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豪门悍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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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豪门悍女- 第22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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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让你爸妈知道我还活着,比如让他们知道绍然就是他们的亲孙子……不过,你得有一个心理准备,如果我带绍然直接闯到大宅去,估计惊喜会变成惊吓,以他们的身体状况能不能随受得住,我可说不准了。”

季江然第一次咬牙切齿的这样骂:“穆西,你无耻。”

穆西点点头:“跟二少志同道合,我也就这一个优点,你可以把我们的关系想象成狼狈为奸。”

发现穆绍然站在那里倾听得十分盎然,穆西沉下脸来:“包子,回房间去,换下衣服听会儿音乐,敢偷听我揪下你那两只耳朵拌黄瓜吃。”

穆绍然快被她给恶心死了,虽然心不甘情不愿,看了季江然一眼,还是回房间了。

不知道季江然参透了些什么,怎么就在穆绍然那双铮亮的眼眸中看出了期许,竟说:“爸爸离开的时候会跟你说。”

穆绍然点点头。那样子果真像放心了一点儿。

穆西瞪了穆绍然一眼,撑破肚皮生下来的东西,眨眼就叛变了。

客厅里只剩两个人了,季江然低下头定定的注视她,穆西一只脚蹬在茶几上,才发现她在涂指甲油,难怪空气中有一股难闻的味道。竟也是妖艳的红色。

穆西没抬头叫他:“过来帮忙。”她让他帮着涂指甲油。

季江然站着没动。

穆西将小刷子塞到他的手里,拉了一下他的手腕,这才注意到他的腕表真的戴在右手上,以前可不是这样。

疑惑:“你的表怎么戴在这只手上?”

季江然面无表情的抽出来,不理会她,顺手将刷子扔到垃圾桶里。连带茶几上的指甲油一起。

“俗不俗?”

穆西缩回脚,抱膝坐在沙发上。

开门见山:“我带小包子来投奔你了,你看着办吧。”

季江然被她给气笑了:“穆小西,什么时候脸皮变这么厚了?当时是谁用力推开我的?一而再的要跑的人不是你么?凭什么你能跑,我就不能赶你走?你倒是不矫情啊,可我也得要你算。”

穆西侧首盯紧他:“那个女人我想出来是谁了,是林嫣然对吧?你们之间这么多年都没有什么,突然之间会有什么?”她又不是傻子。

季江然冷笑:“跟她没有什么,不代表跟其他女人也没有什么。你知道我找一个女人,只是分分钟的事。”

前一刻还说得好好的,即便两个人看似都有一点儿恼火,但是对于两个心智成熟的成年人,这个氛围还不足以影响两个人能正常的谈下去。穆西却突然发起火来,拿起沙发上的抱枕用力的砸向他,那东西打起人来不会多疼,被她一扬手扔掉了,直接用手掌一下一下打到他的身上。

“季江然,你就是个混蛋,你是混蛋你知不知道……”

季江然之前只是任她打,她觉得解气打两下就打两下。

可是穆西打疯了,竟然越打越狠,而且季江然发现她哭了,眼泪噼里啪啦的往下掉,很大颗,一颗一颗的砸到他的衣服上。

季江然的心忽然灼烧得厉害,一伸手将她带到怀里来。

若是其他的女人哭,哭得再狠,他也不会有多震撼,甚至很难有感觉,都说女人是水做的,眼泪是她们的法宝武器。可是,穆西这样骄傲的女人……越难过该笑得越大声,极少看她这样哭过。即便四年前,她觉得痛心到想死的地步,在他面前仍旧没有掉过一滴眼泪。

季江然用力的抱紧她。

穆西哭得汹涌,那眼泪止也止不住,仿佛把这四年多的辛酸和想念通通哭出来给他听。她承受了多少,可能这一辈子也只有她自己下知道。

她可以笑一辈子的,可是这一刻突然疲惫的笑不出。

就想,还是哭出来吧。即便不这样宽容自己,眼眶却已经红了。他的话,他的语气,通通像催化剂,就有本事让她泪如雨下。

穆西想不出来是怎么了,人真的可以在一个瞬间就能变心么?

季江然忽然就想将她推出去,她哭她闹都没有用。即便他温柔的抱着她,还是铁石心肠的问她:“穆小西,我们都放过彼此不好吗?我放你走,不是你一直想求的。”

(132)再不相爱就老了(重要)

  穆西只能握紧拳头敲打他的胸膛,却一句话也说不出。她想求的是什么?那些东西早已经面目全非了。在他说爱她,非她不可的时候,就已经将她给摧毁掉了。她溃烂至无形的时候,他却不再要她……穆西呜咽的时间久了,竟然慢慢的睡过去。

季江然抱着她,从来没有看她这样哭过,所以感觉惊心动魄。她将脸哭红了,两个脸蛋像蜜质的桃子,是那种诱人的桃花红,蒙蒙的一层光。睫毛弯弯像小扇子,泪珠粘在上面,仿佛晶莹剔透的晨露。哭得狠了,时而抽搐一下,像只呜咽的小兽,不是不可怜。

软弱的人一旦变强或许会咬牙切齿,那样子是很可怕的。而素来强硬的人一下子变得脆弱不堪,亦是十分令人惊惧,带着轰塌之势,仿佛一下子倒下来,让人心底里生出绝望。就像千疮百孔的巨人,摇摇欲坠倒下之后,呜咽着从嘴角漫出血迹,生息宛如摇曳的豆灯,想想就是可怕的事情。

季江然将人抱到卧室,然后推开穆绍然的房门。

“绍然,我要回去了,你照顾好穆小西。这个城市不好玩,告诉她明天带着你离开吧。”

他想伸出手来抱一抱他,可是,生生忍下去。看到他就已经是错了,如果不曾认出他,不曾抱过他,就不会有这样大的依恋。人最怕的,就是拥有过指掌却骤然一空的感觉。那种感觉就像眨眼失去全世界……

从钱夹里掏出一张卡给他放到桌子上,轻声嘱咐他:“好好照顾穆小西,以后她只有你了。要听小西的话……你也得听话,不能再到那种地方去唱歌,要知道保护自己,你还要,要好好上学……”

穆绍然看他带上门就要离开。从椅子上跳下来叫住他:“爸爸……”

季江然身体僵了下,慢慢转身:“还有事?”

穆绍然站在那里问他:“你为什么不要我们?”

季江然喉咙里宛如哽着一口血,一下就蕴满了,腥咸一片。难过一下达到极至,仿佛是诘问,是他此生听过最凄厉的。季江然眼眶酸的厉害,就像生了眼疾。努力的闭了一下,按了按眼眶,艰难发声:“穆小西会把你照顾得很好,爸爸不适合跟你们生活在一起。”

穆绍然没有像其他小孩子那样又哭又闹,他很沉静的看着他。

就是那样的眼神,却要将人看穿了,只怕任谁都无法抵御。

“你不爱穆小西了是不是?还是你爱上了其他女人?”

季江然驾车离开,竟感觉像是落荒而逃。

到大宅的时候,派对早已经散了,他中间离场,就再也没回来,甚至忘了正举行生日派对的事情。

一进厅门,灯火辉煌,看到季铭忆和简白还坐在沙发上。

他觉得累,扯掉领带问:“爸,妈……这么晚了,怎么还没休息?”

“我们在等你啊。”简白问他:“你去哪里了?怎么到现在才回来。”

“一个朋友过来了,我过去她打声招呼。”

而季铭忆已经按耐不住:“听你妈说今天过来的那个小男孩儿,就是那个女人的孩子,是不是他们过来找你了?”

不要说别人会想,季铭忆整晚就在思虑,什么单身女人带着一个孩子,是不是根本就是季江然的孩子呢?

季江然也不傻,目光转过来:“爸,你想问什么?”

季铭忆便直接问出来:“那个孩子是不是你跟哪个女人生的?”

听简白说那个孩子也有四岁多了,而那个时候的季江然有多风流,是远近皆知的花花公子,何时疏忽大意,有了这么一个孩子,也不是一点儿说不过去。

季江然的太阳穴隐隐作痛,矢口否认:“爸,你怎么能想到这个……不会有这样的事。”他不想再交锋下去,今晚他已经够累了。“爸,妈,时间不早了,早点儿休息吧。我上楼洗澡了。”

季铭忆叫住他:“既然朋友过来了,明天就请来家里吃顿饭吧。我看那孩子很机灵,我和你妈妈都很喜欢……”

季江然不耐烦地打断他的话:“爸,算了,我跟我妈说得很明白了,我跟那女人之间没什么事。我不想让整个事变麻烦,这事你们都别再提了。他们已经离开了。”

季铭忆就要发脾气。

简白暗暗的拉住他:“算了,你别逼他了。这件事了解清楚再说,万一真是个不相干的女人,你弄家里来,不是找麻烦么。”

穆绍然出现在生日派对的事有一点儿风靡,整个a城私下里又是议论纷纷。总算是私人派对,当天没有记者,都被严格的拦在外头,而穆绍然是凭着季江然的证件进去的,小家伙倒是很有心眼。

可是,仍旧有人会揣测,那个孩子是不是二少的私生子?

只不过没人想到那就是那年季家失去的孙子……怎么可能会想到,除非见鬼了,这样惊恐的猜想,再天马行空的人也不会大胆质疑。

季江然也听到了,却不去理会。这种流言蜚语,无攻自破。用不了一个星期,只要穆绍然再不现身,再爱嚼舌根的人,也懒得说了。

他还是正常上下班,情绪看着似乎很稳定。

不是特别容易发脾气,话少,习惯沉默的坐很久。下班之后也都是打发秘书和助理先走,他往往在办公室呆到很晚才离开。

生活似乎陷入僵局,在寻常人看来是平静,是那种周而复始的宁静,如同太阳照样升起又落下,每天上下班,也是一如既往的交通拥挤瘫痪……只是那种死寂,只有感同深受的人最知道。

吴胜超走的很晚,离开的时候推门进来。

“季总,时间不早了,回去吧。”

季江然的晚饭没有吃,中午有应酬,酒桌上也没怎么吃东西,喝了几口汤,那种味道不是他喜欢的,于是放下这后,喝几本酒了事。

却到了这个时间点还在拼命工作,吴胜超担心他这样,没多久身体就垮下去了。

季江然自电脑屏幕上抬起眸子:“你先回去吧。”

他的眼眶疼,摘下平光镜,按了按,靠到椅背上假寐。

整个办公室又宁静下来,连敲击键盘的声音都没有了。吴胜超叹了一口气,还是关上门出来。

他查过了,有意无意的问了一下,穆西和穆绍然还住在那家酒店里没有离开。可是,他不敢找上门去,这终归只是季江然的家事,不是他一个贴身秘书可以过问的。何况季江然最忌讳别人插手他的家务事,连季铭忆和简白问及他的私事,都让他觉得心烦不已。

上官小小回来几天了,生活稳定下来,旅途的疲惫也都瓦解。所以打扮漂漂亮亮的去赴相亲的场子。这一回不像之前那样怨声载道,走的时候振振有词:“如果遇上好男人,给饭吃,便嫁之。”冲上张玲笑笑:“你就放心吧。”

这回的地点是在西餐厅,两人吃一顿饭聊聊天,基本的印象也就出来了。

上官小小自己开车过去。

进门之后扫视了一圈,男人已经到了,自然西装革履。看到她走进来,嘴角浮起一丝若有似无的笑,文质彬彬的站起身。

“上官小姐是吧?”

“杨时风?”看到他微微挑眉,伸出手来:“你好,上官小小。”

杨时风和上官小小的家庭情况差不多,算得上门当户对。这样的男人从小家教就好,讲的就是风度。为上官小小拉开椅子。

“上官小姐请坐。”

他太风度,上官小小反倒不太适应。平时那些朋友又疯又闹的,没哪一个叫她上官小姐,都是小小,小小的叫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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