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狼君同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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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狼君同居- 第4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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晓晓愣了:“什么?医生也需要门禁卡?”

媚雪苦着脸:“忘了跟你说了,这儿是关押那些钉子户、上访户的专门医院,所以戒备格外森严,安全级别跟关押那些重刑犯的监狱差不多在这里,任何人进出都需要门禁卡的,如果我们强行出去的话,只怕会引来荷枪实弹的武警……”

“那现在怎么办?”

“我的法术已经恢复了一些,如今只有再用瞬间转移法术,将苍洛转移到别处;只是,我现在法术消耗太多,不可能同时带走两个人啊”媚雪苦着脸。

“啊?”晓晓愣了——这么说,她一次只能带一个人走?

“先带你走,还是先带他走,你自己选择吧”媚雪看向晓晓。

晓晓一咬牙:“先带苍洛走你先把我幻化成他的模样,我来拖延时间”

“好”

媚雪立刻一跃而起,把苍洛拖下来,把晓晓按到病床上:“你放心,等我法术一恢复,立刻来救你”

“你要快点哦”晓晓睁着清澈的大眼睛。

媚雪眼神闪了闪,点头:“放心”

晓晓变成了苍洛的模样,躺在病床上,而媚雪背起昏迷中的苍洛,迅速消失了。

晓晓松了一口气——不管怎样,苍洛总算是救出去了而以媚雪的功力来看,每施展一次瞬间转移大概需要五分钟的时间;按照这个速度计算,她把苍洛带走,再穿行回来,再带自己走,这当中大概也需要十五分钟的时间;那么只要医生在这十五钟内不查房,自己就可以安全脱身了。

至于脱身之后的事怎么办,医院和警局会不会认为自己和苍洛是越狱,这些以后再说吧

她躺在病床上安静地等待着,然而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媚雪再也没有回来。

晓晓隐约觉得有些不对头,起了身,想要出门看看;然而门外走廊上的灯又一亮,又有人来了

晓晓赶紧跑回去躺在床上。

原来是之前那名女护士回来了。

晓晓装昏迷,并把输液的针管粘在了手背上,装作还在被输液的样子。这次护士是独自前来的,她走到病床边,看了看瓶里的药水,皱了皱眉头——之前晓晓拔掉输液管,那瓶子的药水已经流光了,这女护士前来,应该是帮苍洛换药水的。

果然,那护士摘掉空瓶子,换了一瓶新的药水,并且把针管直接扎进了晓晓的血管里。手背微微刺痛,晓晓却不敢反抗,只能无奈地僵在病床上,感觉那液体一滴一滴输入了自己的体内。

她心中暗自祈祷那护士快点离开,好让她把管子拔下来;然而那女护士在换完药水之后却停留下来,站在病床前盯着病人的脸看了很久,仿佛晓晓的脸上已经长出一朵花来;她的嘴里还啧啧发出了赞叹声——“好帅的帅哥,咱俩拍个照吧”又掏出手机对着晓晓的脸一通狂拍;之后,更过份地趴到了晓晓枕头边,脸颊紧贴着晓晓的脸一起合影……磨蹭了好久才离开。

晓晓惊出了一身冷汗,被女人吃豆腐的感觉可真不妙她赶紧起身把扎在手背上的针管拔了出来,然而还是有一部分镇定剂已经进了体内;她刚拔掉针管,便觉得眼前开始晕眩,接着便倒在了床上。

这就是镇定剂的效果么?哎,苍洛,你被带去了哪里?看来我这回上了那红狐狸的当了,她一定不会来救我的,我真笨……晓晓渐渐沉入了梦乡。

正文 057 沐浴

057 沐浴

第二天早上,晓晓是被冷水浇醒来的。她睁开眼睛,发现头顶是无边无际的苍穹,但是今天的天气似乎不太好,乌云密布,电闪雷鸣,无数的雨珠像电话线一般从天上直牵到地面,砸在她的脸上,让她几乎睁不开眼来。

她呻吟了一声,本能地侧过头去,却发现自己竟然躺在一块泥泞的草坪上;雨看起来下了很久,身下的草皮稀稀拉拉的,和着泥巴和雨水,脏极了。

晓晓闭着眼睛躺了一会儿,才慢慢记起昨晚发生的事情——对了,自己原先是在拘留所里的,后来跟着媚雪来精神病院救苍洛,之后媚雪带着苍洛走了,自己被留了下来,还被注射了镇定剂……之后的事就再也记不起来了,难道自己竟然在医院里睡了一晚上?对了,我的模样,还被幻化成了苍洛呢

女孩一惊,抬起手来看了看——手指雪白纤细,还神经质的颤抖着,那是自己的手——这么说来,幻形术已经消失了?我已经变回原来的自己了?可是变回自己,怎么向医院交待呢?医生已经发现病人被掉包了吧?

她正思索着,这时后背突然被人用硬物重重捅了一下,她吃痛地缩起身子,费力抬头看去——竟然是昨晚那名女护士

此时那名女护士满脸的不耐烦,一手打着伞,一手拿着根棍子,使劲地往晓晓身上戳;直到晓晓痛呼出声,她才发现女孩醒来了,顿时松了口气:“你妹的,还好你没死”

随即又狠狠一脚踹在晓晓的腰上:“你这疯子是从哪儿冒出来的?竟然把我的病人给调换了苍洛呢?那名叫苍洛的病人到哪儿去了?他可是城管队亲自送来的病人,弄丢了我可承担不起后果”

晓晓顿觉腰部一阵尖锐的刺痛——哎哟,女护士怎么可以穿这么高的高跟鞋,还是尖头的,跟暗器差不多

她想要爬起来后退几步,可不知是不是由于镇定剂的缘故,她觉得浑身酸软,竟然没有半点力气,只好勉强往旁边挪了挪,答:“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我怎么会在这儿?”

她打定主意不承认,因为她的确是无法给他们解释这当中的来龙去脉。

女护士盘问了几句,见宁晓晓反应迟钝、神志迷糊、什么也说不清楚,于是也懒得管她了——因为昨晚给的镇定剂量比较大,本来是按男子体重配备的,如今全输进了眼下这名女孩体内,她没有因用药用量而死掉就很不错了要是死了也够麻烦的。

女护士呸了几声,放下心,又去踹别人。晓晓这才发现原来草坪上不止她一个人——不远处,还有四个人并排躺着,穿着医院发的条纹病号服,都昏迷不醒。

看来,因用药过量而未醒的,不止自己一个人。

她又抬头往前看,发现离草坪不到十米远的地方,矗立着一栋白色小楼,看样子应该是病房——自己昨晚应该是在这栋病房里睡觉的吧?一定是护士早上查房时发现人被调包了,又叫不醒她,所以才把她直接扔到这草地上来用雨水浇灌了。

白色小楼一楼的走廊上,站着几名医生,他们都跟看热闹似地站在屋檐下;旁边还有一群病人,神情或冷漠或僵硬,或痴狂或疯癫,在医生的监视下一起欣赏着这出闹剧。

“医生,他们为什么一大清早的就出去沐浴呀?”一名病人站在走廊下,满脸疑惑。

穿白大褂的医生回答:“因为他们脑子不清醒。”

那病人挠了挠头:“呀,是不是因为他们昨晚睡觉前,没有乖乖地喝糖水?”

医生点头回答:“你真聪明。睡觉前不喝护士姐姐发的糖水,第二天脑子就会不清醒,脑子不清醒,就会被罚沐浴哦”

那病人拍了拍自己的脑门:“哦,怪不得呢那就该好好罚他们”

晓晓见状顿时头大——看来这医院里真正的疯子还不少

但是,糖水又是什么?

那边,女护士举着棍子打着伞,挨个地踹过去,一边踹还一边喊着“你妹的死猪还不起来”,“你妹的再装死别怪老娘不客气”;她一路粗鲁地叫骂着,没过多久,草地上的人全都醒过来了。

其中,一个女病人情绪比较激动,醒来后抱住女护士的大腿号哭:“我搬还不行么,我搬还不行么,求求你们放我出去吧,我不要房子了……”

那女护士一脚把她踹飞:“现在后悔,晚了”

另一名男病人年龄很大了,脾气却格外暴躁,醒来后指着医生大骂:“你们这帮混蛋,禽兽,刽子手我要去中央,我要见毛主席,我要控诉你们的恶行——”

话还没说完,便有一名医生上前,果断地一针扎在他胳膊上:“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进得来,还能让你出得去么?”

那年老的男病人立刻瘫软在地,无声无息了。

其余3人,包括晓晓在内都不敢动弹了,老老实实在地上呆着。那女护士活动完筋骨,一身舒坦,这才回到走廊上宣布:“由于他们五个人不听话,早上赖床,又不肯喝糖水,所以今天你们大家都没得早饭吃——”

病人们顿时情绪激动了,闹哄哄地要冲上来打草地上的五个人,那女护士又说道:“你们谁去打人,谁就跟他们一起去洗淋浴——”

于是病人们又安静了,个个蔫得像刚做了胆摘除,在医生护士的喝斥声中做早操去了。

现场独留下两名护士,在走廊上嗑着瓜子监视他们,看样子准备罚草地上的五个人洗一天的“淋浴”。

晓晓躺在草地上,浑身酸痛,不能动弹,于是就这样淋着。头还是很晕,药效未过,也不好跟他们起正面冲突,那先就这么呆着,等精神好一点再说吧。

※※※

他们五个人,真的被罚在草坪上“沐浴”了一整天。

到了晚上,护士终于让他们回房了;宁晓晓躺在病床上,护士拿来一小管玻璃瓶装的药水,递给她:“这是今晚的糖水,每个病人都要喝的。”

晓晓接过来一看,原来是跟镇定剂差不多的药物,用来治疗精神病人狂躁症的;但是正常人吃了会非常的嗜睡,而且毒副作用很大,经常使用的话,是个正常人也给你吃疯了。

她摇头,说:“我没有病。”

女护士冷笑一声:“来这里的每个人,一开始都是这么说的;精神病人永远不会承认自己有病。不过你自己想好了,你要是不喝糖水,一会儿我还得再给你输液。”

看来苍洛就是因为不喝糖水,才会被挂水的。

晓晓想了想,还是接过来喝了。

虽然有副作用,不过偶尔喝一次也没关系;要是自己坚持不喝,恐怕明天又要去“沐浴”了。别以为夏天淋雨是件很浪漫的事,叫你淋上一整天你就知道是什么滋味了。

喝完药,护士又盘问起苍洛的下落,晓晓一概回答不知道。此时两人离得比较近,晓晓看到那名女护士胸牌上写着名字——许小北。

原来她叫许小北,晓晓还以为她的名字就叫“你妹的”呢

许护士问不出所以然来,愤愤然骂了几句,又找来医生商量;最终他们决定先把宁晓晓留下来,等过几天城管队的来了,用她来交差。

反正丢了一个病人,再赔他们一个病人好了,数量都是一样的。

晓晓喝了药,晕晕乎乎的感觉又上来了,身体软软的,好像还蛮舒服的。

她无法思考,只好继续睡觉,但这一觉睡得不如昨天安稳,迷迷糊糊中,总觉得有个人在唤她的名字——晓晓,晓晓

苍洛

她回答了一声,觉得自己好像身陷一处幽黑的洞窟里,四周漆黑不见五指,只有前方头顶一道微弱的白光,如磁石一般吸引着她。

那里会是洞窟的出口吗?那里会有苍洛吗?

女孩不能肯定,不过不管怎样,总要努力试着爬上去。她往前奔跑,脚下的泥土松软而泥泞,四周散发着植物腐败的气息,好像是一片沼泽;她便放轻了脚步,小心翼翼地接近;到了那道白光底下,她惊喜地发现,那里竟是一处斜坡而那道白光,正是位于斜坡顶端的的一个出口,自己只要爬到那里,就可以自由了

晓晓晓晓

又有人唤她,带着焦灼的情绪;女孩激动起来——苍洛我在这里

没人回答她,她便努力爬坡,四肢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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