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而没有去买。可是最后却发现这注号码中了五百万,这样的心情就不仅仅是懊丧可以形容的了。
黄纬院长智气陈昆只不过是搂草打兔子个交流会最关键的目的还是替畅舒公司宣传。这个交流会集中了全国顶尖的专家,在这里宣传,比上电视打几分钟广告的效果强多了。
自从那个病人地情况连续好转之后,消息一传十,十传百地就传开了,原来正在进行治疗的病人吩咐要求采用这种新药给他们治疗。特别是胃癌病人,更是对这种药品充满了信心,这是他们活下去的希望啊!医院再三声明这种药物还没有正式投放市场,目前只是临床试验。不过当医院透露了还需要几个病人参与临床试验后,黄院长地办公室大门都快被人踹破了,门槛都快被踩平了,病人的家属纷纷找他,代表病人希望能参与临床试验。有些人甚至直接把一叠叠人民币拍在桌子上,只要能让自己的亲人参加临床试验,要多少钱他只管说。
黄纬院长又不得不再三解释说,参加这样的临床试验还是有风险的,所有参加的病人必须与医院签订一份协议,证明他们参加临床试验是完全自愿的,以后如果发生什么事情都与医院无关。并且这种药品目前只能治疗胃癌,还不能治疗其它的癌症,还没有没有找到更好的办法之前,黄纬院长嘱咐犯了其它癌症疾病的病人,回到病房去配合医生的常规治疗。
饶是这样,还有许多人找上了黄院长,有些能量大的,还搬来黄院长的老同学、关系户等人说情。有些人就直接打点自己的主治医生,能来这个私人医院看病的病人,身家都不差。这个私人医院条件是第一流的,收费也是第一流的。这些病人钱不少,地位也不低,黄院长一个人也惹不起,不过因为是萧氏的私人医院,这些病人还是没有让黄纬院长过不去。
除了原有的一些病人搅得黄纬院长吃吃不下,睡睡不好,另外还有不少的病人慕名而来。更要命的是,这个时候,医院肿瘤科的病床已经不够用了。
相对于另外一个问题来说,病床不够用还在其次。由于是试制阶段,药材准备得不是很充分,目前只能满足朱珠母亲一人的需要。组成这个配方的药材也不是太稀罕,市面上都有的卖,但是这种药材不能满足李畅的要求,李畅对药材的产地、气候、烘制都有着特别的要求。要满足这些要求的药材还不是很好找。给朱珠母亲治疗的那些药丸,原材料都是提前准备了一些,但有两味主药很难弄到。
赵海军把手下的推销员都派出去寻找原材料去了,这些推销员变成了收购员,从乙方变成了甲方,角色变化之大连他们自己都有好一阵子不习惯。
李畅只是把药材的标准提了出来,具体的执行他没有插手,全面委托赵海军负责。用人不疑,疑人不用。
忙完了这边的事情,李畅把自己的时间分成了几块。一块是全力投入新产品的研发,癌症有很多种,胃癌、肝癌、肺癌,食道癌、血癌、皮肤癌,甚至还有脑癌,现在有了治疗胃癌的药物,也积累了丰富的经验后面的那些癌症的药品研发就要简单多了。另一方面就是回到校园,这次有两方面的课要听,一个是力学系的那些课程,另外就是进入生物系学习的事情已经被傅教授搞定了,李畅要尽快去选课,选好足够的课程,得把学分填满。
第83节、校园逸事(一)
边朱珠母亲在医院里治疗,有那些医生和傅教授的几可以了,李畅除了第一次参加了那个仪式之外,后来就去得少了,因为每天的检查报告都会送到李畅的办公室,结果是令人鼓舞的,李畅这就放心了。
昨天给钟敏剑打了个电话,他很夸张地把李畅称呼为外星人,因为李畅上课太不准时,并且经常不来,总是惊鸿一现,从他嘴里得知,今天是方教授的课,李畅已经有很长就时间没有上方教授的课了,今天正好有点时间,他抽空去看看。
李畅走进教室,除了钟敏剑、葛朗、阿昌几个人向他打招呼外,其他同学好像好像不认识李畅一样露出惊讶的神色,也难怪,李畅在课堂上就没有上过几次课,上学期期末考试也没有参加就不见了踪影,成天神龙见首不见尾的,加上中间一个暑假,秋季开学后也是有一搭没一搭地三天打鱼两天晒网,这一段时间又缺席了一个多月的课程。好多同学还叫不上他的名字。
阿昌总是坐在最后面,身边正好有一个空座位。李畅一屁股坐了上去,把书包往桌子上一扔,找出一本书,翻了几页,惬意地伸了个懒腰。
“你成天都在忙些什么?也没有见你正经上过几天课,你是不是就是人家所说的纨绔子弟?”阿昌诚恳地说。
“纨绔你个头。”李畅拿着书在阿昌脑袋上拍了一下。
“那你为什么不好好上课?家里的钱多得用不完了?”阿昌头一偏,躲过了李畅的第二次袭击,“不要告诉我你在打工赚钱,或者去与火星人搏斗,拯救地球去了。这种蹩脚的理由我能找出几百个。”
“我还真的是在打工赚钱。我地学费都是自己赚来的。”
阿昌脸上露出我知道你就会这样说的表情:“你有一个好爸爸,有钱的爸爸。”
坐在前面的一个同学听见阿昌的话,回过头来:“可怜天下父母心啊。看你这样子,家里顶多是个小业主吧。你父母即使有点钱,也是辛苦挣来的,不容易。你看看我,老爸家产几千万了,我还是凭自己的真本事考上大学的。我上学期间还给老爸打工挣学费。你父母花昂贵的学费送你来旁听,还不是望子成龙,你这样三天打鱼两天晒网。可惜了。”
可能这个同学对李畅地行为早就不满了,接过阿昌的话头教训了李畅几句。
李畅诧异地看着他,低声对阿昌说:“这是谁?老气横秋的。”
“这是我们的班长雷剑,以班上第一的成绩考进来的。全校十大名草之一。”阿昌也低声说,语气中有种说不出的羡慕。
“哦,原来是班长大人,你说得对。句句都是至理名言。”
“既然你来了,通知你一件事。班上地马静同学的弟弟得了白血病,她家是农村的,家庭条件困难,昨天我们组织了捐款。我觉得应该告诉你一声,不管是正式生还是旁听生,都是我们这个班的一分子。我们不能剥夺你表达爱心的权力。捐款纯属自愿,多少不限。”雷剑一本正经地说。
“捐给谁?”李畅问。他对这个叫马静的同学没有多少印象。唉,又是一个患癌症的。自己早晚要把所有的癌症都攻克。
“给我就行了。”雷剑从书包里拿出一个本子开始登记,“捐多少?”
李畅翻出钱包,里面只有几张百元大钞。李畅夹出一张递给了雷剑。
雷剑没有任何表情地接过这张钞票,淡淡地说了一声谢谢。然后开始在本子上登记。李畅分明从他的眼睛里看到了一丝不屑。
“李畅,雷班长捐了一万块钱。”阿昌看出了雷剑地不满,拉了一下李畅的衣袖,低声解释道。
“总共捐了多少了?”
“84546元。”前面的雷班长头也不回地说道。
李畅叹了口气,没有吭声。这段时间在研究治疗胃癌的药物,后来又是朱珠母亲地临床治疗,与医院打交道也多了,知道治疗一个癌症要花的钱是多大的一个数字,八万多块钱只是杯水车薪。这个叫马静的女孩子是哪一个?李畅抬头张望了一下。
阿昌看出了李畅的心思,指了指前面:“第一排左边第五个。”
从背影看很苗条的身材。穿着很朴素。
方教授走进教室的时候看见李畅也在。惊讶地凝视了李畅几秒钟,随即友好地笑笑,走到讲台上。
方教授和傅教授是多年的好友。自然知道李畅这段时间正在做的一件大事和傅教授对他的安排,从这个安排也可以看出傅教授是如何看重他。见他还能来上自己地课,心情还是非常高兴,原先对他的一点不满也烟消云散了。
两节课很快就过去了,下课的时候方教授把李畅叫到过道上随意交谈了几句,不外乎还是鼓励他在力学系坚持学下去,他也可以学着傅教授地样子给李畅特殊的待遇。
学历李畅只要一个就可以了,来方教授这里上课主要还是想学点东西。李畅婉言谢绝了方教授的好意。
雷剑有点鄙夷地看着方教授远去的背影,不知道李畅花了多少钱买通他了,居然对一个旁听生如此亲热,自己这个班长还是状元,也没见方教授这样对待过自己。
马静正好从身边路过,雷剑喊住了马静:“马静,昨天我们班上总共捐了84546元,这是捐款清单,你把你们家的地址告诉我,或者有银行卡也行,我给你们家寄去。”
雷剑的声音有点大,马静羞红了脸,低声说:“这么多啊!?班长,谢谢你,谢谢同学们。我给你写个卡号。”马静拿出一张纸在上面匆匆写了起来。李畅也听见了他们的对话,待马静把字条交给雷剑的时候。李畅锐利的眼神远远地扫视了一下马静递过去的纸条。
“马静,这有什么谢地,百年修得同船渡,佛说前世的五百次回眸才换来今生的擦肩而过,我们今天能一起做四年的同学,还不知前生修了多少年呢。以后有什么困难只管和我说,我是班
是我的责任。”雷剑很慷慨地说。
钟敏剑闻言感叹了一句:“这才是高手。”
下午还有课,课后,李畅接到方教授的电话。赶到他的办公室。
“李畅,我听说你们班上给马静同学捐款的事情了。”
—
李畅听了这话,知道方教授下面还有话说,没有开口。
“听说你也捐了一百元钱。”
李畅嗯了一声。
“不过,你知道吗?这是你们班的最低捐款数字了。”
“是吗?我还真的不知道。”
“不知道你是真笨还是装傻,你不知道我说这话地意思?有人拿这个在做文章。说你能交得起昂贵的旁听费,却只捐了区区一百元。”方教授有点气恼地说。
“你又不是不知道白血病。区区几万块钱能做得了什么。方教授找我就是说这个吧,谢谢。我告辞了。”李畅走到门口,停了一下,回过头来,“把治疗白血病的药研制出来才是最重要的,不是吗?”
当李畅从方教授的办公室出来的时候,马静正百感交集地从雷剑手里接过汇款的单据。自从发现弟弟得了这个病之后,家里地积蓄已经差不多折腾光了,已经开始从亲戚朋友处借钱。这笔钱真的是雪中送炭。
马静抬头看了一眼帅气的雷剑。心脏砰砰地剧烈跳动了几下,眼帘不自然地垂了下来。
雷剑很自然地、很绅士地轻抚了一下马静的背:“还没吃晚饭吧,虽然遇上这种事,非常不幸。但饭还是要吃的,人是铁,饭是钢。走吧,我陪你去吃。”
第三天上午,马静走进教室,看了雷剑一眼,走到自己惯常的座位上坐下,拿出手机发了一条信息。雷剑打开手机读短信:“雷剑,课后等一下我,我有事找你。”
雷剑嘴角咧出一丝喜悦的笑容。把短信看了好几遍才把手机收起。
本来还听得很顺溜的课程突然变得枯燥无味了,时间一下子显得太慢太慢,雷剑看着讲台上正在慷慨成词的老头。恨不得他马上走开。
老头仿佛故意与雷剑作对,居然连讲课地节奏也慢了下来。时间本来不是以老头的讲课快慢来决定的,可是雷剑却觉得更加难熬了。
好不容易