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态度之认真,似乎不讨论出一个有效的办法是不会罢休的。
“咳咳。”童啸不得不咳嗽两声,提醒沙发上的童瞳和欧阳明,他们就算要背后算计自己,多少也换个地方,而不是在自己家里公开讨论这个。
听到背后的咳嗽声,童瞳和欧阳明动作整齐的转过头看了过去,相对于童瞳那奸计得逞的顽劣小模样,欧阳明则是用叛徒的眼神盯着童啸,火辣辣的目光凶狠狠的燃烧着火焰,不知道的人还以为童啸做了什么大逆不道的事情。
“爸,欧阳叔叔,很晚了,我带小瞳和糖果先回去了。”谭骥炎快速的开口,冷沉的俊脸上表情是一如既往般的淡定,似乎根本没有听到童瞳和欧阳明那不靠谱的讨论。
“爸,欧阳叔叔,我们就先走了。”童瞳已经成功的煽动了欧阳明来反对童啸的政治联姻,所以也立刻抱着糖果站起身来,跟在谭骥炎身侧动作迅速的离开战火区,欧阳叔叔肯定要发飙了。
谭骥炎宠溺的看了一眼煽风点火的童瞳,这孩子要多么不喜欢乔家的人,所以才会煽动欧阳叔叔一起来反对联姻。
“绷着脸做什么?晚上吃了什么?”童啸无奈的看着遁逃而走的一家三口,温和的笑着,目光看向依旧绷着脸很是生气的欧阳明,这么多年过去了,欧阳还是像当初那个青嫩滞涩的大学生,心思简单。
“在外面吃的,哪像有些人出去吃大餐,。”欧阳明哼哼两声,依旧白眼瞪着童啸,可惜比起自己的怒火冲冲,童啸倒依旧是满脸温和的笑意,这让欧阳明就更加火大了,“我们多少年的朋友了,我怎么不知道你还有再婚的打算!童啸,你是不是准备结婚的时候再告诉我,还是说等孩子出世了我才知道你再婚了!”
“这只是一个意向而已。”童啸无奈的看着发火的欧阳明,小瞳这个宝贝女儿还没有安抚好,又惹欧阳发火了,童啸揉了揉眉心,看着不高兴的欧阳明,只感觉自己这些年就是养了一个傲娇的弟弟,平日里都很好,可是一旦不顺毛了,立马就翻脸,而且一旦翻脸,欧阳那是一点理智都没有,不讲理的性子让童啸只能陪笑脸。
“骥炎现在还是羽翼未丰,乔家的势力就是一块大蛋糕,如今乔家、崔家,还有欧阳家也是三足鼎立,如果其中有一家得到了乔家的势力,平衡就会被打破,日后骥炎想要有所建树就苦难很多了。”童啸给欧阳明倒了一杯茶递了过来,自己也坐了下来,他有他的考虑和斟酌,当然,这样的牺牲得到值不值得,童啸其实也有些犹豫,可是一想到还有人在暗中盯着童瞳,童啸就感觉自己牺牲一下是非常有必要的。
“那我去娶乔雅芳,之前乔家就有这个念头,等我娶了乔雅芳,就将乔家的势力送给骥炎。”欧阳明快速的开口。
哪有那么容易,那么简单,乔老可是老谋深算,在政界这么多年来,根本就是一只奸猾而奸诈的老狐狸,乔家的势力不会那么容易放手的,除非乔老有了什么三长两短,否则一切都没有那么简单,而欧阳如果真的和乔雅芳结婚,那就是羊入虎口,被人卖了还给人数钱。
“童啸,你那什么表情,怎么就准你再婚,不准我结婚?”欧阳明彻底炸毛了,尤其是看到童啸那一脸担忧的表情,这个一心扑在医学研究上的大男人难得幼稚起来,恶狠狠的瞪着童啸,从牙缝里挤出话来,“我这就打电话给乔老去!”
“好了,好了,我不该瞒着你。”童啸不得不抓住要起身的欧阳明,俊逸的脸上是哭笑不得的表情,不过看到欧阳明依旧气呼呼的,只能陪着不是,“我不会和乔雅芳联姻,小瞳也不喜欢乔家的人,再说也只是吃过几次饭而已,。”
童啸这边算是安定下来了,谭骥炎这边却又再次炸了锅,童瞳一直不知道谭宸的想法,而谭宸也知道童瞳是不会答应自己离开的,原本还想过偷偷的离开,可是被谭骥炎给狠狠的训斥了一顿,所以谭宸看童瞳这几天已经恢复过来不少了,所以决定晚上和童瞳说。
“瞳,我有话和你说。”谭宸犹豫了一下,随后就坚定着酷酷的小脸,目光刚毅而冷静,看起来完全不像是七岁的孩子。
这边谭宸一说话,正在逗着糖果玩的谭亦一惊,扭头看了一眼,知道谭宸要说什么,心里头有些难受,不过还是装作不知道什么事,就这么逗着摇篮车里的糖果。
“怎么了?”童瞳疑惑的看着牵着自己的手向着楼上走去的谭宸,原本以为有什么要说的话,那也是在这里可以说的,可是谭宸这架势分明是要单独说,而且谭宸和谭亦兄弟俩一直都在一起,不分彼此,可是谭宸此刻要说话却是准备避开谭亦的。
二楼有一间书房,房间不大,原本是小客房,后来改成了谭宸和谭亦的书房,此刻,童瞳还是不解着,谭宸倒是严肃的板着小脸,用力的握了握童瞳的手,这才再次松开,“瞳,我要走了。”
“走?去哪里?”童瞳一头雾水的看着谭宸,心里头隐隐的有种不安的感觉,只是大脑似乎还没有反应过来,根本不知道谭宸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我和容叔叔说了,要去基地训练。”谭宸低声的开口,看着童瞳瞬间苍白的脸,心头有着难受,尤其是童瞳那目光是那么的震惊,带着不敢置信,谭宸几乎忍不住的想要改口,可是却还是坚定了目光,黑黑的眼眸定定的看着童瞳,自己太弱小了,谭宸明白,即使比起学校里的那些孩子曜强大,可是和真正的成人相比,自己还是太弱小了,所以谭宸迫切希望自己可以变的更加强大,然后可以保护他要保护的人。
“谭宸,谁和你说这些的,不要吓妈妈,你现在训练已经很刻苦了,。”童瞳牵强的笑了起来,摸了摸谭宸的头,心里头慌慌的,有些不知所措的难受,可是看着谭宸那坚定的小脸,五官轮廓里已经隐约能看出属于谭骥炎的痕迹,尤其是那一双眼眸,黑沉沉的,带着一种坚定和冷静,让童瞳明白谭宸遗传了谭骥炎的性子,一旦决定了势必不会更改。
“我不准,谭宸,这件事不用商量,你说过就算了,以后不再再提起。”童瞳再次的开口,语调急促,直接松开谭宸的手,快速的打开门走了出去,径自的走向自己的卧房,坐在床上,童瞳只感觉心里头空的厉害,谭宸会有这样的念头,童瞳能明白,可是不管是理智还是情感上,童瞳都没有办法接受,她是从基地训练出来,之后进入行动组的,国安部所有的特工一开始都是接受基地的训练,在初步的训练之后,会逐一分开,接受不同的训练,而谭宸这样,童瞳可以明白他肯定是接受最大强度的训练,和自己当年的路一模一样,谭宸还小,那样只有训练的日子,童瞳是不会让谭宸再过一遍的。
卧房的门紧闭着,谭宸站在卧房门口,静静的看着关闭的门,他知道瞳是不会答应的,他也知道那样的训练有多么的辛苦,甚至没有办法和家里联系,不能回来,有些危险的训练甚至可能会丧命,这些容叔叔都说了,可是谭宸坚定的攥紧了小拳头,他都知道,都明白,可是他要变强,这些是必须经历的,只是自己离开的这些年再也看不到瞳了,想到这里,谭宸心里头也有些的难受,闷闷的,心里头沉甸甸的压抑着。
谭骥炎从书房出来时就看见谭宸孤零零的站在房门口,沉闷的板着小脸,只是小身板依旧倔强的挺立着,谭骥炎推开房门,卧房里,童瞳坐在床边,低着头,灯光之下,清瘦的身影看起来格外的瘦弱而单薄,隔着一道门,一大一小两个人都在固执的坚持着。
“我和小瞳说,你先下楼去看看糖果,明天还上学。”谭骥炎拍了拍谭宸的肩膀,不用想也知道谭宸肯定是将他要去基地的事情和童瞳说了。
谭宸看了一眼谭骥炎,没有开口说什么,就这么固执的站在一旁,也不离开,让谭骥炎也只能无奈的走进房间,揽过童瞳的肩膀,哄不了小的只能哄大的,。
“谭宸他竟然要去基地。”童瞳声音闷闷的,听起来很是失落,清瘦的身体软绵绵的靠在了谭骥炎的怀抱,小手抱住谭骥炎的腰。
低头看着仰起头无助看着自己的童瞳,清瘦而带着苍白的小脸,一双眼清澈的看着自己,再加上那闷闷的声音,谭骥炎只感觉自己心都软了,宠溺而疼惜的在童瞳的唇上落下一吻,低声哄着,“我知道,谭宸之前和我说了,担心你的身体,所以他一直都没有开口。”
“那我现在也没有好,头天天还痛着,谭宸不准去!”童瞳孩子气的嘀咕一声,看到谭骥炎那扬起的薄唇,不由生气的一瞪眼,小手在谭骥炎的腰上使劲的掐着,直到谭骥炎痛的嘶了一声,连连求饶,童瞳这才消了气,“你们都知道,就瞒着我一个是不是?”
“小瞳,谭宸和谭亦虽然还是孩子,可是却都知道自己在做什么。”谭骥炎何尝希望谭宸去基地,可是这孩子固执的如同牛一样,不撞南墙不回头,谭骥炎是不打算费力气去劝谭宸,因为劝了也没用。
“他才七岁,知道什么?他知道去了基地,就没有回头路了,除了训练就是填鸭式的文化课教授,比军事化训练还要折磨人,他知道什么,他到时候就算哭了想家了都回不来!”童瞳嚷了起来,不满的看着谭骥炎,他竟然不站在自己这一边,自己是从基地出来的,她会不清楚基地是什么情况吗?速记速写心算,这是文化课之前必须要学会的,琴棋书画方方面面都要接触,还有体能训练,散打格斗,除了必要的睡觉时间,剩余的时间都是在学习里,虽然是劳逸结合,营养也能跟得上,可是却没有一点属于自己的时间,童瞳根本舍不得谭宸去吃这个苦,而且也完全没有必要。
“谭骥炎,你是不是也赞成谭宸去基地?”童瞳迁怒着,恶狠狠的看着谭骥炎,张牙舞爪的小模样,似乎谭骥炎敢点头,童瞳立刻会扑过来,狠狠的找谭骥炎算账。
“没有,我怎么可能赞成。”谭骥炎快速的表明立场,唯恐自己也惹怒了童瞳,用力的抱着童瞳,在她的唇上亲了又亲,柔声安抚着,“我自然是不赞同的,可是谭宸那性子,我是没有办法,根本拦不住,。”
“拦不住也要拦着,他才七岁,想要自己去决定,等到过了十八岁之后再说!”童瞳理直气壮的开口,对谭骥炎的迁怒这才散了几分,推了推正亲吻自己的谭骥炎,语调也软了几分,“不要闹,说正事呢。”
“你说,我听着,不管什么决定我都赞同。”谭骥炎细碎的吻落在童瞳的脖子上,一只手也有技巧的在她的腰间抚摸着,小瞳这脾气,谭骥炎明白,这要是不做点运功,估计今晚上都睡不着。
“谭骥炎……唔唔……”童瞳不满的抗议着,可以谭骥炎大手在腰上带着几分挑逗的揉捏着,童瞳立刻软了身体,还没有来得及说什么,谭骥炎直接封住了童瞳的唇,带着几分狂野的霸道,攻城略地,强劲有力的舌头纠缠着童瞳的舌,用力的吮吸着,让童瞳根本没有办法再集中精力思考什么。
谭骥炎!童瞳恶狠狠的瞪着谭骥炎,小手用力的敲打着谭骥炎的肩膀和后背,可惜这点力度对谭骥炎而言根本抓痒一样,谭骥炎越吻越深,一只手也从童瞳的衣服下摆里掠了进来,然后抚上那挺立的胸口,卧房里温度渐渐的升温。
一开始童瞳还有力气抗议,可是被谭骥炎压在了大床上,热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