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制霸爱:冷情boss,请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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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制霸爱:冷情boss,请放手- 第23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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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理,洱海旁。

陆戎生负手站在窗前,这一病之后,花白的头发全白了,在灿烂阳光之下亮得灼眼。

远处的渔船正在收网,渔网被拖回船里,很快船中就有鱼鳞银白闪光,同粼粼水面交相辉映,看似忙碌,却透出一种悠闲来。

陆谦坐在他背后的椅子上,老爷子问,他答,说完工作的事,老爷子眯眼凝视着湖水,轻轻一叹:“这地方好,放松神经是最好不过的。陆谦,来这里的人都是本着一种避世的心态,放下心中担子,悠闲的过几天日子,我让你陪我来,也是这个意思,可你怎么还是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陆谦沉默片刻,道:“等会儿维钧和桓之也会来。”

老爷子转过身,见儿子脸上没有即将见到儿子的愉悦情绪,心一沉。多年的风霜练就一颗七窍玲珑心,他自然明白两个孙子前来是有事,而且是不愉快的事。

“他们来之前,你先给我说一下,即将发生什么事,让我有个准备。”老爷子慢条斯理开口,眸中精光一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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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Tracy的目的神马的,还没一个人猜出来呢。大家仔细分析下,再猜猜?

摊牌(二)

爸,您先坐。言蔺畋罅”陆谦一抿唇,起身想去扶老爷子。

陆戎生淡淡道:“我还没有老到自己没法走路的地步。”他稳稳走到陆谦旁边的椅子坐下,凝视着他:“说吧,部队出来的人,不要吞吞吐吐。”

“维钧想结婚,要和你谈谈。”

老爷子眼睛倏地睁大,面容上浮出喜出望外的神色,隔了几秒,又敛去笑容,脸色沉了下去。

看陆谦的表情,这婚事的玄机不小嚅。

他端起桌上的茶杯喝了一口茶,淡淡道:“和谁结婚?”

“林若初。”

陆戎生缓缓的伸手,想把茶杯放回桌上,杯底却有一大半在桌沿外,手一松,杯子一斜,落在地上,哗啦一声碎瓷散开来,茶水流了一地街。

陆谦一惊,定睛看着老爷子,见他呼吸一点点急促,连忙起身过去扶住他肩膀:“爸,爸,是不是不舒服?要不要拿药……”

陆戎生推开他的手,用力在桌上一拍:“林若初!又是林若初!一个桓之,一个秦风还不够,现在维钧也搭进去!陆家的孩子就这么没出息,连个像样的女人都找不出了?”

“爸……”

陆戎生道:“这种事情你自己知道怎么处理,还要我来决定?”他喘了口气,咬紧牙,镇定了一会儿,忽的冷冷一笑,眼中露出一丝凄凉之色,“秦风固执,上次都闹成那样了,维钧更是个一意孤行的性子,这次想必是真的鬼迷心窍了,这么大个人,又有那样大一副产业,你想认真管教也管教不住,也罢,你去告诉他,我听不得现在年轻人什么情情爱爱的调调,我认的孙媳妇即使出身贫寒点也无妨,人品得好!少了这一点,什么都白搭,他说了也白说,别来这烦我!”

陆谦只觉得心上像被压了一块大石那样透不过气。如果真是老爷子所说的那样,再怎样生气,也只会认为外人的过错大些,心里还稍微好受点,可是他若知道这事是自己的孙子不堪的行为造成的结果,他会怎样?

陆家的骄傲,很大一部分来自于子孙。多少大家族因为子孙不肖,已经开始露出颓势,而陆家的孩子看起来都那样争气,从不玩物丧志,也无丑闻曝出,对于这一点,老爷子是极为满意的,可是他满意的孙子一个强迫无辜弱女,一个残害兄弟,玩弄权术,这必然会伤到他心里最深处去。

可是陆谦不得不说。

他起身,走到老爷子面前,跪了下来。

陆戎生一怔,陆谦低头沉声道:“爸,我先向你请罪,是我管教无方。”

“起来!这又是怎样的事,值得你这样做!”陆戎生更是震惊,起身扶他。陆谦是他剩下的唯一的孩子,这么多年从未做过一件忤逆他的事,再者同冉墨的婚事,他一直觉得有愧于这个儿子,陆谦却没有怪他什么,因此他虽然性子烈,在陆谦面前却一直压着脾气,尽力温和慈爱。

“爸,你听我说完。”陆谦深深吸了口气,说道,“林若初那事,不是那丫头的错,她没有对不起桓之,女孩子不懂事,桓之要她献身,她想着桓之许诺过的未来,也肯为他付出,结果那天晚上阴差阳错的认错了人,如果没有和维钧那样,桓之的打算本来是玩过她,然后甩掉。至于维钧,那丫头发觉认错了人,他依然强迫了人家,后来还逼人家和他同居。算下来,唯一堂堂正正做事为人的,只有秦风。”

陆戎生只觉得大脑一片空白,洱海的风从窗户吹进来,接触皮肤,透出刺骨的寒意。

“爸,对不起,我没有管教好他们……”话音未落,一双大手托在他手臂上把他拉起来。

陆戎生手发凉,声音微微的颤,显然是气急,却努力克制着:“你……你有什么错……隔那么远,他们要做什么事,你哪儿管得到?至于桓之……他那时还没认祖归宗,哪儿是你管教的呢?”

陆谦难受的摇头:“桓之的事情也罢了,维钧……这孩子一向不让人操心,我就没有着重的关心他过,没发觉他有这样的以自我为中心的一面……如果早加引导,他应该做不出这样的事……”

“那,桓之呢?”陆戎生坐了回去,凝视着桌下碎裂的茶杯,尖锐的碎瓷在阳光下发出锐利的光,刺得他眼睛一疼,他竭力让声音平静些,又问,“他以前说那丫头是存心傍大款,说她早存了不安分的心,结果他……他撒谎?”

陆谦脸色不由得泛上羞耻愤怒的潮红,咬了咬牙,说道:“他撒的谎,瞒着的事,太多了……”



陆维钧握住林若初的手,在她唇上一吻,温言道:“别担心,我会早点回来的,晚上给你打电话。”

她整了整他的衣领,手指扫过他脖颈,微微的凉。

“还担心?就这么信不过我?”他说着,蹲下去对着她小腹道,“你妈瞧不起你爸,你说怎么办?”

林若初不由失笑,跺了下脚:“你讨厌,她懂什么啊?再说,哪儿有向孩子告状的?”

“我讨厌?”陆维钧眯了眯眼,扭头看了看VIP候机室里的其他人,只能克制住揉她的冲动,叹了口气,伸手揽住她,暗自在她腰上一捏。

林若初痒得笑出声,又很快收住笑,狠狠瞪他一眼,又不方便激烈反‘攻,只能拧着他胳膊泄愤。

工作人员上前,提醒他准备登机,他点头,吻了吻她:“我走了,在家等我。”说完,又轻轻摸了下她小腹,“你也等我。”

林若初被他的话逗得心一暖,又很快泛出不舍来,勉强笑了笑,叫他下飞机了给她打电话,看着他消失在登机口才返回。

飞机终于落在大理机场,陆维钧给林若初打了电话报平安,又拨了父亲的电话,得知已经有车停在了机场外。他循着指示找到了车,往别墅赶去。

天气晴好,风光旖旎,他却没什么欣赏的心思,思索着等会儿可能发生的情况,还有应对措施。

车停在别墅门口,他下车,理了理衣服,深吸了一口气,缓缓走进房里,佣人迎上来,低声恭谨道:“老爷子在二楼阳光房。他点头,上楼找到长辈。

房间有一半都是玻璃建成,阳光洒满室内,南国植物散发着异香,陆戎生负手站在窗前凝视粼粼水面,头也不回,只淡淡道:“关门。”

陆维钧依言照办。

“你爸昨天和我说了不少,简直出乎我的想象。我甚至不愿意相信,现在我来求证一下。”陆戎生顿了顿,问道,“她认识你,是刻意吸引,还是无意为之?你和她的事情,到底是强迫,还是交易?”

陆维钧思维迅速回溯。

初遇已经离现在有两年有余,可是每一件细微的小事都历历在目。

她化着冶艳的浓妆在台上唱歌,见到他时眼前明显的一亮,她抱住他胳膊,醉意朦胧依偎在他怀里,那样乖巧,唇角扬起的微笑透出全心全意的信赖,这种表情,怎么会是一个初次出卖自己的女人能装出来的?

她眼神朦朦胧胧,脸颊泛出醉后的潮红,整个人已经意识不清,又不知道陆桓之有他这样一个双胞胎哥哥,让她迅速分辨,实在是不可能。

再后来,她终于发觉了认错人的事实,解释,哀求,可是当时他不信,觉得荒谬,或者是说,他根本不愿意信。

曾经那么多女人见到他,都飞蛾扑火一样扑过来渴求他的垂怜,他没法容忍被自己看上了的女人拒绝的失败。

所以他刻意忽视她痛苦的排斥,听到陆桓之的诋毁他立刻信任,他不过是给自己找个心安理得的理由罢了。

陆戎生听他说完,缓缓回头,凝视着他的眼睛,沉默许久,走到他背后,他不敢回头,忽然听到破空一响,啪一声,背后就像被火烧了一样,疼得每一个细胞都开始呐喊叫嚣,冷汗涔涔而出,濡湿了鬓发。

陆戎生又扬起手中藤条,狠狠打在他脊背上。

背上疼痛处滚烫之中又感受到一丝凉意,他知道,衣衫已经破了。

陆戎生狠狠把藤条扔在地上,深深呼吸,胸膛剧烈起伏,白发映衬之下,额头青筋显得极为突兀。

“这种事情你也做得出来!我一直引以为傲的,从不让家里烦心的孙子,竟然真做出***这档子不入流的事!好好一个女孩子就被你这样毁了!不仅如此,她和秦风一起的时候,你也纠缠不休!你不是一直痛恨他的出身,厌恶他涉黑的过往?那我问你,他对人家以礼相待,视若珍宝,你肆意羞辱,禁锢自由,你又有什么资格瞧不起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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摊牌(三)

陆维钧感觉到血液的渗出,痛楚的汗水也沁出来,流到伤口上,更是痛得钻心。言蔺畋罅

“说话!”

陆维钧眼里是一片深不见底的黑,声音微微的涩:“我对不起他们。”

“对不起?有用?现在态度那么好,当时又怎么那么下作!你有才有貌,金钱地位都是人中翘楚,追求女人的资本有的是,真对人有意思,好好的追求有那么难?非得像土匪一样抢?既然一眼就看上了动心了,又怎么舍不得花功夫?又有谁规定,人家女孩子一看到你就必须喜欢你?你再怎么高高在上,也只是个人!别把自己当神仙了!”

“这样的错误,我不会再犯,不仅对若初,对秦风……对其他人,我也会改掉不必要的傲慢。”陆维钧转过身,忍着疼,凝视着陆戎生的眼睛,一个字一个字说得很慢,很坚定。

“说得响亮,可是这不是靠说就行的!”陆戎生冷冷看了他一眼,话锋一转,“她那样厌恶你,现在听说又和你很要好,这变得也未免太大了,她又怎么想通的?”

陆维钧顿时一怔,两人的过去是禁忌,太荒唐,太疼痛,他小心翼翼的避免让她想起过去,她也本能的把这些埋在心里难以触及的地方。

或许是因为他后来的诚意和温柔打动了她嚅。

或许是因为爱情是最不讲理的。

或许还有别的原因。

他不想寻根究底她到底是怎样想通的,他只觉得庆幸,兜兜转转,伤害过,赎罪过,终究还是得到了她。

陆戎生的白发在阳光下显得极为明亮,刺得他眼睛一疼,目光略微下移,对上老人锐利如初的目光,他眼睛更疼了,深吸了口气,说道:“我没问,我怎么问?但是,爷爷,绝对不是你担心的事。她不是图钱的人,也不虚荣,她想和我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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