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安深院,尽日东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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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安深院,尽日东风- 第4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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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想夏衍风的脸一下子沉下来,看起来是那么可怕。

“你让我去找其他的女人?”他凑近她的脸,耳边的青筋暴起。

“我的意思是……”愿安一下子清醒,忙乱的想解释,却不知道该怎么去说。

夏衍风一下子站起,清冷的脸在黑夜里看不清表情,愿安和衣坐起,泪痕还挂在脸上,心里慌乱无比。

许久,两人在黑暗里对视,夏衍风终于开口,只是声音已经冷冷冰冰,

“为什么你现在都不接受我?”

“我没有不接受,其他事我都可以答应你,只是孩子的事,我没办法,而且我早就发誓,此生此世我都不会要孩子的。”愿安站起身来,小手握住他冰凉的手,慌乱的解释。

夏衍风身体一僵,低吼一声,猛然的把她推到在床,眼睛像狼一样盯住她。

“这件事由不得你,你现在马上破了那誓言,不管你怎么想,你必须给我一个孩子,以证明你是我的。”夏衍风粗暴的吻住她,许久后继续说,“宝贝,我不想每次都因为一个问题弄得不欢而散,我原谅你刚才的口误,但是孩子的事,由我做主。我想你已经知道我早已换了你所有的避孕药,所以你不要再说什么不要孩子这种话,乖乖听我安排,相信我就好。”

“可是……”愿安还想说什么却被夏衍风用嘴堵住,狂躁的让她闭嘴。

黑暗里,她心情复杂的随着他不断动作,心惊的到感觉他把欲望深深注入自己的灵魂里,然后那欲望就成型,张牙舞爪的想困住她所有的念想。

她害怕极了,不停地在喊着不要,可是他太霸道,所有的反抗都被化解,逆反道德和伦理,强硬的榨干她最后的挣扎……

当愿安再次从噩梦中醒来,夏衍风正坐在床边的沙发上一个人沉思。愿安偏过头不看他,一个人缩回被窝里,眼泪又泛滥起来。

夏衍风知道她又被惊醒,独步过来,硬是拉起她梨花带雨的脸,不动声色的心痛了一抹,随后又压下心疼,吻干她的泪珠,面无表情的说,“哭什么?”

“你放开我。”愿安厌恶的脱开他的大掌,把头埋在被窝里不停呜咽。“你怎么能这么霸道,我解释的那么清楚,你为什么要强迫我生孩子?”

夏衍风又拉开被子,捧起她泪水肆意的脸,心痛终于冲出瓶颈,坐下来抱住她,安慰道,

“愿安,你为什么不明白,我做了这么多,你为什么还是不相信我会好好保护我们的孩子?”

“我不是不相信你,只是我真的太害怕了,我怕孩子将来会怨我的。”愿安头一次在他面前哭的这么伤心。

夏衍风看着她痛苦的样子,心像揪住了一样,紧紧抱住她,也迷茫的不知该说些什么,最后只好哄着她继续睡去,端详她紧皱的眉头。

“你为什么这么在意你的病,为什么这么害怕生孩子?难道你还有我不知道的事吗?”他心里轻轻发问。

次日清晨,两人相对无语的起来,各自梳洗完后,去了城东开发案的开工仪式。

愿安和他赌气,一直不理夏衍风。

这次的活动来了好多媒体和商家,夏衍风忙着商讨案子,也不去理愿安,两人一直没有说话。

愿安一个人坐在一条皮椅上,无聊的玩着手里的发夹,心里又生气又无奈,心想以后再也不理那个霸道的人,明明昨晚还感动他去接她,似乎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可是现在却一副冷酷的摸样,扬言必须给他生个孩子!前后真的相差十万八千里,翻脸比翻书都快!

愿安不停地抱怨着,没有注意到不远处秦琳优雅拿着酒杯接近她说,“帛小姐,好久不见。”

“是你。”愿安站起身来,直觉的离她远一点,毕竟她上次那番话实在让她记忆犹新。

“你不用这么戒备我,怎么说我也是你的长辈,何必呢?”秦琳阴魂不散的继续说。

愿安定住,一抹微笑浮上脸庞,“没错,您是长辈,我尊重你,可是请你不要再和我说一些奇怪的话,坦白说我不明白您的用意,只好失陪了。”

愿安转身想走,却又看见不知什么时候夏浅婉已经站在她背后,顿时觉得真是狭路相逢,一次还遇见两个。

夏浅婉懒懒的笑说,“帛姐姐,何必走的这么快,我和我妈妈可是很有话对你说呢。”

愿安本能的往后躲了躲,扬起微笑说,“我想我没什么和你们说的,失陪。”

“你是底气不足吧,走的这么快是害怕从我们这里听到什么真相吗?”夏浅婉挽住微笑的秦琳,转头对着愿安的背影说。

愿安突然怒从中来,手紧紧握住,真是气得不得了,想不通这对母女为何老是要来骚扰她,总是说些奇怪的话。夏浅婉喜欢夏衍风和她有什么关系,她现在又不是夏衍风的正牌夫人,而且,她真的不想再听到什么不开心的事。

愿安头痛的转过身,刚想说什么,就感觉自己被人环住,接着就听见夏衍风就响起。

“今天真是热闹啊,没想到你们两位被赶出夏家的人会出现在这里。”夏衍风笔挺的声影出现在愿安身边,手握住她的小手,好像充满了力量。

秦琳不怒反笑说,“衍风,有你这样对母亲说话的吗?”

旁边的夏浅婉魅惑的笑说,“母亲,哥哥只是一时糊涂才忘了长幼尊卑呢。”

“是吗?”夏衍风冷嘲出声,“我只记得我的母亲已经过世多年,而你这个后母早就离开夏家,有什么资格做我的母亲。”

“哎,儿子长大了,都不认母亲了,你忘了是我看着你长大的呢。”秦琳柔柔的说。

“我不会忘。”夏衍风声音无比冰冷的说,“我不会忘记,你在的每一天都在想方设法的害死我。”

愿安被他嘴里吐出的话吓呆了,直觉的握紧他的手,诱惑的眼睛望向他。

“我是爱你,不是想害死你。”秦琳大言不惭的说,看起来柔弱极了。

而夏衍风只是紧紧拥住愿安,眼神里充满恨意的说,“这幅摸样你以为还能骗我吗?秦琳,我当年没有杀了你是我心慈手软,现在你出现在我的女人面前百般挑拨,这次,我绝不会放过你。”夏衍风眼峰一转,看向旁边一脸媚笑的夏浅婉继续说,“还有你,新仇旧恨,我们慢慢一起清算!”

他说完就牵着愿安头也不回的离开,留下坚定地背影。

旁边的树丛里有记者无意中看到这一幕,便用照相机全都拍摄下来,一脸微笑的想,这次的新闻,绝对是震惊这个心海的重大发现!

而夏衍风只是牵着愿安的小手一直往前走,直接上了房车,吻住她的红唇说,“不要问我发生过什么,只要陪着我坐一会就好。”

愿安听话的呆在他怀里,此时此刻才明白,原来所有的人都有自己的悲哀和不愿回首的往事,只是他从来不提,她就以为他贵为夏公子,似乎没有烦恼一般。

愿来,看似慵懒优雅的他,还有这么心酸的童年往事……

         

作者有话要说:最近总是感冒,一点精神都没有,这可恶的天气!

以后进入隔天更状态,故下一更在周一晚上,亲们届时来就好啦,么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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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婚

等到动工仪式到了最后,夏衍风在万众瞩目下上台铲下第一铲土,顿时闪光灯闪耀,掌声也不绝于耳。愿安站在人群中,看着台上那么耀眼的天之骄子,一颗心一如既往的自卑起来,她可以感觉到无数爱恋的目光都射向他,知道他是媒体的宠儿,有着至高无上的地位和影响,他可以操纵别人的命运,没有什么可以抵挡着住他的魅力不断地发光。恍惚中,愿安突然觉得人群的吵杂声和恭维的声音淡去,全世界只剩下他一个人站在中央,所有的树木,山川,精灵都围绕着他旋转,他站在最光亮的云端,而自己却在黯淡的黑暗里傻傻的注视他,一天一地,一北一南,好像隔了太多太多的距离……

直到人们的声音逐渐安静下来,台上的夏衍风微微笑了一抹,然后说“谢谢各位光临达观的新项目,现在城东案已经启动,相信在不久的将来,这里会是一片人间天堂。”

众人鼓掌,喝彩,以及恭维。

愿安也轻轻鼓掌,脸上带着淡然也欣慰的微笑。

这时夏衍风似乎往人群中望了一眼,似乎在找她的身影,愿安心跳的好像要窒息一样,直觉的躲开他找寻的目光,夏衍风收回眼眸,僵硬的微笑一抹继续说,

“各位来宾,大家都知道达观能有今天的景象全赖家父一直兢兢业业的经营,而如今家父退休颐养天年,虽然一再表示不再出面,但作为达观的领航人,我还是坚持在今天的动工仪式上请出他,给城东案一个完美的开始。”

台下掌声如雷,尽是赞誉之声,甚至主动让出一条路来,愿安也退到一旁,心里有些惊讶,怎么没听他说今晚伯父会来?

然后一位慈祥也稳重的中年人就谦虚笑着走上台,并温和的很来宾一一握手。

夏衍风急忙下台搀住夏崇云,孝顺的行为震动了在场的人,愿安也没有想到夏衍风还会有如此谦虚的时刻,怔了一怔。

随后,夏崇云上台说了几句,无非就是一些客套话,愿安没有细听,只是注视着旁边一言不发只是微笑的夏衍风,他为什么不告诉她今天夏崇云回来?心里的疑问还没想透,就瞧见不远处突然一阵嘈杂声,抬眼望去就看见秦琳提着长长的晚礼服姗姗走来,夏浅婉紧随其后,也是一脸高傲的模样。

这时人群中就开始议论纷纷,

“那不是夏家以前的夫人吗?不是说她被赶出夏家,流落美国吗?怎么现在这么高调的出现?”

“可不是吗?听说十年前她煽动夏家的四个大股东逼夏崇云退位,自己想掌大权,结果消息走漏被夏崇云先发制人,直接赶出去了。”

“那她旁边那个就是有恋兄情节的夏家二小姐了?哎,最近夏家真是流年不利,这两个门神回来又要搅得鸡犬不宁……”

一看客频频摇头,“听说这对母女都很变态,外表美艳,心如蛇蝎,而这个夏浅婉一心想做夏家少奶奶,前段时间还自己造新闻,说什么她是童养媳什么的……”

“我看她们回来又是来抢家产的,众所周知,秦琳好赌成性,准是输光了钱就回来了!”

“我看也是……”

……

在稀稀疏疏的议论中,秦琳和夏浅婉缓步走上台,忽视旁边石化 的众人。

而媒体则疯狂拍照,想挖出夏家十年前的丑闻。

“好久不见,崇云。”秦琳缓缓开口,夏浅婉还直接走过去拥抱了一下夏崇云,甜甜的叫了一句,“爸爸。”

夏崇云处乱不惊,压住夏衍风想开口呵斥的冲动,只是笑眯眯的回答,“你们回来了。”

“是呀,崇云,我可是十年没见你了,不知道你最近躲哪去了呢?”

“我一个老头子能去哪,不就是随便逛逛吗。”夏崇云说着就双手扣住秦琳的肩,把她摆到媒体的闪光灯前,看似无心的说,“今天达观的开工仪式秦小姐来祝贺,夏某不胜感激啊。”

随后闪光灯拍摄下这一对史上最貌合神离的旧日鸳鸯,感叹那一句巧妙的“秦小姐”彻底划清了两人的界限。

秦琳被伤的有口难言,只好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微笑,而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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