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门长媳太惹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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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长媳太惹火- 第7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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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自己好起来。”

夜安华紧紧握着她的手,那么地用力,像是要把自己心底的话从手心传递给她。

夜清歌很痛,可是她忍着,她心里又何尝不清楚夜安华会问自己什么,只是她不想在这个时刻为难自己,她不想……让自己身后的人难堪。

顿了顿,她说:“司曜,你先出去一会儿好不好?我想和爸爸单独说话。”

席司曜神情一凝,刚想拒绝,又听到她说:“我不会再消失,我保证。”

其实他担心的不是这个,可是她都这样说了,而且夜安华就在面前,他只能先退出去。

席司曜走后,房间里只剩他们父女,也不知是回光返照还是怎么的,夜安华的神色突然变得好了起来,说话也比刚刚清楚了。

夜清歌听到自己的父亲问自己:“清歌,你忘了你妈妈和弟弟妹妹,还有心心是怎么死的吗?”

夜安华并没有急声厉喝,但是越平静的语气,代表他越是失望。

夜清歌只是低着头,像是没听到他的问话,可是她的脸色已经有些发白,她的身体也微微有些颤抖。

夜安华放轻了握着她的手的力道,轻轻地摸着,那么慢那么慢地说:“清歌,其实不能怪你,是爸爸无能,报仇这样的事本来就该爸爸来做的,真的难为你了啊……”

“爸……”夜清歌眼眶一热,有什么东西似乎马上就要冲破眼眶决堤而下。

“清歌,如果你真的很爱很爱他,爱他胜过爱你的父母和你的弟弟妹妹,那么你就忘记我们夜家和他们席家之间的仇恨,安心地当你的席太太,什么都不要去想。”

夜清歌想说,对你们是亲情,对他是爱情,两种感情是不一样的,但是却一样重要。

可是她蠕动嘴唇,却是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喉咙口很痛很痛。

夜安华笑了起来,不问她为什么会嫁给席司曜,不问她为什么看不见了,不问她为什么现在才出现,只是一直在回忆以前,一直在说着以前一家五口人在一起的幸福生活。

他描述的曾经都是存在的,那些画面清清楚楚地浮现在夜清歌的脑海里,一遍遍地回放,一遍遍地凌迟她。

夜安华说着说着忽然就不对了,两只手一把抓住了夜清歌的一只手,用尽最后的力气大声对她说:“清歌,你是夜家的人啊!你是夜家的人啊!你嫁给席家的人不会幸福的!你妈妈和弟弟妹妹都在天上看着你啊!”

“爸……爸……”夜清歌一开口就已经泣不成声,她抓着夜安华的手,哭着求:“爸,你祝福我和司曜好不好?我求求你,不要逼我,不要逼我,他没有错,他也对我很好,爸……”

夜安华提着最后一口气,一个字一个字重重地说:“清歌,爸爸不会诅咒你不幸福,但是爸爸也不会祝福你和席家的人,如果祝福了,你叫我怎么有脸去见你妈妈和你弟弟妹妹?清歌,爸爸走了,我们四个在天上看着你,看着你啊……”

“不要这样……爸,不要这样,求求你不要这样……”

他们走得这么辛苦,为什么都不愿意祝福他们,为什么都要这样逼他们分开,为什么啊……

席司曜听到她的哭声走了进来,那个时候夜安华已经没气了,眼睛睁得大大的,似是……死不瞑目。

“清歌……”他走过去,将伏在床上哭得几乎要背过去的人扶起来。

“为什么?我做错什么了?为什么要这样……”夜清歌哭着,不顾自己脚上还有伤,就站了起来,转回来要去抱他。

席司曜看她差点扑空了,连忙伸手抱住她,然后将她放到了轮椅上,在她面前蹲下来,轻轻地给她擦拭脸上的泪水,“不哭,不论多少人阻止我们幸福,都没关系,我们还是要幸福,一定要,我们一起努力,好不好?”

“呜呜……”夜清歌现在只会哭了,胡乱地点着头,心却早就已经碎裂了。

——我们还是要幸福,一定要。

可是司曜,我们拿什么幸福,我又有什么资格幸福。

给了我生命的两个人,他们都是因为你爷爷才离开我的,我却选择了你,我怎么幸福?

——

夜安华的葬礼很简单,刘敏从花城带着儿子飞了过来,虽然是不择手段才嫁给了夜安华,可是真的是爱的,所以看到夜安华的尸体时,刘敏当场就失控大哭了起来。

她和夜安华的儿子叫夜天凌,吊儿郎当地站在一边,眼神一直盯着夜清歌,眼底闪着贪婪的光芒。

刘敏只顾着哭,根本没有看到自己的儿子在干什么,而夜清歌现在已经失明了,虽然感觉到有人盯着自己,但是她不知道是谁在盯着自己。

倒是席司曜,岑冷的眼神淡淡扫过夜天凌的脸,这个人,他记下了。

刘敏哭着哭着就突然站起来冲向夜清歌,“贱人!都是你!如果你不把你爸转到这边来,他怎么会突然出事!你害死了你们全家的人!”

刘敏对十六年的事也是知道的,最后一句话直接戳中了夜清歌的心窝。

本来这几天她已经被这些事情折磨得快要崩溃了,此刻又被刘敏这样子骂,以往的凌厉全都消失不见,只剩怯懦。

她知道席司曜就站在她身后,头微微偏转,“司曜……”

席司曜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就在她身边蹲了下来,声音温柔如水:“怎么了?是不是不舒服?”

夜清歌点头。

“那我们先回去。”话落,他也不等众人反应过来,直接就推着夜清歌的轮椅,准备离开。

刘敏冲到轮椅面前,张开双臂拦着,脸色凶狠得像是要吃人,“怎么,被我说中了心事心虚了吗?夜清歌,如果你承认你自己是贱人是扫把星,我就让你离开!”

夜清歌别过头不说话,手脚冰冷。V5Yk。

席司曜低头看她,旋即抬眸,刀剑般的眼神直射刘敏脸上,唇角闪过一丝冷笑,“刘总,你已经不是小孩子了,说话做事之前先想清楚,免得给自己招来杀生之祸。”

杀生之祸……

短短四个字就足以让人之后如果此刻刘敏再不让开,她的下场将会是什么!

可是刘敏在得知夜安华死了的那一瞬间就已经有些疯癫了,仰天大笑着,“杀生之祸?席司曜,你以为现在我还在乎生死吗?你以为你还能威胁得了我吗?!”

席司曜眸子倏然一紧,眼神转向站在边上的唐越,后者心领神会地点头。

刘敏心里一惊,视线跟着唐越的身影转动,只不过几秒钟的时间,唐越已经来到了夜天凌的身边。

“你敢!”刘敏大喝一声,想要过去,却被唐越手中的那把枪给吓到了。

席司曜微勾唇角,“刘总,你现在是让开,还是不让?”

刘敏咬牙,还是站着不动,而夜天凌那边,唐越已经把枪抵在了他的后腰,夜天凌吓得大叫:“妈!妈!救我!”

在场的本来就没多少人,而且都是萧定卿和自己的手下,大家都见惯了这种场面,所以此刻是毫无表情。

“席司曜,叫你的人放开我儿子,不然我和你同归于尽!”刘敏大声喊,眼睛死死地盯着夜天凌那边,生怕唐越一个不小心就让手里的枪走了火,从而自己的儿子一命呜呼。

席司曜讽刺一笑,“同归于尽?你不是要告诉我你身上带着炸弹吧?”13607656

刘敏脸色骤变,其实她刚刚说同归于尽的时候她的确是想用这个理由骗过席司曜的,可是现在来看,显然他是不会相信的,而自己身上,也的确没有带着炸弹。

“刘总,下次要和别人同归于尽,记得做好一切准备。”

席司曜在说完这句话之后,就推着夜清歌离开了。

轮椅上的人表面上没有什么反应,心里却早已经七上八下翻了好几遍,幸好,幸好……

幸好自己的男人是如此地镇定睿智,幸好刘敏身上没有真的带着炸弹,幸好什么都没有发生。

可是刘敏骂她的那几句话,却一直在她耳边回响,再也挥之不去。

——

从葬礼现场回到住处,夜清歌接到了卡卡的电话,卡卡在电话里说她已经到澳大利亚了。

夜清歌一愣,“你怎么突然来了?”

卡卡直想摔手机,“我太担心你了啊,我想看看你是不是还四肢健全!”

“四肢倒是健全的。”夜清歌难得笑了一下,“只是你见到我还是会吃一惊。”

“怎么了怎么了?你出事了?”卡卡追问。

夜清歌闭了闭眼睛,再次睁开,眼前还是漆黑一片,“没事,等你看到我就知道了,还有一个好消息要告诉你。”

卡卡被她胃口吊得十足,迫不及待地想知道她到底瞒了自己什么事,“你现在告诉我啊,我很想知道!”

夜清歌摸着自己圆滚滚的肚子,脸上的笑意更深,“还是见了面再告诉你,你在机场等吧,我叫他派人去接你。”

“嗯。”卡卡应了一声,接着又大叫,“等等!”

“怎么了?”

“那个……”卡卡支支吾吾的,“那个清歌啊,我不是一个人来的,还有一个人陪我一起来的,是个男的。”

男的?

夜清歌自然地就想到了她之前抱怨过的某人,“你和金思城一起来的?”

卡卡一听到金思城三个字就想跳脚,“清歌,我认识的男的除了金思城就没人了吗?你觉得我可能和那个变态一起来吗?!”

夜清歌撇嘴,心想,你的确是不愿意和金思城一起来,可不代表你能拒绝他要和你一起来啊,明明是你告诉我的,金思城是这个世上最霸道的人。

“和我一起来的人是容迟,所以你不要叫席司曜派人来接我们。”卡卡说。

夜清歌默了默,很不客气地答:“嗯,那你们自己过来吧。”

卡卡:“……”

——

席司曜从楼下拿了牛奶上来就看到她拿着一手拿着手机,一手摸着自己的肚子在笑,那副样子真是温柔到极点。

他走到她身边将牛奶放到边上,一手揽着她的肩头,一手攫住她的下巴将她的手转过来,低头就吻了上去。

这么多天不见,从最初的担心到后来的恼怒,然后是找到她时,看到她那么狼狈时的心疼,终归还是舍不得对她生气的。经一刘就。

夜清歌知道进来的人是他,也知道他是给自己送牛奶上来的,只是没想到他一在自己身边坐下就开始吻自己,还吻上了就不放了。

捏着她下巴的手也开始不安分,往下从她宽松的衣领里伸进去,在她胸前捏了又捏,抵着她的唇,沙沙地:“要喝牛奶么?”

夜清歌不知道他说的此‘牛奶’非彼‘牛奶’,轻轻地‘嗯’了一声,然后她就感觉到自己的身体一轻,被他凌空抱了起来。

“司曜……”她讶异地叫了一声,不解他的意图。

席司曜咬着她的耳朵,声音热切而低哑:“不是要喝牛奶么?我给你。”

夜清歌这时才明白他说的牛奶是什么,立即就羞得整张脸都红了起来,“我说的牛奶不是那个,我……我是说真的牛奶!”

“我给的牛奶是纯天然的,最好吃的。”

“……”

————

第101章:光与影的旖旎(2)

在某人的连哄带骗下,夜清歌晕晕乎乎的,当真听了他的话喝了纯天然的‘牛奶’。言葑窳鹳缳

席司曜多日未曾碰她,正常的结合姿势他又不敢大进大出,好不容易有这个机会,他又怎么会轻易放过?

扣住她的后脑勺,狠狠地往前挺了几下,夜清歌被顶得抗拒起来,嘴里发出‘呜呜呜’的声音。

他好似没听见,每一次都像是要把她的喉咙顶穿,感受着她温热的口腔内壁包裹着自己的欲望,软滑的小舌头像条小泥鳅似的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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