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关心她幸不幸福,就是念在彼此相爱过才会那么上心,既然当初他给不了的幸福,自然希望她能在现任老公身上可以得到梓。
她要明天去把那个“宝盒”取回来,里面的照片该怎么处理?是不是该放把火烧了它?还是应该把这个宝盒埋了?或者把里面的照片也吧,笔记本也好,通通丢进自动粉碎机,然后倒进垃圾箱?不论是哪个,她都不忍心,还是埋了吧,把这段记忆埋了。
说起那个笔记本,那个是白以晴和吴阳文的“聊天记录”,记载的东西太恐怖了,只要这个小小的笔记本,就足够让在意的人介意了!难怪张琪会哭闹着分手呢,肯定是看了里面的内容,刺痛了她的心,所以才会引发这么一场闹剧。
把张琪安全送回去,白以晴抱着那个铁盒子回了家。
正巧碰上许泽要出去。
“收拾一下,去舅舅家。”
每年过年,提着大礼小礼去各家各户拜年,他们这种小辈们是最忙的,上面是姑姑舅舅、叔叔姨姨一大堆,礼数不能少,心意也要到。
“谁舅舅?”白以晴搞不清楚,许泽和自己什么时候开始不分你我了?
“你舅舅!”
这么一说,他是算准了白以晴这个时候回来啊。
“哦。”她抱着盒子往卧室走,“许子枫呢?”
“哦,对了,李大姐今天带着李依菲回娘家了,许子枫我们得带着走。”
“人呢?”她好奇,东瞅瞅西瞧瞧。
“妈妈,你猜猜我在哪?”许子枫稚嫩的声音从厨房传了出来。
这小屁孩!白以晴好笑地摇摇头。
“你怀里抱个什么东西?”许泽被白以晴的“宝盒”吸引了,看起来也算是古董级别的东西了,有些锈迹。
“没什么。”她低头看了一眼。
许泽觉着应该是和吴阳文有关系,他也没有多问。
走在雪半消的路上,许泽忍不住好奇,问起了昨晚的事情。
“昨晚上,那个张琪,她没事吧?”
白以晴狐疑地看着开车的许泽,他什么时候对这种事情这么感兴趣了?
“为什么这么看我?我没别的意思,只是单纯的关心一下而已,你别多想!”许泽的车停在了超市旁边,去拜年的东西还没有买呢,上次白以晴手腕骨折,挺麻烦她舅舅张文杰的,这次一定要表示心意。
“没什么事,就是绊了拌嘴。”白以晴尽量说地云淡风轻。
“我去买东西,你等着啊!”
看着许泽离开的背影,白以晴觉得她和许泽这样也挺好,简单的问候,默契的配合,有时候我们的幸福真的不在于是不是和相爱的人结婚,而是婚后是否有着完美的相处模式,如果大家各取所需,这样子的婚姻又有何不好?总比感情由深变淡,再变成无所谓,然后无休止的吵闹,甚至是大动干戈要来的强,幸福就是平平淡淡一辈子吧。
张文杰很开心白以晴和许泽的出现,这对小两口,虽说是强强联手,却丝毫没有傲气,尽管白以晴死鸭子嘴硬,许泽成天忙碌,可能在过节的时候看看他们这做长辈的,这心意也就够了。
过年的时候每个人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过的每一天,总是在匆匆忙碌中就过去了,然后把自己累的精疲力竭,躺在沙发上盘算着这次过年又开支了多少,往往几个月赚的钱都不够过一个年,真的不知道是过年送礼,还是趁年送礼,像白以晴这种性格的人自然不会是趁年送礼的人,而许泽的工作性质也不是这类,可是其他人的就很难讲了,只不过生活在那样的环境里,对这种事情也是见惯不怪了!
但白以晴依然在白其纲的念叨下去了周金仁的家,拜年,和许泽一起。
很平常地,碰到了王文哲,而王文哲的母亲却不在家,说是去了娘家过年。
她也不明白为什么,王文哲没有去,或者是这一家子为什么没有去,是因为周金仁和王文哲的母亲感情问题,还是他们的婚姻问题,总之别人的家事还是不要过问的好。
小年的时候白以晴和张文怡打了招呼才去过的,就怕再遇到哥嫂,碰巧了,他们不在,说是去了嫂嫂家过年,这两口子,也搞不清楚是怎么回事儿。
这个年过的让白以晴小有伤感,虽说和许泽配合很好,但是她意识到了每个家都奇离古怪,就像她和许泽,貌合神离,而也有像哥嫂那种神合貌离的,不管是哪种,都是自己了解,旁人理不清的,就算是自以为是的知道点什么,都是片面的。
。
220。升职的恐怖性(2100+)
高处不胜寒。
——苏轼
八号白以晴单位收假了,一场年会时避免不了的了,年会在大家的春困中结束了,就在临散场的时候王文哲被升职了。
白以晴看到大家僵硬的脸上划过嘲讽的笑容,或者是不屑一顾的冷笑,还是果然被我预料到了,还有那些神情的交流,诉说着:看我说的,没错吧?
她忽然觉得好害怕,她不要升职,不要像王文哲一样遭人嫌弃,她只要现在这个位置,挺好的,虽然有时候听到别人的窃窃私语、议论她的是非,但还不至于到唾弃她的地步。
看着王文哲整理东西,白以晴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滋味,一个个办公桌流言蜚语钻着她的耳朵,相比王文哲也是听得见的,他默默地将东西收进收纳盒,心情低沉。白以晴应该是最了解他的人了,可是也不会站起来为他说些什么,只怕是越描越黑,也不能讲出王文哲的故事,这样会更让他难堪,他只能在别人的舌尖上升职,这是他应得的,他应该是受之无愧的。人,果然是越成功,背后的骂声越响亮。
“升职了都不高兴?”上次嘲讽王文哲的李同事走过来揽着王文哲的肩膀,一脸玩味。
王文哲脸色凝重,一动不动地拿着手里的台历。
“恭喜啊,大家怎么都不恭喜他啊!嗔”
要白以晴说,这个李同事纯属找事,为什么三番五次地找王文哲的麻烦,他不损王文哲两句心里就不舒服,这个敏感的时刻他都不说歇一歇,硬来插一脚。
“恭喜,恭喜!”大家纷纷站起来,鼓着掌道贺。
只有白以晴干干地坐着格子间里,看着这场眼神杀人的剧情,血腥的办公间充斥着无形的杀气。
“兄弟,大家都给你庆贺呢,你怎么还一副不开心的样子?”
王文哲将手里的东西扔进盒子里,紧接着抓起桌上的零碎物品“嗵嗵嗵”全部丢进去,他就想尽快离开这个地方,他一点都不留恋,事到如今,他终于想通了,他一直的沉默和退让换来的不是平静,而是别人更大尺度的攻击。
“不好意思,让一下。”王文哲搬起收纳盒就要走,可姓李的男人堵住他的出口不让他出去漱。
“别啊,我们都打算今晚上给你办个升职Party呢,你这是要去哪?”李同事简直就是一个“李八哥”!
“你们谁高兴谁去,我没心情!”王文哲说着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这次心里舒服了一些。
白以晴看着剑拔弩张的情势,也为王文哲捏了一把汗,照这个局势发展下去,王文哲一定会忍不下去的。
“您这一升职,脾气也见长啊!怎么?看不起我们这种小科员?我们好心好意地给你开个Party,你非但端起架子不领情,还白我一眼是什么意思?”这位“八哥”不识脸色,嘴贱地冷嘲热讽,挑。逗着王文哲的底线,明摆着,今天他不把王文哲的火气挑起来不打算罢休。
王文哲火气“腾”地上来了,在身体里打着转,烧着他的喉咙,两道眉毛拧成了一股绳,眼神如两把锋利的剑直戳“八哥”。
白以晴见情况不妙,这再下去,一定是要打起来的,男人和男人之间并不会像女人解决问题吵几句而已,他们一旦把矛盾挑开,升级,就会拳头相向。她心急火燎地站起来,准备劝王文哲,结果还没等她开口,王文哲就一起怒了。
他把手里的东西一撂“我就升职了!我就脾气大了,怎么样?我现在搬着东西走,你们还不舒服?是不是等我从这里滚蛋了你才高兴了?”,地上的东西“噼里啪啦”地撒了一地,尤其是那个足球外形的钟表,在地上随着王文哲高亢洪亮的嗓门拼命地弹跳着。
那人双臂抱怀,傲慢地高抬下巴,“哟嘿,没想到你还不笨啊?”,说着还皮笑肉不笑地冷哼了一声,其他几个无趣的“看客”也跟着他低声地笑着。
这充满了讥笑的地方,让王文哲忍无可忍,他伸出手里一把拽过“八哥”的衣领,一双犀利的眼睛盯着他,声色俱厉,一字一句地说道,“让我来告诉你,即是十个你走了,都不可能走掉我一个!所以,抱歉,我让你失望了!”他说罢,丢开一脸愕然的“八哥”,“八哥”在王文哲的推力下,向后退了两步,王文哲见他消停了,蹲下身子开始捡东西。
熟知“八哥”抬头环视四周,看到大家似笑非笑地注视着自己,失了颜面,尽然恼羞成怒地一脚踢飞了王文哲正要捡的那个钟表。
白以晴惊呼出声,完蛋了,那个钟表可是白以晴来这里以来就放在办公桌上没移过位置,也没有落过灰尘的,她一度好奇王文哲为什么这把年纪了还喜欢“足球”,过年的时候去他们家,看到他怀里抱着奖状,手里拿着这个“足球”的照片,这么多年都保存完好,肯定是他最在意的东西了。
王文哲两只眼睛冒着火,缓缓站起身来,白以晴看到他一脸苍白,杀气腾腾得瞪着李同事,两只拳头紧紧地攥着,泛白的关节迸发着他心里的不痛快,再看看那两条青筋暴露的胳膊,这分明是要打人了!
“王文哲!”白以晴话语未尽,王文哲的拳头风驰电掣般地就出去了,扎实而稳稳地落到“八哥”的脸上,就在众目睽睽之下,“八哥”被王文哲突如其来的一拳打倒在地,嘴角里渗出血来。
王文哲拳头发着抖,咬着牙的腮帮子一颤一颤,“我忍你很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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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前天临时接到任务,去了趟延安,没有时间来得及给大家通知一声,本想昨天就能赶回来,谁知世事难料,我被迫停留一天,今天快马加鞭地赶回来,看到大家的评语和关心,天一简直是感动地一塌糊涂,赶紧就码字,误了的字数,我会明天后天全部补上!
221。究竟什么情况(N更①2100+)
其实人跟树是一样的,越是向往高处的阳光,它的根就越要伸向黑暗的地底。
——尼采
“额……”其他人集体抽气,没有人上来阻止,也没有人再助威。
白以晴慌手慌脚地过去把“八哥”扶起来,“你没事吧?”
为了这么点小事情就大打出手,说出去都没人相信王文哲是被逼的,白以晴也早就看着“八哥”死不顺眼了,不是她有心向着他才会问候他,而是她要做王文哲的说客。
“你没事吧?那个王文哲你也太冲动了,怎么说都是同事一场,怎么能出手打人呢?我看你需要去好好反思一下自己的行为!”她给王文哲使了使眼色让他赶紧先出去。
王文哲双手叉腰气呼呼地深呼吸,心里的不爽都跟着那一拳走地差不多了,现在白以晴给他台阶下他就得下嗔。
瞪了“八哥”一眼,他越过错愕的眼神,径直朝门口走去。
白以晴看到“八哥”刚准备上前说什么或者做什么,赶紧拉住他,“你没事吧?要不要上医院去看看?”她两只眼睛盯着“八哥”的脸看,有点红肿,应该算不上破相,不然王文哲就麻烦了,还有,她担心的是王文哲会不会太用力,千万别把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