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的纸花。
什么叫做命中注定,什么叫做缘分使然,或许他们的结合才是最应该的,他们两颗纯洁的融合在一起,相信以后会过得恩恩爱爱,美满幸福囗。
“白以晴,现在抢婚还来得及!”许泽附在白以晴的耳边,嘴皮不动,咬着牙扯着微笑说着模糊不清的话。
白以晴撇了撇嘴角,他真的是什么时候都能开玩笑,抢婚倒是不至于,就是矫情地伤感一下而已。
“不抢婚,就乖乖做我的老婆。”他伸出手里握住白以晴的柔荑,她冰凉的手指僵硬地程度分不清楚是原本就这样,还是因为他的动作。
白以晴看着他覆在自己手上的大手,两种明显的肤色,两种相差甚远的温度,或许更是天差地别的心情。
是,她是许泽的合法妻子,她这辈子,也只能是他的老婆,不论是不是名副其实的夫妻,她这个头衔注定了要戴一辈子,她白以晴的婚姻,要不就不开始,一旦开始了,这关系着两家人的命运,她不能轻易结束。
“你冷吗?”他转向她,拿下她的手包裹在他双手里,帮她搓手侦。
白以晴心不在焉地点点头,这个太过空旷,虽然人潮拥挤,但是还是有股寒意涌上心头。
许泽又拿起她另外一只手,通通放进他温暖的掌心里,虽然冰凉,但是感觉真实,两种温度,他能真实地感觉到白以晴的存在,忽然,他感觉到她光滑的肌肤,似乎……
他摊开手来看,白以晴左手无名指上的那枚戒指,正是他送的那枚。
自从结过婚到现在都没见过白以晴再戴过,上次因为孙教师,他还专门提醒过她一会,可她嘴上说知道了,依旧没有戴出来,今天,专门戴着戒指来了。
一阵热烈的掌声唤醒了思绪万千的两个人,他们看向大家,随着他们的目光望过去,英俊潇洒的新郎抬头挺胸迈着从容的步伐,身侧楚楚动人的新娘身着白色婚纱,手捧鲜花挽着他的胳膊,在红色的地毯上,踩着婚礼进行曲,幸福而温柔地微笑着,两位新人在朝着婚姻迈进,在向着长相知,长相守,甘苦与共前进。
司仪:“我们的新郎吴阳文,您是否愿意娶你身边的新娘张琪,你愿意生死苦乐永远和她在一起,爱惜她尊重她,安慰她保护着她,两人同时建立起美满的家庭,你愿意这样做吗?”
“我愿意……”
“我愿意……”
“我愿意……”
这句话一直回响在白以晴的脑海里,从远处传来又慢慢飘散,像山谷的回音,又钻进了风箱里,通过传声筒传进她的耳朵里,一遍一遍,连绵不绝!
直到新娘穿回原来的红色旗袍,来到白以晴身边,向来他敬酒,她才如梦方醒。
“以晴姐,谢谢你们能来参加我们的婚礼,我真的很感动,这杯酒,我敬你!”她说着话,眼圈微红,双手端着酒杯递到白以晴面前。
白以晴从许泽的手里抽出手,站起身来接过张琪手里的酒杯,一股淡淡地醇香味扑鼻而来,她透着玻璃杯摸到里面冰凉的液体,她的手什么时候这么暖了?
“谢谢你在我最难过的时候对我的鼓励!对我来说真的很重要!”张琪的酒杯在白以晴手里的杯子上碰了碰,仿佛是两枚戒指的交会,只是张琪的钻戒和白以晴的相比,就逊色多了。
“只要你们幸福就好了!”
两个人相视一笑,一仰而尽。此刻,就让她的的祝福跟着这杯火焰进入她的喉咙,让她记住这种被灼伤的感觉。
“我来敬你一杯。”吴阳文绷着一张脸将酒杯递到许泽的面前。
他不想承认这个男人,他配不上白以晴,纵然刚刚帮她捂手,可是他依旧无法弥补自己做错的事情。可他也无权过问,不仅是因为白以晴已经是自己的过去式,更是因为他也优秀不到哪里,不得不承认,在再次见到白以晴的那一刻,他不知道白以晴是已婚的那一刻,他差一点就要选择了重新追求白以晴,可是当他看到她的结婚照的那一刻,他的心难过到要命,那是种扼腕般的惋惜,那是种以为背叛的痛苦,那是种种滋味在心头难说的哀伤。后来,他不得不去面对的时候,放开白以晴的手,走到如今的这一步,他承认,他还是无法坦然面对白以晴,他的心、他的脑袋、他的思想都不能做到静止。
“祝你们幸福!”许泽接过酒杯和吴阳文相碰而饮。
“谢谢。”
“那我们过那边去了……”张琪拉着吴阳文的胳膊,欠了欠身子离去。
白以晴和许泽恍恍惚惚地坐了下来,还未定神,一个叽叽喳喳的声音冒了出来,“许哥哥,白姐姐?”
245。生命的不顺从(4000+)
风可以吹起一大张白纸,却无法吹走一只蝴蝶,因为生命的力量在于不顺从。
——冯骥才
白以晴和许泽寻声望去,看到的那个白玉雕的,粉团捏的,甜美俊俏,青春活力的小美人,可不就是韩子涵吗,她怎么会在这里?看她这记性,张琪在“锦绣仙都”上班,这个韩子涵是“锦绣仙都”老板韩毅腾的女儿,她们应该不陌生吧!但是,关系好到来参加婚礼,确实让白以晴小小惊讶。
不过,最近不是听说“锦绣仙都”因为金融危机,生意惨淡吗,难道着些都是“娱乐报道”?是那些记者制造出来的噱头?可这样有什么好处呢?除了能闹的大家人心惶惶,还能起到什么效果,但是如果是真的,这个韩子涵竟然还能活蹦乱跳的,就像中了头等彩票一样?她是不是太过“天真”?
许泽看到这个人的出现,第一反应就是想跑!他实在是拿这种小女孩没辙,说不得骂不得,动不得打不得,只能躲了,可是她还偏偏没皮没脸地追着,女孩子家也不知道避讳点,怎么说他也是已婚男士,更何况,他的一举一动,也代表着许连权的面子囗。
“怎么样,要不要‘逃婚’?”白以晴注意到许泽一筹莫展的脸,心里也起了“邪念”,刚刚他还一副兴致勃勃的样子和她开玩笑问她要不要抢婚呢,她好不容易逮着这么好的机会还不赶紧调侃他,那就太笨了。
“你抢!我就顺着逃。”许泽压着嗓子说道。
这时候他还不忘记反击她,既然关键时刻他还不低头,白以晴自然也不会顺从他的侦!
她气定神闲地坐在位置上一动不动,眼看着那个韩子涵已经稳稳当当地挤进来了,她还双手托腮,装作没事人一样。
“老婆,我吃饱了……”许泽识相地搂上白以晴,“要不我们先走吧?”
白以晴挑着眉毛,余光看到韩子涵刚刚还上扬的嘴角,立马就掉了下来。
“白姐姐,许哥哥怎么一见我就走啊?”韩子涵见许泽不想搭理她,把脸转向了白以晴。
白以晴心里那叫一个想笑,这个韩子涵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对许泽有意思,还光明正大地追着,追着就追着吧,许泽不理她,她还找起白以晴了,白以晴是谁?白以晴可是许泽和合法妻子啊!就算她最甜地左一个许哥哥,右一个白姐姐,她也始终不是许泽的妹妹,也不是白以晴的妹妹!即使白以晴的爸爸白其纲和她爸爸韩毅腾是发小,也不代表韩子涵可以熟到和白以晴共享许泽吧?
许泽见白以晴没有起身的打算,心如急焚地在桌下捏白以晴的腿。
只见白以晴神色不动,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这样精湛的演技,真的让许泽大饱眼福。
“白姐姐,你们怎么也在这里啊?你们是哪边的?”她锲而不舍地继续追问。
白以晴在心里一阵翻白眼,这二楼是女方的宾客,她自己也是在这里吃饭,怎么会不清楚?这不是没话找话,明知故问?
“你们也是来参加张琪的婚礼?”终于没有人理她,她自己一个人开始自问自答。
看她实在可怜,白以晴施舍给了她一个点头。
韩子涵得到答案后总算是安静了一些,沉默起来……可她这个沉默比问话更要命,她看是死命地盯着许泽看。
“许哥哥,你真的是市长的儿子啊?”她一副天真烂漫的样子,圆圆的眼珠在眼眶滴流滴流地转。
真是语不惊人死不休!整张桌子的人纷纷把头转向了许泽,紧接着大家就开始窃窃私语。
许泽用一只手遮着脸面对着白以晴,做了一个吹胡子瞪眼的表情,用口型说道,“叫你走,你干嘛不走?”
白以晴摆着脑袋,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斜视一边,她就今天不走,看看他许泽怎么脱身!刚刚给他机会不赶紧“逃婚”,现在急了吧!就不搭理他,让他急,这局总算是她胜一筹。
“走吧……”他哭丧着一张脸,口型夸张,惹得白以晴心情大好,那就走吧,不折腾他了,看他痛苦的样子,她都纠结了。
“我不想吃了,还是走吧,好无聊!”她说着两手交叉挎在许泽的肩膀上,将下巴搁在手背上,亲昵地略带撒娇地跟许泽说道。
许泽大喜过望,“好,那就走吧。”他连忙起身,搂着白以晴赶紧闪人。
韩子涵皱着眉头嘟着嘴巴,就这么走了?
“白以晴?”
这白以晴和许泽还没走两步,就在韩子涵希望的火苗就要扑灭的时候,有人叫住了白以晴,连名带姓,而且是个男人。
韩子涵定睛一看,这个喊出白以晴名字的男人,莫非是……柯迪?他怎么会认识白以晴的呢?
白以晴脚下一滞,侧脸看过去,亚麻色的过耳长发……这个名曰柯迪的男人,就是在“糖糕尊”遇到的那个“会吃男”,他怎么也在这里,这个世界还真是小啊!
“你认识?”许泽也不禁对这个人有点好奇,他长相魅惑,没有一点阳刚之气,这样的造型,这样的发型,十有八成是搞艺术的,白以晴应该不会和这类人有什么瓜葛吧?
白以晴茫然地摇摇头,“只是前段时间在‘糖糕尊’见过一次。”
这样的男人,真的是见过一次就能记得住了。
“白以晴,这么巧,在这里都能遇到你!”柯迪一手端着酒杯,一手向后拢了拢他额前的发丝,确实太长了,有些已经都遮住眼睛了。
“是啊,好巧。”她不自然地应声。
“这位是……”柯迪用拿着酒杯的手指向许泽,“你老公?”
白以晴微微颔首。
“你好,我是柯迪,是白以晴的高中校友。”柯迪把酒杯换到左手,腾出右手和许泽握手。
许泽看了看白以晴的脸,她明显不太承认这位校友,不过,出于礼貌,他还是握了手。
韩子涵倏然从椅子上站起来,三步并作两步朝着白以晴和许泽这边过来了,她站到柯迪身边,“哥,你和白姐姐是校友啊?”
哥?白以晴愣住了,许泽同样也是惊愕地久久闭不上眼睛,什么情况,韩子涵和这位叫柯迪的男子是兄妹?莫非这个柯迪叫韩柯迪?也是韩毅腾的儿子?
“是啊!怎么,你个小妞也认识他们?”柯迪瞬间对韩子涵刮目相看。
“谁不认识他们啊?许哥哥是市长的大公子,白姐姐是爸爸发小的女儿,我怎么会不认识呢?”韩子涵说地理所应该,感觉好像她和白以晴多么熟悉呢。
“这样啊……”柯迪如梦初醒,搞了半天他爸爸和白以晴的爸爸是发小,早知道,他就……
“哎!怎么是你们?”张琪见这边围着四个人,都是俊男靓女,瞧瞧看是谁吸引了宾客们的目光,走过来一看却是他们,“你们……”她茫然不知地指了一圈人,他们似乎是认识的样子。
“哦,我和白以晴是高中校友!”柯迪解释道。
白以晴现在是一头雾水,根本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