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
“师兄,都说你得了师父的真传。我这点小毛小病,何用劳动师父的大驾来诊断,你看看,我很好了,一点问题都没有,你就去与师父说吧。”我堆起笑容拍他马屁,不用照镜子也知道笑得多么虚伪。
允倜摇摇头,很认真地回答我:“我医术欠佳,只得师父皮毛。你的健康情况,还是要由师父来判定。”
我立马收了笑,直接给他一个后脑勺,心里咬牙切齿,真是个软硬不吃的家伙。这几日来,随我好说歹说,他就是不肯松口同意我出门转转。还有那个小莲,真不知她是谁的婢女,拿着允倜的鸡毛当令箭,死活不让我出门,我逼得紧了,小姑娘最大的本事便是眼一红,嘴一扁,做出一付哭相,我最见不得人眼泪,只能作罢。
门砰地一声被人推开,一个清亮的声音响起,“倜儿,我让你叫梦儿来见我,怎么叫这样久都没来,还要我亲自来请?”
随着话声走进来一个白衣男子。看清他的相貌后,我张大了嘴。终于知道什么叫俊美如天人了!看不出年纪。。我发誓,除了在漫画和POS游戏中,我从未见过如此俊美的人,他的头发居然是银色的,眼珠是淡淡的咖啡色,如同琉璃般流光溢彩,挺直的鼻梁,玉般的温润的肌肤,高大挺拔,白衣若雪,我发誓,我的俊男免疫力这会子是零。
“师父。”
允倜的一声师父让我回过神来,这就是原梦蝶的师父太玉?这个小丫头的身边人,一个比一个俊美,允倜已是人间的极品了,太玉这样的人只怕是天上才有的。我从来不是色女,我家天立也是个极品美男,只是,这个太玉真是太美了,带回现代,绝对是天王极的人物。
哎哟,头上猛地吃了个爆栗,“丫头,傻了不成?眼睛怎么直直的?”太玉师父给了我一下,我吃痛地捂住头:“这是头啊!你当什么在敲?”我抗议。允倜心痛地看我额头上一个红印:“师父,她本来头就有伤。”伸手要给我揉,我不假思索便一把推开他,却在他的眼中看到了一掠而过的受伤。
“臭小子,就你心痛她?我下手有分寸。”太玉笑眯眯地说。
分寸?我恨恨看他,太玉俊美的脸带上笑,如同春天的花盛开。脑中一下子迸出人儿如玉这个词来,怪不得叫太玉,实在是玉一般精美的人物。
“傻丫头?眼睛怎么又直了?”太玉伸手在我眼前晃了晃。手掌伸出来竟然也是莹白如玉。
“师父,你有没有想过做明星?”我盯着他的脸,不假思索的话冲口而出,说完后立时反应过来,一下捂住嘴,该死,说些什么呀!
“明星?”太玉疑惑地问我,“是什么?”
“就是,”我硬着头皮,仔细想了想,小声说:“就是很红的戏子。”我觉得,这样的形容通俗易懂,古人比较容易理解。
太玉师父闻言蓦然瞪大眼,看了看允倜,指着我:“你说的没错,她脑子是坏掉了。”
谁脑子坏掉了?我愤怒地瞪向允倜,后者早就笑逐颜开。我能做的只有送他两个大大的卫生球。
第五章(有修改)
我晃着腿,裹一身淡湖水蓝的披风,斜靠在廊下的靠椅上,深秋的阳光照在我身上,温暖而舒适。太玉师父终于同意我可以出屋透透气,虽然不允许我走远,总比困在屋里好了很多。
我眯着眼,不远处是个很大的空场,原梦蝶,不,现在是我的一众师兄姐们正在练功。
初来时的惶恐不安已经淡了,即来之则安之,现代社会竞争如此残酷我都能活得有模有样,更何况这里。这个世界就我现在认识的人来看,还是民风淳朴,个个善良的。
小莲递给我一杯参茶,我讨厌参的味道,但这个原梦蝶,好像离了参就不能活命。我一说不喝,小莲就泪汪汪,可我觉得我现在的感觉好得很。一个健康的灵魂是不是会给躯体带来健康?不好,如果那个病秧子真的穿越到我的身体里,会不会拖累我的身体?
边胡思乱想,边看场上的师兄姐们练功。看着他们来来回回重复着同样的动作,看了一会就觉得没趣了。
“师父怎么不教他们?”我问站在一边的小莲,那个美人儿师父若是来表演一下,应该很养眼。
“太玉师父很少亲自教他们的,都是由入门最早的宁公子来教。”小莲说。
“他武功很好么?”我打量着背对着我的那个人,大师兄宁云河。古代是不是生态环境好,大气污染少的原因?俊男特别多,不过他俊则俊矣,冷得象块冰,不如允倜温和可亲,我和他远远见过几次,从没有说过话。想到允倜,我好像好几日没见他了。
“当然很好。”
“比允倜呢?”我顺口问。
小莲摇头:“我不知道。”我突然来了兴致:“让他们比一下不就知道了?”
“允公子不在,他很少在山上的。”小莲真是个老实小姑娘,我扑哧一笑:“傻丫头,就是允倜在,他们也不会为我们的好奇心比试。”
宁云河突然回过头看了我一眼,眼神凛冽,仿若冰刀,我打了个寒颤,却也回瞪过去,我又没得罪你,干吗这样看我!
伸个懒腰,我站了起来,“晒太久,头有点昏,回吧。”
小莲忙问:“不舒服么?要不要紧?”“不妨事。”我回答,只是想避开那个没趣的人而已。
“你就是师父说的那个病秧子原梦蝶?”一个清冷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我吓了一跳,心砰然乱跳,回头看时,宁云河那张冷冰冰的脸就在我身后,他是用飞的么?练功场离我坐的屋檐好长一段距离,我走起码三分钟,我转身时他分明还在那里。
捂住胸口,我怒:“人吓人吓死人,知不知道?”
“看你样子虽是挺娇弱的,说话中气还挺足,看来你已调养得差不多了。”宁云河淡淡地说。
“那又怎样?”我挑眉反问。
“就是说你可以开始练功了。”他唇角下弯,目光如冰。
“好啊,小莲,你去请师父来。”我转身继续向房内走,一阵疾风从身边掠过,宁云河挡在我面前:“去哪里?”
“回房休息。师兄,让一让。”我话音还未落,只觉身子一轻,眼前晃了下,我已站在练功场上,场上的人都停下来看我。
“都看什么?继续!”宁云河的吼功可能比武功更好,所有人一懔之下,又各就各位操练起来。
“今天你就扎个马步吧。”他淡然对我说。“五师妹,教她扎马步。”一个红衣少女过来,十五,六岁年纪,很清秀的模样,对宁云河行了个礼:“是,大师兄。”转脸对我一笑:“你就是梦蝶小师妹吧?请照我的姿势做。”
我翻翻眼,不就是个马步么?在上戏时,形体课就如魔鬼训练营。扫了小姑娘一眼,照做。
“腰要立直,背挺起来。”小姑娘纠正着我的姿势,小莲这时候才气喘吁吁地跑来:“宁公子,太阳太大了,小姐会受不了的。”
“哦?最基本的都不能学,你入天龙门干什么?”宁云河眼中的轻蔑激怒了我,我咬牙:“小莲,让开。”头这会是真的有点昏了,原梦蝶,你最好不要给我丢脸!
我最后听见的声音是小莲的尖叫:“小姐!”这丫头,小小个子,嗓门真大,我笑了笑,倒下去。
师父的狂吼功绝对比大师兄来得强,我醒过来时,正是他吼得最响的时候:“你这个臭小子,我让你教她了么?扎马步,就她那个身子骨,能先练外功吗?你是初入门啊?半年了,好不容易把这丫头的命保住,气死我了。”
“美人儿师父,您可不能气死,梦儿还没死呢。”我想说大声点,可实在是没法办到,声若蚊蝇,太玉师父听到我声音,急急俯身看我,手搭上我的脉门,轻轻舒了口气,俊脸一下子笑颜如花,“还好,还好,无大碍,休息下就好了。”抬头又瞪了宁云河一眼,“小子,以后可不能胡来了!”
“是,师父。”宁云河的声音闷闷的,少了先前的飞扬。
我转过头看看他,大师兄冰似的俊脸依旧,只是,在他冷冷的眼中,我看到了丝欣喜,还有一丝歉疚。
师父端起只青花瓷碗:“喝了药再睡会子。”
“不要,我饿了。”我苦着脸看着药碗说,该死的中药,不想喝。
“我去叫厨房煮点粥。”大师兄说,转身欲走,又回头问我:“莲子粥可好?”
“莲子要去心,加点桂圆,少放糖。”我说,大师兄静静看我一眼:“好。”
“这小子,”望着宁云河的背影,太玉师父笑骂。“对了,”他转脸看我:“你刚才叫我什么?”
“美人儿师父呀?”我给了他一个可爱的笑容,天知道以我32岁的高龄做此表情心中实在是汗。
他又开始瞪我,杏眼圆睁,别有一番媚态,我吃吃地笑,他终于摇着头:“没大没小,你父亲是太宠了你了。”
“师父,贵庚?”“怎么?”他不理我,我伸手拉他衣袖,拉长声:“师父?”
“好啦,30。”他无奈。
我眯着眼斜睨着他,小样,比我小么:“头发怎么会是银色的?”难道这年代也有染发剂?“你精神很好啊,要不要起来练功?”他终于恼了。
我翻身睡倒:“头晕,我睡会子。”
“梦儿,”师父的声音温和,“明儿开始,练入门内功吧。我给你护法。”他是疼爱“我”的,不过,他眼中的我是原梦蝶。
一个月后,我终于有了点内功基础,这期间出的糗可以形容为罄竹难书,以我的天资,也不能不对原梦蝶这付病弱的躯体叹一声“I服了YOU!”脑中想的是一回事,做起来又是一回事,这躯体的动作之不协调,手脚之笨拙,在现代,她绝对体育永不能达标!加上动不动就给我来个昏倒,常常是我练得正欢的时候,她老人家就晕了。
穿过来我最熟悉的事就是在众人注目下从昏迷中幽悠醒转!
好在我健康坚韧的魂魄最是百折不挠,终于小有所成。体质也好了不少,至少不再动不动就昏倒。武功真是个好东东,当我要求继续深入,并加学拳脚功夫时,师父说:“你能做到这样就不错了,你爹也只是想你身体好点,不用太勉强自己。对了,以后如有人问起,别说我是你师父,也别提天龙门。”
我问为什么,师父的脸色有点尴尬,我一怒之下发誓,绝对要青出于蓝胜于蓝,师父的看我的眼神我不想形容!一边的大师兄板着张扑克脸,眼中却满是笑意,我白他一眼,你就得瑟吧!
第六章(新增内容)
山中的岁月,宁静而清闲。不知不觉中,我已渐渐适应了这里,师父非常疼爱我,师兄姐们都很亲切,对我照顾有加,我慢慢融入这个集体中。
宁静的生活虽然惬意,时间长了也闷得慌。来了这么久,在师父的禁足令下,我的活动范围仅限于山上玉龙门总部方圆几百米的地方。看着师兄,师姐们常常有机会下山游历,回来时听他们将经历讲得津津有味,个个神采飞扬,心里那个郁闷啊,罄竹难书!
在我闷得快要发霉时,我决定主动出击,为自己找点乐趣。听师兄们说,这里最热闹的就是山下五天一次的集日,四方的商贩都会云集在玉龙山下的白石镇,集市上什么都有,除了琳琅满目的商品外,还有各色美食,杂耍表演,热闹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