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对于他们来说,这无疑是他们消磨时光的最佳活动。
这时会场的大门礼仪小姐轻轻的打开,一道聚光灯都投向这对登对的男女,所有人的目光都将目光落到他们身上。只见祈洛翊高大的身子穿着一身高雅华贵的黑色gianfrancoferre西装,阔步走了进来,身边的安若凌正一身黑色的紧身晚礼服,紧贴着纤细,白皙嫩滑的藕臂挽着祈洛翊的臂弯,v字的领口将浑圆的胸部线条明显的呈现,女人味是她保留的形象,动人的长卷发,表现出非常国际化的成熟韵味。
两人的出现,纷纷各界人士的贵宾都纷纷上前问候,欢声笑语,悦耳的碰杯声在四周响起。在后辈来说,眼前这两个人无意就是最出类拔萃的,如今,两人更是在商界都有着一定的地位,尤其是这五年,两人都是以情侣的身份亮相,这不禁让众人更加关心两人何时修成正果。
尤其最近都广为盛传两人已经确定婚期,不免让在座的诸位媒体提出心中疑问:“祈先生,安小姐,听说你们已经确定了婚期,是吗?”
“这个问题以后大家就会知道了。”祈洛翊抬起英俊的脸庞,嘴角勾起一道好看的弧度,淡淡的说着。
这时,随着优雅的音乐声响起,礼仪小姐纷纷引领着贵宾就坐,各位媒体记者则是被安排在后面。而祈洛翊也牵着安若凌跟着前面的礼仪小姐,路过前排的座位时,看见那张熟悉的俊脸,她停住了脚步。
而刚刚落坐的许玮森看见眼前的两人,眼眸中闪过一抹不悦,今天他知道她会来这里,只是没有想到她会和祈洛翊两个人一起来。
祈洛翊这时也看向许玮森,大手轻轻的拍了拍若凌的手背,安若凌很快收回目光,回应祈洛翊淡淡的微笑,就跟着礼仪小姐朝着前排的位置走去,这个许玮森来这里做什么?他难道也有要拍卖的东西?
随着时钟的敲响,整整八点的时候,这一场慈善拍卖会便开始序幕。
一位身穿笔挺黑色西装的拍卖人员一脸严肃的走上了台,用手里的拍卖锤敲了敲桌子,慷锵有力的声音顿时在整个会场响起。
“亲爱的各位来宾,欢迎来到这次的慈善拍卖会,这次我们所拍卖的都是之前一些名媛太太所捐一些珠宝来进行拍卖,那么我们最先就竞拍的由唐慧欣女士所捐的砖石项链……”
很快,在一名美丽的模特展示下,配合着灯光的闪烁,那条砖石项链在模特白皙的脖子上让人移不开目光。
这条砖石项链的名字叫做“希望”,重30克,具有极其罕见的深蓝色泽,蓝得不含一丝杂质,呈现出一种动人心魄的美丽。但这美丽隐隐散发着一抹邪气,一股别样的光芒,这使它蒙上了一层极其神秘的色彩,因而又有“神秘之物”之称。
这时,随着拍卖员的话落,瞬间打断了安若凌的思路,她抬起目光看着那条项链,这个时候终于直到唐慧欣为什么会捐出这条砖石项链,因为这样蓝色的砖石项链又被称为厄运的砖石项链,真的是越美的东西越具有危险性。
这个时候,在拍卖太的拍卖员开口说道:“这条砖石项链的起价是一千五百万,每次举牌就是加价一百万,现在就请各位喜欢这条砖石项链的人出价。”
没有人能拒绝美好的事物,尤其是那些带着女伴来的男士,纷纷为了在女伴面前出风头,都纷纷叫价,很快,砖石项链的价格在不断的上涨,一下子就到了八千九百万。
“好,这位先生出价八千九百万,八千九百万一次——”
拍卖员的话还没有说完,就再次有人举牌,紧接着,价格又达到了九千万。
整个会场的气氛依然在高涨,只见众人依旧互不相让,拍卖员的声音通过话筒,那慷锵有力的声音不断在响起,变化着价格,“九千二百万,九千两百万一次……”
台下的安若凌始终没有举牌子,只是因为这等待着时机,一般叫到最后的价格,已经是极限,这个时候出手成功率会高很多,尤其是那些已经在犹豫的其他人,在心里战术来说,他们已经明显弱了下来。
就在那个拍卖员激动的喊着九千万第三次的时候,安若凌这时才优雅的举起牌子,清脆嘹亮的声音顿时响起:“一亿二千万!”
安若凌的一口价不禁让所有的人将目光落到她的身上,脸上都闪着诧异的神情,因为这条项链到了九千万已经是天价,这个时候,安若凌喊出一亿二千万,恐怕已经没有人在会往上加价。
拍卖员这时候整个人已经处于激动的状态,似乎连他也没有想到这条砖石项链可是竞拍到这么多钱,不禁快速的提高着语调,大声的说道:“还有没有在加价?一亿二千万一次,一亿二千万,一亿二千万——”
“一亿五千万。”这时,一道低沉的声音再次响起,打算了拍卖员的说话,而叫价的正是许玮森,原本他进来这里,除了为了见若凌,那就是还有别的原因,只是不知道为什么,他看见若凌拍这条项链,就会忍不住出手,这一点让他很难理解,或许,他只是想吸引若凌的注意力吧。
安若凌侧转过脸,美眸中闪过不解的看着许玮森,美丽的脸色沉了沉,为什么许玮森会突然叫价呢?这个时候的价钱确实已经很高了,她是否还要继续加价呢?
拍卖员的情绪再度高涨,激动的拿着那个锤子用力的敲了一下,大声的说道:“好,这位先生出一亿五千万,一亿五千万一次,一亿五千万两次,一亿五千万三——”
“两亿!”就在那个拍卖员边说边将锤子高举在空中的时候,一道磁性醇厚的声音让拍卖员的手停留在半空中——
很快,所有人听着这叫价之后,都将目光落到那个声音的方向,只见在会场的大门入口处,一抹高大的身影,一张如希腊神话般人物的面庞正看着前方,那霸气的剑眉英气焕发,挺直完美的鼻梁犹如雕像一般呈现着最高贵的线条,紧抿的唇锁住内敛和坚毅,眼中的一闪而过不易捉摸的神色,周身弥漫着危险的气息,正阔步的走了进来——
章节目录 第一百五十五章 重逢(二)
两亿!这个价钱一出,在场所有的人脸上都是错愕的神情,有些人还忍不住发出惊呼的声音,都纷纷转过头看着这个喊出惊人价格的人,顿时众人都被他那股非凡的气势给震撼住。
而许玮森看着眼前的男人,漆黑的眼眸中闪过一抹诧异,他还以为他不会再出现,没有想到他会回来香港,想着,他不禁将目光落到安若凌的身上,这个时候的她,又会有什么反应呢?
只见司徒泽一身剪裁完美的西装,俊美不凡,器宇轩昂迈着阔步走下了台阶,在璀璨灯光的照耀下,更加看清那张俊美到让人窒息的脸庞,眉宇之间中却透露着深沉内敛的气息,漆黑黑眸随即闪过一道阴冷的光芒,冷冷的扫过拍卖厅里的人,忽然,目光停留在一道熟悉的身影上,整个人不禁停下了脚步。
怎么可能,这个声音是?安若凌的心猛然像被硬物撞击般,整个人一怔,这个她无法忘记的声音,她怎么可能不知道是谁?
想着,她不禁快速的转过美丽的脸庞,很快双眸就落入一双深不可测的眼眸中。
那张脸,那种神情,还有这身影,真的是他,那个住在她心底的叫做司徒泽的男人。
他怎么又来香港了?他不是说过不会再踏上这片土地吗?
为什么他要在这个时候回来?再次闯进她的生命中,这是为什么?
安若凌快速的转过身子,整个人僵住在桌位上,手中的叫价牌不自觉的握紧,为什么?自己只是看他一眼,那颗原本平静的心都会变的起伏不定?
身边的祈洛翊这时也收住惊讶的目光,紧闭着双唇没有说话,伸出大手紧紧握住安若凌那细白的小手,试图给她些安慰。
司徒泽的目光始终在她的身上,看着她快速转过的身子,看着那熟悉的背影,他不自觉的再次抬起脚步,朝着她靠近——
这一刻,时间好像静止般,所有的人都瞬间消失,仿佛整个会场只有他们两个人。
这个时候,拍卖台上的拍卖员立刻收回震惊的表情,对着话筒再次大声的说道:“两亿!还有没有在出价高过两亿的?”
原本之前许玮森喊出的价格已经是很难以接受,现在这个价格,即使在喜欢这条项链,他们也不会再傻的加价。
拍卖员黑眸扫射了四周围的人,发现在场确实已经没有人有加价的意向,慷锵有力的声音再次在整个会场内响起:“两亿一次,两亿两次,两亿三次……”
安若凌听着拍卖员那个锤子的敲定,美丽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缓缓收回目光,看着身边的祈洛翊,对着他说道:“洛翊,我们走吧。”
说着,祈洛翊淡淡一笑,站起身,将她手中的叫价牌放下,十分绅士的牵起她的手,两人就这样离开了座位。
她知道这条项链对爹地的意义很重大,爹地一定会很失望,可是现在无论是这个价钱还是叫价的这个人,她相信爹地会理解她。
就这样,祈洛翊牵着安若凌,两人就如刚刚进来的般亲密,快速的从司徒泽的身边穿过——
那张英俊绝伦的俊脸依旧没有变化,只是周身那股显得更加冰冷,眼中的神情更加让人难以捉摸。
只是,早在五年前,他们两个就已经没有关系了,虽然,她真的不懂,他为什么又突然出现在她的生命中……
就在祈洛翊和安若凌两人刚走到门口,便听见那震撼人心的锤子用力一敲,“两亿,成交!恭喜这位先生竞拍成功!”
这时,司徒泽依旧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刚刚看着他们两个人走过,心就这样的痛了起来,他不是应该早就知道会是这样的画面,为什么还是这么难以承受?
“bill,后面的事情你去处理,拿到项链之后就命人带回去亲自交给老爷。”司徒泽对着身后的bill命令道,便转过身子朝着出口走去,这条项链是爹地那晚吩咐他一定要来竞拍的,没有想到会在这里见到若凌和祈洛翊,如果他知道,他就不会来了。
或许也不会,因为他的心还是很渴望再次见到她,哪怕她的身边已经有了另外一个他。
此时,安若凌和祈洛翊上了车,随着车子慢慢行驶,车内更是安静了下来,没有人说话。
安若凌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让自己不要在想着刚刚见面的画面,无论现在司徒泽怎么样,真的跟自己没有关系了。
祈洛翊抬起英俊的脸庞,沉沉的看着她,最先开口打破了沉默,“小淑女,你还好吧?”
其实,从刚刚司徒泽的出现,他的心里就一直揪着,他害怕的一天终于还是来了。
这五年来,他们一直都很好的在一起,对于司徒泽,他虽然心里有愧疚,但是试问有谁不想将自己爱的人霸占,可是,现在司徒泽又回来了,如果小淑女最终选择了他,那自己会放手吗?
不会!这个答案在他心里真的很明确,这五年,他和小淑女已经重新开始,两人也一直心心相印,他更是爱她到极点,甚至是不惜用自己的生命去爱她。
这五年,小淑女除了亲吻之外,他们根本没有进一步的亲密行为,这一方面,他也一直很尊重她,所以他一直在等她。眼看,他们的婚礼就在下一个月,小淑女就会真正会成为他的女人。
可是就在刚刚那一刻,他看着小淑女看见司徒泽的反应,他才知道,她一直都将司徒泽放在心底。他真的又输给司徒泽一次,这让他很痛苦,很挫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