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要逃婚 (奉旨承欢王妃要逃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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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妃要逃婚 (奉旨承欢王妃要逃婚)- 第5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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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阳妃。”那些宫女这样唤她,“你觉得怎么样?”

“痛。”她只吐出一个字。朝阳妃?她听着这个称呼,直想哭,因为倏然间她突然意识到自己已经是矽召国那位年过七旬的老国王的妃子了。现在她觉得自己的身体就如同用棉花造成的一样,连自杀的力气都使不出了。呜!她的伟大的计划!她不愿意再活下去呀。

“给我一把剪刀。”她气虚力衰地对宫女们说话。

“朝阳妃要剪刀干什么?”一个宫女问。

“如果你们之中的哪个人用一把剪刀贯穿我的喉咙,那么我头上的珠钗便都归你。”她的这句话使宫女们面色惨白,觉得她哪里不正常了。她们只留下一个宫女守望她,其它宫女都忧心耿耿地跑出去。过了一会,一位带着铜雕面具的男子走了进来。那位宫女在男子的一个手势示意下低低头,没说话,向他行了一个宫礼便出去了。

她看着那个向她走近的男子。虽然她看不清他的面容,可是从他健俊的身段看,他顶多不过二十出头的年纪。所以她断定他不是那位老国王。“你是谁?宫中的侍卫吗?”她说:“为什么带着面具呢。”

“宫中的侍卫都是这副装束的。”他顺着她的话说下去。“你就是朝阳妃吧。”

☆、靠近她 (3)

“别叫我朝阳妃。”她气忿的样子。

“怎么啦?你不喜欢这个称呼吗?”

“你可以帮我做一件事吗?”她的眼睛发出亮光,看在他眼是那是一种引诱。

“什么事?”他更靠近她一步问。

“给我一把剪刀,好吗?我的头饰很值钱,你可以全拿去。”

“给你一把剪刀?然后让你自杀吗?”铜雕面具下面的嘴唇咧了咧。“我才没有那么傻呢,如果让国王知道我拿利器让你自杀的话,他不灭了我九族才怪呢。不过我倒是很有兴趣你为什么要自杀呢?做国王的妃子不好吗?做了他的女人,荣华富贵你便享之不尽了。”

“我才不会跟一个我不喜欢的男人同床共枕呢。”下一句她小声地咕哝着:“况且……还是个老头儿。”他听不清楚她第二句说的是什么,让她重复一遍。她说:“我说我不喜欢那个年过七旬的老头国王。”

“年过七旬的老头国王?怎么说?”

“呵呵!你在宫中担任侍卫。难道你不知道你们国王的年纪已经老得可以做我祖父了么。要我嫁给他?就算给我一百座金山,一千座银山,也没门。其实……除了一个人之外,我根本不想嫁任何人。……咦,见鬼了。我为什么跟你说这些。请你出去吧,侍卫。不过在你离开之前请你认真考虑一下与我的交易,我有个提议,你拿一把剑来,请你刺准一些,刺在我中剑的那个伤口上,那么别人会以为我是因为伤口突然裂开而死亡的。你便避于领罪了,而且还有一大笔银赚,侍卫,你又何乐而不为呢。”

“好吧。我们成交。”他从旁边的药盘上拿了一把小刀。“衣服脱掉。……喂,别用那双好像我将要蹂躏你的眼睛瞪我,你不把衣服脱掉我怎么知道你的伤口在哪里?万一刺不中那个伤口,刺了别的地方怎么办?别人会怀疑你被人谋杀,那就会查到我头上了。”

她想了半响说:“好吧。既然都快要死了,还在乎什么男女之嫌呢。不过我实在没有力量脱衣服,如果我还有一点丁力气就不用劳驾你杀死我了。”她闭上眼睛:“你帮我吧,刺的时候要一刀致命。”

他先是把小刀放回药盘上,然后便动手脱她的嫁衣。她发觉他在动手用小刀去挑松她敷伤口的绷带的结,而不是马上举刀杀死她。她知道他想脱去绷带之后再刺死她,可是那个伤口在右边的乳房上面不过几寸,除去敷着伤口的整片绷带之后他就有可能看见她的胸部了。于是她忙出声阻止他:“喂,直接刺下去就行了。”

☆、靠近她 (4)

“绷带上有个洞别人会怀疑。”他说。终于用小刀把绷带的结弄松了。她知道他在观察她的胸部,从他有些色迷的眼睛中她可以确定。然而下一刻她就是个死人了,她想,也就不跟他计较那么多了。但是她发觉他根本没有杀死她的意思,而是从她的绷带上取下药贴,然后把一个新的药贴换上去。“喂,你不是要杀死我的吗?嗯?”她怪叫起来:“你怎么可以不守诺言,你这个坏蛋。”如果不是她此刻动弹不得,她一定马上拿起小刀,不用劳烦他,更不必在这儿怪叫。看着她因激动而起伏的雪白的酥胸,他发觉热血在身体内流窜,他想吻上那片诱人的肌肤。可是他提醒自己、她正在受伤呢,而且她是他的新妃子了,他有的是与她亲近的时间。她那么美丽、那么诱人,现在他终于明白在初看到她的画像时,为什么会有一种非要得到她不可的情愫了。

她的叫喊声引得宫女们进来了。她们看见她们的大王亲手为这位朝阳妃换药都傻了眼,又踌躇着上前。因为在她们记忆中她们的王好像永远是如同他脸上挂的那副铜雕面具一样又冷又硬。他不曾眷恋过任何妃子,甚至连正眼看她们一眼都觉得浪费时间。可是他竟然亲手为朝阳妃换药?这在这个城堡看来可真是一件大事。

“王。让我们来吧。”那些宫女说,即使他们的王对换药好像很熟练的样子,而且他眼里的一抹柔情在目视他的新妃子时显得那么百般缠绵更使她们轻笑出声。平时她们是不敢在他面前放恣的,可是她们瞥出在他冷硬的铜雕面具下眼睛不再是那么冷酷了,这使她们不再战战兢兢、心惊胆战。“什么?”听见宫女们尊称这个带铜雕面具的男子为王,魔厨整个人都傻眼了。“告诉我,”她瞪向那些宫女,道:“请告诉我实话,你们的国王应该是位年过七旬的老人,是吧?”她的视线在宫女和那男子间来回巡视。

“谁说我们的王七十岁了?”一位宫女含笑说。“七十岁的老国王是我们的先王。我们当今的王三个月前登位,比朝阳妃你年长不了多少岁呢。”

“那么,”魔厨看向铜雕面具男子:“你就是矽召国当今的国王?”她上下打量着他,这会儿才注意到他一身显贵的龙腾服饰。“天!我怎么没注意到那家伙的龙袍。”她喃喃自语。“我被鬼遮眼了么。”

“好好照顾朝阳妃。”年轻的国王吩咐宫女:“把这里所有的利器都收起来,还有把竖硬的东西都用棉花缠得厚厚的,免得朝阳妃撞破头。”

“我咬舌自尽……”她冲他吼。

“是吗?”他笑了笑,趣味地望向她:“待会儿我会让宫女们灌你喝一杯酸乳汁,然后你的牙齿会酥软,就连咬舌自杀的力量也没有了。”他又笑笑,走了。她张口结舌,感觉自己亏大子,竟然像个傻瓜一样被他玩弄于手。但是她气呼呼地鼓着眼珠子看着他离去的背影时,又觉得他说不上来的熟悉。她好像在哪里见过这个背影。可是她实在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她从小生活在客栈,人来人往,她见过的人太多了。可是他给她的熟悉感太不同寻常了。

☆、吻向她 (1)

已经好长一段时间了。在她的胆战心惊且忐忑不安之下他没有来看她,她的伤口已经痊愈、且脱痂了。没有留下任何难看的印痕,宫女们给她敷的据说都是非常名贵的药品。她现在已经能下床、可以说是生龙活虎。这几天她整天整天地在她的侵宫里面走来走去。她想出去走走,可是宫女们拦着她,不准她离开她的侵宫。这位国王真是言出必行,这个侵宫棉花般的装簧不让她有自杀的念头。一天她发怒了,烦闷使她濒临崩溃忍无可忍。于是她冲宫女们大吼:“去!把你们的王请来,他到底想干什么。”

“朝阳妃,除非王召见你,否则你是无法见到他的。”宫女们很恭敬地跟她说。

他控制着自己不去看她,自从上次见了她面之后,他就对她产生一种仿如认识了千年的情愫。这对一位权力至上的王来说是个不好的预兆,因为将来他可能会被一个女人控制。他的辅政大臣常常对他说不可以过份迷恋上任何一个女人,他也是常常以这个借口来拒绝王后的不时来访。可是眼下,他迫切地思念他的新妃子。

他闭上了眼睛,让自己的脑袋沉静片刻。过了一会儿,他睁开眼睛,站到窗边,把右手手指伸直,置于皎洁的月光下仔细观察着它。他想起那天他为她换药那时,他的手指所表现出来的娴熟就如同他天生是个医士一样。后来他还发觉自己懂得药理,他知道用什么药使她的伤口尽快讯速痊愈,而且不会留下任何疤痕。在这点上,他发觉甚至是宫里的太医,也比不上他对医药的认识。

他又走到铜镜前,不止一次手捧脸上那具铜雕面具,然后他试图把它摘下,可是他看着自己的脸孔——很英俊,这张脸孔绝对符合美男子的最苛刻的标准,可是没由来地它使他感到十分空虚。当初他醒来第一眼看见它就是这种感觉,所以他才给自己带上面具。

当他再次踏入琉璃宫,看见他的新妃子的时候,他发觉她正在睡眠中、可是不安详,眉头紧皱着。其实这段时间以来她都未能好好入睡,可是她在侵宫内来回走动不上床歇息,宫女们又会对她罗嗦一大堆。所以每天晚上她惟有装睡,她不只耳朵敏感,因为惯于烹饪使得鼻子更敏感,当他靠近她床前的时候她就知道是那位古怪的王来了,她认出他身上的体味,这种体味她颇为熟悉,只不过她忘了出自何人,但是她很肯定在某段时间她常常闻到。“你终于肯来见我了吗?”倏地,她睁开眼睛,直溜溜地瞪上他。

“你一直在想我吗?”他表情严肃且充满期待。

☆、吻向她 (2)

“是的。我希望见到你,问清楚你打算怎么处置我?我相信在第一次见面时我被你摆了一道之后,你已经知道我并不想嫁给你。并且你会觉得那是个冒犯,伤了你自尊。因为你是妄自尊大的王。”

“我不会觉得冒犯的。”他说。发觉她已坐起来了,于是他坐到她床边的另一头,与她对视着:“每个人都有选择爱人和不爱的权利,不是吗?即使我是王,可是我又怎么可能命令所有的女子都爱上我呢。每个人有每个人的眼光。而且我也不可能随随便便就爱上一个女人呀。只是我想问你,那天你说你想嫁的只有一个人,他到底是谁?嗯?”这时他凑近她一些,无形之中给了她压力。

她觉得呼吸浮燥,心跳加快,血液猛冲上脑门……这是陷入羞涩时的自然反应。“请你和我保持距离好吗?”她有些口干舌燥地道。他应允着,稍稍拉开与她之间的距离。她不再害怕他了,她发觉他是位正人君子。她清了清喉咙,说:“我虽然曾经喜欢过那个人,可是我和他不可能有结果。因为他已经和他很喜欢的一位女子成了亲了。他们很幸福,第一个孩子都快要降生了。”

“你会觉得遗憾吗?不能和他在一起!”他喃喃地说,没等她回答,他又径自地说:“知道吗?在我的脑海中总是有一位姑娘……”他禁不住拿指尖刮了一下她的鼻子:“……像你看我这样的眼神看着我。所以我觉得我对你尤为熟悉。我们在哪里见过面么?”

“见面?”有可能吧?她看向他的铜雕面具:“我又没见过你的长相,怎么知道我们是不是见过面?这样吧,你把你的面具摘下来,我就知道我们是否见过面了。”她没等他答应便伸手去摘,可是他躲开了,很慌乱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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