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甜情涩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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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甜情涩爱- 第27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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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羽……”林依然这样呼唤着,原本平放在扶手上的手忽然激动地挥舞起来,“千羽,是你么,你终于肯来见我了么”

“林夫人,请不要这样激动,这对您的身体没有好处。”纪樱将轮椅停下,然后走到林依然面前,仔仔细细端详。果然是纤弱的美人,虽然年近五旬,可是看起来,不过却像是三十多岁的**。眉眼间,能找出许许多多似曾相识的痕迹,纪樱微微一笑,她果然是母亲呢。

“千……羽……”林依然伸出手,抚摸着纪樱的脸,眼神却像是透过她在看着什么人一般,“你还在怪我对么?怪我和你抢泠涟哥。”

“泠涟?”纪樱不太确认地重复了一遍,在她的记忆中,并不存在这样的人,甚至连母亲口中的千羽,都是完全陌生的所在。还有那首引起母亲反应的诗句,到底,她是从何处看到呢?

母亲,千羽,泠涟,看起来似乎是很诡异的三角关系。

这样思虑着,纪樱将林依然送到检查中心,然后又送回病房。只是,因为几台仪器正好在维护,所以,有几项检查只能拖到明后两天再做。

虽然对于护士长的排班有人提出异议,但是,想到那个经常哭闹不休的林依然,众护士还是觉得交给纪樱也没什么不好。

只是,当纪樱刚刚走到林依然所在独立病房,林依然自己推着轮椅来到纪樱面前,“千羽,你来了?”

“纪小姐……”保姆讪笑着走到纪樱面前,踌躇道,“我们夫人好像将你当成她的朋友了,不过,说来也奇怪,这几天她都没有哭闹呢,反而翻出以前的照片,一遍一遍的看着。”

“这样么?也许,这是一种好的转变,我会和医生沟通的,看看是否要对她进行一次详细的检查。”纪樱点点头,认真地回道,然后对保姆道,“既然林夫人最近一直在看相册,最好将它们放在林夫人的手边,以免她找不到。”

“是是是。”

是夜,留在疗养院值夜班的纪樱借口去吃饭,顺便去外面的贩售机买了听热咖啡。等她回来的时候,掸了掸肩头的雪花,然后继续坐在护士站里,百无聊赖地用IPAD看着照片。

然而,照片上的四个女孩,除了母亲以外,纪樱实在看不出另外那三个到底哪一个是母亲口中的千羽。但是,她不得不承认,照片上四个风格各异的女孩,拥有着最美好的年华以及最灿烂的笑容。

到底,在时间的长河里发生了怎样的事情,会让原本亲若姊妹的四人各安天涯?

这是她留在疗养院的最后一日,也是这一年的最后一日,纪樱微笑着将一条柔软的围巾围在林依然的脖子上,“林夫人,这是我送你的新年礼物,希望在新的一年里,你可以平安幸福。”

“千羽,为什么你总是这么温柔……”林依然的脸轻轻在围巾上摩挲,口中喃喃自语道,“你还记得么,那一年,我们都念高二,班里的女生都忙着学习织围脖,只有我,怎么也织不好。最后,是你帮我织了一条灰色的围巾送给泠涟哥。”

“我以为,可以凭这条围巾赢得泠涟哥的心,却没想到他仍是温柔地拒绝了我。难道,就是因为我既笨手笨脚又经常昏倒,所以,没资格喜欢泠涟哥么?”

“是了是了,连我都会喜欢想你这样英姿勃勃又聪慧灵巧的女孩,泠涟哥会喜欢你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可是……千羽,我是真得爱泠涟哥啊……你把他让给我好么?好么?这一辈子,我早已经认命了,唯有泠涟哥,我不想放弃,不……不是不想放弃,而是绝不能放弃。”

“对不起……不能守约……对不起……”林依然伸出手轻轻抱着纪樱,哭着祈求她记忆中某人的原谅,“千羽,我们还是好姐妹,对么?总有一天你会原谅我,对么?”

纪樱轻轻抚着林依然的头顶,苦笑,原来,母亲一直沉睡在几十年前的年少时光,她早已忘记自己已经为**,为人母。不是母亲心中没有爱,只是,在她看来,她的归宿不在当下。

随手将胸卡在出入口一划,纪樱仰望着头顶的星空,长吁一口气,疑问又增加了,另外,她和母亲的DNA对比结果,不知道瞿靖佑何时才能给她……

“纪小姐么?我家先生邀请您共聚晚餐,还请不要拒绝。”停在纪樱面前的黑色劳斯莱斯,神态恭敬的中年男子以及他身后神色凛然的保镖,都预示着这场邀约不容拒绝。

邀请她的人,会是谁呢?

正文 第三百零七章 倒转(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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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零七章 倒转(下)

坐在纪樱面前的男人有着绝佳的风度,虽然他的鬓间已经爬满银色的发丝,但是,原本衰老的表现,放到眼前男人的身上,却成了睿智的代名词。仿若时间太过厚待于他,荧光灯下自然闪耀的白光,墨色的眼眸,鼻子略短而窄,唇形极为漂亮,只是显得有些刻薄,虽然,这样的刻薄并不影响男子本身的性感与迷人。

只是,这样高强度的灯光照射下,再细腻的皮肤都会显出皱纹,这是任何粉饰都难以遮掩的所在。

“请问阁下是?”纪樱摇曳着杯中的红酒,浅啜是她的爱好,何况是难得一见的好酒,以及难得一见的“好”男人。

“在此之前,我更有兴趣的是,纪小姐为何对拙荆如此感兴趣。”男人轻笑着,欣赏着杯中随着他的动作漾起涟漪的红酒,就像是欣赏坐在他面前的纪樱,又或是摆在桌面上的顶级松茸,一切对他而言不过是手中任他把玩的玩物。

纪樱手中的酒杯微微一晃,她轻巧地架起二郎腿,妩媚地笑着,“身为护士,照顾病人,倾听病人的心声,是我该做的事情。说不上感兴趣,也说不上没兴趣,如果非要找一个能让阁下满意的解释,那么,我的回答就是,做好自己的本职工作是最简单不过的事情吧。”

“哦?”男人浅啜了一口红酒,然后对身边的厨师长点点头,“可是,在我看来,让拙荆沉溺在她自己的世界里,哭哭笑笑,才更显生动。”

“我想……阁下并不是医生吧。”涂着寇红指甲的细手随意撩拨着耳边凌乱的短发,莹白的肌肤在灯光下散发着梦幻的光泽,纪樱很无辜地眨着眼,“作为病人亲属的愿望虽然很美好,但是,身为护士的我,除了遵守医嘱以外,别无选择。”

“那么,你想寻求的答案又是什么?”男人拿起刀叉,切了一小块松茸,然后用银叉送入口中,他眉尖微微一蹙,站在他身边的厨师长脸色立刻一白。

“不是你的错。”男人微微抬高了唇角,如此说道,“这一年的雨水太大,普罗旺斯的松茸虽然保持了产量,但是品质却下降了。这就像是葡萄酒,再好的酒庄赶上不好的年份,也制不出顶级的美酒。纪小姐,真是非常抱歉,希望这么美好的夜晚不会因为一道菜而破坏。”

纪樱看了一眼时间,微微地叹了口气,仿佛下了很大决心一般说道,“虽然很美好,但是总有终结的时候。如果阁下没有其他事情,我就先告辞了。”

“的确,这样的新年夜将纪小姐留下,似乎是我太没有绅士风度了。”男人的眼中流转的微光,冰冷的脸上露出了诡异的波动,像是杀意,又像是好奇……

在纪樱走到公寓的门口,打开门以后,毫不意外地发现房间中的东西被人动过了。可惜,对于自己有可能被人监视这种事,她早就设想过了。所以,如往常一般沐浴,往常一般睡觉,往常一般起床,然后上班。走到电梯的时候,对同楼层的邻居点头致意,当电梯停下来时,前后走出,然后朝着不同的方向缓缓而去。

父亲……么……

白幻幽停下脚步仰望着天空,去年这一年,真得发生了许多事情,与太多人重逢又别离,收获了许多答案,却也产生了更多的疑问。

一本相册,两个名字,三个陌生的女孩,还有蓦然出现在纪樱面前的父亲。对那个高高在上的男人而言,出现与消失,倾诉与沉默,欺骗与隐瞒,都是他的选择,她不能质疑,也无法反对。

明明避开了所有的摄像头,明明检查过母亲身上并没有窃听装置,除非……

白幻幽的背后惊起一身冷汗,是的,除非在母亲的轮椅里安装了窃听器,除非,在疗养院里,不但有人监视着他们,还有人懂唇语。

用得着如此监视么?母亲,不过就是一个虚弱的病人,就算再美丽,也是濒于凋谢的花。父亲对于母亲,到底是爱,还是占有欲?

虽然在离开前,湮灭了纪樱公寓中的所有痕迹,但是,白幻幽不敢保证,在她走过的地方,不会留下任何痕迹。虽然她小心再小心,但是,对于素未谋面的父亲,对于一直掌控着她与哥哥生活的这个男人,她根本没有把握能完全隐瞒。

闲逛半日,白幻幽回到公寓,简单将自己随身的行李收拾好,走到楼下时,却看到熟悉的车停在门口,倚在车上的男人用冷漠的眼神看着街上行色匆匆的路人,俊美的脸上露出浓浓的不屑以及鄙视。

白幻幽脑子里想了一下纪樱的排班,然后缓缓地走近,并悄然与他擦肩而过。就在她即将远离男人的那一瞬,突然,手腕被人以巧劲儿攥住。

她一怔,手腕轻动间,身体微微往后一撤,闪离他欺身而上的身体,下一秒却被男人抵在车上,连下巴都被人箍在手中,“很聪明,演技也不错,唯一的败笔就是太自信。我唯一的疑问,谁派你来接近拙荆的?”

白幻幽眨了眨眼,不明所以地看着男人,“抱歉,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如果可以的话,请你放开手,否则,我要叫警察了。”

“你以为你的催眠之术没人能解开么?”男人带着一分戏谑的嗓音在白幻幽的头顶响起,他俯身在她耳畔说道,“还要不要我说得再详细些,圣马丁的东方天使,可爱的白幻幽小姐。”

听着男人沉稳的心跳声,白幻幽有些迷惑,她是怎么了,为什么会有这种奇怪的感觉。而且,他身上的气味,让她觉得好熟悉,既清冷又有着一种让人情不自禁的感觉,好像在很久很久以前闻过一样……

久到连自己都快要忘记了……

为什么会这样呢……

难道,这就是所谓的父女天性?

心中有一种恶作剧被父亲抓住的瑟缩,这是白幻幽从未体验过的感觉,她慢悠悠得叹了口气,“顾先生以为,从令夫人口中,我又能探听到什么?又有什么好探听的?”

“梅耶。”男人在白幻幽的耳边低低的呢喃了一句,毫无意外地感觉到她身体一僵,男人轻笑了,“罢了,这份新年礼物也算是有趣,我会好好酬谢梅耶家那个无聊的小子。”说着话,他将白幻幽带入车中,仿佛他们这样同行过无数次,男人熟稔地将白幻幽揽在怀里。

她不像他,白幻幽默默地想,但是,他和哥哥有太多相似的地方,相似到在某个刹那她都会遗忘坐在自己身边的人,到底是哥哥,还是她清冷疏远的父亲——顾汉卿。

她还没有做好准备面对他,所以,才会轻易地被他拆穿所有的伪装。白幻幽畏惧于父亲藏于暗中的势力,但是,她更畏惧的是真相。因为,一个人越想隐瞒什么事情,也就意味着那件事情越重要。

父亲紧张的到底是母亲,还是母亲口中千羽和泠涟?

为什么母亲要道歉?

为什么在年少时看起来正常的母亲,现在却变成这幅模样?

但是,她不敢主动开口,因为她很清楚,父亲和哥哥是同一类人,他们会分析她说出的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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