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女医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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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女医官- 第27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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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他人等,也都依照功劳,各有封赏。
  而青竹,自然也是依照之到她家中抄册的礼部官员所说的一样,被封为了正三品的懿德仁慧县主,食邑一百。另外又赏赐了宅院一座,仆从若干,金银锦帛若干,田庄两座,良田六百亩。
  而且不仅仅是封了青竹,还恩封了青竹已经去世的父母。
  其中父亲夏正博被封了一个散官,是为从五品朝请大夫。母亲杜翠兰则被封做了五品诰命夫人。
  这些所有的东西加在一起,除了没有正式的官职之外,青竹的封赏仅仅位居钱通财和程益谦两个瑞宁帝的铁杆文武之下。
  这还是因为瑞宁帝曾经用数万良银子,强‘买’了青竹一半的功劳的,要不然的话,那封赏只怕比钱通财和程益谦都高。
  对于恩封‘自己’的父母这个事情,青竹倒是没什么太大的感觉。第一,不是自己的真正父母,又没有相处过,肯定谈不上感情。这第二嘛,则是觉得这种给已经去世的人恩封的事情,不过就是个口头表扬,而且还是做给活人看的,半点作用都没有。
  当然了,这个只不过是青竹刚刚听到这恩封的时候的想法,到了晚上回去的路上,她就不这样想了。
  到了午时的时候?嘀癫欧⑾炙美钍细急傅穆菲旧厦慌派鲜裁从贸。松衔?有一阵实在饿得不行,偷偷吃了两三片之外,差不多算是白准备了。
  因为到了午时,封赏就暂时停下了,包括新帝在内的所有人,都去了侧殿。
  侧殿是有座位和案桌的,也不知道是本来就有,还是为了这次登基而摆设的。反正基本上所有有资格进皇极殿的人,都找了合适的位置坐下,然后宫女和内侍便送了简单的午膳上来。
  这个时候,青竹才知道,原来这皇宫里头,还是有工作餐这种东西的。
  每人一个食盒,里头是一碗米饭,一碗汤,一荤一素两盘菜。米饭不够的话,还可以招呼宫女内侍帮自己添。
  这样的午膳对于所有有资格坐在这里的人来说,真的是简单至极,但是不管怎么简单,总比他们自己带的什么点心、干粮之类的东西,要好很多。
  这个时候,在所有人的心里头,尤其是经历过瑞顺帝登基的人的心里头,纷纷暗颂,这新君果真仁德,连这种小事情,都能为臣工着想,实在是明君之相。
  如此一来,不管是真心向着新朝的人也好,还是没奈何了,只能顺应形势的前朝旧臣也罢,大家在心里头对瑞宁帝,都多了几分忠诚之心。
  当然,某些极个别已经私心扭曲、一心只顾自己的官员,不在此列。
  用过午膳之后,宫女们和内侍们,还依次捧了漱口?牟枵瞪侠矗牖实郾菹潞椭钗淮笕耸?口,诸人这才又转回了皇极殿正殿,继续上午未完的封赏。
  下午的时候,基本上就是在恩赏皇室宗亲和各地藩王公侯,以及在勤王期间,各地秉承领军守土之责,没有‘妄动’的将领了。
  只要是那些送了折子到上京城来的,不管是不是派了亲信或者子弟前来,瑞宁帝都有赏赐。
  那些还在观望的,还没有送折子来上京的,只要没有旗帜鲜明的反对瑞宁帝,那瑞宁帝也对那些人做了一些不大不小的嘉奖。当然了,这个就是以口头嘉奖为主了。就算最后会将这些嘉奖以‘书面’的形式送到各地,当实质的东西,肯定是很少的。
  至于那当初以按兵不动换得了宁王也就是瑞宁帝承诺的福王,则直接被宁王封为了辅政王。
  不过,这辅政王说起来是好听,可其实也是一个画饼,算是对于当初福王所提的那些条件的回应。
  你不是要让我将你撤藩或者另封它处嘛?那你来上京啊。
  至于说其他藩王会不会人人自危,那你就想多了。
  朕可是没逼着你离开福州,反倒是给你封了个至少在本朝算得上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位置,来不来,随便你?
  你要来做这辅政王,就要离开福州,没有了福王的福州,这撤不撤藩,有区别吗?
  你要是不来,那就是你自己的事情。别的藩王也不会觉得朕过河拆桥。而且还能?漳阋桓霭?柄在手中,回头等朕坐稳了江山,你要是安分听话便罢了,不安分,不听话的话,正好找借口收拾了你。

  ☆、第423章 厚颜无耻

  第423章厚颜无耻
  晚上的时候,所有正五品以上的官员、将领、勋贵以及有诰命或者封号在身的女子,都参加了继位后的晚宴。
  新帝的在宁州的侍妾早都接了来,但是封的都低等的嫔妃,所以负责女子这一边的,是原宁王世子妃,也就是现任的太子妃。
  当然了,安宁大公主也就是原本的安乐郡主,在内宫中的地位,肯定是比太子妃高不少的,但是她可不是那种能主持一个晚宴的人。
  不过饶是安宁大公主不用担主持之责,却还是被太子妃程氏领着,坐在了主位之上,可把她给折腾坏了。
  不过,青竹也没比安宁大公主好到什么地方去,作为新晋的有封号县主,她在宴会上头,也被一群人围着,恭维的有,明里恭维暗里挤兑的有,羡慕嫉妒的有,有心交好的人也有,弄得也是烦不胜烦。
  当然,围着青竹的都是些小辈,也就是与青竹同辈的人。
  真正让青竹为难的,还是那些各个新贵家里的内命妇,一个个的,都变成了慈爱的化身,旁敲侧击的,询问青竹有无婚配。
  真正有实力的老牌贵族对于一个没什么根基,也没什么娘家背景的县主自然是不屑的,但是新晋的勋贵们,还有那些在已经预感到自己在新朝会逐渐边缘化的前朝贵族,对这正三品的封号县主还是很是垂涎的。
  青竹面对这些人,当真是不知道该如?问呛谩?
  你说没有婚配吧,那这些人脸上明晃晃的显示出,她们都是带着目的问的,只怕你刚刚说没有,那下一句人家就要热情的给你介绍了。更何况她和裴子墨之间,现在基本上就只差临门一脚了,怎么可能接受其他人?
  可你说有婚配吧,这没有三媒六聘,只是两个年轻人相互心悦,这往小了说,是年轻人不懂规矩,往大了说,那就是私定终身,伤风败俗,再怎么样,也不能在这种场合说出来吧。
  所以,这好好的庆功晚宴,对于青竹来说,简直是无比的折磨。
  不过,如果青竹如果知道男子那边的情形,她应该就会觉得自己还算是好的了。
  男子那边的晚宴,是设在兴盛殿的,同女子这边相比,那些大老爷们儿其实还是要收敛许多的。
  但是,总有些人有些个不顾颜面,或者说厚颜无耻。
  比如那虽然仍在礼部尚书之位上面,但是却感到岌岌可危的宗寒松。
  又一番歌功颂德之后,宗寒松接着酒意,跪在了兴盛殿的殿中,口中三呼万岁。
  新帝‘仁德’‘随和’,见到此情此景,笑呵呵的放下手中的杯盏,看着宗寒松,语气颇为和睦的开口:“爱卿平身,在这种大喜的日子,这些俗礼,就能免则免吧。”
  “谢万岁。”宗寒松说着,并不起身,只是扬声说道:“今日是我大瑞朝万民的大喜日子,老臣这里,忽有一事,不知当奏,?坏弊唷!?
  “哦?什么事?爱卿且说来听听。”瑞宁帝笑着说道。
  当然了,瑞宁帝这一开口,殿中人交谈的声音就渐次停了下来,都看着宗寒松,想听听看,他究竟有什么事。
  “启奏陛下,蒙陛下天恩,命刑部彻查前镇西侯裴烈一案,老臣感激涕零之余,不禁想到当年老臣那忘年之友,却是叫老臣想起一桩旧事来,而老臣口中所言的旧事,也就是老臣要奏禀陛下的事。”宗寒松说着,脸上满是唏嘘之意。
  从宗寒松在席间站起来那一刻开始,裴子墨的眉头就锁了起来,听到宗寒松说这话的时候,他脸上的怒意,几乎是不加掩饰了,目光烧灼一般的落在宗寒松的背上。
  不用回头,宗寒松都能感受到裴子墨那落在自己背脊上的目光,仿佛是火一般,灼得他的脊背生生发疼,可如今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更何况,他早就觉察到有人暗地里在调查他,只是还不确定,那人是不是裴子墨而已,要不然的话,他也不可能会出此下策。
  “哦?什么旧事?爱卿仔细说来。”瑞宁帝仿佛被勾起了几分兴致,看着宗寒松,认真的问道。
  “是,老臣遵旨。”宗寒松说着,磕了个头,再抬起头来,目光已经是恍恍惚惚,眼中似乎隐约有泪光闪现,脸上也时而欣喜,时而哀痛,做足了一副悲喜交加的模样,最后脸上定格出一丝欣慰的笑意,这才缓缓?凇?
  “想来陛下也有所耳闻,老臣当年,与前镇西侯裴烈,乃是忘年之交。而因为我们两人相交的原因,我们裴、宗两家,也结成了通家之好,小辈们,也时常在一起玩耍,可谓是青梅竹马,两小无猜。”
  “还记得有一日,我与裴烈贤弟在镇西侯府饮酒畅谈,酒至酣时,听裴家公子和我那小孙女的欢笑声,裴烈贤弟便心有感叹,直说希望能看到我们两家永世交好,让后代的子子孙孙们,都能亲厚如同一家人。”
  “老臣心中自然也是如同裴烈贤弟所想的一般,所以便也跟着感叹了几句。等老臣感叹完了之后,裴烈贤弟忽然提出,要与宗家结亲,请老臣将老臣的嫡长孙女,许与裴家公子,以使两家永结秦晋之好。”
  “老臣当场,便应承了下来,约定等孩子们再长大一些,就让裴家上门提亲。”
  “只可惜……”
  宗寒松没有将话说完,只是重重的叹息一声,随即又语气激动的说道:“不过好在,苍天有眼,老天爷到底还是给裴家留下了一丝血脉,又得蒙陛下天恩,使得裴家公子在短短几年之内,便重新堂堂正正的回归上京。更有机会,替裴家满门,沉冤昭雪,惩治那恶行昭彰的凶徒。”
  “老臣在此,替裴烈老弟,还有我宗家,叩谢陛下天恩,并祈请陛下再降隆恩,与我那孙女和裴家嫡子、现镇西侯裴子墨赐婚,以全裴烈老弟遗愿,使他能够含笑九泉。”
  宗寒松说着,重重的一磕头,无比虔诚的匍匐在地上。

  ☆、第424章 满殿哗然

  第424章满殿哗然
  听完宗寒松的讲述,瑞宁帝脸上露出一丝玩味。
  而此时此刻,裴子墨几乎已经按耐不住自己心中的愤怒了,要不是太子见势不对,将他死死的拉着,压在席上,只怕他就要冲出去了。
  但是,太子将裴子墨拉住了,却没办法拉住另外一个人。
  因为另外那个人,离他着实有些远。
  那个人,就是青竹的弟弟,青衫。
  其实在很多时候,青衫都不是一个冲动的人。在外人面前,他小小年纪,就是一副老成持重的模样。只不过,当事情与青竹有关的时候,青衫就脑子一糊,不管不顾起来。
  所以,当听到宗寒松最后一句话的时候,青衫腾的一下,从座位上站了起来,气冲冲的开口,说道:“你无耻,你说你们宗家和裴家有亲,你有证据吗?”
  “大胆!”
  “放肆!”
  “皇上面前,岂容你一黄口小儿开口胡言?”
  “还不快快向陛下请罪,求陛下饶恕你的无状!”
  ……
  青衫一开口,大殿里头顿时就响起了指责的声音,而这些指责,大都来至于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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