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求自己代替她在你心目中的地位,只是我希望你能好好地敞开心扉,真正的快乐…我知道我不应该要求你换掉洛丽玛丝,可是这一次洛丽玛丝自己凋谢了,难道你不应该学着它们跟着凋谢吗?这份无止境持久下去的爱情是不是也该凋谢了。”
“曼曼…”柏御非推开罗曼,而罗曼却大胆地靠近,干脆贴上身,亲吻柏御非的嘴唇。
罗曼很慌张地抚摸对方,蹩脚的动作在柏御非身上比划着,然后她还得一边关注自己有没有吻对地方,而另一边,她要观察柏御非的衣服该如何脱掉;该死的柏御非却依然不动手,似乎很感兴趣地看着罗曼自己怎么手忙脚乱。
罗曼将柏御非推倒在三角架钢琴的上面,咬着唇气喘呼呼地说:“你笑什么?”
似笑非笑地柏御非捧起罗曼的脸,说道:“没笑什么,我只是在享受你粗鲁的爱抚。”
“粗鲁?”罗曼气鼓鼓地皱着眉,嘀咕道:“你说我粗鲁?”
罗曼刚想抽身离开,然而柏御非却不干了,他站起来将罗曼拉入怀中,然后一个巧妙的转身,将罗曼推倒在钢琴架上面,然后自己贴上身,在罗曼耳边嗫嚅:“你怎么能这么不负责任的走掉?事情好像还没有做完吧,准确地说,根本就还没开始,你就想走?好像很不对吧。”
罗曼忍着笑意,骂道:“你说我粗鲁,我哪有兴致?”
“好,我也粗鲁一次。”柏御非说着,用力撕下罗曼的衬衣,因为罗曼穿着丝袜短裙,这无非是有利于柏御非对其下手,果然,柏御非的手滑入罗曼的短裙中,然后轻轻抚摸着她大腿内侧,弄得罗曼又痒又急,她笑着说道:“不要,好痒…”
柏御非用一只腿抵着罗曼的两腿中间,企图能分开他们的束缚,然而粗暴还没有结束,等手伸入更里面的时候,他干脆将丝袜扯下来,从中间将丝袜分开,然后让风直接灌入罗曼最里面的私密。
罗曼下意识倒抽一气,抓住柏御非的手,说道:“不要…”
“你是担心袜子吗?放心,明天我给你买一车。”柏御非故意曲解地说。
罗曼好气又好笑地摇着头,刚想申辩,岂知柏御非低着头咬住她的嘴唇,然后滑入她唇口,直捣黄龙,让她措手不及。罗曼的舌头不由自主地被他牵制,在他的嘴里吸允他的蜜液,最后,柏御非咬着罗曼的唇,呢喃:“现在呢?够不够粗鲁?”
罗曼一副不服气的姿态,笑道:“不够。”
柏御非点了点头,有些了然于心,一边吻下去,一边抓住她胸前傲然的**,不过今天的柏御非少了一丝温柔,多了一些粗狂,他的五指很快就在白净的**上留下印记,不但如此,他的牙齿也赶来凑热闹,不肯放过。
“嗯…啊…”罗曼皱着眉,忍不住呻吟一声,爱意带着疼痛,缠缠绵绵。
柏御非褪去最后的防线,然后长驱直入,还没有等她适应他的硕大,他就加快脚步敢上前;罗曼终于忍不住落下泪,握着柏御非的两臂,呻吟道:“轻点…轻点…”
“不,停不下来…”柏御非将罗曼的臀部抬高一些,然后律动得更快。
渐渐地,罗曼越来越大声,她忘却了之前的痛楚,换来的是前所未有的快乐,她的心仿佛开了一扇窗,需要更多的爱意填满,而柏御非一次次的撞击给予她更多的需求;他们在钢琴架附近尽情地享受欢愉。无论是站着还是趴在钢琴上,好像钢琴也融入他们的身体里面,在天昏地暗的瞬间,两人同时清空所有记忆,达到最后的冲刺,然后慢慢坠落,慢慢融化…
躺在地上的他们仅仅盖着一点点衣服,罗曼卷缩在柏御非身边,在他臂弯里享受他身上独有的温度,她觉得好温暖;柏御非撩起罗曼一缕头发,透着悠悠清香。
“你说Eric要和我商量?”
罗曼在柏御非怀中应了一声,并点了点头。
“你说辛迪会愿意和谁在一起生活?”柏御非又问。
罗曼笑了笑,仰起头说道:“我问过辛迪,她说她更加喜欢你。”
“你别逗我了,辛迪又不会开口说话。”柏御非说道。
“我和辛迪有自己的交流方式,我知道她心里想什么。”罗曼坐起来,很认真地说道。
柏御非抿了抿嘴,说道:“恩,是啊,我一直都搞不明白,为什么辛迪那么依赖你。”
“我们心有灵犀。”罗曼卖着关子说道。
柏御非看到赤luo着上半身的罗曼,又爆发了他的征服欲,他也坐起来搂着罗曼,轻叹:“怎么办?要不够…”
“不是吧,你喂不饱的?”罗曼故意装作吓破胆,想推开柏御非,可是柏御非的手越拉越紧,他贴着罗曼的胸膛,笑着吻住对方的嘴,又开始上下其手。
罗曼还是有些担忧,她说道:“哎呀,陈妈会随时随地闯进来的。”现在要用晚餐了,陈妈女仆最容易看到他们这样,实在有点危险。
“怕什么,反正整个山庄,我想在哪儿就能在哪儿…”柏御非翻了个身又将罗曼压在身下,他很快就扯开盖在罗曼身上的衣服,然后又粗鲁一次。
正文 第178章 见家长
第178章 见家长
郁安坐在街边吃凉面,吃到一半的时候突然觉得不对劲,于是她高度警觉起来,放下筷子,捧着碗好像是喝着碗里的汤汁,不过她的双眼也没有闲着,捧着碗的同时,其实就是左右张望异样动静;果然,有几个陌生男人靠拢,如果是平常,她自然不会留意,可是非常时段,她不得不尽快做出回应。
郁安将吃面的'文'钱放在桌子上,然后转身朝着'人'街头巷子里走去,那几个男人也跟'书'着转了方向,尾随其后朝着郁'屋'安走去的巷子拐进去。
郁安看到他们真的是跟着自己前来,于是撒腿就跑,后面的男人个个凶神恶煞地追上,郁安一边将巷子里面的垃圾往后扔去,一边找方向逃走。
“站住…”男子大喝一声,吓得郁安心惊肉跳。她没想到施妍的人来得这么快,没想到才消停一天,她又要踏上逃亡的路。
“喂喂喂,你倒是开快点啊,再慢点就赶不上时间了,今天是柏先生第一次邀请我们去吃饭,可不能让曼曼丢脸啊。”花姐坐在小车里面催促,嘴角和眼睛里全都洋溢着无限幸福。
开车的信叔自然也兴致勃勃,他盼星星盼月亮,终于盼到女儿找个好归宿,虽然这个归宿大的让他都有点错愕,不过总好比什么都没有吧,想着想着就通了,年轻人的事情他一个老头子没什么好管的。
“还不是你啰啰嗦嗦。”信叔翻了翻白眼,说道。他准备好之后,直接去花姐家,然后等她一起前往柏御非的花园酒店。
开到后街拐了个弯,突然从旁边的小道里面冲出来一个女人,信叔吓得急刹车,那女人也朝着车里面望去,不过神色慌张,面色苍白,虽然如此,信叔还是看着有些眼熟,顿时他全身犹如电闪雷鸣般震惊。
“哎哟…”花姐差一点撞了前面的挡风玻璃,她整了整头发,扭头质问:“老家伙,你想害死我啊…我不过是说了你几句话而已。”
外面的女人一溜烟的功夫就跑走了,紧接着小道里面又追出来几个男人,他们都是朝着女人逃走的方向跑去的,直觉告诉信叔,那后面的男人肯定不是善类。
“喂,你看什么啊?”花姐推了推信叔,问道:“好像被电住了,定格一样。”
信叔抿了抿嘴,拉回神嘀咕:“没,没什么…”
“没什么就开车啊。”花姐急着说:“你要是不开,那换我来开吧。”
信叔点了点头,说道:“好,你来开吧。”说着,他打开车门走下车,然后看了看他们追过去的方向,已经不见女人和男人的身影。
花姐坐上驾驶座位,冲着外面还在张望的信叔喝道:“老头子,你魂不守舍地看什么,上车啊。”
信叔低着头坐上副驾驶,心头却一直沉甸甸的,他不知道是不是眼花了,看到她,她苍老了一些,轮廓没有什么变化,还是那么有气质,只是她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花姐蹬着高跟鞋然后挽着信叔的手臂,信叔一怔,悄声问道:“你这是干什么?”
花姐笑了笑,羞涩地说:“当然是一起进去啊,既然曼曼邀请了我,我当然要以女主人的身份出现嘛,你真是个死脑筋,女儿的心思都不明白。”
“曼曼那是尊重你这个长辈。”信叔无奈地笑道。他也没有拉开花姐的手,她的心思他更加明白,这么多年来,他虽然一个男人什么都粗心,可是花姐的情意,他也看在眼里,记在心里的。
余伟站在大堂巡视,看到花姐和信叔他们,不由得拿轻蔑眼神打量人家,因为花姐一身的伪名牌自然逃不过他犀利的目光,他第一个想到的便是小偷,将花姐和信叔当做非善类的人物。“请问…”余伟将声调拖很长,挡住了花姐和信叔的路,问道:“二位有什么要帮忙的。”
“哦…”花姐先开了口,刚才没头没脑地转了几圈,确实找不到方向,她还以为余伟当真好意来引导,正暗自夸奖柏御非酒店的服务态度。
“是这样的先生,我们要去紫金大厅。”
余伟蹙着眉,严厉地质问:“你知道紫金大厅是什么地方吗?”
花姐听出一点矛头了,于是也摆出一副不好惹的样子,啐道:“我知道的话还需要问你吗?”
“哼,紫金大厅是柏先生的专属招待贵宾的地方,一般人根本就进不了。”
花姐瞪着余伟,说道:“我告诉你,老娘我就是你们柏先生邀请的贵宾,你识相的就带我们去,否则我要你好看。”
“阿云,算了…”信叔上前拉住了花姐。
“保安。”余伟喊了一声,门口两个保安男人走过去,然而就在此时,下了电梯走出来的杨乐巧看到此景不由得吃惊,她奔过去急问:“出什么事了?”
“不用你管。”余伟怒斥道。
“没想到柏御非用你这样的人,哼,老娘我今天不吃了。”花姐气不过,拽着信叔就要走,杨乐巧听到花姐的咒骂,赶紧扑上去,恭恭敬敬地问:“请问一下,你们两位是不是罗小姐的家人?”
花姐白了一眼杨乐巧,信叔笑着说:“是的,你是?”
“我是杨乐巧,是酒店的客户经理,刚才柏先生让我下来就是接两位的,他们已经在大厅等你们了,麻烦你们跟我来好吗?”杨乐巧笑脸吟吟地说。
余伟当时脑袋一哄,乱麻麻地像要爆开了,花姐斜睨一眼余伟,冷笑道:“算了,这种地方不是我们这种人能来的,你就回去告诉你们柏先生,我吃不下这顿饭,免得噎死在这里。”
杨乐巧怔住了,她看了看身后的余伟,朝着他使了使眼色,示意他赶紧来圆场,于是余伟推走了两个保安男子,然后自己屁颠屁颠地走来,舔着笑脸说道:“呵呵,刚才是我有眼不识泰山,是我的错,真是不好意思…”
“是吗?哼,是我们不该来这里的,当然不是你的错咯。”花姐嗤笑说道。
余伟的脸色一阵白一阵红,信叔看了之后劝道:“算了算了,人家也是警惕之心,也不能全怪他,我们上去吧,让曼曼等急了,她肯定担心的。”
“恩,是的,罗小姐已经在上面了。”杨乐巧也恳请地说。
“呼。”花姐撇了撇嘴,说道:“好吧,看在你的面子,我就勉勉强强上去吧。”
花姐经过余伟身边的时候,又朝着他啐了一口,不过余伟不敢再露出嚣张的气焰,只得唯唯诺诺地垂着头,护送他们上了电梯。
罗曼在大厅门口看到电梯门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