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唐李扬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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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李扬传- 第17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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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过来,一点规矩都不懂,是哪个娘娘宫里的?”阿丑看是二个下等的宫女,就神气了起来,自觉着自己身旁还站着一名从七品上的职官,便拿了一丝的气概出来喝道。

二位宫女眼看着脚尖,慢慢的踱来万福道:“奴婢是江才人宫里的,奴是香菱,她是忘秋。敢问二位哥哥有何事?”

“瞎说什么,这位可不是哥哥,这位是奉娘娘教谕而来寿昌县令。二个不开眼的死妮子,过后定禀了宫正,好好的调教调教。”阿丑骂道。

二女听到如此吓的身子一抖,将头低的更低随即齐齐哀求道:“都是奴婢瞎了眼有所不知,请哥哥与寿昌令莫要怪罪了。”

“不行,哪能这样放过你们,奴还要告了娘娘,就说江娘娘宫里调教的可真是好宫女!”阿丑狠声说道,但那得间的样子是掩不去的。

这下二女更是惶恐,竟是哭泣出声来说道:“莫要去,哥哥想让奴婢做些什么就直说吧,奴婢照做就是了,可不能攀上了江娘娘。”

“江娘娘”李扬本不欲说些什么,但听了这江娘娘三个字,又瞧着这二位宫女有些眼熟,就想起一位娘娘来,忙出口问道:“二位仙娥说的可是江才人娘娘。”

阿丑不满的看了一眼李扬,暗道多嘴,这宫里哪里能论的你来插嘴,但也不敢得罪了,要是让娘娘或是高将军知道自己在刁难宫女,还不披了自己的皮,于是翻翻眼睛不说话,气鼓鼓的看着。

“当然是别号梅妃的江娘娘了,还能有几个江娘娘。”一女听得李扬之意不敬,又想到自己二人玩笑了几句,高声了些就让这个恶人听去,还要连累了娘娘,便豁了出去,抬起头挂着眼花说道,没想到却看到了李扬那张脸顿时惊呼出声,“是你!是你!李郎!”

李扬则是大叫一声,直直的盯着那女,指了她迟迟不能说话,满眼都是惊异,而且心中狂叫,不可能,不可能,她不是死了吗?

众人被李扬的大叫吓的一跳,齐齐看着李扬。那香菱也是慢慢的看着李扬,眼睛转动呼起来,掩了口小声的说道:“呀,这不是洛阳见过的李小郎君么?”又指了忘秋道,“李郎,你们认得?”

李扬回过了神摇头连称不可能,不可能,又道:“太像,真是太像了,简直一般无二。”

而那忘秋则是自说了那一句后便脸色惨白,豆大的汗珠从身上滚落,身子颤抖了几下,好似没有瞳孔眼睛往上一翻竟是背过气朝后倒去。

香菱眼看着不对,急将她扶住,朝阿丑叫道:“哥哥,快帮奴婢一把。”

阿丑也被这下惊的不轻,也伸手拉住。李扬则因是男子干着急不能伸手,只能一旁呼道:“快些扶她回去。”这时又有一双宫女路过,也赶了过来,问清了香菱是哪个宫里的,便七手八脚的将忘秋抬了回去。

香菱走时深深的看了站在那里的李扬一眼,又看了仍是昏迷的忘秋,皱了眉头暗道,这二人之间肯定有事,回去告了娘娘再说。

“真是晦气,好端端的人为何要昏死过去。”阿丑擦了脸上的惊出的汗,看着几人渐远的背影对李扬道。

李扬到如今还是脑中想着那张脸,锁了眉头连连摇头道:“不可能,真是太像了。”

“李寿昌,李寿昌。你这是怎么了,莫非白日见了鬼?”阿丑见李扬还是嘴里嘟囔着,忙在一旁叫道,“李寿昌,你可是瞧见了是她自己倒的,可不干奴的事。”

“哦,是,是,本官是瞧见了。丝,真是太像了。”李扬仍是不惑的说道,转脸又问阿丑,“敢问内官公,这仙娥叫什么,籍上在何处?”

“哦,她,江才人宫里的,方才说了叫忘秋,那里的人氐这不大清楚,那得去尚宫局找司薄去。不过奴还是劝李寿昌莫要去的为好,恐惹了麻烦。”

李扬笑笑拱手谢道:“我只是好奇,她不过与我一位故人相似而已。”

“这就是了,天下之大无奇不有,没准宫外的就有与奴一模一样的人呢!”阿丑掩了嘴偷笑,那个样子有多许与娘子一样,让李扬身上生起阵阵恶寒。

沉香亭中,武惠妃现如今正拉着小荷说着话:“常头咸直说认着几位好姐姐,今日这一看,这俊俏的模样倒好让本宫嫉妒了。今岁有十八了吧?”

小荷拜了几次未能拜下去,也就随着惠妃了,听惠妃赞自己,羞红了脸回道:“回娘娘的话,奴家十八了。”

“莫要称奴了,就当本宫是你姨母吧。”惠妃笑着又面朝了朵儿道,“老天爷也不知是怎么生的,这天下竟能生出个精灵来,这想必就是张氏朵儿?怪不得,怪不得。”

朵儿跪倒道:“娘娘过誉了,奴家正是李郎的妾室张氏。”

”起来吧,不必拘束了,只当是在自己家中。”武惠妃让朵儿起来,又去看了杨太真笑着道,“好好好,太真这个丫头真是好命,虽是命里早早的没了父亲,但还是寻了你们当了姊妹。太真,你往这边坐,让本宫好好瞧瞧,怕是有一年未曾见你了。”

杨太真却不怕真的过来坐,也跪倒回道:“见过惠妃娘娘,娘娘万福。”

“好了,都别尽那些俗气虚礼了。来人,快扶太真起来。”惠妃忽又好好的看了看,笑道,“你的郎君可真是疼你,如今你竟还是个完璧之身!”

“娘娘——”说的太真羞得无法抬头,脸上红的能滴出水来。

“呵呵,本宫不取笑你了,过来坐下,怎么嫁了人后与本宫倒是生份了。一会咸直过来你们也好好叙叙。”惠妃又是招手唤道,太真看小荷点头,这才在惠妃下手半坐了。

惠妃又瞧了身穿穿五品,礼衣两博鬓饰以五树宝钿的外命妇,奇道:“这位卿家莫非也是你等姊妹?”

“饶乐都督府都督、归义王之女,清河乡君,寿昌令之妾李氏见过娘娘,娘娘金安。”不等小荷说话,柳叶儿万福道。

惠妃“哦”了一声:“看看,本宫是想了起来,大家曾经说过,倒是本宫忘记了。你父王可好?”

“妾身替父王谢过娘娘的挂念,父王一向敬重娘娘,自饶乐来时就让妾身如有缘就向娘娘问好。”

“好好,来人,给乡君赐坐。”惠妃笑道,见最后一位竟是金发碧眼的美貌番夷娘子,心中便是有些鄙视,只是淡淡的说了句,“想必这位就是迷人的喀秋莎姬了。”

喀秋莎忙跪了说道:“李氏给娘娘问安。”

惠妃听喀秋莎说唐朝话倒是说的畅通,心中厌恶之感稍去,又见其腰身有些粗壮,怕是有孕了,便露了一丝笑容道:“快些起来吧,来人,给张氏、李氏二位娘子赐座。”

二女将锦墩往后移了移,规规矩矩的斜坐了半个。

认识了众女,惠妃娘娘虽是与她们说着话,但心中却是暗道,这个李扬真也不简单,不说这正妻杨氏生就一幅美艳之模样,就单说那隐隐透出的富贵之像就不是什么人可以享受的,不过也难怪,这杨氏生于官宦之家,其父虽是官小位卑,但祖上却是先隋的重臣,这大户人家所出之女果不名不虚传。单看那妾张氏精致的小脸,虽是小户人家出身,但这等妖娆,也不知道生生的要气煞多少红颜,本朝不敢说有人能出了其的左右,就说我见过的那安乐小妖精李裹儿,也是稍输一筹!真不知道这妙人儿是如何长的,老天可真会造化。再说这太真,别人不知,我还能不知,本是洛阳的千金难见的娇娇女,本就心高气傲眼里容不得凡人,却是甘居人后,做了侧室小妾。自听说嫁入李家,不说那些个红绡少年,就是单单陛下也是叹了好几声气,只道天妨红颜入蓬门,恨罢不得贵戚颜。又道这归义王这个老狐狸也不知是如何想的,早就知道他有几女各个口貌不凡,连带着本朝刘才人所生的那个小畜生光王李涺与外番之王子所求已是一个也不剩,谁能知道竟还藏了这么一个小美人,不封不赏,直到要兵指东北才慌了,来个阵前托孤么,哈哈,真是好笑,竟嫁了个小小的校书郎。最后的这蛮夷之女,不知什么来路,只知是辗转了好几手,本是这老狐狸离下要自己享用的,没想到让本朝的都护府的录事算计了,给送进了李扬帐里。不过这李扬真是好命,这样一个吸取精气的美人,他也能消受的起,也不怕少活几年。

正在乱想时,就听有人朝这边跑来,有人急叫:“公主,公主,你慢些。”

那公主却是朝这边大叫道:“母后,母后,姐妹们在哪里?李寿昌又在哪里?”

武惠妃一听声音便知道是自己的宝贝女儿咸直来了,只是听到喊李寿晶这三个字不由的皱起了眉头。

PS:这几天心情不好,为了不断更就硬着头皮写,所以写的糙了,请大家多担待些,对不住了!

第二百一十二章  宫谈

咸直公主提了裙角快步走进了沉香亭,先是四个看了一眼,见没有心中挂念的那个人儿,这脸上的失望之情便显露了出来,但见了众人都瞧了自己,便朝众人稍稍做了个万福的样子笑嘻嘻的说道:“姐妹们都来了,咸直有礼了。”

众女皆回礼道:“可不敢当此礼,妾身(奴家)给公主见礼了。”

“小荷姐”咸直走过来对武惠妃眼中的不满视而不见,只身爬在了她的背后,抱了武惠妃的脖子对小荷唤道。

“公主不可,请唤奴家杨氏。”小荷忙站起矮了半身回道。

咸直却还是直呼道:“小荷姐,未有几日倒是与妹妹生分了。”嘻笑着香了一口武惠妃的脸,撒娇着,“母妃,你看你是不是与女儿的这些姐妹说什么了?”

“哪里有?”武惠妃用手探过拍着咸直的手道,“你去问问她们,本宫可是给了脸色?你呀,见着小姐妹就嫌母妃多余了。”

众女看着皆不敢接话,只是陪笑看着这二位。

“小太真,那日你可是说了回了长安要来找我的,为何还得母妃唤你才来?”咸直又道,“莫不是自家的夫君缠着你不放?”

太真又被羞红了脸不安的扭动着身子,低头小声的回道:“哪有?你莫要胡说!”

咸直看着太真的样子,这心里不由的有些恼怒,你可倒好如意的嫁了李郎,可我呢?还是孤苦伶仃的一个人整日的望南用泪洗脸,看你那个幸福的样子就知道李郎极是疼你,你可想过我是多么希望在他怀里的是我而不是你,我二人虽是打小的玩伴,但这命却是差了万千之别!我心不甘,我好恨这老天!

小荷看着咸直的脸色不对,便起身说道:“她哪里是敢违抗了公主的话,只不过今日妾身等人刚刚安身不久,实是没有机会来探望公主,请公主见谅!”

“还是小荷姐会说话,哪样这个小太真,自嫁人后就像见我如见了生人。上次好不容易去了次春州,她却是老和我生分,就是说上几句话也是恭恭敬敬的,哪里还有一丝姐妹之情,真是可恼!”咸直脸上带着笑的说着,但那眼里却是有着几分愁苦。

武惠妃此刻却拉了太真的手笑道:“莫要听她的疯话,她可是想着你了,自回了宫中,没有一日不说着你的。”

“奴家知道。奴家与公主的身份相差太远,不敢放肆也实属无奈,毕竟奴家现在是嫁了人的。”太真仍是低头说着话,只是瞧不见脸色,怕是此刻也是被咸直说的心中有些难过。

咸直听罢眼里忽然红了,离开武惠妃的背,过来搂着太真说道:“我哪里是在怨你。只是这姐妹的情份可不能因怕给夫家惹了事,就说没就没了,要知道我二人可是打小的伴当。”

“咸直,奴家心中一直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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