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复制- 第13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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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燕从最初的喜悦中清醒过来,遇到这个能救自己于苦海的男人,曾经是她以为莫大的幸运,这个男人的坚强、富裕、帅气还有忧郁,组合成一种特别的魅力,而他的神秘,犹如菜中的盐巴,让小燕有了想探询的冲动。

颜芳的出现,小曾和颜芳的那一段过去,特别是这两天小曾对颜芳爱恨交织的感情表露,又一次让小燕对自己的前途变得迷茫起来。对男人来说,爱情是调味料,不同的爱情可以配成不同的美味佳肴,对女人来说,爱情不是调味料,爱情是盐巴。

回到宾馆的李畅开始和王绢商量回家的事情,临近年关,机票火车票都非常紧张,李畅和王绢是第一次在春节回家,毫无经验,没有想到一票是如此难求。到宾馆前台根本就订不上票。最后只得给王队长打电话,托他解决了两张票。

来海口的时候,两人轻装简行,离开的时候,居然大包小包四只手都拎不过来,其中有一些是李畅他们买的各种小礼物,但大多是郭宝山、王队长他们送的。郭宝山亲自把他们送到机场,当郭宝山的司机秦鹏飞推着一个行李车来到正在等候托运的李畅面前时,小山样的行李把他吓了一跳。

“家里亲戚朋友多,多备点这里的特色产品不会有错。你是回老家,又不是去北京,丁副局长那里我就不托你捎东西了。”

坚辞之下也只得受了,人家把东西都直接拉到机场来了,还能让人家拉回去?于是给张晓楠打电话,告诉她行李不少,最好弄一辆大点的车子来接。

“大到什么地步,总不会要弄一辆卡车来吧?天啦,你是不是托运了一个集装箱的椰子回来?”张晓楠笑道。

“没那么夸张,是二哥的朋友送的,东西不少,我和王绢拎不过来。”

“到时让晓雷去接你。”

第20节、回家

在一头扎到地面就可以见到半年多没见面的父母了。

当然昌宁离长沙还有几百公里,张晓楠不会让老人坐这么远的车来接人的,所以李畅的心情也仅仅是一种心情罢了,不过看见大厅里正在等候着的张晓雷,还有欣欣,李畅的心一下子热乎起来。半年不见,欣欣好像又长高了些。

刚一看见李畅,欣欣往后躲着,张晓雷把她抱起来,指着李畅说:“这是李畅哥哥,你不是闹着要来接他吗?怎么见了面还不敢认?”

“他不是李畅哥哥,你骗我。”欣欣嘴巴一撇,就要哭出声来。

我的变化就有这么大,欣欣都不认识我了?李畅看了看身上的衣着,也许是海南一行害的,身上穿上了具有当地特色的服装。

“欣欣,叫李叔叔。”李畅不好意思地说,被一个几岁大的小姑娘叫哥哥,李畅总是觉得不自在。

“原来你真是李畅哥哥。”欣欣朝着李畅探出身子来,李畅赶忙从张晓雷手里接过。

“哥哥,你为什么总不会来看欣欣呢?”欣欣坐在李畅的胳膊上,奶声奶气地说。

“欣欣,哥哥事情很多,北京离老家又远,坐车不方便。哥哥要上班,上班的地方不能总请假。”李畅也不管欣欣能否听明白,给她讲了很多大人才能理解的理由。

“那以后我让妈妈带我去北京看你。哥哥,你是不是以后总是要住在北京?是不是陪欣欣的时间少了?”

“等欣欣长大后,就到北京来念书,怎么样?”

“好啊好啊。你去和妈妈说。”欣欣拍起小手。

“欣欣,你好啊。还认识阿姨吗?”王绢朝欣欣伸出手,欣欣甜甜地叫了一句王阿姨。李畅大汗,这都什么跟什么嘛,叫王绢阿姨,叫自己哥哥,生生就比王绢矮了一辈。

欣欣被王绢抱着,李畅去拉行李车,张晓雷知道李畅行李多,特异带了一个人过来。见了行李车上堆满了的东西,还是惊讶地张大了嘴:“李畅,你这是要搬家吗?”

“呵呵,别人盛情难却,我也没有办法啊,送到机场直接托运,我还没有开包呢。”

张晓雷开来了七人座的商务车。人货混装,一行人出城,上高速,直奔昌宁县,先送王绢回家,然后送李畅。李云生和徐小燕接到李畅地电话,已经在楼下等着了。

“爸,妈,我回来了。”李畅从车上下来。看见在楼道单元门口等着的父母,鼻子就觉得有点酸,李云生抓住李畅的双臂,端详着已经比自己高出半个头的儿子。沉稳地说:“嗯,又长高了不少,像个大小伙子了。”

徐小燕把李畅拉了过来:“来,让妈妈好好看看,瘦了些,结实了。臭小子,半年了,也不知道拍几张照片寄回来。我还以为你把爸妈都忘了呢。”

周围人越聚越多,都是街坊邻居,李畅低声说:“妈。我们先上楼吧。”

张晓雷帮着把东西运到楼上,谢绝了李云生的吃饭邀请,就告辞了。李云生还要强邀。李畅说:“爸,快过年了,人家也不少事,改日再请吧。”

李畅和张晓雷已是兄弟情义,就不讲究这些繁文缛节了,送张晓雷到楼下,李畅说第二天就去看晓楠姐。

“再见,早点来看我哟。”欣欣挥着小手。

回到家里,李云生和徐小燕还在看着满屋的大包小包发楞,李畅拿来剪刀,把所有包裹都打开了,黎锦,织锦,海南梅花参,咖啡酒,椰子粉,万昌苦丁茶,各种海鲜,琳琅满目,甚至还有两个椰雕和几大包腰果。

“回来就回来吧,带这么多东西。多累啊,这些东西现在市面上也买得着了。刚挣了点钱就大手大脚,以后怎么持家。”李云生刚唠叨几句,就被徐小燕抢白道:“还唠叨什么,儿子懂事了,知道孝敬父母,这是好事啊,市面上买的哪有儿子带来的好?”

李畅暗自吐了吐舌头,幸亏郭老板考虑周到,买了不少年货送来,李畅转眼就贪天功为己有了。

徐小燕先挑了几样精制的东西,再把各种海鲜挑了一纸箱,对李畅说:“小畅,把这些东西给王绢家送去。”

李畅有点不好意思,迟疑着没有动身。

“傻儿子,有什么不好意思的。王绢是你女朋友了,这过年送点年礼也是应当地。等挑个日子,我们双方父母正式谈一下,把这事定下来。还得准备彩礼,你高中毕业时父母积攒了一点钱,这段时间你又寄了些

,有几万块了,若是一般的女孩子,这些钱做彩礼也王绢这孩子,知书达理,人又漂亮,还是名牌大学的大学生,在昌宁县城也是一朵名花了,这份彩礼要格外丰厚些才行,才不至于委屈了人家姑娘。”徐小燕絮叨着。

“王绢不是这样的女孩。”李畅连忙为女朋友辩护。

“王绢不贪财是王绢的好,她家里是什么想法呢,人家一个如花似玉的大姑娘给了我们家,我们不能让人笑话。当然,在妈的心目中,你不会比任何女孩子差,不过这世道呢,都是这样,人家是大学生,你还在打工,正式工作也没有一个,家事人品,在外人眼里你都差上一点,王绢不管不顾地爱上你,是你地福气,我们也得给她父母挣点面子吧。这些事你就别管了,父母给你做主。老李,估计得准备十万块钱才行啊,还差着几万呢。”



对王绢,徐小燕是一百个满意,但是她家里那一关,却不好过呢。两家离得都不远,也都认识,徐小燕有好几次提起话题,都被王绢的父母叉开去了。

李畅想起自己的帐户上还有好几个亿,这些钱拿出来说不定会吓着老爸老妈,老人家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多的钱。再说这些钱的来路也不好解释啊。怎么想个法子把钱名正言顺地给父母一些,也许还得从罗继文和晓楠姐那里着手。

李畅抱着这些东西来到王绢的楼下,王绢接到李畅的电话已在那里等着了,见了李畅,低声埋怨道:“抱了这么些东西过来,让邻居看见了,多不好意思。”

李畅左右看了看,没有邻居往这边观望,和王绢分开了几样东西拿着,边走边说:“是我老妈要我送的。我说不来吧,老妈絮絮叨叨说了一大堆。还说要找个日子和你爸妈正式谈一下,还要准备彩礼。”

王绢一听彩礼两字,早飞红了小脸,低头不语。

进了王绢的家门,王绢地父母都在家,李畅把东西放下,恭恭敬敬叫了声叔叔阿姨,说过年了,爸妈让自己把这些东西送来给叔叔阿姨品尝,年礼太薄,不好意思拿出手云云。都是李畅临走的时候,徐小燕教他说的。

王绢的父亲与李畅地父亲原来都是一个工厂的工人,后来王绢的父亲辞职下海,做起了生意,多多少少赚了些钱,也算得是小康人家了,家境比李畅家还是好了很多,当初李畅想用金戒指做试验,自家没有,还是王绢从家里偷偷拿出来的。由此可见,两家确实有点差距。

王父是一个相貌堂堂的中年男人,王母虽然已至中年,也是风韵犹存。李畅很少到王绢家来,记忆中最后一次到王绢家里还是小学毕业时候的事情了。房间装修得很不错,彩电、冰箱都是新款式,显出家境的富足。

王父很随意地看了看李畅送来的东西,客气话也没有说一句,东西由一个大塑料袋和一个旧纸箱包着,看不出东西的贵贱。

王母端了一杯茶上来,招呼李畅到沙发上坐下,李畅扭捏了一下说:“叔叔阿姨,你们忙,我就不坐了。爸妈还等我回去。”

王父威严地说:“坐下,聊几句再走,有几句话问你。”

好像有点老丈人审女婿的味道,王绢也没有事先告知一声,搞得措手不及。李畅忐忑地在沙发上坐下。

“李畅,我记得你毕业时地成绩不错嘛,今年还参加高考吗?”王父点着了一颗烟,深深地吸了一口。李畅看出那是黄色的芙蓉王,二十多块钱一包,能抽这个牌子的烟,也算有点档次了。

李畅心想糟糕,早知道如此正式,就应该带几条好烟,几瓶好酒过来了。李畅走神,却忘了回答王父地问题,直到王绢在旁边碰了碰他,才反应过来:“哦,不打算参加高考了,想自己出来做点事情。”

“有志气嘛。”话里听不出是夸奖还是讽刺,“这半年在北京干什么呢?”

“在一个酒吧打工。”李畅边回答,边看王绢的神色,自己的事情王绢好像没有跟她父母说啊。也是,按王绢的性格,也不喜欢说这种事。自己是口袋里只有一百元的穷小子也好,还是腰缠亿万的大富翁也好,对王绢都是一样的,也许这就是自己喜欢她的一个原因吧。

“酒吧打工?一个月拿多少钱?”王父接着问。

李畅还没有回答,王绢的脸上挂不住了,小脸一拉说:“爸爸这是在查户口啊!”

第21节、老丈人的刺激

起身来,把王绢拉到了卧室,语重心长地说:“绢,好,你是名牌大学的大学生,人又漂亮,条件比李畅强得多,听说你回家,有好些人来提亲了,都是些局长县长的公子,随便哪个条件都比李畅强。既然你和李畅相好了,我们也不是不开明的人,更不会棒打鸳鸯,不过,爸爸这是在提醒李畅呢,想娶我们王家的姑娘,没有一点真才实学是不行的。总得有一个方面要配得上你才是。”

“李畅很能干,很聪明的。他不去上大学只是他不想上罢了。你们别从门缝里看人把人看扁了。”王绢生气地说。

“这大学是他们家开的,想上就上?”王母不屑地说,“是骡子是马,总得拉出来遛遛吧。”

这比喻有点那个,王绢嗔怪地叫了一声妈。王母也意识到话里的不妥,笑了起来:“就是这个意思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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