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具有女人味的人,怎可能不是女子?
只不过过于相信星月教主的话,而且眼下破釜沉舟,被迫如此一搏。
瞧谷主之言,莫非她当真是女儿身?
心头大呼,星月教主,你可把我害惨了。
蓝衣使者急忙上前劝止。'。电子书:。电子书'
“谷主,不可。谷主尊贵之躯,如何能够被俗眼亵渎?我们相信谷主,谷主实在不必为了这种同星月教主勾结的败类证实什么。”
她这话一出,许多人都暗暗点头。
谷主何等尊贵,岂能为了一点谣言而暴露躯体。
她既肯当众脱衣,已经足以证明一切了。
赤衣使者怒道:“谁是败类?星月教主就不能投诚到我幻彩谷吗?”
橙衣使者和黄衣使者与赤衣使者是拴在一条绳上的蚂蚱。
知道已经得罪了谷主,只好再试着反抗到底。
均替赤衣使者辩解。
“没听说吗,星月教主爱慕赤衣使者,甘愿拜倒在裙下,替我幻彩谷效力。凭什么老是拿他以前的身份说事?”
“谷主固然尊贵,可在场的都是我幻彩谷弟子,都是自家人,脱下衣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她俩虽然帮助赤衣使者说话,可气焰上毕竟还是不如先前那般嚣张。
对于事情的发展如何,心里终究是没底吧。
蓝衣使者还想再辩,苏羽云摆摆手止住她。
“蓝衣使者,不必多言。橙黄两位使者说得没错,在场的都是自家人,脱脱衣没什么。”
她不欲以后再有人借此发挥,造谣生事。
既然已经替左倾颜来到这儿了,干脆把这事彻底解决。
蓝衣使者努力咽下心头的气,狠狠的瞪了赤衣使者一眼。
消弥争端6
说道:“谷主心怀坦荡,令人折服。就让这些屑小之辈睁大她们的狗眼看个清楚。”
赤衣使者明知她在骂自己,却不便同她争执什么。
哼了一声,别过头,只当没听见。
蓝衣使者又再建议。
“谷主,我们每位使者足以代表本部弟子,这平台上不必留下这许多人了吧。”
苏羽云再怎么大方,也实在不愿当着众人的面脱衣。
蓝衣使者的话正中她下怀。
颔首道:“蓝衣使者的话没错,如此,各部使者和副使留下,余人都退下吧。”
平台上所有的幻彩谷弟子都听见了她的话,再在本部使者的示意下,有序地朝平台下方退去。
很快,平台上便只剩下十六人。
七部使者及副使,还有便是苏羽云和左倾颜。
赤衣使者疑惑地望了左倾颜一眼,问道:“请问谷主,他是谁?不需要退下吗?”
苏羽云微微一笑道:“不必。”
众人眼中均现出了然之色。
难怪谷主如此信任此人,老是让他传话,原来此人同谷主有这层亲密关系啊。
谷主也真是够花心的。
去年曾听说东凌国的苏大公子成了她的面首,如今苏大公子恐怕早被她忘到脑后去了吧。
如此一来,不必苏羽云脱衣,其实在场的人都已经深信她是女子了。
左倾颜站在苏羽云身后,瞧着她坦然解下身上的白色披风。
急忙将披风接在手中。
心中疼惜。
自他承认爱上羽云后,总是同她分多合少。
羽云为他受了不少苦,连生柘儿的时候他都没能陪在她身边。
如今好容易在一块了,他还没能好好弥补她,却要她为自己受此羞辱。
一个女子当众脱衣,这需要多大的勇气?
尤其是象羽云这种隐藏自己的身体隐藏习惯了的人。
她连沐浴的时候都不愿有人服侍她,直到现在依然如此。
消弥争端7
他真是混帐,先前竟想出这个法子,让羽云李代桃僵。
他真是太不懂得体恤她了。
眼见苏羽云拉开胸前衣襟上的丝带,左倾颜忍不住阻止。
“谷主,别。”
苏羽云回头冲他笑了笑,示意他安心。
左倾颜豁了出去,说道:“谷主,你已怀有身孕。不必脱衣,过几个月自然明了。”
蓝衣使惊喜地问:“谷主,您有身孕了?属下略懂医理,请让属下为您号号脉。”
苏羽云心头暗责左倾颜不该把怀有身孕之事说出去,否则,以后这孩子到底算什么身份?
是皇室的后代还是幻彩谷的接班人?
不过面上却保持着微笑,将手伸了过去。
蓝衣使者伸出手指,搭在苏羽云的腕脉上。
静默了一会,惊喜地说:“是喜脉,谷主有身孕了,实是可喜可贺。谷主,平台上风大,请谷主移驾谷内休息。”
言下之意就是,谷主没必要再脱衣了。
连身孕都有了,还能是男人吗?
用胜利的眼光扫了一眼赤衣使者。
赤衣使者脸色顿时变得煞白。
却不肯死心地叫嚷:“谁知道你是不是和谷主串通好的,假说是怀孕?”
橙衣使者和黄衣使者却均低下头,不敢吭气,不敢再附和赤衣使者。
蓝衣使者怒道:“赤衣使者,你真是条疯狗,连谷主也敢咬。”
苏羽云抬手止住她。
“多说无益,你们也都看看吧。”
不容众人再说,果断地脱下上身衣衫。
雪白的肌肤暴露在阳光下,晶莹细腻。
绿青蓝紫四位使者面上露出欣喜的笑容,不敢多看,怕亵渎了她。
均低下了头。
赤衣使者腿一软,颓然坐倒在地上。
完了完了,她真的是上了星月教主的当,连这最后的筹码也没有了。
橙衣使者和黄衣使者“扑通”跪下,连连叩头。
“属下错了,属下不该听信小人谣言,怀疑谷主,请谷主责罚。”
消弥争端8
左倾颜连忙替苏羽云将衣衫拉好,替她系上带子。
不知是因为不熟悉女式的衣衫,还是因为心情太过激动,笨手笨脚的,半天没能系好。
苏羽云抿嘴一笑,推开他的手。
自己将衣带系好。
左倾颜马上把披风披在了她的身上。
顾不得眼前有这十几个碍眼的人,将苏羽云拉过来,拥在怀里。
抱紧了她,抚摸着她的脊背安慰她。
心头止不住的自责,他真是混帐,真是太没用了。
苏羽云轻轻挣开他,面向着众人。
说道:“橙黄两位使者,你们误听偏信,固然不该,但不算大过,改过便好。都起来吧。”
橙衣使者和黄衣使者见她肯放过自己,大喜过望。
叩头道:“多谢谷主开恩。”
站起了身,离赤衣使者远远的。
苏羽云看定了赤衣使者,问道:“赤衣使者,你还有何话可说?”
赤衣使者颓然摇头。
“没有了。”
她还有何话可说?她今日是败到家了。
苏羽云便做出决定。
“赤衣使者为了一己之私,散布谣言,聚众判乱,逐出幻彩谷,永不许回谷。”
蓝衣使者不服气。
问道:“谷主,她想谋夺谷主之位,分裂幻彩谷,难道就这样算了?”
仅仅是逐出谷去,太便宜她了。
苏羽云不欲事态扩大。
说道:“就这样决定了,赤衣使者的位置由赤衣副使接任。”
刚才争斗的时候她注意观察过了,赤衣副使同赤衣使者并非一条心,他其实是愿意违护谷内和平的。
而且瞧得出,赤衣部许多人都服她。
由她担任赤衣使者,应该可行。
先前在来幻彩谷之前,听左倾颜的口气,也是有意要让赤衣副使来接任的。
在此情形下,不好当众与左倾颜商量,就此做了决定。
赤衣使者脸色惨白地站起身,说道:“多谢谷主不杀之恩。”
我们是不是应该成亲1
她犯的是谋逆大罪,谷主没有要她的命,仅仅是把她逐出谷去,的确是待她够宽容了。
她自己做错了事,没什么好抱怨的。
赤衣副使跪在苏羽云面前,叩了三个头。
说道:“多谢谷主委以重任,属下一定将赤衣部管理好,对谷主忠心不二。”
苏羽云点头道:“你起来吧,相信你一定能够与其余六部和睦相处,共同违护好幻彩谷。”
赤衣副使道了谢,站起身。
苏羽云交待,赤衣副使由她挑选人才担任。
又再交待了些其余的谷中大事,便想拉了左倾颜,一道离开。
蓝衣使者禀道:“谷主,今日清除谷中叛逆,从此以后幻彩谷七部应当能够和平共处,着实可喜可贺。请谷主留下同我们一道欢庆吧。”
苏羽云其实也觉得应该在幻彩谷多留一段时间,稳固人心。
可她毕竟是易容冒充,怕再耽下去露出马脚。
再则还要赶着与左倾颜一道去追踪逃走的星月教主,以及找到娘。
因此谢绝。
“我还有要事,不能耽误,以后有空再回谷。”
蓝衣使者脸上现出失望之色。
试探着问:“谷主的私事,属下本来不该置喙。谷主已经有了身孕,是否在谷中举办宴席庆祝呢?”
苏羽云明白她的意思,是猜测自己到底有没有成亲,要不要在谷中举办成亲仪式。
眼前蓦然闪过先前看到过的花轿,悄悄叹了口气。
又是成亲。
若她真是幻彩谷的谷主该有多好,当真可以披一回嫁衣。
可她这个谷主根本是冒充的。
要嫁也是易容成左倾颜的模样出嫁,这算什么?
淡然说道:“不必了,不需要这些多余的仪式。”
骑了马,同左倾颜一道离开。
路上,苏羽云同左倾颜开玩笑。
“倾颜,我觉得蓝衣使者说得没错,幻彩谷谷主怎能同男人苟合?是应该成成亲。”
我们是不是应该成亲2
“不过,成亲的对象不是你,而应是苏大公子。”
想想看,她苏大公子娶了左大小姐,多有趣。
苏大公子胸前系着大红花,骑着高头大马迎亲。
左大小姐身穿大红嫁衣,颤颤巍巍坐上花轿,被她迎回家。
然后拜堂,她牵着左大小姐入洞房。
她拿着系着红绸带的秤杆,挑开左大小姐头上的红盖头,露出他那张倾国倾城的脸来。
左大小姐含羞带娇,盈盈一笑百媚生。
袅袅婷婷起身,朝她轻福。
“相公今日累了,妾身服侍相公歇息吧。”
苏羽云越想越觉得好玩,忍不住笑出声来。
左倾颜多了解她,岂会不知她脑中在转些什么不堪的念头。
不咸不淡地说:“就算是成亲,苏大公子也只能是入赘,由本谷主迎回幻彩谷。”
幻彩谷女子为尊,苏大公子入赘,所有的仪式都得反着来。
苏羽云的脸马上垮了下来。
左倾颜忍着笑,继续打击她。
“幻彩谷可不比皇宫,规矩要刻板得多。成亲以后,苏大公子不能与谷主平起平坐,去哪都只能跟在谷主身后。谷主坐着,苏大公子得在她身后站着,谷主要喝茶,手一伸,苏大公子得立刻献上来。”
苏羽云明知他是在跟自己说笑,还是不免不爽。
何况,他说的是事实。
若自己扮回苏大公子入赘,的确不能与他平起平坐,地位嘛,也就与后宫的妃子差不多。
当然,规矩是可以由人改的。
就如她在飘影国的后宫,就自由自在的,左倾颜为了她废除了许多规矩。
可左倾颜现在不是存心在打击她么。
哪会提到改规矩。
左倾颜象是没发现她脸上表情的变化似的,很认真的样儿想了想。
然后深情款款地说:“羽云,我们一直没能成亲,太遗憾了。不如,趁此机会,用这另一个身份成亲吧,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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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羽云敬谢不敏。
“别,我们还是别成亲了吧。”
“羽云,”左倾颜极委屈的样儿,“你当真不愿同我成亲?”
“我们,我们不是已经成了亲了吗,仪式是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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