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她却觉得,他们好像是结婚好久好久了!这样的感觉到底是为什么呢?
左睿翔没有开口回答,但是手下的动作却是更快了,一口接着一口,不再给温忆说话的时间!没有到十分钟,瓷碗里的稀粥已经见底了!温忆也长长的吁了一口气,她终于可以说话了,刚刚快要把她憋死了!左睿翔居然连话都不想说!事情真的大条了!“左睿翔!你是嗓子坏了,还是耳朵坏了?”
左睿翔英俊的脸庞扭曲了一下,这孩子的脑子里究竟都装了什么?怎么会想到这样的理由!难道她以为自己不说话是因为他嗓子坏了不能说话,还是说是因为他耳朵出了问题,没有了听力?她就不会想到自己是因为生气的原因才这样的吗?左睿翔在心里狠狠的叹了一口气,收拾好温忆刚刚用的瓷碗和勺子,转手就好离开!
谁知道温忆一把就抓住了左睿翔的胳膊,可是刚刚从手术室出来的她,即便是吃了些食物,但是体力还是没有恢复的那么快,左睿翔本来就是被温忆气得狠了,刚刚的那个转身也太了一些泄愤的意思,所以悲剧就这么发生了。左睿翔因为惯性一个用力,手里的瓷碗垮的一声摔倒了地上,好好的一个大碗立刻四分五裂起来!当然左睿翔这一个用力不但是瓷碗糟了秧,靠在床头的温忆也被扯到了地上,手上的点滴也被抽了出来,白皙的小手上立刻出现了一条鲜红的血迹!
左睿翔淡定的面容立刻破功了,立刻拦腰将温忆抱到了床上,深邃的双眸一阵的慌乱,声音也不复以往那般镇定,“怎么样?有没有哪里疼?身上的伤口还好吗?该死的!为什么手背上的流血止不住?”
温忆到是没有十分在意这一摔,尤其是在听到左睿翔开口说话的那一刻,小眼睛立刻笑的如月牙儿一般,早知道这样有用,自己早就摔了!温忆握住左睿翔的食指,按在她手背的针口上,静静的说道,“不要担心,没有事情!什么都没有!你看,我现在还好好的!”说着,温忆轻轻的对着左睿翔的薄薄的双唇吻了上去,然后立刻离开,如蜻蜓点水一般,美好的让左睿翔来来不及细细的品味。
不过这一吻好似有一种奇幻的魔力,让左睿翔一直悬挂在半空中的心终于落到了地上了,不再为小忆的受伤而担心。他的脑子里一直都是找到了小忆那一刻,她浑身是血的靠在一个巨大的石头边,小脸竟然比纸还要苍白几分,看上去就像是一个失去灵魂的破布娃娃一般,如果夏夜感觉到她鼻间还隐约有些气息,他真的以为眼前的人儿早已经丧命。就算是现在看到了温忆醒来,看到了她好好的坐在他眼前,甚至自己亲自喂水喂饭,但是他还是觉得一切都不是那么的真实,心里还藏着一种浓浓的恐惧在,所以他才不想说话,不愿意说话,虽然其中也有生气的成分在,但是更是的是他生怕一张口,这个梦就碎了!
不过刚刚双唇上的微微一碰,一切的忧虑担心都消失了,心情奇迹性的安定起来。
察觉到左睿翔的脸不再绷得那么生硬,温忆再接再厉,承认错误一定要态度诚恳,一定要深刻!温忆看着左睿翔坐下,感觉到他的的身体不再那么僵硬,才缓缓的说道,“抱歉,这次让你担心了!不过我现在已经没事了,你不用再担心了!真的!这些都是皮外伤,养几天就好了!”
左睿翔看着坐在自己身边,睁着圆溜溜的大眼睛,还狠狠的点了点自己的小脑袋,以此来增加自语中的说服力,心里忽然涌起了一股子的暖意,将某个仍然在喋喋不休的小孩儿揽进了怀里,语中透着沉痛,“是我没有保护好你,让你受伤了!”
149 绝对的强大
“你当时又不在!这怎么能怪你!”温忆娇声反驳,对左睿翔这种什么事情都往自己身上拦的个性十分的不赞同。
没有什么比怀里的这个孩子的柔声细语更加的让他心情愉悦的了!“有道理,都是萧韩的错!这是他的公司,你是为他的公司工作,这件事情他有不可推卸的责任!”左睿翔成功的把一切的责任推到了悲催的萧韩的身上,完全的忘记了那个公司里他也是股东之一!
温忆可就是一脸的无奈了,这是工作问题!工作问题!发生这样的事情谁都不希望的,谁都想不到的,萧韩也太冤枉了,不就是公司的头儿吗,用的着发生什么事情都要怪到他的头上去吗?不过温忆也不会傻傻的在这个时候为萧韩辩驳,左睿翔这把火如果不烧到萧韩头上,那可就要烧到她的头上了,左睿翔发火可是很可怕的!
温忆受伤可是瞒不过何老,温忆一醒,左睿翔就通知了何老,其实他的意思只是不想让长辈担心而已,毕竟何老是小忆的养父,可是他低估了何老和小忆之间的感情,他好不容和怀里的孩子温存了几分钟,就被人打断了!本来想着黑着一张脸不论是谁都直接把人踹出去!可是,在一开门,就看到一张同样焦急着汇聚着愤怒的脸庞,关键是,这个人还是何老,左睿翔再怎么不情愿,还是让了路,让何老走了进来!
“老头,你怎么也来了?你不是很不喜欢来医院吗?”温忆看到眼前的何老,有些惊奇没有比她更加了解何老对医院的排斥,以前,如果不是弄到非要到医院的地步,他是绝对绝对不会踏进医院半步的!
何老一听,立刻狠狠的瞪了坐在床上的温忆一眼,然后脚步也加快了很多,一屁股做到沙发上,对着温忆吼道,“如果不是你这个死丫头受了伤进了医院,我会不辞辛苦的来这医院吗?”这个不知好歹的死丫头,刚刚看到自己的时候,那是个什么眼神啊!好像是看到了外星人一样!
“不辞辛苦?”温忆抽了抽嘴角,“老头,从家里开车过来,就算是龟速前进,半个小时也到了!和不辞辛苦搭不上边吧?”
何老的脸上立刻起了尴尬之色,这丫头每次都拆他的台!天知道当他接到左睿翔的电话,说这孩子进了医院的时候是什么样的心情!自己在这边急的就跟热锅上的蚂蚁一样,恨不得插上翅膀飞过来,看看她到底怎么样了,谁知道这丫头根本就没有想到自己是如此的担心她!好在长年和温忆相处下来,何老对温忆这种粗神经外加天然了解的已经十分透彻了,只是这次担心的狠了,所以才会这么的生气!不过现在看到这孩子还能这么精神的和他耍嘴皮子,何老自然也就不是那么担心了!连口吻也相对的轻松了很多。
“你说你今年到底是犯了哪座大神,怎么一出门就祸事不断!不都说玉器有辟邪的作用吗?怎么对你来说就一点儿作用都没有!”
温忆对何老的话可是十分的反对,将所有的力量都给了后背,轻松的靠着软枕,“老头,这次你可真的说错了!这次的事情完全和我的运气没有关系,只不过是太过偶然而已!”
“小忆,我知道你刚清醒,现在最需要的就是休息,但是……”高源和涂毅将尸体运回了刑侦处,这次的事情牵涉到军部和公安系统两个部门,一边是保密任务,一边是和国际刑警合作的行动,偏偏两处牵扯的都是同一个人,双方队上头坐了紧急的汇报,他们是不知道高层是处于什么样的考虑,反正到最后的结果就是这次的行动由刑侦处和军情处同时负责!在所有的一切都没有头绪之前,温忆当然就成为了他们第一个拜访的对象,既然双方针对的是同一个人,那她一定会知道一些他们不知道的线索!
两人风风火火的推门而入,此时此刻他们的脑子里只有案子,查清楚这件事背后牵扯的究竟是什么!不然他们永远都只能被对方前着鼻子走!究竟是谁能驱动这两伙人?这两伙人又为什么她同时盯上了温忆?到底是什么促使这两伙人铤而走险,明知道他为们已经被中方紧盯不舍,这样进入中方境内,中方不可能完全没有发现,但是他们还是过来了,到底为什么这样不计后果?还是说他们还有更加深层次的目的!这些都是他们的任务,是他们必须要查清楚的!
两人太过心急,在北京发生这样的事情,已经算是及其危急的情况了,如果不能保证一国首都的完完全全的安定,那这个国家可就真的是危险了!无论他们深处什么样的职位,这件事都是他们不可推卸的责任!虽然他们知道发生了这样的情况,左睿翔是一定会陪在温忆身边的,但是为了尽早得到有用的线索,他们也顾不得那个危险的男人究竟会不会发怒,连门都都没有敲,直接推门而入!
只是,当他们看到左睿翔悠闲的站在一边,而沙发上坐着一个穿着一身中山装的老人,强大的存在感让人不容忽视!何老扫了一眼匆匆忙忙闯了进来,像是一点而世面都没有见过的毛头小子一样。
涂毅和高源浑身一震,就像是有一道高压电流从脚底传到头顶,涂毅仔细回想着自己脑子里的各大人物的储存量,终于回想起来了,收起急躁的情绪,站得笔直,恭恭敬敬的喊了一声何老!一边的高源后知后觉,虽然心里满是疑惑,但是还是老老实实的跟着叫了一声何老。
这下倒是坐在病床上的温忆开始疑惑了,转眼看了看一边的何老,又看了看站着笔直的可以和电线杆有的一拼的涂毅和高源,之后又睁着圆溜溜的大眼睛瞪着何老,“老头,你是不是做了什么天怒人怨的恶事?”
“哼!有你这么说话的吗?我长得就这么像恶人?”何老没有再管冒冒失失冲进来的两个晚辈,无奈的瞥了一眼睁着干净的双眸的温忆,心里尽是无奈!
“那他们两个怎么一见到你就跟老鼠见到了猫一样?”温忆扫了一眼刚刚因为何老将视线从他们身上移走而放松了的涂毅和高源,她还是第一次见到能让他们两个如此畏惧的人!
高源和涂雅的脸上不自觉的抽搐了一下,他们实在是不了解温忆的粗神经,敢和何家的掌权人这么说话的,全北京也就这个呆小孩儿吧!何家的行事作风那绝对可以用非人类来形容,不要说他们两个人,就是比他们的职位还要高的人也绝对不敢那对着平常人的眼光来对待何老!
“是他们连一个老人都害怕,这根我有什么关系!你应该在他们的身上找原因不是吗?”何老虽然年逾古稀,但是说起话来仍然是中气十足,跟中年人没有什么区别!一时间,整个病房里都是何老粗狂的声音。
涂毅和高源原本就抽搐的嘴角更加的扭曲了,什么叫要到他们的身上来找原因,他们的反应很正常的好不好,您老是什么身份,就算是他们的老爸见到您,不也照样需要点头弯腰的吗,再说了,就算是是考虑身份地位上的差异,单从年岁上讲,他们作为晚辈的,也要尊重长辈才行!无论怎么说,他们的反应也算是正常的吧!不过,这些话他们在心里想想就好了,绝对是不敢当着何老的面子说出来的!
“小忆刚醒,还需要休息!”站在一边看戏的左睿翔终于不再沉默,他们两个人能同时出现,应该是上头已经做好了决定,而能让他们两个这么慌张的,这件事绝对不是那么简单的!但是,不论这件事有多么棘手,他们都不能过来打扰小忆的休息时间!
“我们就过来稍微了解一下事情的情况,不会耽误小忆多长时间的,而且,反正小忆现在也还没有休息,我们来的时间刚刚好!”面对左睿翔,涂毅的表情也换缓和多了,不再那么僵硬。
“况且,对方明细着是冲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