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真黑,绝对可以刮下一层锅灰下来,呃……谭骥炎这是很生气?童瞳哀怨了,自己之前的预感果真是对的,可惜谭骥炎之前还面带笑容,让自己傻了吧唧的以为谭骥炎也很赞同自己这个计划。
“回房间睡觉!”谭骥炎危险十足的看了一眼童瞳,大步出了书房向着卧室走了过去,小瞳果真是精力太旺盛了!等一会儿就好了!
“你的工作?”童瞳后怕的看着越来越近的卧房,可怜巴巴的眨巴着眼睛瞅着谭骥炎。心里头慌慌的,怎么有种危险将至的感觉,还有谭骥炎这表情看起来很可怕。
“明天再处理!”冷冰冰的音调绝对是零度之下,谭骥炎看了一眼后知后觉的童瞳,小瞳虽然脸色依旧苍白,可是精神倒是突然好了很多,不像之前那样整天都是蔫蔫的。
“我们昨天才滚过床单。”童瞳双手用力的抱着谭骥炎的脖子,怎么都不愿意下来,然后很是陈恳的对着谭骥炎劝阻着,“纵欲伤身!”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谭骥炎看着挂在自己身上不愿意下来的童瞳,自己抱着童瞳直接倒回了床上,将童瞳压在了柔软的大床上,峻脸上满是阴测测的危险表情,小瞳现在后悔太迟了。
“我们还有糖果要照顾!”童瞳迅速的搬出了宝贝女儿来,可惜糖果这会正在不远处的摇篮里呼呼大睡着,吃饱了就睡,小腮帮还一鼓一鼓的,十足的小猪模样。
“糖果吃饱了就行!”谭骥炎嫌弃童瞳太吵了,直接低头封住了她的薄唇,狂野的热吻带着不满的情绪,强劲有力的舌尖直接撬开了童瞳的唇舌,长驱直入,攻城略地,自己一定会让小瞳记住永远不想想和其他男人睡!就算是谭宸和谭亦那两个小鬼也不行!
自作孽,不可活!吃醋的男人真的很可怕,直接媲美野兽,一点理性都没有!童瞳承受不住的连连求饶着,唇早已经被吻的红肿起来,脖子处,锁骨处都是青青紫紫的暧昧吻痕,原本白皙的身体也因为谭骥炎太过于激烈的动作而染上了粉色。
“谭……骥炎……你欺负我……啊……不要摸腰……”童瞳扭着身体,结结巴巴的开口,气喘吁吁着,黑色的头发散落下来,映出一张脸带着情欲的红润,双手要推开谭骥炎的结实壮硕的身体,可惜那一点力度刚使出来,谭骥炎使坏的在童瞳的腰上揉掐着,让童瞳立刻痒的失去了力气,惨兮兮的看着谭骥炎。
“小瞳,我正在疼你。”深邃的黑眸里带着深沉而浓烈的感情,谭骥炎低沉的声音很是沙哑,看了一眼可怜巴巴的童瞳,心里头有一瞬间的犹豫,可是一想到童瞳太忽略自己了,醋味蔓延上来,理智消失,谭骥炎再次化身为狼,压在童瞳身上。
谭骥炎的大手如同带着魔力一般,将灼热的火在童瞳的身上燃烧起来,让童瞳只能哀怨求饶,被欺负的很惨很可怜。
丫的!自己现在体力可比以前好太多了,童瞳一皱小眉头,谁怕谁啊!一贯在床上她都是被谭骥炎给吃的死死的,洗澡什么的也都是谭骥炎抱着去的,浑身软的如同一滩泥,第二天也是腰酸背痛,骨头都像是被谭骥炎给拆开了重组了,而相对于童瞳的惨状,谭骥炎哪一次不是如同满足的饕餮,神清气爽,风采迷人。
越想越不甘心,童瞳直接抱住谭骥炎的脖子,双腿勾住了他的腰,然后技巧的一个翻身,化被动为主动,童瞳宛若战火燃烧的女战士,拼了,这一次自己一定要做到谭骥炎腰酸腿软,明天爬不起来去上班!谁怕谁啊,每一次说不过自己的时候都是这样耍无赖耍流氓!
谭骥炎一愣,倒是没有想到童瞳会这样主动,不过一想到童瞳那容易炸毛的小性子,谭骥炎性感的勾起了薄唇,挑着眉梢,看来小瞳果真是怒了。
“谭骥炎,你会后悔的!”童瞳豪气冲天的宣誓着,然后直接吻住了谭骥炎的薄唇,自己柔软的双手在谭骥炎的身上开始四处点火着,自己可是从行动组出来的,即使床技什么的那也是学过的,谭骥炎不要太过分,真以为自己会怕了他!
原本只是谭骥炎单方面的亲热,如今被童瞳这么一搅合,谭骥炎倒是软了态度,任由童瞳在自己身上煽风点火着,享受着童瞳难得的主动和热情。
夜深了,卧房里暧昧的蔓延着春意,糖果果真有吃货和懒货的特质,即使河蟹的声音大了一点,糖果依旧呼呼大睡着,吃饱就睡,天塌下来了都懒得理会你,更何况说不定妈妈和爸爸正在给自己制造一个小弟弟。
童瞳体力好了很多,战斗力直线上升,谭骥炎倒也是有些吃惊,每一次和童瞳滚床单,谭骥炎多少还是有些收敛和顾忌的,毕竟男人在床上那是天生的强者,不管是体力耐力还是持久力都强悍很多,所以不能说没有尽兴,但是谭骥炎每一次都有种意犹未尽的感觉,只是心疼累趴的童瞳,每一次都忍住了,哪里知道童瞳今天如此的强悍。
“小样,谁怕谁啊!”童瞳嘴硬的对着谭骥炎开口,一脸的得瑟,其实童瞳已经累的够呛,腰酸软的没有了力气,以前这个时候,童瞳直接闭着眼睛呼呼大睡,任由谭骥炎抱自己去洗澡,而今天童瞳是强撑着打起精神,她要好好杀杀谭骥炎的威风,省的这个男人每一次都用滚床单来威胁自己,谁怕谁啊。
“小瞳,天还黑着呢。”谭骥炎闷声笑着,在童瞳的脖子处用力的亲了一下,他是准备偃息旗鼓,毕竟纵欲也是伤身的,即使在生理是极大的满足,可是不得不说谭骥炎被童瞳这得瑟的小模样给刺激到了,果真是自己以前太心软了,小瞳体力好的厉害,大战几个回合还是可以的。
不是吧?还来!童瞳被吻的红肿的嘴角狠狠的抽搐了一下,被子里的腿曲了一下,碰触到谭骥炎的腿间,果真又具有战斗力,童瞳红了红脸,声音怎么听都有点心虚,只是强撑起气势,“谭骥炎,你就不怕精尽人亡!”
为什么谭骥炎到现在还有战斗力啊!童瞳都想要哭了,她已经眼皮打架,好想睡觉,可是为什么谭骥炎还这么有精神,明明之前自己也没有饿着谭骥炎啊,昨天才滚的床单,前天也滚过,谭骥炎要不要这么欲求不满啊!
“小瞳,既然敢下战书就要做好承受失败的准备。”谭骥炎拉过被子直接盖住两个叠加在一起的身体,柔软的大床上,断断续续的呻吟声从被窝里再次传了出来,而童瞳终于明白了一个道理,男人果真是不能激怒的,尤其是在床上的时候,挑衅一个男人那简直就是脑子里进了水,自己找虐!
谭骥炎果真履行了他的诺言,从天黑大战到了天色微白,中途还起来给糖果喂了一次奶,童瞳已经累的快人事不知了,抱着枕头就睡着了,身上还是黏糊糊的,都懒得理会了,好累啊,果真是妖精打架,以后再也不傻了吧唧的去挑衅谭骥炎了,呜呜,好想睡觉。
第二天,谭骥炎果真精神很好,即使他几乎是一夜没有睡,早起给糖果换了尿布,给在浴室里放了水给童瞳清洗了身体,将床单放到了洗衣机里,又去厨房里准备早饭,直到谭宸和谭亦起床,童瞳还在睡,睡的昏天暗地。
谭骥炎看着被窝里只露出小脸的童瞳,如果不是因为还要上班,谭骥炎还真想也到被子里抱着童瞳睡,
“傻丫头。”谭骥炎勾着薄唇笑了起来,俯身在童瞳的额头上落下一吻,这才将糖果的奶瓶和尿不湿、手帕什么的收到了小包里,然后抱起糖果出了卧房,
顾家大宅。
“我家子瑶是保姆吗?”顾凛墨很是不满的瞪着抱着糖果的谭骥炎,大清早的自己还想要和子瑶温存一下,结果呢?谭骥炎竟然连电话都不打一个就杀伤门来。
五分钟之前,十一说听到糖果的声音时,顾凛墨正窝在床上抱着十一不愿意起来,大冷的冬天抱着自己心爱的女人窝被子里多么的舒服,结果顾凛墨不相信,十一毫不客气的将顾凛墨给踹下了床,然后果真听到卧房被敲响了,顾凛墨打开门,就看到不速之客。
“小瞳今天估计要睡一天。”谭骥炎说到这里,表情怎么看怎么得瑟,至少比起欲求不满的顾凛墨那是精神百倍。
“你个禽兽!”顾凛墨冷哼一声,打心底鄙视吃饱喝足的谭骥炎,当然,如果能忽略那酸酸的醋味就更加好了,板着冷漠的脸,顾凛墨看着抱着依依呀呀的糖果,“怎么不送去秦清那里!”一人一天这才公平。
“糖果以后变成冰山脸怎么办?”谭骥炎没好气的看了一眼顾凛墨,然后将糖果塞到了顾凛墨的怀抱里,摸了摸糖果那柔嫩嫩的豆腐似的小脸,低沉的声音显得无比的慈爱,“好好在白阿姨这里,爸爸去上班了,下班来接你回家。”
“滚吧。”顾凛墨毫不客气的赶人,谭骥炎也赶着时间去上班也直接走了,看着怀抱里的糖果,顾凛墨那原本冷漠的俊脸突然也变得柔软起来,眼睛里冒着灼热的光芒,“小糖果,什么时候让你白阿姨给顾叔叔生一个孩子就好了。”这么小的孩子太可爱了,白白嫩嫩的一团,让人疼到心坎里去了。
自己眼花了,家主怎么可能有那么慈爱的眼神,一定是眼花了!不远处,刚走出房门的吴淼用力的揉了揉眼睛,不敢相信那个和糖果轻声轻气说话的男人是顾凛墨,太不可思议了。
童瞳是睡到下午两点才醒过来的,手机被谭骥炎给关掉了,一打开,上面有几个短信,都是谭骥炎发过来的,告诉童瞳电砂锅里还煲着粥,童瞳不管什么时候醒过来都可以去吃,还有两条短信是秦清和十一发过来的,很是暧昧外加调侃的询问童瞳昨晚上怎么得罪了谭骥炎,最后被做到起不来。
谭骥炎这个禽兽!童瞳将手机丢在了床上,身上还软的厉害,刚掀开被子下床,脚还没有落地,双腿一软,童瞳扶着床,愣了几秒钟之后,终于忍不住的拿起手机,啪了啪了给谭骥炎发了个短信,言简意赅两个字:禽兽!这才拖着酸软的身体去浴室里再洗一个澡好让自己清醒清醒,结果热水刚放好,门铃声响了。
这让童瞳着实愣了一下,这个时候谭骥炎还在工作,十一和秦清不愿意来西湖园,毕竟安检什么的太麻烦,所以一般都是童瞳外出去见秦清和十一,所以听到门铃声,童瞳着实想不透会是谁过来。
“乔艺?”打开院子门,看着站在门口的乔艺和一个白发苍苍的老人家,童瞳怔愣了一下,不明白的揉了揉睡眼惺忪的眼睛。
哼!乔艺冷哼一声,很是不屑的看着明显才睡醒的童瞳,穿着睡衣,披散着头发,哈欠连天,一看就是睡到下午两三点,这样的女人,真的不知道谭骥炎看中她什么了?
乔艺虽然是大小姐脾气,但是人还是比较单纯的,可是乔老太太就不同了,她可是结过婚的女人,一看童瞳这模样,那小脸上虽然带着倦累,可是却是被滋润后的媚意,眼角还带着打哈欠时的生理泪水,水润润的,满眼春色,圆领的睡衣遮挡不住脖子上那一个个青紫的吻痕,一看就知道为什么会是才起来。
“不知道客人上门要请人进门说话吗?”乔老太太鄙夷的看了一眼童瞳,打心底里看不起,更何况之前童瞳还欺负了乔艺,在乔老太太看来男人果真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谭骥炎在小一辈子被传的多么优秀,多么有才能,可是在乔老太太看来根本就是被一个女人给迷住的糊涂男人。
“噢,请进。”童瞳要不是看乔老太年纪不小了,她还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