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中却还藕断丝连着半透明的银丝。
“不要……不要在……在这里……”
然而云拂晓微喘了几声,然而在她甫开口想要说话的时候,温热的薄唇再一次压下来,汹涌如潮水般的热情铺天盖地袭来,在短短的一息间将她的思绪搅成一滩烂泥。
“为什么不要?别忘了,你可是我的王妃!”
他倏地俯身,薄唇扫过白晢的颈间,引出阵阵颤栗的疙瘩,然后,落在锁骨处,舔咬着,难以言喻的刺激感让她全身又酥又麻,小手只好紧抓着身下的床单。
不安分的大手沿着秀美的颊边扫向肩膀,隔着衣衫,撩拨着线条姣好的浑圆,滑过小腹,暖热的掌心撩开衣衫,探进去,轻抚着她,惹出喉间的呻吟。
只见一条长带委地,她张唇轻呼,感到腰上的束缚放宽了,炙热的大手移向前,捧住一盈柔软,她本能地想伸手推拒,下一刻,他已张唇含住,快感如触电般泛遍全身,小手变得虚软无力。
她眯起眼,无助地望着南宫宸抬头间的一抹戏谑的笑意。
他无所顾忌的挑-逗着,像燃点火种一样,害她愈来愈热。
她想伸手遮着胸前的春光,手腕却被擒获,按在床边。
“南宫宸,不,不要在这里。”
云拂晓叮咛了一声,然而猛的哀嚎了一声,却淹没在了接下来的呻吟之中……
怀中的小女人两腮嫣红,双手无力的挂在他的脖子上,南宫宸耐心的拂过她身体的每一个地方,就连那最深处的幽谷也不放过。
仿佛将伺候着小女人洗澡当成了最神圣的事情一般。
“嗯……”
云拂晓缓缓的睁开了眼睛,媚眼如丝,身体在南宫宸恶意的挑-逗之下又开始有反应了,抿着唇狠狠的瞪着对方,已经无力开口了。
“好了,好了,我错了…不该在归宁的时候坏了规矩……”
望着那妩媚动人却潸然泪下的双眸,南宫宸淡淡一笑,将她搂的更紧了。
归宁之时,夫妻不得同床,免得冲撞了娘家的人,虽然南宫宸不信这些怪力乱神,却也要顾及些怀中的小女人的敏感心思。
“王爷,王妃,外头的客人都已经到齐了,老太太来催了,夫人已经被叫过去了,就等着您和王爷了。”
就在这个时候,春-宵的声音在门外响起,打破了屋内的局促。
云拂晓挣脱了南宫宸的怀抱,套上了衣服,整了整有些凌乱的头发,冲出门去险些就将春-宵给撞倒了。
春-宵见云拂晓慌慌张张的模样,又看见她充血的樱唇,抬头迎上南宫宸餍足的笑意,便也猜到了七八分,随即拉着云拂晓进屋去。
“王妃,头发都乱了,奴婢在帮您整整。”
云拂晓点点头,忽然之间想到了什么似的,脸红的滴血一般。
“你先去园子里。”
南宫宸明白云拂晓的意思,也隧她的心愿,独自走出了琉璃院,却正好碰上了洛珈。
今个儿的洛珈一身珠翠钗环,似乎生怕别人不知道她是皇后的侄女一般,而脸上也涂了厚厚的脂粉,身上穿着一套丹红色的金丝襦裙,似乎是为了同谁的颜色相匹配一般。
“宁王爷…”
洛珈本就是在这里等着南宫宸的,谁曾知道南宫宸进了芷兰院大半个时辰没有出来,可让她等得很是着急。
如今一看到南宫宸就迫不及待的走上前去,想要和他来个偶遇。
前些日子皇后姑母已经同她说了,想让她以侧妃之位随云拂晓嫁进宁王府。
原本她还些不愿意,虽然她心中对于这个英明神武的宁王早已有了绮念,可是想到自己的身份,不但是皇后的侄女,更是郡主之身,如何肯屈居于云拂晓之下?
然而听着皇后姑母的意思竟然是要她取而代之,她便也欣然同意了。
毕竟如今的南宫宸身价千倍,又这般英挺逼人的令人窒息,有哪个女人会不喜欢。
可是洛珈没想到南宫宸就好像没看见她,没听见她说话一样,绕过她的身侧,便朝着花园而去。
洛珈不甘心的转身想要拽住南宫宸的手臂,可是却扑了一个空,摔在了地上。
“王爷,难道您没有看见珈儿摔倒了?”
洛珈吃痛的摔在地上,抬头双眸含泪,模样愈发的娇艳欲滴,令人不由得想要采撷。
南宫宸背对着洛珈,连眼神都不愿施舍一个。
“既然郡主摔倒了那就自己爬起来吧,难道郡主受伤了?”
“是…我受伤了。”
没想到南宫宸竟然故意装傻,洛珈连忙点点头,对着南宫宸伸出来手,潸然泪下的模样惹人怜惜。
“那本王去叫人扶你起来,只好委屈郡主在这里多坐一会儿了。”
南宫宸点点头,仿佛没有看到那俏生生朝着自己身来的藕臂,转身又要走。
洛珈听到这话,几乎是恨得要脱下脚上的鞋子朝着南宫宸丢去了,可是她知道,此时自己不能这么做。
深深的吸了口气,狠狠的掐了一把自己的大腿,努力的挤出几滴眼泪来,然而还没开口就听见不远处传来一道戏谑的冷嗤声。
“郡主这一把掐的够狠的,掐红了吧。”
别人不知道这话是什么意思,可是洛珈自己却听得明明白白,不由得霜青了脸色,回头一看却是云拂晓已经朝着这里走来了。
若是换了旁的人,勾-引别人家的丈夫被抓了个正着,早就羞容满面惭愧而逃了。
可是,洛珈却不是,她仍旧倒在地上装脚伤,还理直气壮的瞪了一眼云拂晓,怒道。
“你说什么!你敢污蔑我!你可知道,污蔑郡主是什么罪吗?见到本郡主还不快行礼!”
一声声,若是不知道的人听起来还以为很是有道理,然而在云拂晓耳中却是令人笑掉大牙的谬论。
“洛珈,我是给你姑母面子才对你客客气气的,若是论身份,你是郡主是二品,我是王妃是一品,自然高于你!论出身,你这是臣女,我嫁入皇家自然是君妃,也高于你!你有什么资格冲着我大吼大叫!”
“你!”
洛珈被云拂晓这一番话堵得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只能恨恨得瞪着他,用眼神发泄。
云拂晓也不理会她,转身朝着南宫宸离开的方向走去,果然不远处,南宫宸正一脸笑容的站在那里等着她。
云拂晓一抿唇,半嗔半怒。
“你倒是好,先跑了。”
“我若是不跑,她缠上我了,你岂不是更生气?”
南宫宸笑着将云拂晓一搂,蹭着她的颈窝笑道。
“快走吧,不然老祖宗要等急了。”
知道她在担心若是两人去迟了,韩氏必要得了黄氏的唠叨,南宫宸牵着云拂晓就朝着听雨亭而去。
刚刚走进走进院子里头,只见所有的人的目光都投向了云拂晓和南宫宸两人。
看到云拂晓被南宫宸牵着手,多少的人眼睛都红了。
如今这南宫宸可是帝都之中除了几位皇子之外最最的皇上心意的人,又是皇族,若是能将女儿嫁过去,到时候不但对自己家里有益,对女儿的未来也是有益啊。
黄氏正坐在听雨亭里头和诸位夫人说这话,一下子就看见了云拂晓河,忙慈祥的笑着对着云拂晓招招手。
“丫头,愣着做什么,还不快过来。”
云拂晓给南宫宸使了个眼色,对方立即会意,转身朝着几位公子扎堆的地方走去,走之前还不忘舍不得得捏了捏云拂晓的小手。
“见过老祖宗,见过母亲,各位夫人好。”
云拂晓听见黄氏叫她,便走近了听雨亭之中,只见亭子里头坐着许多她不认识的贵妇人,倒是和黄氏笼络得很。
一个身着紫色衣裙的贵妇人笑着站了起来,执着云拂晓的手,笑着对黄氏道。
“不愧是老太君的嫡亲孙女儿,真真是出落得极为标志,你瞧瞧这小脸儿就好像是那最好的绸缎一样,又滑又嫩,也不怪宁王爷喜欢,就连我看了也是喜欢。”
听出了那紫衣贵妇人话中的意思,云拂晓只是淡淡一瘪嘴,没有什么表示,倒是黄氏向后靠了靠漠漠得开口。
“能得静王爷看得起,是这丫头的福分,想必你家丫头的福分要比我家这丫头高得多。”
这紫衣贵夫人的长女也心属南宫宸,只可惜多次上-门说亲都被南宫宸拒绝了,因而才有了这样酸酸的说法,如今被黄氏这样一说,那紫衣贵夫人顿时觉得脸面下不来,僵笑着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
“老太君谬赞了,小女福薄,到如今都还未定下婚事。”
听了这话,一旁便有人帮衬着望了一眼云拂晓,颇有心机地对着黄氏开口道。
“既然是这样,那就要劳烦老太君帮帮忙了,说不定还能寻了一门极好的亲事。”
云拂晓听出了这话的意思,显然是想要在自己这里分一杯羹了,如今南宫宸不但手握重兵,而且身披军政处之要职,那一个人看了不是眼红的。
前些日子更是南宫宸出手伤的太子如今还躺在床上,皇上不过是一句话就带过了,可见如今圣宠优渥。
虽然众人都以为南宫宸并非南宫绝的亲生儿子,但是万事皆有可能,说不定到时候这皇位就传到了南宫宸的头上了呢!
虽然如今不过是一个侧妃,甚至是妾侍,但是一旦南宫宸登上大宝,那可是皇妃的命。
“既然是这样,那老祖宗可要为各位姐姐找一门好亲事了。”
云拂晓听了这话,坐在了黄氏的身边,笑着环视了一圈站在那些贵妇人身后的那些贵女们,恐怕她们到了这时候还杵在这里是醉翁之意不在酒了。
黄氏深深地凝着云拂晓的笑颜良久,似乎是明白了云拂晓的意思,随即淡淡一笑,开口道。
“既然是这样,那我这把老骨头,就给你们好好地说说媒,今个儿来的这么贵家公子可是不少,不知道你们可有看中的?若是有看中的,那我拼了这张老脸不要了,也去给你们说来。”
“这里的公子哥儿,一个个自然是一等一的好,只可惜如今都比不上一个人。”
那紫衣贵妇人望了一眼云拂晓,看着云拂晓这模样似乎也不是什么善妒凶悍的女子,反而是小鸟依人一般,便放下心来。
这话刚出,那紫衣贵妇人随即有瞟了一眼不远处正在和几个贵公子打招呼的南宫宸,话里话外的意思已经很是清楚了。
“哦,不知道是哪家的公子?不过,若是那几位皇子那恕拂晓只能尽力一试了。”
见云拂晓没有听懂,那那紫衣夫人的脸色白了白,心中更加是咬牙切齿。
这个丫头到底是真不懂还是假装不懂!
不管你懂不懂,今个儿的事情一定要成!
“相比王妃您也是知道的,这世上哪有不偷腥的男人,恕我直言,就算是像王妃您这样绝色倾城的美人儿也难包王爷不会拈花惹草。与其到时候让宁王爷找了外头不清楚底细的女人来,到不若找些您明白清楚的帮着看住王爷的心,对您也是有好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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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比王妃您也是知道的,这世上哪有不偷腥的男人,恕我直言,就算是像王妃您这样绝色倾城的美人儿也难包王爷不会拈花惹草。”
“与其到时候让宁王爷找了外头不清楚底细的女人来,到不若找些您明白清楚的帮着看住王爷的心,对您也是有好处的。”
云拂晓望了一眼递到自己眼前的糕点,冷笑一声,歪着头望着那紫衣夫人,笑容之中似乎带着一丝什么,让那紫衣夫人不由得冷战。
“罗夫人说得真好。”
而一旁的那些夫人们却没有感觉到,反而是后悔自己没有对着云拂晓开口抢先了,让别人抢了先机,失了这样好的一个机会攴。
“罗夫人说的极是,想必一个人还是不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