“真的不错。”

“那你多喝点。”她笑得眉眼弯弯,见他很快吃完,又替他加满了甜汤。秦风盯着碗里半透明的银耳,嘴里的清甜渐渐的有些发苦。

她再好,终究也是和他无缘的。

工作很忙,加上努力调整,他见到林若初,也不至于像曾经那样痛彻心扉了,只是偶尔想起,心底最深的伤痕会裂开一个小口,闷闷的疼,搅乱心绪。

他努力把这丝痛楚压下,很快敛去眼中的怅然,抬眼一看,正对上陆维钧意味深长的目光。

楚维维一直和林若初聊天,两人都没注意到这两个男人的视线交锋,见他们停止了聊天,觉得不对劲,端详了一下,秦风很平静,看不出什么,陆维钧虽然面无表情,眼神却发暗,她以为陆维钧是累了,对秦风道:“要不咱们走了吧,维钧哥才大病一场,这么久了也该累了,让他好好休息吧。”

秦风颔首,和陆维钧还有林若初告别,林若初本想送送,却被两人以陆维钧需要照顾为由婉拒了。她把他们送到病房外面,返回的时候,发觉陆维钧正对着面前的药碗发呆,脸色阴沉,似乎在生气。

碗里的药,丝毫未动。

检查一下身体……【你们懂的】

林若初伸手去碰了碰药碗,柔声道:“已经不烫了,快喝吧。言蔺畋罅”

陆维钧盯着碗里黑漆漆的药汁,眉头皱起:“你就给我喝这个?”

林若初莫名其妙:“不喝这个,那你喝什么?”

陆维钧的目光落到桌上的小砂锅上,里面还有剩下的甜汤,银耳透明,雪梨淡黄,红色的枸杞点缀其中,颜色极美,而他面前那碗药,黑如墨汁,缭绕出浓浓的苦味,他心里莫名窝火:“炖了汤也不给我一点,就想着照顾秦风,你这样区别对待……”

林若初打断他的话:“你得喝药好不好?茕”

他端起碗一饮而尽,只觉得全身无处不苦,连呼吸都透着中药味儿。他擦了擦嘴,冷冷一笑:“是啊,给他甜的,给我苦的。”

“你还想中药多甜?再说,你不是不吃甜的吗?吃什么莫名其妙的醋啊。”林若初见他脸越来越沉,只觉得他脾气耍过头了点,懒得理他,给自己盛了一碗甜汤慢慢吃着,他的目光一直落在她脸上,等她喝了半碗,终于开口,“我什么时候说过不吃甜的了?我只是不太喜欢吃,至少这比中药好多了。”

林若初拿了个碗给他舀上,他推开道:“不要。呐”

“你到底怎么了?”

陆维钧盯着她:“我只是觉得被区别对待的感觉很不舒服,在秦风面前,你只管他不管我,也不想想我的感受?给我一碗甜汤,我肯定不会不给你面子说不喝,结果让秦风想入非非了,你没看到你给他那么多雪梨时他那副表情……”

林若初有些生气了:“他怎样了?有失态的举动吗?我怎么没发现?再说,最近你公司都是他帮着管,算是大恩人,我对他好点,还不是为了你?还有,本来我国自古以来的礼仪就是要好好照顾客人,就算他不是秦风,是别人,如果咳嗽了什么的,我也会多给点梨。你能不能讲点道理?”

说完她盯着他面前的那碗甜汤,冷冷道:“爱喝不喝。”

他没吭声。

林若初去收拾了碗碟回来,见桌面上的甜汤已经被喝得一干二净,而他已经窝在了床上,背着她躺下。她过去拉他:“吃了甜的,去刷个牙再睡。”

“没精神。”

“就一会儿。”

“不去。”

她继续推,他往床里面挪了下:“我困了,别闹。”

林若初蹙眉:“陆维钧,你这也太不像话了,为这点小事你就和我吵?我还不够关心你?这段时间谁照顾你的?”

他不说话。

林若初气得咬牙,直接走出病房,在花园里晃悠了一阵,越想越憋屈,这段时间生怕他心情不好影响身体恢复,她对他算是千依百顺,每天变着法子的给他炖汤补身子,照顾他的生活起居,他衣来伸手饭来张口,还有人陪聊陪玩,每天可以舒舒服服睡觉,可是她五点钟就得起床给他熬药,等到七点的时候准时给他喝。

她一路走一路委屈,可是过了一会儿看看时间,她又得回去,因为马上老中医会前来给陆维钧诊脉开药,她得守在一边,听医生指示。

回到病房的时候,医生已经来了几分钟了,陆维钧坐在桌前,腕下垫着个软垫,医生的手指搭在他脉门上,凝神诊断了一会儿,拿笔写了方子,又说身体无大碍,只是还得好好调理,又给她说了几个药膳的配方。她一一记下,送走医生,回到桌前看着药膳方子,正出神,忽的被陆维钧从身后抱住。

“不是困吗?去睡觉。”她盯着他绕过她胸前的手,上面输液的淤青还没散尽。她想起某一次他胃痛发作,即使吃了药也难忍,手紧紧握成拳,当时他正输液,扎在血管上的针头便被他这样的动作给弄得歪了,刺破了血管,青了好大一片。她一下就心软了,轻轻抚着他的指尖,放柔了声音:“去睡一会儿吧,刚才来了那么多人,又和秦风讨论那么久公司的事,很费神的。”

他沉默了几秒,另一只手也绕了过来,她眼前立刻出现了一大团绣球花,几十朵小花簇拥成一个花球,开得热闹,柔嫩的粉色花瓣,仿佛少女羞红的脸颊,异常动人。

“对不起……”他把头埋在她肩窝,轻轻嗅着她的味道,“可是……秦风那家伙好像还有些念着你,我不高兴。”

“你这点自信都没有?”

他把花塞到她手中,不回答,话锋一转:“还生气不?”

“知道认错就好。”她把玩着手里的花,身子一扭,挣脱了他,一边找瓶子插花一边说,“去休息吧。”

他在她后颈亲了下,转身去床上,她把花瓶摆上床头柜,目光一转,发觉他睁大眼看着她,不由得俯下去拧了下他的耳朵:“还不睡?”

“光线太强。”

她起身拉上窗帘,阳光被浅蓝色的棉布滤过,投在白色的墙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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