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所以只是多少,是因为他清楚知道就目前而言,叶渊貌似也没怎么得罪过素叶,就算闹翻了天也不会怎么样。
可快到门口的时候,年柏彦着实就听见叶渊如杀猪般的痛呼,这才意识到是自己把问题想简单了。大踏步上前,一把推开了办公室的门。
眼前的一幕让年柏彦大为震惊,而身后的助理也瞪大了双眼。
叶渊,堂堂的董事长,就被素叶死死按在桌子上,一张脸都快压扁了,眉毛像是麻花似的扭在一起,痛苦非常。
年柏彦万万没想到会看到这一幕,一时间愣在原地。
而叶渊,见年柏彦来了,像是见到了救星似的,也顾不上还有下属在办公室里,扯开嗓子就向年柏彦求救——
“快来救我!你老婆疯了!”
“你才疯了呢!”素叶一听这话更来气,很很一用力。
“啊!”
叶渊的杀猪声再次袭来。
放手!我的胳膊快断了!”叶渊鬼哭狼嚎。
“*是不需要胳膊的!应该把你的手给剁了,否则你还会继续糟蹋良家妇女!”素叶咬牙切齿道。
素叶这番话简直让年柏彦叹为观止,这叶渊做了什么了?糟蹋良家妇女?
而身后的那名助理闻言后瞪大了双眼,看着素叶,就像是看着古代替天行道的侠女似的。
“年柏彦,你还站着看热闹?你再不上前来救我就见不到我了!”叶渊声嘶力竭。
而素叶也不算完,冲着年柏彦大吼了一嗓子,“今天我是铲除祸国殃民的败类,你别管!”
一顶大帽子压下来,这个罪名有点儿大了。
叶渊抗议,奈何支楞不过素叶。
年柏彦没马上上前,而是微微侧脸对身后的助理说,“你先出去吧。”
助理战战兢兢,说了声是,就赶紧出去了,并把办公室的门带紧。
等办公室里只剩下他们三人时,年柏彦开口道,“叶渊,你做什么了?”
叶渊的脸被压得生疼,一听年柏彦这么问后恼了,喝道,“你们两个可真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啊!年柏彦,你不上前帮忙也就罢了,还兴师问罪?”
头被素叶狠狠拍了一下,疼得他龇牙。
“我老公凭什么要帮你?”
“素叶!”
叶渊打算一脸凶相,但又被素叶给压下去了。
年柏彦乐得悠闲,也不制止这一幕,干脆走到一旁的沙发坐下,反客为主地拿了桌上一支上好的雪茄,也不管现场有多乱,他燃了雪茄,抽了一口,然后慵懒地后靠,左腿优雅地叠在右腿上。
见状,叶渊疯了。
“年柏彦你还有没有良心?这个时候了你怎么还能抽的进去雪茄?”他冲着年柏彦大喝,“还有,那几只雪茄可是我花费了好久才找到的上品,谁让你抽的?”
年柏彦没说话,反倒是素叶开口了,狠狠拧了他一下,“你是个*,配抽雪茄吗?”
“素叶你给我说清楚了,我怎么*了?”
素叶发了疯似的拍他的脑袋,“你再跟我喊!再跟我喊!”
“我错了我错了!”叶渊赶忙承认错误。
年柏彦成了看戏者,在旁忍不住笑了。
“年柏彦,我可是你的大舅子!”叶渊决定还是求助于年柏彦,立刻搬出了两人的实在亲戚身份。
年柏彦轻描淡写,“可打我大舅子的人是我老婆,我没办法。”
“年柏彦你——”
素叶揪了叶渊的耳朵,吼道,“你承不承认自己是*?”
“我怎么——”
“还不承认是吧?”素叶一拧。
叶渊狼嚎。
等他声音落下后,年柏彦在旁云淡风轻地规劝道,“你先承认了,就不用受皮肉之苦了。”
“这是屈打成招!”
“不承认是吧?”素叶又要行刑。
吓得叶渊赶紧承认,“好好好,我是*!你快放开我,我快死了!”
“大声点,我听不到!”素叶恶狠狠说。
叶渊咽了下口水,提高了声调,“我是*!衣冠的!”
素叶狠狠地盯着他。
年柏彦将雪茄放在了一旁,笑着对素叶说道,“还是放开他吧,杀人不过头点地。”
叶渊哭丧着脸,“年柏彦,有你这么劝架的吗?”
年柏彦没搭理他,而素叶,大致气也消得差不多了,也听了年柏彦的劝,将叶渊放开了。
叶渊像是个刑满释放的人似的,赶紧活动手脚,一边活动一边还龇牙咧嘴。
“素叶,我怎么得罪你了?”
“你得罪林要要就是得罪我了!”素叶毫不客气地说。
叶渊愣住,“我没得罪要要啊?”
素叶气愤,指着他,“叶渊,你是不是个爷们儿?你对要要做过什么缺德的事儿你自己心里不清楚吗?林要要为什么能嫁给你?”
一句话说的叶渊一愣,然后,了然。
年柏彦见状方知,素叶的愤怒不是空穴来风,问,“发生什么事儿了?”
素叶也不再客气,恶狠狠地盯着叶渊,就像是盯着真的*似的,说,“堂堂的董事长、叶家长子、有着高尚职业的机长大人,这些全都是他伪善的外皮!他强。暴了要要,然后又用艳照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威胁要要嫁给他!”
叶渊傻愣在那儿,他没想到素叶会知道得这么详细。
而很显然的,素叶的这个回答也是年柏彦万万没想到的,他用惊愕的眼神看向叶渊,好半天才开口,“叶渊,你厉害啊。”
“我、我……”叶渊有点百口莫辩。
最后脱口了句,“其实事情没你们想得那么严重。”
素叶一听这话,暴脾气又上来了,年柏彦眼疾手快,起身大步上前一把拉住素叶,轻声道,“你先听他解释。”
“他还有什么好解释的?”素叶恨不得撕碎叶渊的脸,指着他,“什么叫事情没我们想象的严重?那我问你,你没有强。暴林要要吗?”
叶渊一脸尴尬,“我……的确这么做了。”
素叶扭脸看向年柏彦,控诉,“他特卑鄙你知道吗?要是强。暴也就算了,他竟然是给林要要喝了药,人要要一动也不能动,就只能像是砧板上的肉任他糟蹋,整个过程还都是清醒的!”话毕,狠狠看向叶渊,“我说的有错吗?”
叶渊摸了下鼻子,有点不自然说,“我……只是不想她跑了。”
“你这个只会用下半身思考的*!”素叶咬牙切齿,“你还拍了照片,威胁要要,我没冤枉你吧?”
“我、我……”叶渊“我”了半天。
年柏彦用无可奈何的眼神看着叶渊。
这眼神倒是刺激了叶渊,他急了,说道,“那个丁司承压根就不爱要要,他根本就不珍惜她,要要嫁给她的话这辈子都毁了!”
“叶渊!”素叶怒了,“你不要本末倒置行吗?你这算什么?事情发生了你连一点儿内疚都没有,还把自己标榜成救世主了是吧?就算丁司承不爱要要,就算丁司承不珍惜要要,那么你就算是想要做第三者也得堂堂正正的吧?你来强的算怎么回事儿?丁司承是混蛋,但你的行径也跟混蛋差不多!你难道不清楚要要的病情吗?你那么做给了她多大的心理压力你清楚吗?她是个患过抑郁症的人,难道你还想眼睁睁看着她再疯一次?”
叶渊被素叶一番数落得没词,末了只能说,“我爱她,所以不能看着她嫁给别人,她要是幸福也就算了,但是,丁司承他不配。”
“你简直是可恶!”素叶冲着他吼,“我现在想想都后怕,万一当时要要病情发作了呢?万一她再想不开自杀了呢?要真是发生这种事,叶渊你就是个侩子手!你说丁司承不珍惜要要,那么你呢?你有尊重过她的意见吗?我看你就是自私!”
叶渊倚在办公桌旁,良久后才道,“是,我承认这么做很卑鄙,我对不起她,其实当时我也怕她想不开,所以尽可能地在她身边陪着她,这也是我想快点娶她进门的原因,她待在我身边,万一有什么情况我也能第一时间知道。”
素叶的牙齿咬得咯吱咯吱响。
一直沉默的年柏彦抬头看向叶渊,突然问道,“你真拍了照片?”
素叶也反应过来了,怒视着他。
叶渊想了想,说了句模棱两可的话,“算是吧。”
“什么叫做——”
“叶叶。”年柏彦出声阻止,轻声道,“再怎么说他们两个已经是夫妻了。”
素叶恨不得用眼光杀死叶渊。
“我是真心对要要好的。”叶渊郑重地说了这句话。
素叶压下火,抿抿唇,“要要一直不肯告诉我实话就是不想让我。操心,但是叶渊,现在要要的情绪很复杂,心理状况也不大稳定,既然之前你已经做错过一次,接下来就不能再错了,你要是敢对不起要要,下次就不是挨揍这个简单了,我肯定会抽了你的筋。”
☆、咱俩要个孩子吧
叶渊已经自动忽略她的警告了,全身心放在她的前半句上,焦急问,“要要情绪复杂?发生什么事了?”
素叶亦是眼神复杂地看着他,看了好久,才终于叹了口气道,“她怀孕了。”
叶渊一愣。
见她没反应,素叶又上了火,“我说她怀孕了!”
叶渊这才从怔楞中出来,眼睛倏然瞪大,“她、她怀孕了?我、我的孩子吗?”
旁边的年柏彦听闻这话后,无奈地摇头,不忍直视。
果不其然,素叶疯了,攥紧了拳头,就差一拳抡过去了,火冒三丈,“废话!不是你的孩子还是我的呀?”
叶渊一下子变得无比兴奋,近乎手舞足蹈,“我当爹了我当爹了,我竟然当爹了!”
素叶鄙夷地看着他。
“要要呢?”叶渊赶紧找老婆。
素叶瞪着他。
“你就别瞪着我了,我发誓,这辈子都对她好!”叶渊这下子什么好话都说尽了。
素叶开了口,“叶渊我可告诉你,怀孕的女人情绪都很不稳定,你的耐心要比平时还要多。现在要要怀孕了,她可真是上辈子欠你的才给你生孩子。”
“不不不,是我欠她的,所以我用这辈子时间来好好对她和孩子。”叶渊赶忙道。
素叶见状也压了气,甩了句,“她在和睦家还在办手续呢,我是实在气不过才骗她说回家取点东西,要她在医院等我。”
下一秒,叶渊抓起车钥匙就冲了出去。
素叶狠狠地瞪了他的背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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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总经理办公室,年柏彦带上了门,笑着对窝在沙发上的素叶说,“你这脾气啊,一般男人降不住你。”
素叶怀里抱着抱枕,歪着脑袋,“你想说自己是二般男人吗?”
“我是想说你的性子太烈了。”年柏彦倒了杯水给她,然后在她身边坐下,“先喝点水,消消气。”
素叶拿起杯子,咕咚咕咚几口喝完,把空杯子往桌上一放,“你说怎么会有叶渊这种人?太可耻了!”
年柏彦笑而不语,又给她添了点水。
也不知道是被气着了还是真渴了,素叶又一口气喝完,然后问,“什么水?”
“冰川菊,降火气。”年柏彦含笑。
素叶听了后挑眉,“趟上这事儿谁能不生气啊,要要她是我好朋友,她受了那么大的委屈都不跟我说。”
年柏彦伸手安抚着她,“叶渊的做法的确不光明正大了些,但用心是可以理解的,情不知所起一往情深而已。”
“感情这种事光明正大不是挺好的吗?”素叶闷闷。
年柏彦安慰,“可能真是把叶渊逼得无路可走了,否则他怎么会想出这么下三滥的招数?”
“你也承认他是下三滥了?”
“对对对,我承认。”年柏彦哄劝着她。
素叶扭头看着他,“你们男人是不是不觉得这算是个事儿?”
年柏彦见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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