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开若惜莫相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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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开若惜莫相离- 第17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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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什么。”白以晴咬着唇深怕许泽看出她心里的在想的事情,但是又很犹豫,到底要不要和许泽说,她感觉自己应该对他坦诚以告,但是又怕他接受不了这个事实,还怕因为她的多嘴而扯出一些别人不想面对的麻烦,她叹了口气还是决定闭上嘴巴。

既然许连权已经认出了王若如,他弄不清楚是不肯罢休的,毕竟他们之前还是一对情侣,还有了王文哲,想必他们肯定是刻骨铭心地想爱过,可王若如去支教后莫名其妙地死了,在许连权的心里一定有个伤疤,现在看到这个埋在心里三十年的人忽然出现了,他惊喜,他震惊,他的心里装了无数个问号,还有一些自责!

“白以晴,你心里有事哦!”许泽将她圈在了怀里,胳膊搂着她的胳膊,下巴在她的头发摩挲着。

白以晴感觉到他的胸膛熨烫着她的后脊,温暖穿梭在她的身体里,她挺起后背靠在他的身上,“我想说的你肯定不想知道。”

许泽的唇在白以晴的耳边轻轻地呵气,“怎么这么肯定我不想知道?”

“很肯定。”她笃定地点了点头。

“哦?这么了解我?”他的手指在白以晴的手背上画着圈。

白以晴抬起手覆上许泽的面庞,轻轻地摸着,“是啊!”

“你真是越来越招人喜欢了……”许泽享受闭上眼睛,仔细认真地感觉她的手在他脸上的爱抚。

“呵呵……”白以晴轻松地笑着,许泽总算是主动转移话题了,“我们进去吧。”

“好。”他放开白以晴,牵上她的手进了包间。

张文怡和孙爱竹两个人坐在一起不知道在说什么,白志扬和李雪菲两个人正逗着许润旁边坐的许子枫玩儿,许子枫也一点也不怕生,跟着他们玩儿地呵呵直笑。

奇怪,嫂子也是喜欢孩子的,怎么会不想要孩子?这两个人真是让人琢磨不透啊!

“那两个男人呢?”孙爱竹抬起头问刚进来的白以晴和许泽。

“哦,和以晴他们局长在聊天。”许泽拉着白以晴坐了下来。

许子枫看到白以晴回来了屁颠屁颠地过来,搂住白以晴的腰,“舅妈说带我走,妈妈你会让她带我走吗?”

“哈哈……”顿时一阵哄堂大笑。“这家伙嘴巴倒是挺溜的啊!”

李雪菲过来抱住许子枫,“你妈妈肯定会同意的,你跟我走……”说着就佯装抱着他要出门。

许子枫眉梢都掉了下去,眼神可怜地看着白以晴,“妈妈……妈妈……”

“没事,你跟着舅妈去吧,舅妈会给你买好吃的……”白以晴忍着笑朝他挥了挥手。

“爸爸……”许子枫又看向许泽,“爸爸……”

“舅舅会给你买好多糖糖,好多蛋糕的,去吧……”许泽也是笑不可支地挥手。

“子枫不要糖糖,不要蛋糕,只要妈妈……”许子枫小脸通红,泪眼汪汪地盯着白以晴,“妈妈……”这一声出来,眼泪也是刷的一下流了出来。

这可是吓坏了李雪菲,她在法庭上能言善辩,如今却一个字也吐不出来,赶紧走过去把许子枫送还给了白以晴,心有余悸地坐到位置上。

白以晴瞧着嫂嫂惊吓的样子“呵呵”地笑了笑,抹去许子枫的眼泪,“好了,不哭啊,妈妈不是还在吗?”

“妈妈不要子枫了……”他越哭越来劲儿了,豆大的泪珠从他的眼眶里直往出来滚。

“没有,妈妈不会的……”白以晴拍着他的后背安慰着他,“这孩子是当真了。”

“好了,子枫,不哭了啊,来,爸爸抱抱……”许泽从白以晴怀里捞出他,真是鼻涕眼泪一把,哭个没完没了,“子枫是男人,我们男人是不哭的!”他帮许子枫擦掉眼泪,他抽噎了两下,停止了哭声。

“那我不哭,爸爸还要我吗?”许子枫搂住许泽的脖子,委屈地问着。

“当然要啊!”他在许子枫的脸上狠狠地亲了一口。

“呵呵……”许子枫破涕为笑,喜不自胜地在许泽的怀里跳了下去。

他跑到李雪菲跟前,拽了拽她的衣角说:“舅妈……,我是妈妈和爸爸的孩子,我不能跟你去。”

“哈哈……”又是一阵大笑回荡在这个包间了。

“笑什么呢?这么开心?”白其纲和许连权两个人从外面回来了,许连权依旧是满脸心事。

“笑那个人小鬼大的许子枫呢!”孙爱竹真是越觉得这个孙子可爱了,别看这许润以前不懂事做了这丢脸事情,可生的这个孩子还是让人怜爱啊。

“点菜,点菜,我们都点过了,就剩下你们两个了。”张文怡把菜单推到那两个男人面前。

白以晴注意到了许连权愁容满面,目光呆滞地盯着菜单,他一定是在盘算,这饭局结束,他就派人调查,周金仁的老婆,王文哲的妈妈。

相信这件事情,不久之后就会水落石出,而她只需要静观其变。

“你今天怎么了,总是发呆?”许泽悄悄地在桌下摸上白以晴的手,拉到自己的腿上。

她摇了摇头,又舔了舔嘴唇,“以后告诉你。”

“你们两个人嘀嘀咕咕地说什么呢?”孙爱竹瞧着这对小夫妻两个不知道在低头私语什么,忍不住好奇,“说给我们都听听啊!”

“是啊,有什么大家不能知道的?”张文怡也调侃道。

“没有。”白以晴抬头笑着摇头。

“我们在商量什么时候给子枫生弟弟妹妹……”许泽倒是随机应变的本事比白以晴高多了。

孙爱竹和张文怡一听,那叫个又惊又喜,张文怡笑语,“总算是没有白疼你们!”

“那说要就速度放上,不要让我们等太急!”孙爱竹早就暗自想这个事情了,许子枫虽说现在在他们名下,总归不是亲生的,孩子还是自己的好。

“妈,您老人家应该不着急了吧?”许泽朝孙爱竹挑了挑眉毛,“不行,把许子枫送您那呆段时间让您开心一下?”

“行啊……”前段时间这孩子在她那边呆着,她一回家就能看到小身影在地上转悠,她的心都年轻了十几岁。

“那奶奶以后要给我买心点。”许子枫眼球一转,瞅准了时机赶紧就提要求。

“这孩子,成天……”孙爱竹话音未落,手机响了,“我接个电话啊!”然后就接起了电话。

“喂,你好……哦,对,我是孙爱竹……您是……”紧接着就是好一会儿的沉默。

不一会儿听见孙爱竹火气很大地对电话里的女人喊到:“小姐,请你自重一些!”

一句话喊得在座的人都随着她面色凝重起来,刚刚欢乐的气氛瞬间消失了。

“你……你是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吧?”孙爱竹渐渐消了气,“好了,我不想听你说这些子虚乌有的事情浪费时间!”说罢她就挂断了电话,“莫名其妙!”

“怎么了,妈?”是哪个女的会给孙教授打电话,气地她脸都青了。

“没事……工作上的破事。”孙爱竹扯着嘴角笑了笑,不能因为一通电话影响了大家吃饭的心情,有什么话还是等吃完这顿饭以后再说吧。“服务员,给我们上茶啊。”

“您好,你想点什么茶水……”

孙爱竹成功地转移了话题,大家还真就相信了她的话,谁工作上没有竖立一两个敌人啊,打电话来挑衅的事情也有,所以也没有放到心上。

“男人要不要坐一起喝两杯啊?”白其纲似乎酒性大发,这坏事情过去了,现在就应该来喝两杯扫扫晦气。

“叔叔,我敬您。”许润端起桌上的酒盘子过去了。

白以晴不怎么喝酒,但是也清楚空腹喝酒对身体不好,“我看你们还是吃点东西再喝吧。”

白其纲摇了摇头,“没事儿。”说罢和许润一碰,一杯酒就下肚了。

“我们就喝两杯。”白志扬这话是给李雪菲说的,还是替白其纲给白以晴说的,说完站起来坐到白其纲的旁边去了。

许泽刚要站起来就被白以晴给拉住了,“爸,许泽还要开车就不喝了啊!”

“这不行啊,我不也开车吗?喝两杯又没事儿!等吃完饭酒精也散没了,不是?”白志扬朝许泽招呼了两下,“再说,喝醉了不是还有代驾吗?”

白志扬的话把白以晴给顶了回去,这个代驾不清楚是指的她,还是指的打电话找专职代驾?

“我就陪爸喝两杯。”许泽拍了拍白以晴的手过去了。

“来,老许,咱两个先走一杯啊!”白其纲端着酒杯给许连权递过去,“这次我要感谢你了啊,不是客气,是真心感谢。”

许连权心情不顺畅,看到酒杯来了,双手端起来和白其纲碰了一下,放到唇边,“一家人不说两家话,不说谢字!”随后便喝了下去。

这年轻人你一杯,我一杯地敬着长辈,不一会儿,饭菜便开始上桌了,这时候孙爱竹的手机进来一条彩信,她本想打开看一看,但是还是忍住了,什么事情,都等散了再说。

许泽还真是喝了两杯坐回来了,夹了一块鱼肉放进白以晴的碗里,“老婆,你还是多吃点儿啊,养胖一些,其他肉不吃,这鱼肉可是一点也不腥不腻,你得吃点。”

“是吗?”白以晴捻起一根鱼刺抽了出去,“不过吃起来真麻烦啊……”

“那我帮你啊……”许泽说着准备上手,可以放来下来,“你还是自己来吧。”

“怎么了?”白以晴看他语调变化很大,中间像是经历了什么思想斗争。

许泽眼神瞟向其他地方,“怕你嫌我脏呗……”

白以晴小声地发声:“去你的!”但是脚下去轻轻踢了踢了一下许泽的脚,“我有说嫌弃你吗?”

“那就是不嫌弃?”他的眼神充满了温情,溺地白以晴慌了神。

“是啊!”她把鱼肉夹起放进了许泽的碗里,“你帮我抽鱼刺。”

“让别人帮忙前是不是应该加一个请?”许泽微笑着看向白以晴,眉梢却挑地很高。

“请你帮我……”许泽要是再来,她就没有兴趣吃这鱼肉了。

“好。”他媚笑着忙手下的鱼刺去了。

孙爱竹在对面悄悄地观察着白以晴和许泽,看他们这个样子你侬我侬的,柔情蜜意,应该是一对亲密的爱人没假啊,为什么方才电话里的那个女人却说他们是假婚?她和许泽才是一对儿呢?

白以晴敏感地注意到了孙爱竹的视线已经在她和许泽身上停留的时间太久了,有点怪异,她低着头尽量让嘴皮不要动,小声地和许泽说道:“喂……你妈,妈,为什么总是盯着我们看啊……”

许泽刚准备抬头看就被白以晴给拉住了,“别抬头啊!”

她刚说了一句话许泽就抬头看不是就把她暴露了吗?

“我也不知道啊……你想太多了吧?”许泽搂着白以晴的后背在她的耳边小声地说。

现在的情况完全像是老师站在上面讲课,他们是钻在书桌下正在在窃窃私语的同桌。

“没有……是不是那个电话的原因?”白以晴发现孙爱竹接了电话活勃然变色,之后却和没事人一样点菜,一定是电话那边的女人说了什么触怒了她,但是碍于在聚餐,她也就忍了下来,忍归忍,她的思绪还是在电话内容里盘旋。

“不会吧?”白以晴这么一说,许泽的心就悬了起来,如果真的和刚刚的电话有光的话,那就证明有一层大波浪在暗中汹涌,蓄势待发,一旦打开阀门,那么将是一场凶猛的洪水。

“应该没有,是我想多了。”白以晴想了想还是不要庸人自扰了,弄地大家都不舒服。

再看许连权完全不在状态,他拿起手机又放下,刚吃了两口端起桌上的酒杯一口闷,而孙爱竹的注意力根本就不在许连权身上,而是在白以晴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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