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制霸爱:冷情boss,请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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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制霸爱:冷情boss,请放手- 第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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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说话,只点了点头。林若初心里却是一暖,此时此刻,她最需要的是独自疗伤,安慰只会让她崩溃,他很会体察人心。

走到楼梯口,秦风忽然开口:“沈桓之,走了?”

她深深吸了口气:“是。”

“别伤心,他不值。”

她心骤然一疼,回头泪盈盈望着他:“你为什么这样说?是我对不起他,我……我还有什么资格留他身边,他那样做是正确的。”

秦风嘴角露出一抹讽刺的笑,眼中却看不出情绪:“少知道一点好啊,事实总是最为不堪的。”

林若初不解其意的盯着他。

他叹了口气:“别问,回去吧。记住你还欠我多少,早点回来唱歌还债。少了个台柱,生意怕是会受影响呢。”

他凝视着她的背影,直到房门被关上的轻响传来,平静的脸色骤然一变,手中的纸牌唰一声飞出去,一旁放着的一个空酒瓶应声而碎。

***

林若初在宿舍睡得昏天黑地,可即使在梦境之中,耳边总是回荡着陆维钧满足的低喘,冷漠的羞辱,自己痛苦的哭叫,还有沈桓之那一声绝望的再见。

毕业答辩完毕,她回家看了看病重的父亲,还好他的病情稳定,算是稍微给了她一点安慰。可是她没有呆多久,她害怕自己会崩溃,连在酒吧唱歌的事情她也不敢说,秦风借给她的六万,她也说是找有钱的同学借的,如果被一向保守的父亲知道自己上错床的事,她不敢想后果。

早在三月她便签了一家大公司,如今只等拿毕业证,白天除了发呆,也无事可做。她本来和同学相处极好,如今却自觉肮脏不堪,别人约她,她都回绝。只有同学之间的散伙饭不得不去。班上有个富二代做东,在市里最好的酒楼定了个包厢,人人都喝了很多,她亦如此。有好几个男生趁最后的机会表达了爱慕,她一一感谢,脸上挂着笑,心里却痛得和刀割一样。

终究是忍不住,借口洗脸,冲到洗手间痛哭失声,那几个男生多可爱,眼神也是又羞涩又纯净的,她怎么配得上他们的情谊?

哭够了,她昏昏沉沉走出来,酒入愁肠,她已经醉了,陆维钧陪市里的官员应酬完毕,从包厢走出来,正巧看到她踉踉跄跄往前走,眼睛微微一眯。

“林小姐。”

那冷酷轻蔑的语调已经深深刻入林若初的脑海,她一颤,血液中的酒精化为冷汗涔涔而下,她一咬唇,想当没听见,身边却传来脚步声,他的阴影已经覆在她身上。

不得不抬头,一看到那张脸,那副表情,她腿一软便跌倒在地,惊恐的看着他。

“起来,跟我走。”

她拼命摇头,慢慢站起来,转身想跑,却被他一把拉住了胳膊,栽进他怀里。

一边的包厢门忽然打开,两个同学走了出来,见到此情此景,目瞪口呆。

林若初的脸唰的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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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男主好坏好坏好坏!

☆、逼迫

“沈桓之?”同学震惊的看着面前的男人,觉得不对劲,他的衣着隐隐含着一种贵气,而他的神态让人无端觉得自己渺小——那是成功者才会拥有的气度。

陆维钧眼光一闪,微笑道:“两位认错人了,我姓陆。这位小姐抓着我不放,怎么,我很像你认识的人?”

她惨白的脸倏地通红,又羞又怕,转身逃命一般的跑进包厢,那两个同学很快回来,知道她和沈桓之莫名分手的事,虽然好奇,却也忍住没提刚才那个同沈极为相似的男人。

手机忽然收到了短信。她打开一看,手一抖,筷子落在地上,把同学吓了一跳:“林若初你怎么了,你脸色好吓人……”

林若初抬起头勉强一笑:“我……没事,喝多了,所以……”

短信来自一个陌生号码,内容很短:十分钟之内出来,酒楼门口上车。

她捏紧了手机,强作镇定,伸筷子去夹一个丸子,手抖得厉害,半天都没夹起来。同学用勺子给她舀到碗里,她道了谢,鲜美的菜肴在嘴里却像沙子那样粗糙无味。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十分钟已到,她几乎连筷子都拿不稳,只能放在一边,装出一副听人聊天的样子。

一分钟,两分钟。手机再一次响起,她牙齿一磕,过了半分钟才敢看,一打开,差点晕过去。

屏幕上六个字:要我上来接你?

她闭了闭眼,站起身,虚弱一笑:“我,我先走了,高中同学……从外地坐火车来,要到站了,我去接下。”

众人罚了她几杯酒才放她走,她呛了下,眼泪汹涌而出,她忽然觉得庆幸,她忍了好久,终于找到个合情合理的理由流泪。走出酒楼,正午的阳光热辣辣照在她身上,她却觉得自己就像在冰窖里一样,冷得发抖。

街边停着一辆黑色的豪车,一个司机下来,拉开了后座门,陆维钧正在里面,侧过脸盯了她一眼。她慢慢走了过去,上了车。

“陆少,去哪儿?”

“回酒店。”

林若初闻言又是一抖,咬了咬嘴唇道:“陆先生,不,不要……”

陆维钧伸手捏住她下巴,她用力推,却是徒劳。脸被抬起,他看得很仔细,眼中是毫不掩饰的轻蔑。她咬牙狠狠盯着他:“你自重。”

陆维钧闻言,嘴角往上一扬:“那天晚上在酒吧里,你怎么不自重点?”

“我认错人了……”

“我和桓之只是长一样而已,举止,气质,截然不同,林小姐,你和他交往三年,分辨不出来?后来我带你上车,当时桓之是没有车的吧?你倒是很不客气坐进去了啊。”

林若初脸色已经苍白得几乎透明,她当时的确觉得有些不对,可是,她怎么知道自己遇上了一个和沈桓之一模一样的人?况且她喝了那么多,怎么有理智一一分辨,又怎么有心情观察那是出租车还是私家车?

不对,他叫他桓之,这语气——

她蓦然睁大了眼:“你知道桓之?”

“说到这,我还该感谢你,让我凑巧遇上了我失散多年的双胞胎弟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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貌似女主太惨了些?

☆、你永远洗不干净

“弟弟?”她的声音虚弱得就像从另一个世界飘来的一样。

陆维钧放开了她,敛去脸上讽刺的笑,冷冷道:“后悔吗,林小姐?”

眼泪夺眶而出,她这段时间已经被悔意给折磨得疲惫不堪,嘴唇动了动,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他为了你殚精竭虑,攒钱,换工作,低声下气找同事借钱,你倒好,既然决定出来卖了,何必还拖着他!”

林若初睁大了眼。

陆维钧深深看进她眼底:“桓之做梦都叫你的名字,短短几天就瘦了一圈儿,可你是怎么对他的?缺钱?他不是尽力去筹款了吗,也不是借不到钱,你非要去酒吧那种地方……”

林若初手指攥紧,指尖刺破了掌心,她却感觉不到疼,深吸一口气,黯然道:“桓之借钱受够了冷眼,我不忍心他为我受这种罪,再说……”

陆维钧移开视线:“不接受桓之的钱,心安理得接受那个酒吧老板的钱?你们认识几个月,他竟然愿意给你这么多。”

“风少……风少是好心人,是他主动提出帮忙……医院催太急,我没法……”

“好心人?要不要我对你说点他的事迹?你那天晚上的表演可真迷人,你其实挺享受那种掌声环抱的感觉对不对?而你这双漂亮的眼睛四处张望,是在搜寻猎物,不是吗?”他挑起嘴角,声音很温和,可是其中的寒气刺得她往后一缩,“为了父亲而无奈堕落,或许会有人吃你这一套,但是……我不会。收起你楚楚可怜的眼泪,你既然下了水,这辈子都不可能再干净了。”

林若初顿时觉得心脏被剖开,疼得她耳朵嗡嗡响。是啊,她竟然在他的生日跟了陆维钧走,这污点将如影随形跟着她,直到她死。

陆维钧斜睨她一眼,不再说话,思绪飞回了DNA鉴定结果出来的那一天,沈桓之——现在该叫陆桓之——谈到林若初,眼中的伤痛刺得他心疼。

他说,他尽力为她借钱,他想不通她为何坚持去夜店唱歌,虽然来钱容易,可是太容易受引诱。

他说,他反对她和秦风来往,可是若无后台,她难免受客人欺凌,所以他无奈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他说,她其实是个好女孩,但是她父亲的病若要根治,借钱远远不够,她应该早就想找机会寻求更容易赚钱的路子,所以坚持融入那片灯红酒绿,生活所迫,他不会怪她。

当时,陆维钧心想,她就算有困难,但是也不至于沦落到让她出卖自尊的地步,那样的举动,或多或少是因为心底的虚荣,瞧她在舞台上媚色横生的模样,怎么可能是个好女人!

既然早就决定卖,为何不及早分手,一面寻找金主一面楚楚可怜蒙蔽男友,陆桓之作为一个男人,怎么可能承受得住这样的打击和羞辱!

他对陆桓之只说了一句话:“伤害你的人,我不会放过。”

车停了下来,陆维钧回过神,转过脸静静凝视着林若初苍白的面颊:“下车。”

“陆先生,你到底想怎样?”她定了定神,强作镇定。

陆维钧不答,从另一边下了车。她也下车,却转身就走。

“行,今晚我来你宿舍找你。”

幽冷的声音从背后传来,她顿时觉得自己瞬间凝固,再也迈不开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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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大家一起pia死男主~~

☆、玩弄感情的代价

陆维钧静静看着她呆立烈日之下,也不催促,直到她就像电影里的慢动作一样僵硬转身,才伸手指了指酒店,示意她跟上。

他大步往里走,她只能一路小跑才跟得上他的步伐。又到了那个梦魇一般的套房,她终于开口,声音很平静,很轻:“为什么非要和我过不去?”

“既然进了这一行,你应该明白,所谓自由已经离你远去,你只能服从,没有质问我的权利。”

林若初气得全身发颤,冷冷一笑:“就算是我醉酒认错人,但是我发觉并向你解释的时候,你采取的行动是强?暴。你的支票我也没拿,凭什么这样侮辱我!所谓得了便宜还卖乖,说的正是你这样的人吧!”

“好口才。”陆维钧松了颗纽扣,转身看了她一眼,“脱成那样躺我床上,还怪我强?暴。”

林若初身子一晃,满眼的震惊渐渐化为森冷的恨意。她用力一咬唇,心脏似乎可以跳出胸腔。陆维钧缓缓走到她面前,打量着她。

不同于初见时她一身红裙,浓妆艳抹的娇媚,今日她穿着T恤和及膝裙子,长发束成马尾,不施脂粉,小鹿一般的大眼睛直直瞪着他,粉色的唇抿成一条线,像是受伤却无力反抗的小动物,无端惹人怜惜。

那对清澈的眸子透出一种纯粹,陆维钧怔了下,心里泛上更浓的厌恶,只恨不得立刻撕去她故作姿态的伪装。两指捏住她的下巴,力度之大几乎能捏碎她脆弱的骨骼,她疼得皱起眉,他的手已经伸入她衣衫下摆。

手指如毒蛇一般游离在她光润的皮肤上,他整个人倾覆过来,把她压在墙上。淡淡的烟味夹杂着男士香水和他的体味,让她呼吸几乎停滞。终究是受不了这样的侮辱,张口咬在他肩上,用尽全身力气,两排牙齿厮磨着,只恨不得把他的血肉咬下来。

剧痛袭来,他想也没想,捏住她下颌逼她松开,另一只手抓住她的手腕,把她往旁边一甩。林若初瞬间失重,然后重重落在地毯上,血气翻涌,眼前一花。她回过神的时候,陆维钧已经走到她旁边,居高临下俯视着她,肩头的血液已经沁出了衣服,他却仿佛浑然未觉,嘴角甚至漾出一抹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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