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瓢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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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瓢饮- 第1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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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顺利。”首秘不敢直视郑梵霖,她的一切顺利只对於她和欧阳凤敏而已,而非郑梵霖。

终於放下心来的郑梵霖没注意首秘闪躲的眼神,重新投入招待宾客的行列,等他离开後,欧阳凤敏悄悄地走进,装作不经意地搭话:“她知道了吗?”

首秘点了点头,欧阳凤敏满意地说:“不必内疚,我们都是希望梵霖好。”

等待婚礼结束,郑梵霖笑得僵硬,等所有宾客走了後,他恢复成了冷峻的表情,扯下领结就准备走人。

“你去哪儿?”欧阳凤敏喊住他,“今天是你的新婚夜。”

“母亲,我以为你记得这只是一场假婚礼。”

“这麽多亲朋好友作证,怎麽假的了?”

郑梵霖脸色马上阴沈下来,“什麽意思?”

“梵霖,你的新娘是明珠,你该好好和她培养感情。”

郑梵霖愤怒地看著眼前的人,他真是低估了欧阳凤敏的野心,“做梦。”

说完转头就走,欧阳凤敏在他身後继续说道:“去见那个小明星吗?她在家里等著你。”

郑梵霖猛地回头,狰狞的深情让欧阳凤敏都毛骨悚然,他没多做停留,迈开脚步就快速地走了,到最後他已经在用跑的了。

郑梵霖连闯数个红灯,安全到达苒若小筑後,看著漆黑的屋子,他还是抱著侥幸的心理,希望洛绪苒不在,已经在去往冰岛的飞机上。

拿钥匙的手颤抖得厉害,郑梵霖只能用另外一只手去稳住,却迟迟对不准钥匙孔,仅仅开门就花去了他好几分锺,慢慢推门进来,借著月光他看见沙发上抱成一团的人,立刻变得惊慌失措。

随著郑梵霖的进入,屋子里一下子明亮起来了,他呢喃道:“苒苒……”

洛绪苒从膝盖间抬起头,早已坐得麻痹的她,看著来人露出一个笑容,“你来了啊。”

郑梵霖三步并作两步地走上前,一把抱住娇小的爱人,洛绪苒又感受了一番他温暖的怀抱,在他耳边轻声说道:“新婚快乐!”

郑梵霖惴惴不安,这不是他设想的画面,洛绪苒的话太轻描淡写了,她应该痛打他一顿,或者大骂他是负心人,“苒苒,你听我解释。”

洛绪苒用食指按住郑梵霖急欲开口的嘴巴,“你听我说,既然你结婚了,我们就再也没有关系了,郑梵霖,我爱你,可是从下一刻开始,我就会全部收回了,祝你和你妻子生活美满,早生贵子。”

“不是这样的,我是有苦衷,你听说我。”郑梵霖害怕极了,一想到洛绪苒要离开他,就觉得世界要崩塌了。

“你应该在你的婚礼前告诉我真相,而不是现在,无论你说什麽,我都不会再信你了。”洛绪苒沙哑地说道,因为哭得过猛,她嗓子完全干哑了,听著让郑梵霖更难受。

“我错了,苒苒……你别离开……”郑梵霖哽咽地说道。

洛绪苒双脚落地,捧著郑梵霖的脸颊,认真地说道:“再见!”

洛绪苒看了一眼旁边的行李箱,那原本是为他们的旅行收拾的,没想到现在竟然成了离别的行李,郑梵霖拉著洛绪苒不肯放手,他知道一松手他就会失去她了。

“好聚好散吧。”洛绪苒用尽全力也无法挣脱郑梵霖的束缚,不禁苦笑道,“我是一定要离开这里的,你想和我僵持多久?”

“我和她只是因为利益结婚而已,而且我们没领证,我的新娘从来都只是你。”

洛绪苒没有因为郑梵霖的话而动容,“说完了吗?那可以放我走了。”

郑梵霖用力禁锢住洛绪苒的身体,酸涩的眼睛似乎溢出了温热的液体,“我知道我错得厉害,你原谅我一次。”

“那我问你,你为什麽会答应结婚?没人可以逼你做不愿意的事情。”

郑梵霖不敢回答,他不想再一次欺骗她,可是他又无法坦白事实,洛绪苒了然了,苦涩地问道:“你们上床了是不是?”

久久得不到回应,洛绪苒真想仰天长啸,她真是蠢啊,那根阴茎前一天才插了别人,後一天就插进她的阴道里,她毫无知觉就算了,竟然还在他身下婉转求欢,“郑梵霖,你真让我恶心,不过也谢谢你让我知道了自己就是个彻头彻尾的贱货,愿意被你那根肮脏的阴茎插了这麽久。”

洛绪苒自暴自弃的话让郑梵霖更加慌张,他根本束手无策,除了道歉还是道歉,从来料想到欧阳凤敏是这麽打算的,他早在事情发生的那一刻就向她坦白了,可是如今无论他说什麽,洛绪苒都会觉得他在找借口。

因为郑梵霖牢不可破的怀抱,洛绪苒无法逃脱,泄气地说道:“我可以给你一个机会。”

“真的?”郑梵霖欣喜若狂。

“你细数一下和多少人上过床,我就找那麽多男人来上我,之後我们就一笔勾销怎麽样?”

郑梵霖脸色惨白,洛绪苒给了他两个选择,一是他们分开,二是看著她和别的男人做爱,对於他来说这都意味著死路,他现在才真正明白了她知道他和别人上床後那种痛彻心扉的感受。

“不能。”郑梵霖摇著头。

“那就别阻止我离开,除非你能一天二十四小时看著我,否则你信不信你留我一天,我就叫人在这里上我一次,我是不知道自己的身体够不够吸引人,但是你郑大老板都玩不腻,别人应该还是会稀罕的吧,我不像你,我说到做到。”洛绪苒残忍地说道。

郑梵霖知道洛绪苒想激怒他,让他断了他们的後路,他清楚明白她的目的,可是不由控制地扼制住了她的喉咙,咬牙切齿地说道:“你敢?”

洛绪苒冷笑,虽然被郑梵霖勒得呼吸困难,依旧毫不惧怕地与他对视,费力地说:“我们可以试试。”

郑梵霖首先败下阵来,他无法看著她渐渐失去呼吸,只是下一刻就粗暴地吻住洛绪苒的双唇,毫无往日的柔情,如同野兽般残忍地啃咬,瞬间血腥味就他们口中溢开来,这不像接吻,更像宣告主权。

同时郑梵霖撕碎洛绪苒的衣服,粗野凶悍地蹂躏著柔嫩的双峰,洛绪苒本能的挣扎,只是力量相差太大,她只在做无用功,郑梵霖一手扣著洛绪苒的身体,一手解开腰间的皮带,掏出早已肿硬的阴茎,寻到销魂的洞穴,挺身直入。

洛绪苒发出惨烈的叫声,干涩的甬道无法容纳粗犷的硬物,刚刚被进入就痛疼无比,郑梵霖在性事从来以她为先,次次都是用足了前戏才会插入,这是第一次洛绪苒毫无快感,只有不间断的痛楚,身体和心里都备受折磨,让洛绪苒满脸泪痕。

郑梵霖也不好受,尤其看著如同泪人的洛绪苒,他心如绞痛,柔声说道:“苒苒乖,你说你不会离开我,我就让你好过点好吗?”

洛绪苒愤恨地看著对她施以酷刑的男人,喘息地说:“你最好直接弄死我,否则以後这个部位只会让别人肏。”

郑梵霖煞红了眼,叫喊道:“为什麽就不能原谅我这一次?”

郑梵霖疯狂地抽插著娇嫩的小穴,没一会儿他就感受到了一股液体从甬道中流出来,看著棒身上的血丝,郑梵霖知道自己弄伤了她,不仅仅是身体,还有她的心也支离破碎了。

这场从头自尾都没有快感的性交一直持续了两个小时,郑梵霖歇了做,做了歇,洛绪苒目无表情地躺著被他操干,她泪止,而郑梵霖哭了,一滴滴热泪流在洛绪苒的肩头,她动容却无法给出回应。

郑梵霖将洛绪苒抱到房间里,用四肢把她缠在怀里,睁大了眼睛看著她,不让她从眼皮底下溜走。

前一天就没睡过的他经过一天的劳累,体力渐渐有些吃不消,当他快合上眼睛的时候,就迅速地醒过来,只是几次过後,他就变得无力了。

洛绪苒确定郑梵霖睡著了,她试著轻轻挣扎了几下,果然如她所料,根本无法挣开,看见床边熟悉的物件,她伸手拿过来。

这是郑梵霖的刮胡刀,他在今天早上刮过,刮完了还用下巴去蹭她的脸颊,惹得她不停躲闪才放过她,这个温馨的画面明明早上才发生过,为什麽他们会变成这样的状态?

洛绪苒小心地取出里面的刀片,留恋地看了一眼睡著的郑梵霖,接著在自己的手腕轻松一滑,鲜红色的液体马上从她体内流出来,就像她的感情一样,一点一滴地流失……

郑梵霖猛地转醒,看著怀里的人还在,心里总算踏实下来,只是待她看清了她不正常的脸色後,掀开被子,看到她流血不止的手腕和一团血红的被单,他害怕地全身发抖,赶紧用被单包住她的手腕,抽噎著喊道:“苒苒……你别吓人……”

洛绪苒意识混沌,可是她努力地醒过来,苍白得毫无血色的脸上有著一丝得意,“你不想我死在你怀里,就放我走。”

“好。我答应你。”郑梵霖忍痛说道。

郑梵霖让私人医生过来替洛绪苒缝合了伤口,他一个人躲在客厅抽空,又吩咐了顾玥音准备好一份为期五年的新合约,他需要她留在自己看得见的地方,任何伤口都可以用时间治愈,他希望能在这五年内重新赢回她的信任。

洛绪苒看了合同,用没受伤的手拿起笔,冷淡地说:“我可以签了它,但是我要你答应我,以後我们都不要见面了,如果你纠缠我,那麽我将不得好死。”

郑梵霖失神地後退,脑袋瞬间空了,洛绪苒没等他回答,就在合约上签下了自己的名字,她当天就离开了苒若小筑,留下失魂落魄的郑梵霖。

郑梵霖静静地待到天黑,也从苒若小筑离开,他驱车直奔家里,当著欧阳凤敏和欧阳明珠的面说:“我明天就会登报说我没结婚。”

欧阳凤敏站起来,一脸怒容:“胡闹,我不准。”

“你准不准都无法影响我的决定,母亲,你这麽有本事,干脆再培养个人做我的位置好了,那时候就任由你摆布了,而我有自己的思想,我在位一天,你就休想干涉我一天。”郑梵霖冷酷地宣布道。

“明珠很可能怀了你的孩子你知道吗?”

“是吗?那就打掉好了,不是洛绪苒替我生的,我谁都不会认。”

欧阳凤敏气得一直捂著胸口,欧阳明珠流泪扶著她,郑梵霖看著这一幕只是冷笑,“还有欧阳明成也休想做省委书记这个位置,你们设计我就算了,不该拖她下水,现在好了,大家谁都别想有好日子过。”

郑梵霖说完就上楼收拾了自己的行囊,他对这个家毫无留恋,提著行李离开时,竟然有一丝轻松,如果他能早做决定,就不会落得今天这麽悲凉的局面了。

第二天各大媒体周刊都刊登了郑梵霖离婚的消息,无疑是打了欧阳家一个响亮的耳光,郑梵霖对一切都不关心,因为洛绪苒消失了,她给顾玥音留了话,要去散心就直接坐飞机离开了这个城市。



作家的话:

决定开个番外把这件事情具体交代一下,应该差不多讲清楚了吧。。

☆、(13鲜币)031

郑梵霖替洛绪苒擦拭身体时就已经备受折磨了,她还时不时地呻吟几声,直接让他的男性部位硬得发烫。

郑梵霖识情事以来还没如此亏待过自己,眼看尤物在怀,却不能吃干抹净。

洛绪苒的体温很高,她的小助理说她睡前吃过药,可是都没见温度有所下降,热得满头大汗,就开始踹被子,郑梵霖替她脱尽衣服,又拿冰毛巾替她降了下温,然後用被子把她捂好。

房间里只开了一盏床头灯,郑梵霖借著灯光端详起洛绪苒的睡容,因为发烧的关系,她眉头紧蹙,脸颊泛著不自然的红晕,微启的嘴巴偶尔溢出不舒服的呻吟,郑梵霖用手掌轻轻摩挲著她的脸庞,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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