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话,便快步地离开了。
而子书长离留在原地一直看着白玉珩离开,许久之后,这才转过身回到房间里,看着还处于一种恍惚状态下的白玉瑄,微微一个叹息,这才走过去将她拥进怀里,同时轻轻说了一句:“瑄儿,不管发生什么事情,我都会在你身边,其实你哥哥这些年一直都很努力,不管他刻意隐瞒了你什么,都不要怪他好吗?”
对于子书长离的这个提议,白玉瑄没有回话,只是久久之后才轻声问了一句:“你到底是谁?”
听到这个问题,子书长离心里一阵撕掉的疼痛,之后才轻轻地抚摸着白玉瑄一头温软的青丝后浅声说道:“我跟你说的都是真的,只是有些事情考虑到一些现实问题,没有选择跟你说。瑄儿,我没有骗过你,包括当初为什么会接近你,我都都跟你说了。”
“可是我还是不明白,你为什么会接受我,你本来远在于单,为何会突然出现呢?长离,你说你没有骗我,可是却也没有对我说出全部的真相。”白玉瑄窝在子书长离怀里。带着几分激动地说了一句。
而子书长离似是微微叹了口气后才小声说道:“其实瑄儿绕了半天就是想问,你娘亲到底是什么身份,为何会在距离于单那边的边境出现呢?为什么我跟白玉珩会认识呢?为什么这些偏偏都是你不知道的?”
“那你还要瞒我吗?”听子书长离这样问,白玉瑄似是迟疑地问了一句,同时放在子书长离怀里的手微微抖了一下。之后紧紧抿着嘴唇。没敢再说下去。
“瑄儿,我不是想为自己隐瞒你而找借口,我是真的怕你一直接受不了。所以才会一直不肯说的。我承认当初我自于单来这里并且找上你,并不是完全因为我们那里算事极准的大祭司那句来找命定之人的话,还有一点是因为,我之前跟你提过的那位曾经帮助过我娘亲的贵人。”子书长离说到这里,又拉紧了白玉瑄的身子,生怕她因为害怕或是其它再倒了下去。
只是此时的白玉瑄完全不是因为害怕,而是因为紧张,她怕那些真相是她不能接受的。虽然说前世的事情已经给了她教训,也让她的心志往更坚硬的程度发展。可是说到底她还是个姑娘,前世今生加到一起也没有多老的姑娘!
对于一些未知道事物的紧张完全都是一种本能的反应,她控制不了。
“你说的贵人我知道,可是这跟我娘的身世有关?”白玉瑄带着几分迟疑地又问了一句,而子书长离听到这句话却只是淡淡一笑,轻轻地将下巴抵在白玉瑄头上。好半天没说话。
若是此时的白玉瑄抬头就能看到子书长离眼里的缱绻温柔,暖软清新。因为回忆起自己的娘亲而软了几分的容颜,此时华泽闪耀,生生的晃的人移不开眼。
沉默许久之后,子书长离才轻声说道:“因为那个贵人就是你娘亲。我最开始来这里,在还没有对你动心之前,也想保护你是因为你是那个贵人的女儿,我想娘亲那份恩情还没来得及还,就让我代为还之吧,可是却没想到不过就是想报个恩,却将自己搭了进来,瑄儿,你说我这算不算聪明反被聪明误呢?”
子书长离的话里带着淡淡的自嘲,可是白玉瑄听出来了,他不过就是一种善意地自我嘲讽,白玉瑄也没放在心上,只是她不太明白,自己的娘亲既然是那个贵人,那么到底是个什么样的身份?居然在于单的后、宫有话语权?
白玉瑄还没来得及问出口呢,子书长离便收起笑意继续说道:“瑄儿一定是想问你娘亲是个什么样的身份,为什么在于单的后、宫说话这样管用,其实你若是知道了你娘亲本来的姓氏,想来就会明白这其中的缘由了。”
“本来的姓氏?玉不是娘亲的本姓吗?”因为子书长离的一句话,本来已经带着几分困惑的白玉瑄更加困惑了,甚至不太明白,莫不是连娘亲的这个名字都是假的吗?
而子书长离在正了正颜色之后,才一本正经地说道:“你的娘亲本姓子书,闰名明涵,玉姓不过是她逃出来之后从的母姓,为了隐藏自己的一种自我保护。”
子书明涵?自己的娘亲是于单的皇族?
白玉瑄觉得自己有点反应不过来了,甚至说她有点接受不了,自己的娘亲既然是于单的皇族,又为何会突然逃了出来?而且还隐藏起本来的身份来到宁国给一个国公做了小妾?安守妾室的身份这么多年?
白玉瑄有点接受不了,所以带着几分茫然地抬头看了看一直拥着她的子书长离,此时的子书长离眉眼是从未有过的清冷,片刻之后他才继续说道:“明涵姑姑是于单名义上的公主,之所以逃了出来,是因为她玉氏正统后人的身份泄漏了,她不想已经赐了婚的未婚夫被连累,这才自于单皇宫逃了出来,偏安在宁国这样一个小小的国公府里做了小。”
说到这里的时候,子书长离微微叹了口气道:“明涵姑姑是为了保护她所爱的人不受伤害,所以选择了离开。”
“保护所爱的人离开?名义上的公主?”不管是哪一个问题,都让白玉瑄迷茫,她甚至想不明白,如此隐秘的事情子书长离怎么会知道呢?可是子书长离毕竟也是于单皇族,想来这些事情应该会知道一些的吧,再加上有心之人调查之后,想来知道的也不会少吧。
可是白玉瑄觉得她有点接受不了,所以低低地反问了一句。
而子书长离却像是讲故事一样,慢慢地给白玉瑄解答着她的疑惑:“名义上的公主这件事情,知道的人不多,这本来就是一件极为隐秘的事情,我也是调查之后才知道的,这件事情在于单的史书上没有记载。”说到这里的时候,子书长离似是微微地松了口气,好在只是名义上的公主,不然这位就是自己的小表妹了,虽然说在这个时代表哥表妹在一起极为正常,可是想想他子书长离又怎么可能接受这样的事情呢?
近亲之人在一起,危险到底还是大了一些。
这个时代的人不懂,可是子书长离懂!
“因为我查于单史的时候曾经研究过你外婆进宫的时间,还有明涵姑姑出生的时间,总觉得有点不太对劲,后来找到了大祭司问过这件事情,他告诉我的,其实明涵姑姑并不是于单皇室正统的公主,也就是说她不是皇爷爷的亲生女儿,可是皇爷爷知道这件事情,想来要么因为他不为人知的目的,要么就因为极宠你外婆,而不在意这件事情。”子书长离的语气不徐不急,似乎只是当作自己在跟白玉瑄说家常一般。
而白玉瑄这个时候已经带着几分平静,也是淡淡地问了一句:“不管因为什么,于单并没有将这件事情搬到正史上,只是你们私下里查到的,那为什么,我娘要逃走呢?”
“因为她玉氏正统后人的身份泄漏了,你外婆也是在那一场变故中过世的,明涵姑姑就是在你外婆的护送之下,才逃出的于单。玉氏正统后人手里可是握着宝藏的,多少人眼红,更何况于单的皇室。”说到这里,子书长离微微叹了口气,似是说给白玉瑄听,又似是在告诫自己:“可是瑄儿,什么都没有你这个人来得重要,我宁可要你,也不想去要那些镜花水月,一点都没有你来得真实。”
“明涵姑姑逃了出来之后,于单皇族下了少力气,却终是没寻到她,想来她是一出了于单的国境就遇到了你父亲,所以被带了回来。这些年她隐忍不发,也不过就是因为她知道她没有这个能力来守护,所以便想着将你带大让你来守护玉氏的这一片宝藏。
可是,我得到消息来宁国的时候,便听说了,有人将消息透露到宁国了,想来卫府有人知道了这件事情,不然那位所谓的嫡三公子也不会对你如此殷勤。”说到这里的时候,子书长离冷冷地哼了一声,之后带着几分霸道地将白玉瑄搂紧了几分,同时将下巴又一次抵在了白玉瑄头顶上,同时低低说道:“瑄儿,你是我的,我才不要让别人将你抢走。”
206 搬家
听子书长离这样说,白玉瑄的双眼带着微微的迷离,不得不说,她本来也是猜测自己娘亲身份想来简单不了,却没想过居然是于单的公主,而且还是子书长离的姑姑,虽然说追溯本源,其实也算不上亲的。可是那一层明面上的关系还在那里呢,那么当初子书长离接近自己的目的呢?
“长离。”白玉瑄带着几分犹豫地喊了一句之后,终还是将心中的疑惑说了出来:“长离,你当初靠近我是为了报恩吗?”
听到白玉瑄如此说,子书长离的身形带着微微的僵硬,瞬间之后又恢复如常,之后才平静地回道:“我在于单一直生活得不算太顺利,我是庶子,母亲位份也不算高,可是却得父皇宠爱。因为这一点皇兄很记恨我,再加上……哎。”
说到这里的时候,子书长离微微叹了口气,似是带着太多的无奈,之后才接着说道:“我在于单麻烦不少,后来因为大祭司的一句话,再加上我本来也想远离于单,来减消皇兄的疑心,便决定远走宁国,来寻找大祭司所说的有缘之人。”
“然后你找到了我,想着我既然是你名义上姑姑的女儿,而这个姑姑又曾经是你娘亲的贵人,便想着报恩就好,是这样的吗?”白玉瑄此时也分不清自己是什么心情,只是本能地问着。
而子书长离却在这个时候,轻轻地抚摸着她的青丝,带着几分宠溺地说道:“也不完全是吧,我来宁国之前是知道你是姑姑的女儿,来到宁国之后也不过就是一面,便认出你来,你跟姑姑长得很像。”
“你见过我娘?”白玉瑄觉得不太可能,子书长离长她没几岁,又怎么可能见过自己的娘亲呢?
“当然没有,姑姑来宁国的时候还没有我呢。我娘亲手上之前是有姑姑的画像的,我是任借着画像认出你的,我本来是想好好护着你。毕竟你是妹妹,只是后来不知道是因为大祭司的话,还是因为什么。我总是在不自觉间被你吸引。瑄儿。我是认真的,我之前的感情世界一片空白,因为我在于单的日子不算好过。昨天晚上的刺杀你也应该看出些来,所以在你之前我没遇到过让自己心动的人,也没有动过想喜欢谁的心思,可是你不一样瑄儿,遇到你之后,我便不自觉的想护着你,守着你,想一直一直这样陪在你身边。”说到这里,子书长离手上的力量加重了一分。温柔却又霸道地将白玉瑄圈在了怀里。
经子书长离这样说了以后,白玉瑄大约也可以了解了,自己娘亲的身世,还有之前那些被埋起来的真相。可是自己是玉氏后人的消息是谁传出来的呢?还有就是娘亲既然不是于单国皇帝的女儿,又会是谁的女儿呢?还有子书长离口中提到过的那名大祭司,想来他也是知道自己玉氏后人身份的。那么有没有可能他才是幕后之人呢?
“长离,你知道是谁将娘亲是玉氏后人的消息传出来的吗?”本来白玉瑄是想问是那名大祭司传出来的吗?可是已经到嘴边的话却是转了转,变成了这样的一句。
子书长离何等聪明通透之人,自然是明白了白玉瑄话里的意思,却也不恼不急。只是淡淡地回了一句:“我一直在查这件事情,姑姑当年对于我娘亲有恩,所以害了姑姑一生的这个人,我是一定要查出来的,只是线索一直断断续续的,包括将你身份泄漏出去的线索也是一直断断续续的。但是那个人一定不会是大祭司,这一点我向你保证瑄儿。”子书长离说的坚定,却引得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