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嗜血帝王的妖媚俘虏:妖妃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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嗜血帝王的妖媚俘虏:妖妃乱- 第4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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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不是斋戒日吧?我每天望着你,能看不能吃,已经够难受的了,你还要将这口腹之欲也让我给戒了?”

急风 第一百七十章 笑意

我怔了半晌,才明白他话里的意思,血倏地往上冲,脸涨得通红,他却笑得极为可恶,一边笑着,一边拿了汤勺去舀那大汤碗里的汤,汤一入口,他的笑声便止了,抬起头来望我,眼波却如黑色宝石一般,柔得可滴出水来,良久才喃喃地道:“我一向视斋戒为这世上最痛苦之事,总认为那是一些无聊之士弄出来的,斋戒之后,便可求得神佛帮助,求得祖先帮忙吗?特别是那些没有一点荤腥的菜肴,却是我最不喜欢的……而今日,我却尝到了这世上最美味的素菜……”

他望了我,柔声道:“锦儿,如果你永远能为我煮花这心思,我便是死了,也甘心。”

我一再地提醒告诉自己,他这不过是再一次用的手段而已,这世上不是很多人都是这样吗?以情感为武器,使人万劫不复?

我想对他说,自己所做的一切,不过为了自己的生存而已,可看了他的眼,却是什么都说不出来,只觉得他的眼眸可滴得出水,那泛出来的水光,要将我慢慢地淹没,使我呼吸不畅,却毫无不适之感。

他向我一笑,却是端了那个碗,将那碗汤喝得一千二净,到了未了,再用汤勺将里面的汤渣吃了个干净。

神不知鬼不觉地,我时常夹杂一些补气的药物进到汤里,他的伤势便好了大半,我考虑着是不是将他体内的断魂针取了一些出来,使他不至于那么虚弱?但如此做的时候,却要摆很大的阵仗,肯定是会惊动流沙月的,想了一想,也只能做罢。

这一日,船航行到了滴水壶狭谷,这是一个极为险峻的所在,河道在壶嘴之处被收得极窄,壶身却是极阔,两岸崇山峻岭,风景如画,这里更是水流激荡,到了峡谷中段,绝壁之上更是有瀑布如银带直泻下来,美不盛收。

傍晚时分,船刚好行到了那瀑布之处,只见一抹夕阳染红了翠碧的树林,将那银带似的瀑布也染上了少许的粉红,红衰翠减,美不盛收。

隐隐地,耳边却传来了熟悉的曲乐之声,是一首久未听人吹奏过的‘格桑花’,抬眼望过去,却看见流沙月独坐于船头,一袭白衫,唇边却是一管翠笛,他的笛声衬着远处银链似的瀑布,秋水似染,金堤如绣,原是一幅赏心悦目的图案的,可不知为什么,我却是只想远远逃开,闭上舱窗。

可我知晓,我不能露出半分的厌恶,所以,待他吹罢,我便走至他的身后,轻轻鼓掌:“流哥哥,没想到你除了武功高强之外,连乐技都这么的好,怎么在西夷之时,却从来没听你吹奏过?”

他玩弄着手里的笛子,低声道:“阿锦,在宫里,我怎么敢吹呢?”

我倏地想起,原来的太子哥哥也是喜欢音乐的,特别是笛子,他的笛声,能引来天外飞仙,流沙月说得对,他以温良恭让为表,却怎么敢夺其美?

“以后,流哥哥可以再无顾忌了……”我笑道,“只要再回到临桑域……”

他抬起头来,却望了我:“阿锦,你喜欢听我吹奏吗?如果你喜欢,我可以天天吹给你听……”

急风 第一百七十一章 伴读

我转过了头,微微一笑:“流哥哥,现在这样,就挺好。”

流沙月却忽地握住了我的手腕:“阿锦,我已不再是那个永远站在太子身后的伴读了,阿锦,为了能配上你,你知道,我有多努力吗?阿锦……”

他终于说出了所有的话,使我再不能逃避。

我只得勉强道:“流哥哥,我已经是嫁过人的人了。”

他苦笑道:“阿锦,是我没有保护好你,但现在不同了,他已是我们的阶下之囚,等拿回了临桑城,阿锦……”

我打断他的话:“流哥哥,自国破之后,你知道么,我不再对任何事产生希望,临桑城的居民,还记得自己是西夷人么?父王的旧臣还会重归于乌金大于的旗下么?甚至于流哥哥,你对我,还会如以前一样么?流哥哥,我真的不愿意去想……”

他一拉我的手腕,便将我拥进了怀里:“阿锦,你相信我,如果连你都不相信我了,我在这世上,还有什么意义?我所做的一切,还有什么意义?”

我感受到他身躯灼热发烫,那种热力使我感到了莫名的恐慌,忙出尽了全力,想要将他推开,却始终不得,反觉得他将我越拥越紧,几乎要把我嵌进了他的身躯去。

“流哥哥,你弄痛我了……”我急慌交集,连连道。

可他却恍若不闻,滚烫的唇舌贴上了我的耳边,顺势找寻着我的嘴唇,我闻到了他嘴里喷出来的灼热气息,带着原始的欲望,感觉到他身上起的变化,拼命想要避开他的进攻,却被他固定了面颊,一只手却是哆嗦着想要探进我的衣服里。

我急怒道:“在流哥哥的眼里,阿锦就是这样的女人吗?”

他低声道:“阿锦,我等不了了,我要娶你,无论怎么样,你都只会是我的妻子,唯一的妻子。”

他一边模糊的说着,一边却继续攻城掠地,我推拒着他,却如蚊撼大地,怎么也敌不过他的力量。

我正急得想哭,却听见角落里有咳嗽声起,有人道:“那个,请问,你们老板有人参么?”

他这才一下子放开了我,朝发声处望了过去,却是那位老妇人,只见她畏畏缩缩,满脸歉意地望了流沙月:“老妇实在是不想打扰公子的,可老妇相公的病又反复了,需要人参须来提气,老妇急急忙忙地跑了出来,好不容易看到有人了,所有……”

流沙月身材高大,刚好可以挡住了我,我颤抖着手整理衣服,将拉开的衣带系上,心扑扑地跳着,平息了半晌,才从流沙月身后转了出来。

却见那妇人谦卑地弯了腰,脸上挂着的,俱是对自己相公的担忧。

我脑中忽地一亮,今日之事,看来以后不可避免,这船上又无我的侍女可以挡上一挡,不如就借这个妇人来挡住他?

我忙笑道:“这位婆婆,我那儿刚好有一个人参须,如你需要,不如拿了来给您?”

她千恩万谢地跟了我去船舱,到船舱,我将人参须递了给她,思索着怎么开口要求,却听她道:“姑娘,你这是上好的千年人参呢,老妇的银钱都在沉船上,祭了河神了,老妇没有银子付给你,可怎么办呢?不如这样吧,老妇年青的时候在高门大户里当过大丫环,我看姑娘身边也没有个人来服侍,如果姑娘不嫌弃我老,就让我给您端端茶,递递水?”

急风 第一百七十三章 正中下怀

她的话,却是正中下怀,我忙点头称是。

这名妇人姓王,她夫家姓商,自年轻时候开始,她便与相公四处行商,走遍了大江南北,南货北运,北货南运,虽不是大富大贵,却也其乐融融,我看得出来,她与她的相公鹣鲽情深……年纪这么大了,一说起她的相公,眼里柔色尽显……他们之间相依为命的神情让我羡慕不已,也许,只有平常百姓家的人才能有这样的情感吧?

自此之后,除了她给她相公喂药吃饭的时间,她却是时时刻刻和我在一起,使得流沙月再没了机会和我单独相处了,说也奇怪,她给她相公喂药,却正是我和夏侯烨吃中午饭的时候,这一下子两不耽误,倒是省了我许多担忧。

她和她的相公四处经商,阅历丰富,见风浪大时,我便偶有昏船症状,便用了中草药篱栏,带壳鸡蛋,白米,熬成了稀饭,煮熟之后,再去掉篱栏和鸡蛋壳,只吃了三天,我的头晕便好了许多。

又常备了薄荷叶,在我风浪增大之时,我或控制不住想呕,便以薄荷叶汁涂于涌泉、太溪、掉眠等穴位,如此一来,即使是大风大浪之时,我也没了先前的症状。

流沙月原对她防范极深,但见我在行船之上已然缺不了她了,船上除了荣婷,又无其它侍女服侍,便只好做罢。

因楼船极大,又在河面行驶,便免不了有蚊虫滋扰,有时一个晚上,手臂之上便叮了好几个大包,王婆婆便张罗着要给我绣一个荷包,说是佩戴于身上,可以防蚊。

她的绣功极好,不过几晚功夫,便绣出了一个精美的六角双层荷包,递给我时,我却是惊讶不已,因绣这荷包所用的针法繁复复杂,我在中朝皇宫呆了近两年时间,虽不会刺绣,但总见过许多好东西,只见这荷包虽小,但一面之上以微绣平针法绣出一行写得极为清俊的字:一蓑烟雨任平生,而旁边,则用细密的锁绣绣出了释迦说经图,虽用的是一般的丝线,却构图活泼,设色明亮,与宫内之物相比,并不惶多让。

她告诉我,荷包里面放了花椒、艾叶、烟叶、雄黄、薄荷叶、夜来香等,全都有驱蚊作用,白日挂于腰间,晚上则置于床头,便再没蚊虫滋扰,我照此办理,果然,船舱里的蚊虫便少了许多。

这一日午时,我如以往一样,叫人备了饭菜,与夏侯烨同用,袖子里同样用竹筒装了一管子人参汤,准备放于汤里面,走进船舱里,却见夏侯烨背对我坐着,仿佛不愿意回转了头来。

我略有些奇怪,我每次来这里之时,他总是笑脸相迎的,今日却是怎么啦?

吩咐人将菜肴摆好之后,我唤他吃饭,他却是半侧着身子,很是不情不愿的走了过来。

每日午膳,是他最高兴的时候,每日我到来之时,我感觉得到,他的眼角眉梢都是喜意,全没了往日在朝堂上威严的样子,而这些日子,没了宫里面的勾心斗角,我终于觉得他象一个普通人了。

急风 第一百七十四章 冒火

嘴上虽不愿意承认,但在心底,却渐渐地开始盼望每天的这顿午餐。

所以,他不情不愿的样子,让我莫名地心头冒火:“你不愿意我陪你吃饭,那便算了!”

他以袖遮面,高大的身子微微降低,却是用半边屁股挨了凳子坐了……看他那样子有多别扭便是多别扭,就象大姑娘头一回上花轿,全没了往日里帝王的样子。

我实忍不住,转过了桌台,走到他的身边,一下子将他脸上挡着的袖子扯了下来,却目瞪口呆,原来,他脸上被蚊虫咬得满脸都是红包,这原也没什么,人生在世,谁没有个蚊虫叮咬,可他的表情太好笑了,竟有些仿佛有女沐浴,有男不经意地闯了进来,被人用眼看了个通透,污辱了清白一般。

一个在战场上铁马金戈,在朝堂上指挥淡定,美女环绕之时周旋有余的人竟然为了几个蚊子叮的红包露出了这样的表情……我不应该笑的,可实忍不住,大笑出声。

见我笑了,他则是一副破罐子破摔的样子,大刀金马地在凳子上坐了,慢条思理地开始夹了菜吃将起来,可那表情却是恶狠狠地,仿佛同桌上的菜肴有仇。

边吃边自嘲道:“能逗美人一笑,也是我的荣幸……”

笑声之中,我朝他望去,却看清他身上的铁链子,仿佛换了一副,再往床上望,却见四方床柱有新鲜的拉痕,忽然间,我明白了怎么回事,却现也笑不出来了。

“昨天晚上,他将你捆在了床上?”

只有捆绑固定于床上了,他不能动弹,才会被蚊虫叮咬成这样吧?他从小虽是在阴谋争斗中长大,但到底是锦衣玉食,只怕是从来没受过这样的屈辱吧?

他却是漫不在乎地道:“只是没脸见你了。”

原来他在乎的却是这样?我心中不由微微一酸,接着更心生佩服,无论什么时候,处于什么样的困境,他都这样淡然自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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