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下来拉上了我,看着我狼狈的样子,哈哈大笑,笑得畅快,水珠沾在她脸上,阳光下幻变着七彩的光,我迷住了眼,若得一生,就这样看她笑得开怀,多么的好。
作者有话说:某梦的作家排名,终于进了前二十,今天早上看到时,简直不相信自己的眼。太高兴了。这与大家的支持分不开,某梦在这里鞠躬,非常,非常,感谢大家。亲亲大家。
外篇 上帝的惩罚(沈天立番外)
上帝的惩罚
下课的钟声响起,我收拾起桌上的讲义,迈下讲台。
“沈教授。”一个清脆的声音在我身后响起,我回头,有点迷惑,那个唤我的女孩,很是面生。
“你是?”
“我是新来的插班生。”她对着我笑,明媚的眼,波光流转。“我叫唐诗诗。”
“唐同学,你好,有什么事么?”我回答得礼貌平淡。
唐诗诗的眼笑成弯月:“开学两周了,您前面的课,我都没能来上,想请您补习一下呢。”
我微笑:“那你随我到办公室吧,我把讲义复一份给你,开学没多久,并没有讲什么新内容,主要是复习上学期的知识点,看看讲义,也就可以了。如果有什么问题,你再来问我吧。”
很快,给唐诗诗复印了讲义,她磨蹭着不离开办公室,脸淡淡地红,终于在办公室同事都离开后,向我说:“沈教授,为了感谢您,今天中午,我请您吃饭,好不好?”
我低头,又来了,每次都是找这样的借口,开学时,是掉课,开学时间长了,便是掉讲义,要不,就是要求单独补习。我就像是块唐僧肉,什么人都想要来尝试一下。这世界,何时变得如此开放?我们上学时,哪里敢这样对老师。就算心里喜欢,也根本不敢流露出一分来。
“谢谢了,我习惯中午回家吃饭,然后休息。再说了,我只是做了身为老师应该做的事。”我笑得疏远。收拾了东西,直接离开办公室,根本不管那孩子留在身后失望的眼光。
家中,是惯常的冷清。
走进厨房,我泡了碗面。厨房里收拾得干干净净,所有的器具,都擦得锃亮,那是梦儿的习惯,她特别爱做饭,我家的厨房设施,实在很专业。
吃完面,我将碗仔细地洗干净,放入消毒柜中。这也是梦儿的习惯,以前,我从来不做。吃过的碗,总是丢在水池里,梦儿回来后,大呼小叫,总会有一通训斥。我会笑,自在地看电视,她总是边说边做事,声音停了,事情也做完了。
梦儿出差的日子,家里少了她的安排和她脆亮的声音,就空荡荡的了。有时空下来,我真不知道要做什么好,呵呵,她在家时,我总觉得时间被她挤得满满的,总想着有自由,到她一出差,自由的感觉才不过三分钟,寂寞就爬上的心头。
梦儿总是出差,有时候,拍一部戏,要走上几个月,我就一遍一遍地打电话,打得剧组都笑她,家里有个奶娃儿,找妈来了。梦儿却只是满足的笑,有时候,我问她,你嫌不嫌我烦?她就笑:“我喜欢。”
是啊,喜欢。
这一次,梦儿走的时间,真是有点长啊。算一算,梦蝶都离开近一年了,梦儿为什么还没能回来?
梦蝶。我苦涩地笑,让人心痛的孩子,初起时,真的很新鲜,我愿意宠着她,在她面前,我有了在梦儿面前从来没有的权威。梦蝶,看我的眼神,清澈明亮,充满崇拜与依赖。很像,我的学生们的眼神。
时间一天天过去,学生的眼神,我天天能看得到,但那个目光锐利,嘴角带着慧黠笑意的人儿,再也寻不到了。
总在房间里徘徊,我恢复了家中原来的一切,记忆突然变得那样清晰,一丝一毫的细节,都能回忆分明。小到一个装饰带,我都能记起,当年梦儿是如何扎成蝶状的。
我精心地掩饰着,梦蝶什么都没能感觉到,心在流泪,面上却是欢笑。我也恨自己,为何如此不能满足?
有人说,夫妻如手足,平日里不能感觉到存在,一旦失去了,会痛彻心扉。
人,总想有点新奇,但终归要加到正轨上来,沿着自己习惯的路走下去。可是,生活中,错了一步,就步步皆错了。
心知肚明是两个人,只是不想去正视。贪婪着新,还安慰着自己,只是失忆,她们是同一个人。
梦儿走得决绝,眼中的凄厉,是我从没见过的。我哭着唤她回来,回来的不是她。没关系,我可以等,我的梦儿,不会真的舍弃我的。
那天清晨醒来,我再也唤不醒梦蝶。我知道,她离开了。那么,我紧紧地盯着她平静的睡颜,心如鼓擂,梦儿,是不是我的梦儿,就要回来了?
没有呼吸。
我的手足,冰一样的冷。我死守了九日,梦儿的父母哭着求我让死者安息。看着才泪纵横的两位老人,我只能放弃。梦儿裹着大红色寿衣的身子,没入焚化炉的刹那,我人事不知。
我在等,我不相信梦儿就这样走了。如果这是上帝对我的惩罚,我愿等候一生。
作者有话说:今天,是梦醒群里媚眼白狐妹妹的生日,今天的更新,是我送给她的生日礼物哦,前天答应了的。小媚,祝你生日快乐。然后,群亲一下,呵呵。感谢亲们一直的关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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