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需要帮忙吗?”
声音很温和,可是那对浮肿的眼睛中射出掩饰不住的贪婪。她惊了一跳,用力摇头,伸手掩了掩衣襟,红着脸刚想说话,那人已经伸手抚上她的脖颈:“真可怜,谁把你欺负成这样了?这么漂亮的姑娘也不知道好好疼……”
她打开他的手,睁大眼瞪着他,那人微微眯眼:“装什么烈女!识相点,钱我不会少给。”说着,他便攥住她的手往外拖。林若初骇得大声呼救,可是本来能住进这一层房间的人都是有些地位的,谁敢惹?再者林若初只穿了一件浴袍,想必不会是什么正经女子,虽然时不时有人路过,却都是视若无睹。
那人觉得她叫得太烦,伸出另一只手捂住她的嘴,她张口用力一咬,那人吃痛,挥手便用力甩了她一巴掌,她就像一片落叶颓然落地,一侧脸颊痛得发麻,嘴里隐隐尝到血腥味。
身后一扇门忽然打开,陆维钧走了出来,随意往旁边一瞟,看到林若初像死人一样被一个陌生人从地上拽起来,脸颊发红,嘴角溢出一丝猩红,顿时明白了一切,眼神一暗。
那男人正看着她衣领中掩藏的雪白眼热,不防衣领从后面被提起,然后脊椎挨了一记极狠的打击。陆维钧一松手,他立刻软在地上,痛得杀猪一样嚎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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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她洗澡~
他缓缓走向林若初,正好踏在那个男人的手背上,隐隐有碎裂的声音传来,那人眼睛一翻,痛得直接昏死过去。他转头对着隐在暗处的保镖做了个手势,淡淡道:“你们处理,别闹到老爷子那儿了。”
林若初跪坐在地上瑟瑟发抖,手臂被拉起,可是腿软得厉害,身子往下坠,陆维钧微一皱眉,手臂一伸把她抱起,她昏昏沉沉的闭眼,听着他的脚步声。
忽然被放在一个冰冷坚硬的地方,她睁眼,触目是在灯光下如青玉一般的浴缸,然后浴袍被一把扯开,她吓得惊叫一声。
下巴被钳住,被迫侧向浴缸旁边的大镜子,她看到自己头发散乱,满面泪痕的样子,陆维钧松了手,淡淡道:“看看你这鬼样子,我懒得动。”
他打开水龙头,热水注入浴缸里,她冰冷的身体渐渐暖了起来。她低头看着水线越来越高,身体在水波折射下有些扭曲。他的声音透过氤氲的蒸汽传来,沾染了暖意,恍惚中似乎有淡淡的温柔。
“被那人脏手碰过哪儿?赶紧洗干净,陪我去吃点东西。”
她眼睛一酸,咬着嘴唇呜咽出声,陆维钧刚站起身,闻声又坐在浴缸边,伸手抹去她嘴边的血迹,她颤了下,泪眼朦胧望着他:“不让我走了?”
他手上的力度骤然加重,她嘴里被磕破的地方接触到坚硬的牙齿,痛得她闭了嘴。她透过蒸汽看着他皱紧的眉,识相的不再开口,他扯过一边的浴花,倒上沐浴露,搓出泡沫,把她拉起来,用力擦在她身上。皮肤微微的疼,她却不敢反抗,任凭他仔细在自己身上涂满泡沫。
她立在水中,如一尊雕像般毫无生机,陆维钧心中说不出的烦躁,把手中浴花往浴缸里一掷,冷冷道:“你快点。”
浴室门被关上,她绷紧的神经终于放松,缓缓坐回浴缸里,看着渐渐被水溶解的泡沫放声大哭。
可是她不敢多耽搁,陆维钧的脾气她算是领教了,他不会打人,也不会骂人,可是随意一个小小举动便能把她逼上绝路。
走出浴室,找到自己的衣服穿上,然后迅速的吹着头发,陆维钧坐得远远的,目光却落在她身上,问:“怎么还是这一身?”
林若初轻轻道:“我……没有带……”
他不再说话,等她梳好头,示意她跟上。
楼下的一家高档的西餐厅里,侍者看到她廉价的衣衫,眼中闪过惊讶的光,可是看到一身名品的陆维钧,脸上的轻蔑很快消失,恭谨迎着两人到了预留的靠窗位置。陆维钧很快点好了菜,林若初正看着法文菜单发窘,他的声音淡淡传来:“你……今天都没吃过东西?”
她点了点头,陆维钧移开目光,对侍者说道:“去旁边的粤菜餐厅叫点滋补养胃的粥。”
侍者第一次接到这样的要求,可是不敢违拗他的话,乖乖照办。林若初被他的关照弄得摸不着头脑,又怕说话会惹怒了他,只能乖乖低头看着桌布上精致的钩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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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扭的陆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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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清楚,我是谁
服务生送来两杯矿泉水。她伸手拿杯子,指尖刚接触到玻璃,便被凉意刺激得缩回来。陆维钧刚刚把杯子举到嘴边,听见她轻轻说了声:“胃不舒服不能喝冰水。”
动作一停,他抿了抿嘴,把杯子放下,问道:“你怎么知道?”
“你刚才有吃药……”她想起他刚才吞下的黑色药丸,似乎和昨夜他喂自己的一模一样。父亲一向胃不好,担心久了,她看到胃病患者便条件反射的关心。
他把水杯推到一边,拿出手机看着邮件,嘴角不自觉往上扬起。认识了一个月,他笑得很少,即使笑,也是轻佻的,或是轻蔑的,更多的是一种冷淡的似笑非笑,这样真实的笑容,她第一次看到。
和陆桓之不同,他笑的时候,左脸上有一个浅浅的酒窝。
即使没有酒窝区别,这笑容还是迥异的,仔细一想,陆桓之的笑容都隐隐带着重重思索,或许是从小艰难生活所逼迫的,他上小学之后,原以为不能生育的养母竟然怀孕了,他的地位急转直下,过得小心翼翼,不得不隐藏自己的锋芒。
感受到她的直视,陆维钧抬头看她,她一对眸子被回忆罩得朦朦胧胧,虽然目光凝在他脸上,可是她并没看他,或者说,是透过他,在看别人。
他脸上的笑意倏地隐去,把手机往桌上一放,她被这声音惊住,不解其意的看着他。陆维钧微微眯眼,往她倾了倾身子,凝视着她眼中尚未褪去的温柔,说道:“林小姐,后悔已经来不及了,别忘记了,用行动放弃桓之的人到底是谁?”
她的脸色一下白了,手指揪着桌布垂下的流苏。陆维钧脸上浮出她熟悉的冷笑:“你为钱主动爬上我的床,后来得知他是陆家的孩子,你又想回去,以为他没自尊,会再接受你?接受现实吧,老老实实为了你的毕业证取悦我。”
他不再说话,她忍住眼泪绞着手指,很快,侍者给她端来了粥。粳米被煮得软而浓稠,透出鸭肉的鲜味,可是她每咽下一勺便如咽下一口沙子。陆维钧把前菜到甜点都享用完,她才勉强喝完两小碗粥。他皱了下眉毛,站起身就走。她愣了下,跟着他离开餐厅。
一回到房间,她便被他大力拽进怀里,他两指捏着她的下巴,凝视着她的双眼,缓缓开口:“看清楚,我是谁?”
她下巴很疼,心中涌上浓浓的屈辱,咬着嘴唇不说话。
“说。”
感觉到他声音里的冷意,她回过神,想起自己被狼狈的推出房间的样子,不敢反抗,轻轻道:“陆维钧……”
他的手放开,她舒了口气,然而轻松没有持续几秒,她便被推倒在地,地砖的冰冷透过薄薄的布料传来,刺激得她身子一缩,反应过来的时候,衣衫被他粗野的除去,他力气很大,她听到布料撕碎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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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酸好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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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再认错
并没有想象中疼痛的进入,陆维钧非常耐心的用手指在她光洁的肌肤上燃起一簇簇的火苗,她昨夜已经尝过甜头,虽然竭力忍耐,身体却不自主的沉沦了。
可是她宁可要那种直接的疼,虽然痛苦,精神上却是清醒的,不会像现在有所渴求。
他滚烫的气息拂在耳边:“看着我,我是谁?”
她屈辱的流泪,可是想起自己掌握在他手上的命运,以及与自己命运牵连在一起的父亲,只能开口道:“陆维钧。”
他倾覆上来,骤然被充满的感觉让她有一瞬间的失神,他的声音再一次响起:“叫我的名字。”
“陆,陆维钧……”她声音发颤,他似乎很满意,没有刻意折磨她,一切自然的往下进行,她闭上眼,绝望的迎来他赐予的巅峰。
他在她迷离的喘息中再次开口:“说,是谁在玩你?”
炽热的身体就像被投入冰水之中,心脏疼得就像被一只手用力攥紧挤压。她缓了口气,用力看进他漆黑的眼底,慢慢说道:“陆维钧。我不会认错。”
他淡淡一笑,在她身上得到了满足之后,抬起她的下巴,说道:“明白就好,你连想想桓之也不配,懂吗?”
她定定看着他:“我知道,我面前的人是陆维钧。”
陆桓之不会对她这样冷,陆桓之不会这样羞辱她,陆桓之那么温柔,陆桓之把她捧在手心当宝贝……面前的男人虽然有一张如出一辙的脸,可是她怎么会再认错人呢?
这样的话,她自然是不敢说的。她闭上眼,听着他整理衣服远去的声音,直到浴室门关上,她才慢慢撑起身子坐起来,看着散落在旁边破碎的衣衫。
她这个人岂不是和这衣服一样,破碎,肮脏?
陆维钧洗完澡出来,目光落到地上那堆破布上,又抬眼望向另一个浴室,里面传来哗哗的水声,他走到浴室门口,轻轻把门打开一条缝,水声中透出她压抑不住的呜咽声。
他没有进去,回到撕碎的衣衫处,弯腰拾起,看着粗糙的衣料。女人都是爱美的,何况她那样天成的美貌,更需要华服衬托,穿成这样,看来生活的确是困窘不堪。
想了想,他给自己的秘书打了个电话:“上次让你调查的林若初,她父亲住在哪个医院?换他们城市最好的医院,好好治疗。”
林若初从浴室出来,看到他坐在沙发上,便放轻了脚步,往一处高大盆栽的阴影处走去,不想被他发现,继续纠缠。
他感觉很敏锐,抬头见她和小动物一样想躲开,冷冷道:“去哪儿?”
她站住,抿紧嘴看着他。
“给我倒杯水。”
她照办,在杯里倒了热水,又兑了凉水,试温度的时候又后悔了,该给他一杯开水,烫死他活该。
他接过水,并不喝,指了指床:“过去。”
她静静走到床边,想了想,又从一边的桌上拿了手机,窝进被子里,蜷成一团,怔怔翻着收件箱里和陆桓之曾经情意绵绵的短信。
手机忽然震动起来,屏幕上跳出个框,显示她收到了新短信。都这样了,还会有谁联系她?10086?
她自嘲一笑,随手点开,发觉来自一个陌生号码,可是说话语气是极为熟悉的,是陆桓之。
☆、私下联络
“若初,哥哥一向强势,做出的决定很难改变,我只能慢慢劝他,你保重。不要哭,我不怪你。你爸爸的医药费,曾经我无能为力,现在可以尽点心了,是我欠你的。”
林若初忍不住哭出声,把脑袋埋进被子里,一遍又一遍看着他温情脉脉的文字,肩膀轻轻颤着。
被子忽然被掀开,她带着眼泪惊愕回头,陆维钧弯腰,暖暖的气息拂在她脸上:“哭什么?”
她不答,想不着痕迹把手机藏在被子里,可是毕竟受惊了,动作没法做到没有痕迹,他的目光落到她的手机上,一伸手,抬起下巴示意她交出来。
她正想着如何拒绝而不惹怒他,他却径自从她手里拿走手机,看了看上面的内容,微微一笑:“我弟弟真是好心,可惜用错了地方。”
他面无表情的把她的手机扔回她手边,转身一边走向阳台一边说:“这是最后一次,今后别让我发现你和桓之联系,还有——秦风。”
林若初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