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春姿小姐夸奖,不过我这拳法确实没怎么练好,爷爷总说我不争气。”张轩铭努力的化解那有些尴尬的气氛,想要让刚刚杀人和打人的事情过去,却不知道,周围的人更加是对于春姿的身份想要探究了。
可惜就算是想要探究,可是他们还是惜命的,所以自然不会乱问什么,刚刚那个女人,明显的就是前车之鉴啊。
“没事,以后我会多多教导你的,不过既然你站出来了,就给殿下汇报一下天家情况如何吧?”春姿目光扫视众人,她能够感觉到这些人中间有些人的杀意,还有某些人的惴惴不安,但是她却是笑的甜美,能够有机会活到现在,这些人不都是已经很幸运了么?
张轩铭没想到春姿竟然让他汇报天家的事情,可是他知道的也很少,所以也就只能够把自己知道的那一些给说了出来。
“很多年前,天家的上一辈人就开始各自发展各自的势力了,只是每一代会选出一个人来接手天家的死士位置,一直都是如此,如今天家一共有一百六十八个死士,虽然大部分之间互相都不是太联系,但是我们按照祖宗制定的规矩,五人一个聚会,形成一个巨大的网,就像是我,我跟杭州第一首富李长润,叶家政客叶清辉,罗将军家的千金罗玉莎,以及京城王家的少校王鹰翰五个人就是这一代的联系人,而且每一代的联系人会按照流传下来的规矩呼唤,所以实际上我们知晓其他人身份的也不多。”
听着张轩铭将天家的状况说出来,众人的表情各异,被他点到名的人则是一愣,接着李长润就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春姿小姐,在下李长润,是跟轩铭小子这一代的联系人,天家排名第三十六名死士,代号天润,见过春姿小姐。”
李长润这行为明显的就是已经认同了春姿,并且不打算有任何的行为了,李长润的家族并不是说世代经商的,而是到了他的这一代,他喜欢上了经商而已,他现在已经快要四十岁了,却依旧没有一个孩子成活,所以早就要崩溃的,钱财加身,可是身边却没有一个孩子,这让李长润早就要疯掉了,现在有这么一个机会,他自然是不会放过,只要能够给他一个健康的,能够活下来的孩子,让他做什么他都会做!
“王鹰翰,代号天城,天家排名第四十九名死士,见过春姿小姐。”王鹰翰已经观察了春姿和张轩铭很久了,之前他跟张轩铭过过招,虽然张轩铭没有经过军队上的洗礼,但是就是家族里面的那套拳法,两个人打起来也是不相上下,或许说不相上下都是好听的,他根本就打不过张轩铭,现在张轩铭都这样了,他自然是要服从的。
看到了三个人的动作,其他的人也有几个人出来跟春姿打招呼,春姿也都一一看了,而剩下的那些人依旧是坐在那里,好似在挣扎着,也有人从来没想过是要服从的。
“你们这些人啊,都是聪明的,既然都是殿下的人了,我就不客气了,殿下现在回来,你们的身份自然是死士,无论殿下需要做什么,你们第一时间就要做到,不然,我很乐意让你们跟那个男人见见面的。”春姿伸出手把耳边的发丝拂过耳后,嘴上却是说着威胁众人的话,十几个人就这么站在春姿这边,却是没有一个人再反驳什么。
“江卿啊~你说,为什么总有一些看不清自己的人呢?”好似在问江卿,也好像是在问自己,春姿觉得自从发生了夜舒的那件事情之后,她算是真正的明白了,这些人的私心根本无法控制,这些人的贪欲更是无法阻挡,那么这样的话,也只能够给大家寻找一个能够控制的方法了……
江卿也从闻人青夜的旁边走了下来,看到地上躺着的中年男人,皱了一下眉头,接着在看到了罗玉莎那躲躲闪闪的眼神之后,缓慢的走过去。
“你叫什么名字?”江卿的脸上似笑非笑,看着罗玉莎,却是让罗玉莎一瞬间身体全部僵硬了。
“罗……罗玉莎。”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么害怕眼前的女人,只见江卿突然趴在了她的面前,距离她越来越近,接着将视线移到了她的耳钻上面,然后讽刺的对着耳钻笑。
罗玉莎只觉得江卿身上有一种从坟墓中出来的那种阴冷,而距离她很近的江卿脸色十分苍白,就好像是死人一样,让罗玉莎的身上不由自主的出现了冷汗。
“喂,看得到么?你们说,如果我把这个叫做罗玉莎的耳朵给割掉,好不好?”也不知道是对谁说着,江卿依旧是趴在罗玉莎的耳边,轻声笑道。
罗仁安和罗德泽就这么看着,看着原本房间里面的景象变成了一个女孩子放大的脸,而那女孩儿脸上似笑非笑的模样,让两个人皆是顿时惧怕万分,又听到女孩儿威胁的话,更是一时间惊讶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因为罗玉莎耳朵上带着的已经是国家最高的偷拍摄影仪了!没想到竟然就这么被人发现了!
房间外的人惊诧,房间内的人自然也是讶异不已,纷纷看向了罗玉莎,让本来就害怕的罗玉莎更是害怕了,张张苍白的唇想要说什么,却怎么都说不出来一句话。
“罗玉莎小姐,你觉得带着这种东西来这些地方很好玩是吧?大家都在这里,你有想过,你的摄影仪会给大家带来什么么?”江卿自从开始倒腾古玩生意之后,对于这些监视器啊还有什么乱七八糟的紫外线红外线之类的非常敏感,而现在罗玉莎身上的视频监视器就是红外线的,所以自然是直接被江卿发现了。
“我……我不是故意的……”苍白着脸,罗玉莎也没想到,这里竟然有人能够发现她耳朵上带着的视频监视器,明明爸爸和爷爷说这都是最先进的监视器了,怎么还会被人发现?
“呵呵,我现在不想知道你是不是故意的,不过你既然敢做,就应该付出一切代价的,你觉得怎么样?”江卿来到这个世界上这么久,其实是见过了最多黑暗的人,与其他人不同,江卿需要做的事情,大部分都会有些危险,而见到的东西也就更多,自然明白这个所谓的和平社会,只是在一层比较完美的伪装之下而已,夜幕降临之后,你就会发现掩饰在黑夜中的罪孽。
“我……我……”罗玉莎脑海中只剩下了刚刚春姿是如何对待那个女人的,现在她还带着监视器,那么眼前的女人会怎么对待她?
“不要激动,对,不要激动~”看着罗玉莎突然激动起来,江卿缓慢的安抚着,安抚之后,这才继续说道。
“我不会对你做什么的,你不用担心,不过我觉得这次的会议似乎不需要你参加了,你可以离开了,对了,你是死士多少号?”江卿已经对罗玉莎做出了审判,所以在这个时候觉得还是需要跟大家说明一下的。
“九十七……”罗玉莎现在已经顾不得其他的一切了,一想到马上就能够离开这里,心中满是雀跃,而说出了这话之后眉目之间也是喜悦万分。
江卿讽刺的看一眼完全没脑子的罗玉莎,这才笑着道。
“天家排名第九十七号,从此跟天家再无关系,正式在天家排名中除名。”
在场的众人似乎对这个做法不甚理解,可是只有春姿她们知道,只要是在死士中除名的,那就最后只剩下一个结果,那就只能够死了,要不然,如果暴露出更多的信息怎么办?
罗玉莎最终还是走了,带着她的监视器,江卿目送她离开,在她走了之后,才回过头来对着春姿说道。
“春姿,我好像理解你的心情了,贪心不足的人,果然是不适合再留着了。”
春姿点点头表示知道,她刚刚自然知晓江卿的想法,而众人这个时候才后之后觉的发现,所谓的除名,竟然就是要杀人灭口!
一瞬间,众人只觉得身上满是冷汗,看着已经投诚的十几个人,想着自己如果现在投诚还来不来得及……
“你把地上的人处理一下吧,实在是太难看了。”江卿皱一下眉头,觉得地上的中年男人有些碍眼,或许是刚刚的情况让她觉得有些心情不好。
“哦?等下吧,我先问一下,地上的那个中年男人,谁认识?说一下这人现在的身份,以及他家里的状况。”春姿摆摆手,对着众人问道,对她来说,处理一个死士,并不是就仅仅是这么一个死士的状况,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她绝对不会给殿下留下任何危险。
知道那中年男人身份的四个人,都是一愣,接着就有一个女人站了出来,倒是一个识相的。
“这个男人叫做姜大成,东北那边做生意的,也涉黑,所以个人脾气比较大,而且还好色,家中还有妻子和儿子,父亲和母亲早就去世,外面也养着很多女人,具体情况我就知道这些了。”女人说着目光落在了那男人身上,有些厌恶,他们原本聚会的时候,这个男人竟然想要骚扰她,所以她才会这么恨这个男人。
听完了女人的话之后,春姿点点头,这才对着江卿说道。“你先帮忙处理一下吧,我还要问一些事情,刚刚这个姑娘的话你记住了吧?”
直接灭口是春姿她们选择的最有利的方式,对于她们来说,这些死士的命根本就不是命,能够为殿下牺牲的,才能够叫做命。
“好吧,记住了。”江卿摊手,觉得之后如果出任务的话,让她去就好了,一边想着却是一边从身上拿出了一个小瓶子,接着走到了那中年男人的身前,打开了那瓶子之后,只见那瓶子中的一点点药水却是落在了那男人的身上,接着,众人就露出了惊恐的表情……
没错!那药水落在了那男人身上之后,竟然是快速的开始腐蚀了男人的脸,虽然男人的脸本来就不怎么好看,可是现在这个男人的脸突然变成了血肉模糊的模样,让人更是不能接受,刚才那个说话的女人立刻伸出手捂住了自己的嘴不让自己尖叫,却是努力的转过了身子,而刚刚的景象还是在她的脑海中不断的循环着。
跟女人一样,众人只觉得头皮发麻,而且那腐烂似乎正在逐渐的蔓延,从那张脸上到了整个头颅,接着很快就把中年男人的头颅给腐蚀了,地上的男人没有头,只有一个身体,头的那个地方满是血迹,看到的男人都觉得害怕,更不用说是女人了。
江卿跟春姿都是没有什么感觉,对于这种毁尸灭迹的事情,她们其实做的很多,所以早就对这东西不怎么感兴趣了,江卿更是很满意的欣赏着众人那种崩溃的神色,觉得如果一开始用这玩意,恐怕这群人早就听话了吧?
张轩铭和李长润等人自然是也看到了这种情况的,瞬间更是觉得自己刚刚作出的选择没有错,而跟在这边的十几个人自然也是心有余悸的觉得害怕,但是一想到自己已经妥协了,应该不会再被这么对待,心里就忍不住放下了心。
“看到那边那个姑娘了没?张轩铭是吧?你现在过去,把你手里的资料,以你家里的所有一切应该汇报的东西都说出来,她会记载出来,然后按照你的表现给你一些奖励。”春姿指着那边的花沁说道,此时的花沁已经坐在了一张桌子旁边,那桌子上放着笔墨纸砚,花沁脸上带着甜美的笑容。
“是的,春姿小姐。”张轩铭立刻点点头,感激的朝着春姿说道,接着马上就朝着花沁那边走了过去,其实不是他贪生怕死,张轩铭在道上混了那么多年,若是贪生怕死,他自然也不会混到如今这个状况,可是张轩铭现在有了一个孩子,就算是为了孩子,他也绝对不能够做出让春姿讨厌的事情,因为从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