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月容不敢置信:“什么?不娶?今夏你没听错?”万事具备,只欠东风,在这当口,说不娶了?
古今夏只觉得撕心裂肺:“我没弄错,宋清辰和苏子言此时正在床上做ai!”
花月容听了,瞪圆了眼:“这怎么可能?”
古今夏心如死灰:“千真万确。”
花月容怒气冲天!“走,找他们算帐去!”
古今夏呆呆的,任凭花月容拉着走人。在门口碰上林静雅,问:“你们去哪?吉时快到了。”
花月容咬牙切齿:“去抓奸!”
林静雅呆:“什么?”
古子幕和林天星听到异常,走过来问:“怎么了?”
花月容冷笑:“还能怎么了,现在宋清辰和苏子言正在床上颠鸾倒凤呢!颠鸾倒凤不懂?他们在床上做ai!”
古子幕黑了脸:“花月容,你发什么疯?”
“我没发疯,疯的是那对狗男女!”
花月容拉着古今夏扬长而去,古子幕,林天星追了上去。林静雅不放心,也跟了过去。
众人去得宋清辰公寓,却只有谢如梅,楼上也不见苏子言。再打苏子言的电话,关机!打宋清辰的电话,一直响,却没人接。
此时,宋清辰压根就顾不上接电话,苏子言身上的药效,让她只有一种想法,那就是欢爱,更多的欢爱。要了一次不够,还要更多,更多……
宋清辰全身都是汗,却又感觉那么的销魂入骨。苏子言的手,苏子言的嘴,苏子言的身子,哪都销魂,眼中全是苏子言的媚态,脑海中全是苏子言的呻吟,根本就听不到电话响。
苏子言就更甚,她的世界此时只有男欢女爱:“我还要,我还要……”
宋清辰咬着牙:“好,子言,你要什么,我都给你,给你……”一次比一次深入,一次比一次用力,一次比一次快速,两人抵死缠绵,无意中,接通了狂响的手机。
林天星狂喜:“通了,通了,电话通了。”边说着,边把手机按到了免提。
一时间,里面传来的,全是苏子言和宋清辰欢爱的霏荡之音。
苏子言娇喘,急不可奈:“我要……我要……我还要……要好多……我难受……”
宋清辰压抑的低喘:“哦……子言……子言……啊……”
一时众人呆若木鸡。
古子幕不敢置信,满脸铁青。
花月容破口大骂:“奸夫淫妇!臭不要脸!”
古今夏的眼泪跟断线的珠子一样,不停的落下。
林静雅气得进了医院。古家陷入了一片兵荒马乱当中。
谢如梅把苏子言祖宗八代都骂了个遍!
…………
药效过后,苏子言在宋清辰怀里清醒过来,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事之后,苏子言如坠寒冰,全身发冷。
宋清辰紧紧的抱着颤抖的苏子言:“对不起,对不起,子言,都是我不好……”
苏子言苍白着脸,问到:“宋清辰,婚礼是不是黄了?”
宋清辰默认。
苏子言差点把唇咬出血来:“宋清辰,对不起,害你结不成婚。”
对于这一场失控,宋清辰并不后悔,甚至隐隐的心里还有丝狂喜,有丝满足:“子言,你没事就好。”
苏子言抱着一线希望,问到:“婚礼还能挽回么?”
挽回是不可能的了:“子言,我会处理,你不用担心。”
苏子言虚弱至极:“对不起,清辰,连累了你,今天本是你的大喜之日。”
苏清辰摇头:“子言,不要这样说。”你的安危才是最重要的。
苏子言张了几次嘴,才说出口:“我们这次,就是个错误,我希望你不要放在心上。”
对于苏子言的话,宋清辰没有应答,怎么可能不放在心上!
给苏子言稍微清理了一下,宋清辰沉默着发动车,往回开。
苏子言受惊过度,加上体力消耗过度,身子再也承受不了,不知不觉中歪在椅子上睡着了。
两人身上,皆是云雨巫山过后的痕迹,特别是宋清辰身上,满是青青紫紫,就连脸上脖子上都有,明明人一看,就知道发生了什么好事。
宋清辰看着苏子言的睡脸,子言,从没想过,此生还能拥有你。想到婚礼,幽幽的叹了口气,古家还不知道乱成什么样了。还有子言,怎么会被人绑架?得罪什么人了?
宋清辰心绪万千中,回到了小区。停好车,抱着苏子言上楼。打开门,就看到了一脸怒容的花月容,见着二人亲密无间的回来,更气,冲上去,扬手就打,宋清辰一个侧身,本要落在苏子言脸上的耳光,全都打在他一个人脸上。
花月容怒目而视:“臭不要脸的狗男女!”
宋清辰说到:“有什么气冲我发就行,不要伤害子言。”
苏子言被吵醒,睁开眼,一时有些茫然:“怎么了?”
花月容指着苏子言怒骂:“苏子言,见过不要脸的,就没见过你这么不要脸的!做着子幕哥的女人,却在大喜之日又去抢今夏的男人!苏子言,你到底是有多饥渴有多淫荡有多想要男人干?”
宋清辰大喝到:“花月容!错的是我,有火冲着我来,不许你骂子言!”
花月容冷笑:“护着她是么?”话音一落,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连甩了苏子言几巴掌。
宋清辰反应过来想护时,花月容已经打完了。
苏子言嘴角被打出了血,雪白的脸上,立刻青肿了大片。
宋清辰血红着眼:“花月容!”
苏子言一把拉住了暴怒的宋清辰。
花月容冷着脸:“苏子言,一巴掌是代子幕哥打的,一巴掌是代今夏打的,一巴掌是代在还在急救室的伯母打的,还有一巴掌是我打的!”
苏子言死死的瞪着花月容:“出什么事了?”
“苏子言,你还敢问出什么事了?你和宋清辰在床上鬼混的时候,怎么不想想,会出什么事?现在婚礼黄了,古家成了大家眼中的笑话了,伯母气得进医院了,你们满意了?”
“苏子言,你到底要多没良心,才会在今夏结婚这天,和宋清辰上床?苏子言,你欲置子幕哥和今夏于何地!?要真想和宋清辰好,你们为什么不早点摊开讲,为什么非要等到结婚这天?我告诉你苏子言,要是伯母有个什么三长两短,我打得你满地找牙。恶心的狗男女!”
花月容骂完,扬长而去。
苏子言全身发软,再也没了一丝力气,瘫坐在地上:“清辰……”
宋清辰摸着苏子言青肿的脸:“子言,痛么,我这就去拿药。”
苏子言拉着宋清辰的衣角:“她们怎么会知道?”
宋清辰沉默了半晌,最终还是回到:“我们……时,今夏打过来电话。”
苏子言闻言,如遭雷击,全身麻木,过了好一会才说到:“清辰,我们去医院。”
宋清辰拉住苏子言:“不要去。”去了,只会遭遇难堪。
苏子言摇头:“不!我现在就去。”
“子言,我去!”古家要打要骂,都行,都认。“子言,你现在去了,只会更刺激他们。不如我先去……”
苏子言最终还是同意了,宋清辰这才松了口气,坚决给苏子言上好药后,才去医院,剩下苏子言留在家里坐立不安的等结果。
林静雅在急救室里,其它人都在外面着急的等着。一见到宋清辰满身欢爱的痕迹而来,古今夏刚止住的泪水,又落了下来。
古子幕狠瞪着宋清辰脖子上,脸上的青青紫紫的吻痕,拳头握得紧紧的,杀气冲天。
林天星二话没说,冲上去就打。
宋清辰没有还手,任凭林天星一拳又一拳的砸下。
最后,还是古存顾喝斥到:“天星,住手!”
林天星这才停了下来,宋清辰嘴角和鼻子,已经被打出了血来,从地上爬起来,深深的鞠躬:“对不起……”
古今夏咬着牙:“宋清辰,你滚,你滚,这辈子我都不要再看到你!”
宋清辰一脸愧色:“今夏,对不起,是我负了你。”
古今夏尖叫:“你滚!你滚!你滚!”
吵闹声把护士引了过来:“请保持安静!”
古今夏大哭着跑了出去,跟无头苍蝇一样,慌不择路。等众人追出去时,眼睁睁的看着古今夏在横穿马路时,被车撞飞了出去,凌空抛起,又重重的摔落在路中央,一动也不动!
众人吓得魂飞魄散,把满身都是血的古今夏赶紧送去了急救室。没一会,医生出来说到:“医人失血过多,这种稀有血型医院血液不够,有没有家属是同一类血型的?”
古子幕急忙说到:“我是一样的。”
“那行,快点跟我来做抽血化验。”
结果表明,古子幕的血型可以用。于是古子幕也进了手术室。
本是好好的一场婚礼,如今却如此惨烈的变故,老伴,一又儿女都在急救室里,生死未时,古存顾一下子老了十来岁。
林天星和花月容更是又气又急,暴跳如雷之下,把宋清辰往死里打。
苏子言在家里等不及,打宋清辰的电话又是关机,她实在忍不住了,也跑来了医院。见宋清辰在地上一动也不动,而林天星和花月容的拳头还在不停的落下,苏子言急了,冲过去趴在宋清辰身上,护着他。
林天星停了下来,他的原则是不打女人,花月容可不客气,她没那个原则。宋清辰一个翻身,把苏子言护到了身下。
花月容边打边冷笑:“奸夫淫妇,倒是情深意重!”一拳一拳,砸得更用力。
宋清辰咬紧牙,一丝声音都未发出。
苏子言被宋清辰护在怀里,什么都看不到,只能听到砸拳声,一声重过一声,急到:“清辰,清辰,你怎么样了?……”
“子言,我……没事。”宋清辰用尽了最大的努力,才把到嘴的闷哼声给咽了下去。
花月容眼都红了:“老天无眼,才会让你们没事……”
古存顾喝斥到:“月容,住手!”
“伯父,他们把伯母和今夏害成这样,打死他们都算便宜了他们!”
苏子言颤抖着声问到:“今夏怎么了?”
花月容大吼:“今夏被车撞了,你满意了?!”
苏子言不可置信:“怎么会,怎么会?”
古存顾说到:“苏子言,宋清辰,你们走吧,我希望你们以后,不要再和我们古家有任何的瓜葛!”
苏子言急到:“伯父,能不能听我解释?”
古存顾抬手:“苏子言,我不管你们有什么理由,但不可否认,对我们家的伤害已经造成,你们走吧!”
因为古存顾的强硬,宋清辰只得拉着哭成泪人的苏子言离开。
青木转过身去,忍不住欢快的笑了,又赶紧把头低了下去,掩盖脸上的笑意。
苏子言从医院回来,整个人成了没魂的木偶,一动不动,不言不语。
宋清辰急坏了:“子言,子言,你不要吓我。”
苏子言张了几次嘴,才发出声来:“清辰,我没事。清辰,我想回纽约。”事情已经到了这个无法收拾的地步,唯一能做的,就是远离,远离古子幕,还林静雅一个安心,还古家一片安宁。
宋清辰想也没想:“子言,我们一起走。”
在确定林静雅和古今夏都脱离危险之后,宋清辰和苏子言去了机场。
失魂落魄的登机,万里高空,苏子言咬着牙,泪流满面。
宋清辰递上手帕:“子言,不要哭,我还在。”我会一直在,永远都不离开。
苏子言紧紧的抓着宋清辰的手,就像抓着唯一的救命草一样。
等苏子言平静些了,宋清辰才问到:“子言,怎么会有人绑架你?知道是什么人么?”
虽然没有证据,可苏子言直觉和苏水荷脱不了干系。
宋清辰猜测:“是不是苏水荷?”
苏子言恨得唇都咬出了血来:“不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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