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这辈子的选修课:离婚何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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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这辈子的选修课:离婚何惧- 第1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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暧昧从来都是高手过招。玩好了,郎情妾意。纵有暗涛汹涌,但水过无痕。玩不好,引火上身,两败俱伤。想断断不了,想逃逃不掉。活该!

我估计很多小三最初玩的就是暧昧。只是功力不同,所以最后作为也不同。有的人登堂入室,修炼成正果。而有的人身败名裂,仓皇逃脱。叶碎碎就属于前者。

糟了,我现在牢骚太多。

男人钱太多,能招蜂引蝶,吸引男人赴汤蹈火,吸引女人示爱现身。女人牢骚太多,注定被男人抛弃。男人的耳朵天生就是车子轮胎,吃软不吃硬。一经吹气,肚饱腹圆。但针尖一扎,立即瘪软,再不给对方一点空隙。

而女人离婚了,牢骚还是这么多,注定是衰老的象征。

衰老?我急匆匆奔赴镜前,看看可有华发。还好,一头青丝,还暂时蒙的了自己的眼睛。

乔峰赶回来时,先浏览了我的计划书,忍不住发笑:“山本对你,看来真的是仁慈了。”

我不解,一脸询问。

“咱这个地方不是机关单位,一杯茶一张报纸尽可以打发日子。一只破笔一个旧头脑就能应付差事。这里没有官场上的虚假大空。咱这样的企业,所有的出发点都是和经济效益直接挂钩。一个好的企划案得有调查有研究有分析,最后才能定论。这不单单是写文章哪。”

我一脸木呆。

对于所谈话题心里发虚,我从来不怯懦躲闪,只是保持得体的沉默——宁可沉默着让人怀疑你无知,也不要开口让别人真的确定你无知。

“你是不是感觉‘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啊?”

我冷哼了一声:“是,师傅。”

继而,他面满狐疑:“美秀姐,你能否坦诚相告你之前在朋友的美容会所里到底帮的什么忙?”

我叹口气,一脸痛苦。

“我保证对别人严守秘密。”

“就算我不行,你又何苦步步紧逼,要人难堪?”

“你错了。只有知道你水平的深浅,我才能因材施教。”

我咬了一下嘴唇,顿了一下说:“实话告诉你,我经常在朋友的美容会所里做护理,这也算带动经济发展吧。”

他正喝着一口茶水,听了我的话,一下子喷了出来,直接溅到我的毛衣上。

他赶紧伸手擦拭,我大惊失色,我的胸脯你岂能靠近?

我连退几步。

他突然意识到,满脸也是通红。

米欣,失身不值3

我说:“是,我被山本狠批了一顿,等着回来收拾残局。”

“英雄救美,死而无憾。徒弟,为师不在这两日,你可想念?我都发觉,我爱上你了。”

现在的年轻人,口里说爱,心里其实不懂的爱。上床做爱,但大脑里没有爱。这才相识几天,便说出这等酸麻之话?可惜我不喜欢麻辣烫,烧嘴烧心,还没营养。

我不太喜欢。

或许含有我多情的成分,但他的措辞也太过暧昧。

暧昧从来都是高手过招。玩好了,郎情妾意。纵有暗涛汹涌,但水过无痕。玩不好,引火上身,两败俱伤。想断断不了,想逃逃不掉。活该!

我估计很多小三最初玩的就是暧昧。只是功力不同,所以最后作为也不同。有的人登堂入室,修炼成正果。而有的人身败名裂,仓皇逃脱。叶碎碎就属于前者。

糟了,我现在牢骚太多。

男人钱太多,能招蜂引蝶,吸引男人赴汤蹈火,吸引女人示爱现身。女人牢骚太多,注定被男人抛弃。男人的耳朵天生就是车子轮胎,吃软不吃硬。一经吹气,肚饱腹圆。但针尖一扎,立即瘪软,再不给对方一点空隙。

而女人离婚了,牢骚还是这么多,注定是衰老的象征。

衰老?我急匆匆奔赴镜前,看看可有华发。还好,一头青丝,还暂时蒙的了自己的眼睛。

乔峰赶回来时,先浏览了我的计划书,忍不住发笑:“山本对你,看来真的是仁慈了。”

我不解,一脸询问。

“咱这个地方不是机关单位,一杯茶一张报纸尽可以打发日子。一只破笔一个旧头脑就能应付差事。这里没有官场上的虚假大空。咱这样的企业,所有的出发点都是和经济效益直接挂钩。一个好的企划案得有调查有研究有分析,最后才能定论。这不单单是写文章哪。”

我一脸木呆。

对于所谈话题心里发虚,我从来不怯懦躲闪,只是保持得体的沉默——宁可沉默着让人怀疑你无知,也不要开口让别人真的确定你无知。

“你是不是感觉‘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啊?”

我冷哼了一声:“是,师傅。”

继而,他面满狐疑:“美秀姐,你能否坦诚相告你之前在朋友的美容会所里到底帮的什么忙?”

我叹口气,一脸痛苦。

“我保证对别人严守秘密。”

“就算我不行,你又何苦步步紧逼,要人难堪?”

“你错了。只有知道你水平的深浅,我才能因材施教。”

我咬了一下嘴唇,顿了一下说:“实话告诉你,我经常在朋友的美容会所里做护理,这也算带动经济发展吧。”

他正喝着一口茶水,听了我的话,一下子喷了出来,直接溅到我的毛衣上。

他赶紧伸手擦拭,我大惊失色,我的胸脯你岂能靠近?

我连退几步。

他突然意识到,满脸也是通红。

公共区办公的所有同事都抬起头,莫名其妙地看着我们。

这一男一女都是满脸通红,能有什么好事?

唐糖站起来,怪声怪气地说:“公共场合,主意保持形象。”

我们俩狼狈地回到自己的座位。

米欣,失身不值4

我听见周梦娇压低的声音:“乔峰,这结过婚的女人对了你的胃口?你要让洛妮吃醋了。”

乔峰说:“你胡说什么?艾洛妮吃什么醋,我也不是谁的谁的谁。”

也只是工作太紧张了,大家都逮点空找点乐子。如果真的介意,你就真掉入是非圈子里了。

晚上回去,我给米爸爸打了电话,问问甜甜的情况。米爸爸乐呵呵地说:“这里你就放心吧,一切都好着呢。”

我赶紧说:“我以后一定让甜甜孝顺爷爷奶奶。”先许个空头支票吧,如果以后她真的不孝顺,我就蹭在他们身边养老送终。

看来,他们还不知道米欣的情况。幸亏恒妍在北郊,否则他们还不知道怎么担心呢。

我中午抽空去了一趟恒妍,米欣正在开会,我没有打扰她就回来了。我现在不能帮忙,那也不敢添乱。

前天晚上,大生给我打电话,说安排米欣和煤炭集团的老总也就是王丽华的老公一起吃个饭,看能不能找到解决问题的办法。

我晚上一到家,鞋子还没有脱,就赶紧给米欣打电话,可她手机关机,联系不上。

我去厕所,又发现洗手间的灯坏了。家里还有一个备用的节能灯。我得赶紧换上。都怪从前看了几部恐怖小说,把所有的胆子都吓破了。晚上去厕所,总忍不住看看马桶,生怕有一只手从马桶里伸出来。

可是椅子太低,我根本够不着。

索性拉了桌子过来,可依然够不着天花板。摞上去一个凳子,可就是上不去。

立即悲从中来。我坐在马桶上放声大哭。没个男人,日子就这么艰难?

哭了一会儿,我想起小恙。给小恙打电话。

一听我诉苦,小恙忍不住大笑:“非要老公才能换灯泡吗?你真弱智青年啊。”

“深更半夜叫个别的男人过来,这不是引狼入室吗?”

“呵呵,美秀,你怎么不叫叫你的哥哥?他能不帮忙?”

哎呀,真是哭晕了。

这个自家兄弟怎么没有想起来?

我赶紧给弟弟打电话。我说我是老姐,卫生间灯泡坏了,你赶紧过来帮忙。

可弟弟哑着嗓子说:“老姐,可我正在加班呢。你找我姐夫吧,这爱情没有,亲情还在嘛。”

我说:“那你加班吧,别操那么多心了。我不用他。”

十分钟后,电话响起。

我一看,是大生的号码。这个死老弟,一定打给大生了。

米欣,失身不值5

果不其然。大生说:“我很快就过来,你先不要害怕。”

我赶紧说:“不用了,不是什么大事,明天找电工安装。”

“换个灯泡也请电工?人家会耻笑的。”

“被人抛弃我还在乎,何况这个?”

说完我挂了电话。害怕是在幻想之中,但他的人情实实在在,所以我宁愿害怕,也不让他帮忙。

门铃响的时候,我正在擦湿漉漉的头发。

我第一反应是米欣,所以迫不及待开了门。

结果是大生。他上上下下打量我,好像不认识我一样。

我不由自主裹紧了浴袍。

“你怎么还是这么冒失?你这样贸然开门,很不安全的。”

我没有理他,径直回到卧室,披了一件睡衣。

“甜甜呢?”

“你都不要我们了,还操心这个干吗?”

“甜甜到底去哪儿了?”他的声音有点着急。

“送人了。”

“什么?”他瞪大眼睛,“你这么当家作主?”

“你连我们都不要了,还在乎甜甜?”

“你——”他站在那里,身材挺拔,一脸的威严。

但我不怕,满不在乎地仰着脸,直视他的眼睛。如果目光能够杀人的话,我们现在就是在对方身上凌迟。

“怎么了?有问题吗?如果甜甜跟着你,缺少母爱;如果甜甜跟着我,缺少父爱。索性送给那些缺少孩子的家庭。虽不是亲生,但人家也会当宝贝看待。”

“虎毒不食子,你这个毒妇!”他一把上前,把我按到床上。我拼命挣扎,但丝毫不能动弹。

看他一脸严肃,我忍不住大笑。

我笑的上气不接下气:“大生,你真笨,跟上学的时候一样笨。甜甜在米欣父母那里,跟公主的待遇差不多。”

他狠狠地盯住我,又气又恨。

湿漉漉的头发压在我的颈下很不舒服,我坐起来,用手撩了一下头发。再抬起头时,吓了一跳。

米欣,失身不值6

我勾引了大生,尽管我是无意。

他的眼睛里喷出一簇火苗,马上就要引燃。我只是发急,手边没有灭火器。

我在那一瞬间马上想到一个脑筋急转弯:什么火不能用灭火器来灭?当然是欲火了。不过怒火也好像符合答案。以后拿出去炫耀炫耀。

但看到大生慢慢走近,我的大脑又立即紧成一团。

“秀儿,我……我一直都想着你。”

依旧是这张英气的脸,依旧是熟悉的气息,我的大脑一瞬间变得模糊。

意识里突然出现一个画面:穿着白衬衣牛仔裤的大生拉着我的手在草地上奔跑,风轻云淡,草绿花香。耳边是他醇厚的声音:秀儿,秀儿,秀儿。虽无言爱,但字字都关情。

我的目光一下子迷离,仿佛萧郎是故人。

电话铃声一下子撕碎了两个人之间的迷离。我一下子清醒。

来电铃声依旧是那首《我有一个好爸爸》。

我依稀能听到叶碎碎生硬的声音,仿佛用胶锤撞击地面,虽不尖利,但让人沉重。

“你怎么还不回来?是不是又跟前妻旧情复燃?”

“你先休息吧。我一会儿回去。”大生平静地说。以前,我一直佩服他的,就是任何情况下的这种心平气和。

要不是他这种心平气和,我也不至于在他有了孩子之后还不知道他有了外遇。

我心中的混沌一下子变得清亮。我暗暗自责,今夜差点失身。这偷情跟吸白粉一样,有了第一次,就注定会有第二次。从此以后,我在他面前,再一次跌入尘埃。我作为小三,叶碎碎不会那么仁慈。我之前幼稚,对大生拱手相让,而叶碎碎经历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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